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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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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让人抱了韦参来。

第一百七十五章 差点作孽

渁朝儿和黎小泽乖巧的向大人们问安,眼神却一直望着韦参。

问过安,两人就跑过去。

“参哥儿,你怎么了,怎么变成小兔子了?”

红眼小白兔韦参眼睛一瘪,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好不可怜。

渁朝儿心软,艰难的环住他的小肩膀,哄着:“不哭,不哭,参哥儿不哭。”

韦参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小脑袋靠在渁朝儿小脑袋上,眼泪鼻涕哗啦啦的掉。

虽然差了一岁,但两人个头差不多。

见渁朝儿衣裳被弄湿,誓死保卫少寨主的黎小泽瞪了眼,把韦参小脑袋搬到自己肩上,拍着小胸脯:“谁欺负你了?哥哥给你报仇。”

渁竞天杜仪娘不语,这么一股子苍牙山水匪味儿哟。

韦参靠在黎小泽肩上,高度正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娘…娘…娘…”

终于开口说话,发泄出来,黄家人才松了口气。

黄老夫人心思一动,看来孙女与渁竞天一样关系不差,不全凭了那张脸。

韦参在韦家属于被欺负的小白兔一类,自然与韦家孩子不亲。外家对他虽然好,却没有年龄相当的小孩。因此,韦参是寂寞的,友谊是空白的。

渁朝儿黎小泽的出现立即将小朋友的友谊之心占得满满的,在渁竞天那里,是黎小泽带着他玩,渁朝儿照顾着他,小朋友便把人家当了自己人,全心依赖上了。

娘亲病倒,正惶惶不安,来了两个小靠山,韦参立时有了依靠没那么害怕了。

黄老夫人见韦参大哭一顿,精神好转,立即问:“参哥儿陪着小客人吃些饭菜可好?”

韦参点头。

喜坏了一屋的人,赶紧上饭上菜。

渁竞天和杜仪娘趁机提出去探望黄尚善,老夫人允了。

还道:“好生开解她,人这辈子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嫁妆没了就没了,只要人好好的。

路上,杜仪娘悄悄对渁竞天道:“老夫人不是亲奶奶来着吧?对黄家妹子可真好。”

渁竞天点头:“黄大学士家风甚正。”

黄大学士身正公明,老夫人慈爱心善,小妾庶出什么的也知本分。

也是黄尚善掉进了福窝儿里,全家就她一个姑娘。

渁竞天无数次来过黄尚善的闺房,闭着眼也能走到,如今只能跟在领路下人后头一步一步走。

进了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汁子味儿,心里一惊,转过屏风,见到躺在床上黄尚善脸色,青白无波,更是一惊。

老天爷,作了大孽。

丫鬟正劝着黄尚善吃药,黄尚善心如死灰,不肯开口。

渁竞天见黄尚善的娘不在,不由好奇:“你们夫人呢?”

丫鬟抹泪恨恨:“才走。说是姑爷来了,就——”

“啊,打女婿去了。”

渁竞天一边说,一边留意黄尚善脸色,又道了句“还不得往死里打”,见她仍无反应,慌了。

“咳,你先下去吧,我们与你家姑奶奶说句话。”

丫鬟犹豫。

杜仪娘便道:“你也没能劝她吃药,不如我们来试一试。”

丫鬟才小心放下药碗。

去之前还对两人道了句:“请两位夫人千万劝着我家奶奶用了这安胎药。”

安胎药!

渁竞天险些给自己一巴掌。

杜仪娘一惊,拉住丫鬟:“你家奶奶有身孕了?”

丫鬟苦着脸:“今日才诊出…”

丫鬟出去,杜仪娘看着渁竞天,意味深长:“作孽哟。”

渁竞天险些吐血,当初你不也听着挺乐呵挺赞同的?这会儿又义正言辞落井下石?

