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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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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金老爷惨叫连连,左手只剩两根手指了。

“孽女,孽女,是我生了你养了你,便是要你的命你也该双手奉上,还不快说!”

金悦儿身形摇晃。

金老爷又转向燕平侯,哭嚎着哀求:“侯爷,侯爷,求您高抬贵手,您要她说什么,小人这就让她说。求求您,求求您看在裕王份上——”

“等等。”燕平侯一抬手拦住手下,脸色更黑了:“裕王?”

他倒是知道这家子没用的都好色,也听着几分似乎是从男女之事上巴结上了裕王。难道,这里头还有裕王的影子?

燕平侯怒不可遏,是不是再问问,还有宁王插一脚?当侯府是什么了!当他燕平侯是什么了!

“你与裕王有什么交易?说!”

十指连心,金老爷疼得死去活来,脑子无法思考。听见燕平侯问,下意识便道:“裕王说,若是我女儿能在侯府立住脚,说的上话,就,就,两家里多走走。”

果然!燕平侯要气疯,自己不站队,就想方设法让侯府什么阿猫阿狗都要站队吗?这是把他堂堂燕平侯当什么了?被线提的木偶吗?

金悦儿呆住了,她还不知道家里还有这层关系呢。想来是因为自己没能霸住韩谦,所以,家里瞧不上自己,才还没跟自己说吗?

燕平侯厉眼一扫金悦儿神色,暗骂了声蠢货,估计淳王也没报多大希望。

“继续。”

匕首再次挥动。

“啊——你这个不孝女,我诅咒你下地狱!”

金悦儿一颤,抬起头,面若死灰:“侯爷,无论如何我也活不过今晚了,是吗?”

燕平侯给了个赞赏的眼神:“不错。”

“那,我说。”金悦儿说完,见匕首停了,嘴角恶意勾起:“但别的人,我是不管的。我注定要下地狱,哪还顾得上别人。”

岂止是恶毒!这一家人没一点骨血人性。

“你放心,不管你说不说,你父兄都不会有好下场。”

“那我——便放心了。”

“金悦儿,你这个毒妇!恶妇!老天怎么不劈了你!当初就该掐死你!”

燕平侯抬手,嫌恶道:“带出去,堵了嘴处理了。”

原以为能用家人亲情逼一逼她,没想到,完全想不到啊,这狗咬狗一码比刑部大牢见识过的都反目的快啊。

金悦儿反而平静下来,真勾勾望着燕平侯:“那我的桐儿…”

真恨不得她没生过,如此天性薄凉的女人能生出什么好孩子来?

燕平侯皱眉道:“毕竟是我韩家子嗣,本候会让他平安一生。”

只是当个庶民平凡一辈子吧。

金悦儿眼泪哗掉下来,面现哀戚,深深伏首:“多谢侯爷。什么罪孽都是妾身一人之过,桐儿他,什么也不知道。”

还算有点儿人性。

再抬头,金悦儿竟带了淡淡的笑,无比轻柔无比爱慕看向面无表情的韩谦,贪恋看着他的脸,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我与金汐儿无话不谈,事事亲近。她爱慕世子,我因着她,与世子接触几回,也…芳心暗许。后来,又认识了,沈烟霞,我知道她也对世子情根深种,但世子心里眼里只金汐儿一人。”

“我身份卑微,自知配不上世子,只将一腔情谊掩藏。后来,沈烟霞她,忽然与我接近,总是打听金汐儿的事情,尤其是不得外人知道的私事。”

“你,你,你莫要,莫要胡说。”沈烟霞被方才血腥一幕震慑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跪坐在地上不住发抖。

金悦儿看着她,讥笑:“莫不是你以为你能逃得过去?”

