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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6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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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哨。

“不信的话你喊两声,看看有没有人应你。”秦铮道。

“有这么快吗?”。谢芳华觉得他们二人过来这里的动作还是很快的,也许他们还在这里也说不定。

“应该是下了碧天崖了。”秦铮一边走一边道。

谢芳华四下望了一眼,前方几百仗远的山顶凸谷处有一片古木青松。既然有古松,那么也就是有干柴的了。遂跟在了他身后。同时问,“没看到外公和云继哥哥,不知他们去了哪里?”

“你看,我说什么你都不信。”秦铮站起身,向前带路,“走,找个地方烤鸟吃去。”

谢芳华忍不住鄙夷地叱了他一声。天下谁人都有资格说自己是乖孩子,就秦铮没资格说。

秦铮摇摇头,“没有!我听师父的话,是个乖孩子。”

“你不是自诩聪明吗?他没教你就真没学?”谢芳华挑眉。

秦铮扫了那六只鸟一眼,对谢芳华细细地扬起眉梢,眸光清艳,“这金针是治病救人用的吧?你却用来杀鸟。”话落,补充道,“当初师父不教给我医术,只道我没良知,依我看啊。你的良知与我一样,也是无几。”

这风灵雀比一般的鸟体积大,即便他们俩再饿,六只也是够了。

谢芳华走过去,捡了飞鸟,一共是六只。每一只被她金针射中脖子的咽喉而死,无声无息。她拔掉金针,放入了盒子里,拿着鸟走回来询问秦铮。

这一动静惊动了其它的飞鸟,顿时惊得一哄而散,慌张地飞离了这一片地方。

谢芳华从怀中掏出一盒金针,一手捏了几根,对着头顶上的飞鸟扔了出去。她出手极快,金针带着一道金光,转眼间,有几只飞鸟噼里啪啦地掉在了地上。

显然他体力透支,怕是那一二的力气也只剩微毫了。

“那你快点儿多打几只下来!肚子饱了就能抵御寒冷了。”秦铮催促了她一句,找了一块岩石,挥袖扫除了上面的冰雪,如大爷一般地懒洋洋地坐在了上面。

谢芳华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那种鸟浑身羽毛是白色的,一直围绕着碧天崖的冰雪之地来回飞翔,显然是这里有着专养它们的实物。她点点头,“自然会打猎!”

“是,我活该!你都说了我几次了。”秦铮叹了口气,伸手指着不远处,“你看那边飞着的那种鸟了吗?烤了肉最是好吃。我没力气,你会打猎吧?”

谢芳华挖了他一眼,“你胡闹导致恶果,活该!”

秦铮见他看来,读懂了她目光里的蹙意,云淡风轻地道,“没事儿,这点儿冷寒我还受得住。”

她想着他如今身上受着重伤,只剩余两分内力,自然是抵抗不住这里的严寒。

谢芳华因内力护体,到也没觉得多冷,感觉身后秦铮打了寒颤,细微地吸了一口凉气,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面色有些清白,挂着一层霜冷之色,整个人更如浸透了碧天崖的冰雪,虽然十分地俊逸冰透,但颇有些抵不住之感。

如今京城才是初春,碧天崖山峰奇高,这里冰雪覆盖并不奇怪。

碧天崖高耸入云,几乎与天相接,崖上满是积雪,厚重的一层。银白一片,积雪有旧有新,且这一方上空还飘着细微地雪花。温度骤然比别处冷寒不止一个时节,如过寒冬。

半个时辰后,二人来到了碧天崖上。

秦铮已经没两分力气,又知道自己早先的事情实在是对谢芳华烙印太深,得了她的忌讳,心下也觉得足够了之际自然老老实实地随着她身后走过铁索桥。

这一次,谢芳华走在前面,牢牢地抓住秦铮,不让他再胡作非为地搞出跳崖什么的麻烦。

于是,二人牵着手走过单绳的铁索桥翻越对面的山涧。

谢芳华点点头,本来她是不怎么想随着秦铮去打那种风灵雀的鸟来吃的,如今见到那二人在那上面,她也想过去看看。

谢芳华不太明白他们二人怎么去了那上面,脑中有一丝灵光闪过,她还没来得及抓住,秦铮便抓着她的手开始催促她走过去。

外公和谢云继竟然在碧天崖上。

第六十九章灯市

月底倒计时了吧?亲爱的们,看在我这么乖地码字的份上,攒到的月票别留着了啊。么么哒!