才诊出,黄尚善腰肢细细,估计才月余,这么大打击下…别闹出人命来。

渁竞天忙坐到黄尚善身边,把一直拎着的长条包袱放到两人中间。

“我来看你。”

黄尚善眼珠子动了动,望着她,叹了口气:“让你看笑话了。”

渁竞天心虚啊,这笑话是她一手促成的啊。

杜仪娘这会儿却坐到三步外,给渁竞天使脸色。

看热闹的姿态足足的。

“其实韦二他不是有心的。”

“呵,是啊,不是有心的,不就是赌的失了理智吗。”黄尚善笑得心凉:“我真怕哪天一觉醒来,连我们娘俩儿都成别人的了。”

是啊,一觉醒来,嫁妆换了姓了。

渁竞天尴尬:“其实,其实,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黄尚善望着她,慢慢凝了眉:“你竟为他说话?”

姐姐,我其实是为自己说话。

“咳,那个,有内情的。”

赶紧把包袱打开,露出里头紫檀长匣子来。

黄尚善眼睛都直了,感动落泪:“你帮我把嫁妆追回来了?”

噗嗤,是杜仪娘忍不住了。这黄家妹子真是单纯,她咋就没想想眼前坐着的这位可是水匪头子呢。

渁竞天磨牙扭头:“嫂子,窗前那花开得挺好的,您先去赏赏?”

杜仪娘从善如流:“那小叶子尖儿,是挺不错,你们先说话。”

连花苞都没打出来,欣赏个鸟!

啾啾——,还真有只麻雀。

杜仪娘一抬手,吓飞了去,看老娘笑话。

黄尚善问渁竞天:“你去赌坊抢回来的?别给你惹了麻烦?输了就输了,也是我活该。”

豁朗得很,看来她生病只是因为韦二,再者动了胎气。

“你先把这药吃了,我再跟你细说。”

黄尚善望着那碗药,叹气:“我不想再跟他过了。”

事情搞大了。

“可这个孩子你得要啊。”渁竞天大急。

黄尚善苦笑:“来的真不巧…”

渁竞天慌了:“不关韦二的事,这只是个局。”

“我知道这是个局,可他偏偏就陷进去几年出不来,越陷越深,越赌越迷。这次输了的是嫁妆,下次呢,难道真要等着我们娘俩儿也被卖出去?”

“不会到那等——”

“会!”黄尚善坚定道:“多少人沾了赌家破人亡。我管不了他,但不能把儿子搭进去。我,我…只能顾得儿子了。”

渁竞天默了默:“你不要韦二了?”

黄尚善心痛不已:“可儿子更无辜啊。”

“若我说…韦二只是故意的,也是做局,为了引来背后之人呢?”

黄尚善一愣,下意识回了句:“他没那个脑子。”

窗前背着身的杜仪娘肩膀抖啊抖。

渁竞天长叹一声:“你不是最了解韦二的吗?应当知道他不会拿着身家来置口气才对。”

黄尚善接着道:“是啊,所以他是入了别人的局了。”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好赌的人,只是争那口气罢了。”

“所以,他再为了争口气,把儿子押上怎么办?”

渁竞天抚额:“所以,韦二他做了个大局,要把给他设局的人找出来,破了局,以后不就没局可入了吗?”

黄尚善怔住,眼睛越来越亮,却又狐疑:“他怎的没跟我说?”

“你先吃药。”

第一百七十六章 帮你出气

黄尚善端起药碗,咕嘟咕嘟一口灌下,一擦嘴角:“说。”

渁竞天嘴角抽抽,自己不过是为了整韦二一把,到头来竟还要帮他圆场,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可说。”

黄尚善瞪眼。

“反正他不跟你说,就是怕你知道了做戏做不真,惊动了幕后之人。如今局也做了,东西也没失了,你就好生养胎等着报仇吧。不过,要是知道你有身孕,韦二哪敢这时候行事啊。可不得吓死了,你娘可千万别把他打死了。”

黄尚善犹自有些不信:“那你怎么知道?”

渁竞天睁眼瞎话:“我当然知道。你以为你家韦二多厉害呐,也没个朋友势力的,他找了嫂子的男人,黎大哥帮忙。不是我那些兄弟帮着,你以为他能从赌坊全身而退还不失嫁妆的?当然,用我的人也是以防打草惊蛇。”

黄尚善恍然:“竟是如此,多谢你们了。”又问:“那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啊?”