沈烟霞颤颤。

第二百二十八章 杖毙

“你闭嘴!”沈烟霞尖叫。

燕平侯一个眼色,旁边下人上前,一巴掌扇过去,沈烟霞倒地不起,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再爬不起来了。

“放心,她说完就该你说了。”

燕平侯沉沉看了眼韩夫人,韩夫人半起的姿势僵住一顿,又颓然坐了回去。

韩谦死死捏着手,眼里从未有过的黑沉。

金悦儿突然哈哈大笑:“如今我都要死了,我娘家也完了,我儿子侯爷给做了保,我还怕你什么?要死一起死,你比我更不是好东西。”

说完收了笑,目光又转回韩谦脸上:“那时,世子与金汐儿刚完婚,我不能再用以前的理由探望她,也没了机会见世子。谦哥哥,我爱你啊,我爱你爱的发了狂,我天天睡不着吃不下,就想着见你一面。可侯府,我进不了。”

“探的沈烟霞心思,我有了一个想法,若是,若是金汐儿出了意外,她死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那谦哥哥,你只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是不是也能分我一些?你是否能看到还有一个不起眼的我在卑微的爱着你?”

“若是她死了,身为好朋友的我,是不是能有机会留在你身边,一生相随?”

“沈烟霞来问我,我就说了。”

“我说,金汐儿是在淦州船上出生的,自来京后,她就期盼着能故地重游,再回淦州看一看。”

“我说,金汐儿喜欢坐船,但从不敢下水。”

“我说,金汐儿说她老家的那条大河又宽又深。”

“我说,金汐儿若发生意外,世子必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说,我知道金汐儿身上的胎记。”

“。。。后来,世子带她去淦州游玩,我就觉得要出什么事了。再后来,消息传回来,金汐儿落水遇难了。金汐儿的家人急匆匆赶去,我也以好朋友帮着寻找之名跟了去…”

韩谦腾的一下站起来,脸色难看的可怕,仿佛要吃人般,死死盯着金悦儿。

金悦儿仰着头,一边掉泪,一边微笑:“谦哥哥,我是爱惨了你啊。”

韩谦却又坐下,扭头看向了沈烟霞,那里头的恨意让沈烟霞心里凉的冰一般。

“我知道的,我做过的,我都说完了。”金悦儿跪正了身子,向燕平侯叩头:“希望侯爷能善待桐哥儿。”

说完,猛的起身就要一头撞向旁边的柱子。

一股大力袭来,金悦儿捂着肚子摔在地上,愕然抬头,目露惊喜。

韩谦冷冷站着,冷冷开口:“你害死了汐儿,怎么能这样简单就死去?”

金悦儿眼里光彩顿时黯了下去,心疼到麻木,他是要亲手了结自己吗?一日夫妻百日恩,好狠的心呐。

韩谦示意一边的下人:“看好她,若是让她自己死了,你便也不用活了。”

下人被他寒冰一般的眸子一盯,头皮发凉,不禁诧异,世子爷什么时候这么可怕过。

韩谦又坐了回去,盯着沈烟霞:“你最好老老实实全说来。”

沈烟霞被他脸色吓得哭都哭不出来。

燕平侯不由抚须,他这个儿子,要长大了。

“难道也要人把你父兄都抓来,你才肯说?”韩谦挑眉,精致的长相无端透出邪魅:“或者,先从你身边人开始?奶妈?丫鬟?还是——韩蕴?”

“谦儿——”韩夫人不由叫了声,那可是你儿子。

明晃晃的灯火通照下,韩谦的俊脸毫无瑕疵,眼角微弯,嘴角微翘,爱慕多年的容颜此刻却仿佛恶魔。

“儿子?不是汐儿所生,我一个都不稀罕!”

沈烟霞与金悦儿齐齐冷战,原以为多情的男人其实这才是他无情的真面目吗?

两人又大恨,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被鱼虾吃了尸体,怎么还是能让自己的男人如此惦念?自己的深情,自己的努力,自己的卑微,他有看到过眼里一丝丝吗?

韩谦嘴角弯的更深,盯着沈烟霞,眼皮一眨不眨:“来人,将韩蕴给我带来。”

他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在吓她。他的眸子里一丝情绪也没有,他是真的能对亲骨肉下手!

“不!”沈烟霞放声痛哭:“我说,我说,你不要动蕴哥儿,他是你的亲儿子啊,呜呜。”

韩谦开口十足的恶意:“女儿,都会生儿子。”

沈烟霞没了声音。

“还想拖延吗?”

“我说,我说。我爱你啊,从小时候就爱你啊,一直爱一直爱,我心里放不下别人啊——”

“说重点。”

沈烟霞无限悲凉:“我嫉妒金汐儿,我恨她,明明我才是从小伴在你身边的,明明我才是对你最好的——”

“说重点!”