------题外话------

“走吧!我都困了!我们回去继续睡觉。”秦铮打了个哈欠,拉着她,向来福楼走回去。

谢芳华失语。

“你这个女人对我不太精心,若是给你,指不定哪日被你给扔了。不如就我收着。”秦铮话落,见谢芳华不满,对她道。“反正我们日日都在一起,你收着我收着也没什么分别。你若是想看,可以随时找我要着看。”

“不行!”谢芳华立即反驳。

在她犹豫的空档,秦铮将两个都收入到了自己的怀中,对她道,“我都要了。”

“你笑什么?”谢芳华瞪了他一眼,伸手要抓回泥人,去不知道该抓自己,还是该抓秦铮。自己的那个是秦铮捏的,而秦铮的那个是她捏的。

秦铮勾唇,笑意蔓开,唇瓣的弧度越来越大,半响后,他干脆笑出了声。

轻歌不由得啧啧出声,对二人是一阵赞佩。

两个泥人在二人的手里似乎都活了一般。

谢芳华捏的秦铮扬唇微笑,轻狂中不失清雅尊贵。

秦铮捏的谢芳华低眉浅笑,清淡中不失温婉柔美。

若不是自己一直站在二人身后,看着二人是现学现卖捏的泥人,还以为根本就是卖来的。更甚至,比那捏泥人的摊主捏得还要好。尤其是泥人的神色,那摊主捏出来的泥人都是木木的,没有神情,而这两个泥人却是不同。

轻歌顿时靠近二人,当看到并排待在秦铮手里的泥人顿时睁大了眼睛。

谢芳华无奈,只能从怀中拿了出来,放在了秦铮的手里。秦铮同时也拿出了自己捏的,放在了手里,与谢芳华捏的泥人并排地放在了一处。

“交换着看!”秦铮摊着手不收回。

谢芳华自然是好奇的,瞅着秦铮,好半响,才对他探出手,“拿来!”

“捏坏我也要看。”秦铮不依不饶地对她摊着手,见谢芳华不打算给,他道,“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将你捏成了什么样子?”

“嗯,捏坏了!”谢芳华承认得痛快。

“明知故问。”秦铮瞅着她,“你莫不是真捏坏了?所以不敢给我?”

谢芳华脸红,“看什么?”

走得远了,秦铮才对谢芳华摊手,“拿来,我看看。”

轻歌付了账,秦铮见谢芳华想回去了,也不再坚持。

那摊主也好奇,不过见二人神色,想着怕是捏坏了,所以这两位都不好意思拿出来了。毕竟捏泥人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

轻歌十分好奇这两个人手下捏的是什么模样,等了半响,一个也没看着。只能上前付账。

谢芳华咳嗽了一声,回头对轻歌道,“付账。咱们回去了!”

秦铮只扫了一眼,没看清,顿时道,“你那么快收起来做什么?”

就在他目光看来时,谢芳华也捏好了,看了一眼,直接也放入了怀里。

大约过了两盏茶,秦铮捏好了,看了一眼,勾唇笑开,直接放入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去看身边谢芳华捏的泥人。

秦铮微笑,低头开始认真地捏谢芳华的模样,谢芳华见秦铮分外认真,将她感染得不想认真都不行。

谢芳华点点头,“差不多吧!”

过了半响,秦铮对谢芳华问,“看好了吗?可以开始了吗?”。

二人商量好,秦铮便盯着那女老板的手法,谢芳华只能盯着那男老板的手法。二人都是好记忆,过目不忘,所以,看了一两遍,便熟悉了捏泥人的手法。

轻歌在二人身后直翻白眼,他难道不是人吗?还有他安排暗中跟着的不是人吗?