渁竞天耸肩:“谁知道啊,得看赌坊那边动静了。”

见黄尚善出了神,劝道:“你可放心了?现在重中之重要保好肚里的孩子。”

黄尚善羞赧一笑:“让你们担心了。”

渁竞天拍拍胸口:“早知道你不经吓,早提前跟你说了。”

“提前说了,我真不会这样决绝,那岂不是露了馅儿?放心,我是动了胎气,但不严重,好好养两日便好。”

母体无恙,胎儿自然无恙。若不解开心结,肚里的孩子可就难说了。

渁竞天笑:“既然说清了,那你不出去看看,别真让你娘把人打坏了,你再心疼,你娘也懊恼。”

黄尚善苍白的脸泛了红,呸了口:“活该,这几年我受的气也该他受受。”

渁竞天心里了然,这说的定是韦家那几个女人。

嘱咐道:“后头的事,你全不用管。记着,你要端住了,不管韦二怎样倒霉,你都不要露面。”

黄尚善又担忧起来。

怕她真做出什么事,便宜了幕后之人,渁竞天再说明:“这事已经闹出来了,韦二是讨不了好,据说已经有御史盯上了。”

黄尚善果然焦急。

“不必担心,只要将坏人揪出来,韦二受的苦自然会还回去,该他的自然仍是他的。”

说完,深深看她眼:“一时委屈总要忍的,你也要准备好,怎么给你们一家四口报仇雪恨,挣个平安稳定的将来。”

黄尚善似懂非懂,但仍旧点头。

安抚住了人,杜仪娘就靠过来,笑眯眯:“妹子,你有今天这一劫,可以说还是你那男人不靠谱。怎样?嫁来咱苍牙山,保准一辈子不受委屈。”

黄尚善:“。。。真的不用了。”

死心吧,嫂子。

药也吃了,人也想开了,黄尚善大悲又喜,心神一松,眼皮子发粘。

渁竞天和杜仪娘便告辞离去,回到正院,见韦参也吃了不少,三个孩子玩的正开心。

黄老夫人听得黄尚善吃了药,不住感谢二人,还要请她们留下吃饭,两人推辞了去,抱着孩子告辞。

来到大门外,就见着黄尚善的娘三夫人,对着韦二骂。

韦二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下巴一层青色胡子渣,显得人苍老十岁不止。

“善儿一心为你,你岂可辜负她!”

渁竞天不禁摇头,黄家都是文绉绉的人儿,黄尚善的爹在书院当先生,娘也是文官家小姐,骂人都没挠痒痒有力度。

看韦二那模样,渁竞天就来气,分明自己都觉察到是掉进陷阱,还不悬崖勒马。更害的自己险些害了黄尚善和一条小性命。

走过去,对三夫人道:“婶子,你歇着,我帮你教训他。”

一脚踹去,还没反应来的韦二飞出去骨碌骨碌滚了好几圈,捂着肚子动弹不得。

同样没反应来的三夫人吓了一跳,俗话说丈母娘疼女婿,虽然女儿被气的不行,但终究还是夫妻,她为着黄尚善也不会现在就如何韦二。

谁知,这渁竞天一脚就把人踹的生死不知了?

三夫人吞了吞口水,看渁竞天,是不是太重了?

渁竞天低声道:“想想黄姐姐,孩子都差点儿没保住。”

三夫人的心立即又硬了。

随后才想到:“呀,渁大人来了?是来看我家善儿的?她心情不好——”

渁竞天拍拍她的手:“我和嫂子去看过了,现在黄姐姐喝了药已经睡了,参哥儿也用过饭睡下了。”

渁竞天进了黄家,然后韦二来跪地认罪。三夫人去找韦二算账,渁竞天才从正院出来,两拨人错过,三夫人还不知道人已经是要走了。

话说,三夫人出来了大半天,还才骂成这样,怎么可能给韦二留下深刻教训让他幡然悔悟?

“婶子,我代你教训他。”渁竞天道。

杜仪娘翩翩飞过来,挽住了三夫人另一边,笑眯眯:“婶子,黄家妹子一等一的好人才,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只要您点个头,我就把咱那的汉子给您带来,您一个一个仔细相看,看到满意为止。”

啊?什么?