沈烟霞悲愤,自己阐述阐述自己的爱情不行吗?

韩谦:老子特么不想听!

“父亲来问我,问我是不是一定要嫁给你,哪怕做填房。我说,只要跟着你,我不在乎名分。”

“父亲说,他知道了,他会安排好一切,让我争气,一定拉拢住你。”

“他还让我去打听,打听金汐儿的一切,越详细越好,我就找了金悦儿。我看得出她的心思,又是个眼皮子浅贪慕虚荣的,只要做足了功夫,身为金汐儿最好闺蜜的她一定会跟我合作。”

“果然,她把知道的什么都告诉我了。然后,表哥你要带着金汐儿去淦州游玩,父亲让我准备好嫁人。我在京里绣嫁衣,就听到金汐儿失足被淹死了。”

“别的,我真的,就不知道了。”

韩谦笑得魅惑:“但是,你知道是你父亲动的手是不是?”

沈烟霞呆呆望着他,表哥真好看,比以前更好看,从见他第一眼,她就发誓,这样好看的男人一定是她的。

不自觉,点了头。

韩夫人脊梁一倒,歪在了椅子里。

竟然…竟然…

韩谦深吸一口气,请示燕平侯:“父亲,这两个女人就交给我处理吧。”

燕平侯摇了摇头:“你还是年轻,这里头的事不止这么简单。”

韩谦一呆,眼睛一亮:“沈家背后还有人?”

“不错。沈家怎么能把手伸到淦州去的?还准备了一具那么恰好的尸体?是淳王。沈家早投靠了淳王,而淳王一直拉拢侯府不成,另辟蹊径。是他们合谋,沈家借淳王路子买了人下的毒手,而沈家的回报便是沈家女儿当家后侯府投靠淳王。”

韩谦苦笑自语:“所以,是我,是侯府,害死了汐儿?呵呵,竟然是我害死了她…”

“你——”将要说和离的事,燕平侯略一犹豫,儿子受的刺激太大,若接连打击,难免不会疯,还是先让他发泄发泄的好。

“你来处置了这两人吧。”

“是。”韩谦冰冷目光扫过金悦儿和沈烟霞。

“来人,将金悦儿拖出门外杖毙。”

彩虹鱼说

感谢怀宇妈妈亲和风过碎影亲的打赏,今天就让这俩退场。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下场

杖毙!

要生生打死她!

金悦儿瞪着惊恐的大眼睛,为何不给一条白绫一杯毒酒?

韩谦微笑:“我失去汐儿的痛,汐儿临死前的痛,你们总要尝一尝的好。”

不要——

金悦儿被堵了嘴拖出去,就在书房门口,在韩谦的注视下,一棍一棍,结结实实落在背上腿上。

韩谦神情淡然的犹如赏花,轻飘飘开口:“如今,我想明白了。那晚,我苦酌几杯,却醉的不省人事,是你动了手脚吧。那么巧,我醉了,你来了,我把你看成了汐儿。”

“唔,我想起来了,那天你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衣裳,正是汐儿当时喜欢的样式。你早有预谋啊,我这个傻子竟没有多想。还愧疚于你,还将你娶进府里,还许你平妻之位。”

“是了,这些年,你动不动就与我提汐儿,说她的旧事,说她的趣谈,还模仿她的穿着打扮,神情动作,不过是笼络我的手段罢了。你害死了她,还用她来争宠,你——真恶心。”

“汐儿是天上的大雁,你就是地上一摊烂泥。如此肮脏恶毒可恨可怜的你,如何能与汐儿比呢?便是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不屑看你一眼。”

在韩谦冷漠恶毒的话语中,金悦儿变得血肉模糊,鲜红的血流到她身下,她并未感觉到一丝热度,身体越来越冰冷,眼睛越来越沉,她再没力气看那个她那么爱慕的男人一眼。眼皮落下,眼角血泪滑落,再无声息。

“就死了?”

