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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之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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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上午,晓雯非常遵守诺言,他毅然决然地跟他的那位女朋友拜拜了。不过,当几周后这女人打听到是凡静从中插一杠子坏了她的好事后,她约了一大帮子人找到电业局家属院,聚集在凡静家门口的那个门洞里,把凡静及其家人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就这样,满城风雨的,都知道是电业局家属院的薛凡静夺走了别人的心上人,都知道晓雯和凡静成了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凡静父亲老薛和母亲薛刘氏对女儿这档子事也没做过多地评判。他们爱看电视,爱看唱戏,思想紧跟着时代的步伐。他们认为时代不同了,男男女女的事不会再象他们那一代或者他们以前的长辈那样听从父母安排,遵守媒妁之言。入洞房揭盖头之前还不知自己的对象长得什么样子,为后来的世人尤其是那些文人骚客成就了数不清的悲剧素材。因此,他们对女儿的做法总没有明确的褒贬之词。他们私下里谆谆告诫女儿需要牢记的,只是诸如‘奋斗’、‘进取’这样的词汇。至于采取什么方式奋斗和进取,那是晚辈们自己的事。做长辈的,只可以帮助,不可以干预。即使晚辈们走的是一条公认的错路,只要不违法,或者违法了他们做长辈的被蒙在鼓里一点也不知道,他们宁可相信自己的女儿,也不相信大多数人的‘流言飞语’。这是他们对凡静初恋在小城掀起的轩然大波和以后凡静制造的精彩故事之所以无动于衷的最深层次的原因。而另外一个原因,是他们压根就管不住凡静。凡静在个人问题上总是独断专行,不爱与父母商量,也根本不同父母商量。作为她的双亲,他们也不想谴责从小就被他们宠爱娇纵的女儿。他们在对待凡静的终身大事上,总给人‘我们老了,不想管那么多事了,想省点心好好休养休养’这样一种印象。
第二章 启心别恋
    一年后,在凡静已经心甘情愿地打过两回胎后,晓雯终于把凡静接到自己家里,住在那间‘一套沙发一木床,一个立柜一皮箱,一张桌子一把椅,一台电扇一梳妆’的一头沉里,开始了匆匆而甜蜜的同居生活。这期间。姬敏的父母都相继退休。姬敏一到周末或周日就过来看凡静,找她聊天说笑。和晓雯父亲老彭、母亲彭荣氏、妹妹彭晓英由认识到熟悉。不久,姬敏高中毕业考上南阳电力学校,两个干姊妹才暂时断了来往。
    得到晓雯,凡静是比较主动的,但而后的同居生活凡静却是被动的。每天晚上,晓雯都迫不及待地要,而且如重炮一样非常猛烈。有时一整夜都不让消停。时间长了,搞得凡静非常疲倦。她对晓雯说,咱们隔三差五来一次,以后时间长着呢。还说,你不会轻点儿,我感觉胀疼。可晓雯不听。她只有强装笑颜疲于应付,谁让自己非得跟他呢?每当晓雯活动足活动够活动累了伏在她身上睡着的时候,每当她使劲挪动身子,用手轻轻地把晓雯掀翻在身旁看着他打着呼噜甜甜睡去的时候,她又感到了由衷的幸福和满足。别人对她同居的说三道四,对她玩弄手腕把人家的男朋友抢过来的嗤之以鼻,对于此时,又算得了什么?