三夫人茫然。

地上韦二听得清楚,光天化日翘墙角的,他还没死呢。

立即又骨碌回来,跪好了。

“岳母大人,晨真心知错。”

杜仪娘身子一斜,挡在前头,热情无比:“婶子,不是我跟你夸,咱苍牙山的汉子一等一的好。身子壮,人朴实,不嫖不赌,听媳妇的话,有钱全上交。家里啥活都能包,除了喂奶,绝对劳动不着媳妇。要是黄妹妹嫁过去,我保管她享一辈子的清福,夫妻美满,儿女孝顺…”

三夫人听清楚了,这是媒婆啊。可她女儿还没单呢。这还当着前姑爷的面呢。啊,不,姑爷,现任姑爷。

诗书传家的三夫人不知所措。

韦二又恨又急,冲渁竞天怒吼:“渁竞天,你落井下石!”

“有本事起来打我啊。”渁竞天很嚣张。

韦二死盯着她,就要起身。

谁知渁竞天飞快又是一脚,韦二再次飞出摔在地上骨碌着,停下来抬头,哇一口鲜血吐出。

吓坏了三夫人:“别打坏了他。”

万一女儿不想和离呢?

渁竞天笑道:“没事,婶子,我有分寸,就是让他疼得没法来烦你。”

说完,韦二应景的垂下头,昏死过去。

这得多大的力。这得多疼啊。

三夫人不知该夸她还是该说她,只好让人将韦二送回去。

再说,于氏的冒表哥,被于氏身边婆子找到家里,还睡在床上,满屋脂粉味儿。

等出来,一听说韦二昨晚将媳妇嫁妆全输给了赌坊,一蹦三尺高,立即要去赌坊拿回来。

于氏也心急将那笔钱赶紧弄到手,婆子便在冒表哥家里等着,丝毫不在意人家媳妇的冷脸和冷语。

冒表哥一路跑到大发赌坊,笑得牙床外露看不见眼,搓着两手:“兄弟来拿钱了。”

“来的好,给我绑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悔之晚矣

冲上来几个汉子,有紧紧按着他的,也有拿了粗大绳索捆了他的,顺手往脸上扇了好几个大嘴巴子。

汉子散去,冒表哥跪在地上,抬着红肿的脸,满是不解:“胡爷,您是几个意思?”

“几个意思?”大发赌坊镇场子的胡爷面目狰狞,抽手啪啪两个大巴掌,冒表哥吐着血水和牙倒在地上。又被人提溜起来。

“你们才特么几个意思!老子问你,昨晚那个与韦二赌的,是不是你找来的?你特么不想活了,敢跟咱对着干!”

说起这事,他就要疯。本来是要宰肥羊,赌师和两个打手跟着那外地佬去了青楼,怎么也该最迟天亮回转。可人却迟迟未归。

派人出去寻,才发现三人被抹了脖子死在小巷里,都死了半天了。

这是一出了赌坊就被人下了黑手啊。

终年打雁却被雁啄啊。

不但外地佬不见踪影,三人身上带的财物全没了啊。

也就是说,除了外地佬的大笔钱财,韦二的大笔钱财,他们赌坊没能要的一点不说,还搭上了三条命和三人身上的钱啊,尤其,那赌师身上还带了赌坊的几百两呢。

亏大了呀。

冒表哥听得旁人说话,惊悚了。

胡爷阴测测道:“正好去找你,你偏偏自己来了,这事一定是你们做的,空手套白狼啊,好样的,我胡爷不发威,你特么就想不起老子怎么混上来的。”

冒表哥一激灵,他可是听说过的,这位胡爷以前是混黑的,手上没少沾人命,人家有后台,弄死个把人跟玩儿似的。

当即扯着嗓子喊冤:“冤枉啊,冤枉啊胡爷,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昨晚在翠芳楼什么也不知道啊,啊啊,对了,那谁,邓小子还去问我来着。我只说老规矩…我连韦二竟不是跟赌坊赌的都不知道啊…冤枉啊。”

邓小子与死去赌师交情莫逆,此时红着眼上前狠狠一踹,恶狠狠骂道:“又不用你亲来,不是你请的人,谁还非缠着韦二赌的?特么几年也没人敢跟韦二对上的,还说不是你。胃口不小,还想两边通吃,还杀了我们的人,活腻歪了你。”

一脚又一脚,冒表哥凄惨叫声不绝。

“我真的冤枉啊——”

冤枉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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