韩谦冷漠的话语让收起棍仗的下人不敢大出气,感觉此刻的世子比侯爷还可怕啊。

韩谦给了最后的嫌恶一眼,转身进去。

“表妹,该你了。”

沈烟霞眼看金悦儿惨状,早已骇的不行。见韩谦一步一步走向她,还挂着微笑,顿时恨不得一头撞死,可她竟被吓得一丝力气也没有,连向韩夫人求救的力气都没有。

“谦…谦儿…”

韩夫人觉得眼前儿子无比陌生,冷冰冰的儿子比发怒的侯爷更让她心悸害怕。

“嗯?母亲有何教导?”韩谦抬眼。

韩夫人顿时说不出话来,那双眼睛好冷,仿佛能冻住人的心。

“母亲放心,毕竟是母亲的亲人,我还能害了表妹去不行?”韩谦弯腰朝沈烟霞伸出手:“来,表妹,我送你回去。”

沈烟霞哆嗦着脸皮,她不敢。

燕平侯有些诧异:“那,你送她回去立即回来,我还有事要说。”

必须得说和离的事,不然儿子负荆请罪往金家门前一跪,那可就太难看了。

韩谦顿了顿,平静道:“好,那便送表妹一程就回来。”

送一程?送死吗?

沈烟霞要躲那只手,韩谦不耐,一把抓住她胳膊提了起来。

总是被温柔对待的沈烟霞恍觉,原来韩谦力气如此大。是啊,平日里再温和,他也是个男人,男人天生比女人强壮,强壮到能轻易要了自己小命。

“我,我,姑母——”

韩谦不耐扯着沈烟霞出去。

韩夫人呜呜哭出来,燕平侯不耐喝道:“你哭什么?你娘家要拉侯府去死呢!你怎么不去他们面前哭!”

韩夫人两只手紧紧捂着嘴,心里恨毒了大哥,以后再也不来往了。

“噗通——”

“啊——救——救命——啊——”

屋里一惊。

出了外书房,再走几步,就是一个小湖。湖不大,但深,能没过人顶。

呼救声没一会儿就听不见了,韩夫人骇然,淹死了?这是要用金汐儿的死法来惩罚她?

隐约有一阵嘈杂,韩谦施施然走了回来,面色平静,行动优雅,鞋面没沾一滴水。

“表妹没看清路就跑,幸好我带了人跟着,已经派人送回去了。”

没死,但也不好受。

韩谦低头浅笑,一辈子,还长着呢。

自此,沈烟霞开始了三不五时水底游的生活,没疯也离疯差不远了。

韩夫人生生打了个寒颤,一直以为儿子性子太过温和,是多像了自己,现在看,毕竟是侯爷的种。

“你们都下去。”燕平侯吩咐道。

下人出去并带上了门。

略一沉吟,燕平侯道:“此事内幕,其实并不是侯府查出,而是金大人告诉我的。”

什么?

韩谦猛的抬头,脸色有些白的透明。

“金大人查明此事并告知我,是要——”燕平侯有些说不下去。

韩谦扯了扯嘴角:“父亲,你只管说,金大人做什么都是应当。”

“是要你与汐儿和离。”

哐当——

韩谦猛的站起,身后椅子被带倒。

韩夫人不由心疼:“人都没了…”

“母亲。”韩谦苍白着脸开口:“金大人做的没错,是我愧对了汐儿,是韩家愧对了她。若不是她嫁到咱家来,又怎会…离开也好。生,我不能护着她,死,我也无法为她报仇——”

韩谦闭了闭眼,心头闪过两张脸,沈彬!淳王!

“那便和离吧。”心口好疼,疼得没力气去扶起倒地的椅子,麻木抬脚,一手撑着小桌,挨到另一张椅子前颓然坐下。

“之前,父亲让我写了自己名字还用了小章,就是写和离书吧?”

燕平侯点头:“方才,已经连同嫁妆一并送了去。”

韩谦闭眼,心头酸涩。

“谦儿,”燕平侯长叹一声:“金大人是怨了咱家的,但他更恨的是…谈及此事说起你时,金大人只是叹息,可见他对你是满意的,只是始终过不了那道坎。毕竟,他如何疼爱汐儿,你也是知道的。”

“而且,我与金大人达成默契,会合力对付两家敌人。”

金大人:在老子跟前屁不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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