“一定不会笑话!”秦铮笑着点头。

谢芳华看着手里一团软软的油泥,挣扎了片刻,才道,“好吧!我捏坏了,你不准笑话我。”

“多好玩,难道你不想亲自动手试试?”秦铮诱惑谢芳华,“反正就我们俩,又没有别人。你捏坏了我也不会笑话你。”

谢芳华脸发红,终于明白秦铮非要拉她来这里的意思了。她摇头,“我不要捏。”

秦铮自己拿了一团,另一团塞进谢芳华手里,对她道,“我来捏你,你来捏我。”

那老板顿时乐了,“好,您若是自己捏,我算您五两一对。”话落,将两团油泥递给秦铮。

秦铮摇摇头,“不会。”话落,指了指谢芳华,“她是我媳妇儿,我就是想自己捏她,不想假别人手。”

那老板一怔,显然从来没遇到这样的客人,不由打量了秦铮一眼,笑着问,“公子,您也会捏泥人?”

“我们自己捏可不可以?”秦铮问。

“十两!”那老板道。

“不会可以学!”秦铮见挡在他们二人面前的一对男女拿着泥人离开,让开了地方,他对那老板道,“多少银两一对?”

“还是免了吧!我不会捏。”谢芳华摇摇头。

秦铮“唔”了一声,看着那老板和老板娘的手法,看得仔细,“应该可以试试。”

“你会捏?”谢芳华看着秦铮。

“咱们可以自己捏。”秦铮见她看他的脸,了然了她心中所想,建议道。

谢芳华看着秦铮的样貌,摇摇头。他们俩如今都是易容,让老板和老板娘捏出来也是一对陌生人。

“我们也捏一对吧!”秦铮扭头对谢芳华道。

老板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丈夫捏男子的泥人,妻子捏女子的泥人。

秦铮牵着谢芳华的手来到近前,谢芳华左右看了一眼,惊奇地发现这些人手中的泥人竟然和他们的样貌衣着一样,显然是比照人来捏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她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手艺。对于民间的手工玩意儿,她无论是前世还是这辈子,的确都是很少见。

走了半条街,在一处街道拐角处,有一个泥人的摊子。摊位前有好几对年轻的男女正围着摊位。有的人手里都拿着一个泥人,有的人在等待,有的人在付银两。

秦铮带着她向前走去。

谢芳华也升起了好奇之心,点点头。

“我说到那里看看你就知道了。”秦铮话音一转,想着若是将寓意说出来,这个女人脸皮子薄,恐怕是不去的。

因他说话时,突然有人吆喝了一声,谢芳华没听清,偏头问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秦铮“唔”了一声,“就是……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捏泥人?”谢芳华不解,“那是什么?”

“用不着这么小心!”秦铮揉揉她的头,笑道,“这才逛了多大一会儿就急着回去?前面好玩的还多着呢。”顿了顿,他道,“尤其是咱们早先出来的时候,我记得有一处泥人的摊子。甚是好玩,我们也去捏两个泥人吧?”

谢芳华瞅了他一眼,若是往常他未受伤,武功无恙,自然是没多大关系。但如今他等于是手无缚鸡之力。她想了想道,“咱们回去吧?”

“程铭是与我相处的时间长了,你我未曾刻意遮掩,所以才被他认出了。不过就算被他认出,也没关系。”秦铮不以为然地道。

谢芳华没想到秦铮和她一个背影也能够被程铭认出来,皱了皱眉,这样的话,暗中若是有别的人,是否也会被认出?

秦倾、郑译、王芜三人来到近前,闻言也觉得宋方说得有理。一行人遂不再多想,向前走去。

“也是!”程铭心中的疑惑顿消。

“据说秦铮兄和忠勇侯府的小姐在法佛寺后山的谢氏盐仓别苑养伤。你怎么能在这里看见?一定是眼花了。这样的日子口,对于他早就不新鲜了。就算忠勇侯府的小姐新鲜,也不过是在京中转转而已。断然不会来这三百里地外的平阳城。”宋方道。

“认错人了!”程铭有些丧气,“有两个人,背影极其像秦铮兄和听音姑娘。待转过身来,却不是。”

“程铭,你干什么跑得那么快,丢下我们,又喊又叫的?”宋方来到程铭身边,不解地问,“你看到谁了?”