    第二年春天,凡静和晓雯到民政部门登记结婚,半年后,他俩还没有考虑到是否要举行个结婚仪式,他们爱情的结晶??一个小男孩便于国庆节那天呱呱坠地来到了世间。凡静给孩子取名叫帅帅,意思是说他的父母都长得帅气,也生了个地地道道的帅仔。凡静对率率是宠爱有加。晓雯瞅见自己的儿子,嘴上不说,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但自从有了帅帅之后,凡静只顾照护孩子,很少考虑晓雯的需要。晓雯看到妻子日夜围着孩子转,刮屎刮尿的,又不让他帮忙,也不好意思提出干这干那,更不好意思强行。但他的需要是实实在在的。因此,他脾气开始学坏。经常出去找朋友喝酒、玩牌,甚至聚众打架斗殴。派出所把他关起来,他混的一帮铁哥们又想方设法疏通关系少交些钱把他解救回来。他没有工作。父母在他家门口的环城路上开了一个糖烟酒杂货店,铺面虽不大,但生意却很红火。他就到店里拿些钱再去赌,再去喝。因为晓雯义气,在朋友面前花钱从不吝惜,遇到派出所找事他自己总是全盘顶下来,不连累任何人。所以整个小城的光棍五浪神们不到一年便都投奔到他的麾下,乖乖地推举他为‘龙头老大’。他们在这个‘龙头老大’的指挥下,在县城里干了不少坏事。今天把这个得罪过他们的人打得鼻青脸肿,明天揪住打麻将赢过他们钱的人到饭店里搓一顿,后天又跑到东街服装市场掂一件衣裳不给人家撇钱,再后来瞅见大街上走着的漂亮女人上去拧一把人家的屁股摸一下人家的胸脯,一时间搞得豫西这座不大的县城乌烟瘴气,人心惶惶。
    晓雯第二次进局子那是自然的事,第二次被他的狐朋狗友疏通出来也很自然。理过发洗过澡回到家里,他看见凡静带着孩子高兴地从屋里迎接出来,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怪的滋味。他走进他们,既没有拥抱妻子也没有拥抱孩子,只是用右手拍了拍会走了的已经一岁多了的帅帅。他什么也没有对孩子说,又开始抬头去看妻子。凡静正高兴地看着他,晶莹的泪水盈满眼眶,她深情地对他说:“晓雯,咱以后不乱跑着玩啦。啊!”
    晓雯的脸皱皱的,视线呆呆地从凡静的身上移开。对凡静的规劝他没有一点反应。他从凡静身边走过去,径直走进那个一头沉里,泡了壶茶叶水,一屁股坐在沙发内,闷闷地喝起来。
    晚上,一家人都早早地休息了。当儿子被凡静哄睡之后,凡静悄悄地钻进晓雯的被窝里。她亲昵地搂住晓雯那多日不曾搂过的宽阔的胸脯,她闻到了他洗澡之后男人特有的体香和气息,她摸到了她多日不曾抚摸过的那个东西。她在被窝里弯起腿弓着身子把身上仅有的几小件物什迅速地脱去,然后转过身来把晓雯压在下面,用左手抚摸晓雯的脸蛋、脖子和胸脯,用右手插在晓雯的两个大腿之间,温柔地撩拨着,激发着晓雯的情绪。可晓雯瞧着灯光下虽美丽但因操劳而有些憔悴的妻子,瞧着她因生了帅帅后已经有些松弛的皮肤,瞧着她不很坚挺却已经有点瘪下去态势的双乳,他提不起一点儿精神。但为了慰劳自己的妻子,他还是敷衍了事地做了一下。既没有以前的猛劲,也没有以前的馋劲,更没有以前的恒劲。
    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同样如此。时间长了,终于有一天,晓雯以有点儿累了想早点休息为由拒绝了凡静;终于有一天,他第一次无任何理由彻夜不归;终于有一天,当妻子责怪他夜不归宿时,他竟狠下心来用自己腰间的皮带抽打赤裸着全身的妻子。一年后,当他发现妻子能够忍气吞声屈服于自己的淫威时,他竟趁父母和晓英都不在家住的时候恬不知耻地把一个十五岁的女初中生晚上带到家里,让妻子搂着帅帅睡到沙发上,自己则和那个女初中生堂而皇之地睡在离沙发仅一尺之遥中间没有扯上布挡子的木板床上。虽然休息的时候关起房门电灯也被拉灭了,凡静和孩子头朝北躺在沙发上望不见也根本不想望见床上一对男女丑陋的身躯,但他们脱衣服的蟋嗦声,挑逗时的嬉闹声,欢娱时的床响声,高潮时男人的呼哧声,那个女初中生忘乎所以啊啊的叫喊声,却让凡静听得清清楚楚。凡静想用东西把自己的耳朵塞住,用什么呢?她把拦着孩子的一只手从被窝里抽出来,在沙发边缘摸索了一会儿,却一样能用的东西都没摸到。她用手抓住被角,指头从线缝中伸进去,试图拽出些棉花来,可夹了棉花的指头被线布夹着却怎么也出不来。把线扯断她又不忍心。于是伸进去的指头松掉棉花又从线布的缝隙里伸了出来。她又想到了她的裤头,软软的小小的也可以堵耳朵,但这种想法瞬间即逝,一来费事二来荒唐三来也只能堵住一只耳朵。没办法,她只好用被子蒙住头用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一只耳朵。但由于揽着帅帅的另一只胳膊和手腾不出来,所以凡静另一只堵不住的耳朵仍然没有逃脱床上那一对男女活动时各种声音的骚扰。凡静想一睡了之,可是她象失眠了一样脑子静静的神志清清的连一个哈欠也不打了,眼睛强闭住又难受得光想睁开。她只好被床上的声音骚扰着,竟然被无休无止地骚扰了大半个夜晚。凡静的心整个都碎了。她想,这难道就是自己当初日思夜想的白马王子?这难道就是自己厚着脸皮从别人怀里夺过来的爱人?这难道就是自己巴望终身相许一辈子托付的男人?