程铭站在原地,看着二人的背影,分外纳闷,背影怎么如此想象,他揉揉额头,难道是今日吃酒吃多了?

轻歌收了剑销,跟上二人。

秦铮点点头,拉着谢芳华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程铭一眼所见是一张陌生的容貌,果真不是秦铮,再看向他身边的女子,自然也不是听音。他顿时有些尴尬,“对不起这位兄台,打扰了。在下果真是认错人了。还望海涵。”

此时,秦铮慢慢地拉着谢芳华转过头,面色冷木地看着程铭。

程铭一怔,呆呆地看着秦铮和谢芳华的背影,“我认错人了?”

轻歌顿时挥剑挡住了程铭的手,将他的手用剑销拨开,声音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意,“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家的公子和小姐可不是你口中的人。”

“你和听音姑娘竟然偷偷来这里赏花灯,怎么不知会我等这些兄弟一声?”程铭来到近前,伸手去拍秦铮肩膀。

“喂,秦铮兄!”程铭又喊了一声,追了上来。

谢芳华听出是程铭的声音,偏头看向秦铮,见他脚步不停,仿佛没听见。

“秦铮兄!”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谢芳华回头警告地看了轻歌一眼,轻歌立即缩了缩脖子。

轻歌给了他一个那是自然的眼神。

秦铮扬眉,失笑道,“倒是小看你了。”

轻歌挺起胸脯,“我自小学攻心谋略,不会您这等儿女情长婉转情思,但是朝中的弯弯绕未必奈何得了我。”顿了顿,他又得意地一笑,“二公子不是已经答应罩着我了吗?说话可不能不算数。”话落,又看了一眼谢芳华,意有所指,“您想娶我家主子,对她的身边人,总也要尽点儿心才是。否则,恐怕不那么好娶。”

秦铮用鼻子哼了一声,似乎在嘲笑轻歌笨,“就你这样,还想科考入朝?朝中那些老不死的一个手腕,就能将你砸拍下。”

轻歌恍然,“原来如此!”

谢芳华失笑,对轻歌解释道,“青鸾,是一种鸟,也叫做凤凰。天上地下,比翼双飞,人间有情缘,天上能比翼。说的可不就是它吗?”。

轻歌一噎,他半夜不能睡觉,陪着二人遛街保护,还被他毫不客气地说碍眼?他心中气得够呛,想着若不是为了主子,他才懒得理出来碍眼。

“碍眼!”秦铮吐出两个字。

轻歌闻言顿时大怒,“铮二公子,我可没得罪您。”

谢芳华还没答话,秦铮便对她道,“你身边这个护卫也太笨了,不要了吧?改日我给你选一个好的放在你身边。”

“主子,那灯谜怎么是青鸟啊?”轻歌百思不得其解。

那老婆婆拿起银票,恼怒散去,忽然眯着眼睛呵呵地笑了。谢芳华听到秦铮的话,只觉得手里拿着的花灯烫手。红着脸嗔了他一眼。

“我家公子和小姐成您老的吉言了啊!”轻歌将银两留下,追着二人离开。

那老婆婆一怔。

“老婆婆误会了!我给您的银两是谢礼。我们大婚之日的赏银。”秦铮拿着花灯牵着谢芳华向前走去。

老婆婆连忙推却,同时恼怒地瞪眼,“这位小伙子是不相信我老婆子是言而有信之人?我说分文不取,就是分文不取。你拿银两,是侮辱我的规矩。”

轻歌点点头,拿出一百两的银票递给那老婆婆。

秦铮接过一对花灯,一只自己提在手里,一只递给谢芳华。同时对身后的轻歌道,“给这位婆婆一百两银子作为谢礼。”

老婆婆打开一看,只见两页纸上写着两个一样的字。名曰:青鸾。她看罢,对二人慈眉善目地一笑,“这个谜题老婆子出了十载,今日被你二人给破解了。”话落,摆摆手,“这一对花灯你二人拿去吧!”

二人背转过身子,十分规矩地写了。然后,同时递给了老婆婆。

老婆婆点点头,将纸笔各自递给二人。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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