    夜,很深了。外面静得出奇,只能听到蝉鸣声和环城路上偶尔驶来又驶去的汽车轰鸣声。屋里床上的声音消失了,随之而起的是晓雯搂着那个女初中生熟睡时的喃喃声,好象他俩在梦里还互相道白着那令人作呕的情事脏话。
    此时此刻,凡静感到分外地孤寂。她把头伸出被窝拿眼扫视了一圈面前被浓重的夜色笼罩着的房间,她在心里慨叹,这哪里还是自己的家?这简直是牛棚,是狗窝,是坟墓。想到这里,她的眼泪似断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处簌簌地滚落出来。
    “呸!”几分钟之后,凡静拿手背擦干眼泪愤愤地朝床上那个位置吐了一口唾沫。她不再想了,也不再哭了。她做出了一个令晓雯和她自己都惊讶的决定。娘那瞎骚门,既然你小舅这么不怜惜我们的家庭,如此不珍惜我们的感情,我又何必一棵树上吊死,一辈子守着你只属于你自己呢?
第三章 红杏出墙
    为了排除寂寞寻找精神寄托,几个月后,凡静把帅帅交给彭荣氏,晚上丢下饭碗就约几个要好的女友往舞厅跑。在学跳舞的过程中,她很注意梳妆打扮,也有意留起长发来。她毕竟还很年轻才十九岁。在光彩闪跳景色蒙胧身影摇曳心态各异舞不醉人人自醉的舞厅里,凡静凭借她耀人的容貌、身段和情场技术,很快与县委办公室一名干事小姚认识。姚干事长相一般,但很会奉承很会说话很会体贴人,并且象很喜欢凡静一样,频频邀她跳舞,舞步也娴熟得很。凡静也乐意陪他跳。她觉得他三十岁左右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看上去人也精神一点也不窝囊。她觉得自己跟姚干事共舞被他轻轻地揽着被他的甜言蜜语恭维着有一种在家里寻找不到的满足感。两个月的时间一眨眼过去了,又过一个元宵节,凡静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已经象吸毒上瘾似的离不开跳舞,离不开那个花言巧语细心待她的姚干事了。一次,她穿着棉裙去老地方跳舞,跟她结伴去玩的女友因有急事被家人中途叫走,她们骑来的唯一一辆自行车也被女友慌里慌张地蹬跑了。凡静看时间还早,就和姚干事继续跳起来。当舞曲终了人员散尽凡静还恋恋不舍地走出舞厅时,天公不作美哗哗啦啦下起了雨。忠诚的姚干事不失时机地对凡静说:“哎,我们家就在附近,不如先到我那里呆会儿避避雨。你路远,冒雨回去肯定会冻着。”
    凡静听了,心中非常高兴,却心口不一地说:“你把异性舞友朝家里领,你那位瞅见了不生大气才怪!”
    姚干事一把拽起凡静的手脸带微笑地说:“你心就放到肚里吧。我们两家都是远离县城的西部山区。她娘家有事,下午才走,不住几天她回不来的。”他很自信,说完便拉着凡静的手钻进雨水中飞跑。快速的脚步声和雨水流入凡静雪白的脖子里凡静发出的嘻嘻的叫喊声伴随着他们。几分钟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那是一个黑黝黝的胡同里住着许多职工家属的其中一家。因为天下着雨,许多门户都紧闭着,偶尔听得见里边播放电视节目的声音。当姚干事掏出钥匙开启房门把凡静顺势拉进屋里的时候,凡静因为穿着裙子,身上已经沾上了雨水,湿湿地痒痒的老大地不舒服。
    “灯呢?”也许电业局因为下雨起风停电的缘故,姚干事拉了一下门后的灯绳却不见灯明,他又连续拉了两下仍不见明。“刚才别人家里不放着电视吗?肯定是灯泡烧了。凡静,你稍等两分钟,我把这灯去掉再换一个。”
    “别摸触了!恁黑的天摔着你咋办?灯不亮正好。把您的干毛巾快给我找一条,身上湿得难受。”
    下身仿佛有条虫子在爬。凡静的话使姚干事想入非非。当他把找到的干毛巾递到凡静手中又慌里慌张碰着她的手时,他的下身刹那间膨胀起来,无名的欲火在胸中滋滋燃烧,那个跳舞时曾经常把握着的手,此时此刻对他有莫大的引力。他头脑昏胀着一把抓紧了刚才他碰到的那只手。他听见了凡静嘻嘻的轻轻的笑声。我这是怎么了?他这样想着瞬间又理智地松开了他的手。
    “咳,你捏痛了我。你怎么了?”凡静平静地说,仿佛在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
    “我、我——哦,你擦吧,我出去站在门外。”
    “别出去,会淋湿的!”凡静见姚干事很听话地站在原地没动,就又轻松地说:“来,帮我擦擦后背。我实在够不着。”
    当姚干事接过干毛巾颤抖着手去给凡静擦后背时,凡静突然转过身扑进了他的怀抱。两片湿热的嘴唇送了上来。姚干事犹豫了一下,便扔掉毛巾急不可待受宠若惊地迎了上去,不顾一切去开发去品尝去耕耘凡静那两片诱人的樱桃似的小嘴和她的小嘴以外的其它诱人的东西。
    天近午夜时,雨停了。姚干事在他家那个胡同口给凡静拦了一辆摩的。凡静回到南关走进院子用钥匙轻轻打开房门的时候,里边传来的浓重的呼噜声表明晓雯早已搂着帅帅熄灯休息。她没敢开灯蹑手蹑脚走到床前,蟋蟋嗦嗦地脱了衣裙,又搬一条被子伸到床边,慢慢撩起被角轻轻地钻了进去。
    凡静躺下了,但却没有一点睡意。她回忆着刚才在姚干事家里发生的一切,紧张而刺激,神秘又自然。现在听到身旁自己丈夫的鼾声,她嘴角动了动微微一笑,感觉心里有了些许的平衡。她现在还不想与晓雯离婚,毕竟他是自己初恋的情人,又有了共同的孩子。她想,只要他日后能够醒悟,不在外面拈花惹草,不把象女初中生那样的小贱人们往家中带,她是不会主动提出离婚的。至于姚干事,她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但毕竟在姚干事那里,凡静知道她能找回自己的魅力,找回自己的青春,找回与晓雯多年来所共有的心里上的平衡。
    也许,凡静的心理永远都难以平衡。她对丈夫的苦口婆心的劝说换来的是丈夫的沉默和沉默之后一次次地把十四五岁的小浪女人往家中带,当着她和孩子的面变着戏法变着花样数着时间地玩。当凡静确信自己曾寄予一线希望的丈夫已经无可救药时,她又好比小孩子们赌气似的,勇敢地投入了第三个男人——一位四十出头,拥有五六十号人马,个子瘦高长相英俊但精神却有点空虚的欧阳局长的怀抱。她自从认识了这位局长,白天晚上家里家外活脱脱大忙人一个。她今天跟欧阳局长到豪门饭店吃饭,跳舞。明天又跟着姚干事看电影,吃夜宵。今天去宾馆偷偷地开个房间陪欧阳局长几个小时,明天又同姚干事到西关的恋歌房唱上几曲。除了在家围着孩子围着锅灶洗洗刷刷外,其它的时间她就这么安排着,这么过着,恍恍惚惚间醉生梦死着一天天就这么过去了。晓雯在县城里的铁哥们特别多,但他们大多都去过彭家,和凡静打过交道。他们既尊敬又畏惧凡静。即使亲眼看见凡静与其他男士泡在一起也绝不敢偷偷地给他们的大哥说。她毕竟是‘第一夫人’,只要大哥不同她离婚,她在大哥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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