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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8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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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崔荆沉思,片刻后摇摇头,“那时紫云道长早已经为你逆天改命了。他出现在南秦的碧天崖,应该是为了放在碧天崖上的臻缘镜。”

“据秦铮所言,他总共见他师父两面,一面是十二年前,一面是八年前。十二年前,他五岁,当时德慈太后带着他来法佛寺礼佛,他不喜听佛经,偷偷跑到碧天崖的山林玩,遇到了他。当时他缠着他待了三日。第二面是八年前,他被人所害,被扔进了皇室隐卫招募的队伍里。只剩一口气被拖走扔到乱葬岗时,正巧他师父赶到,救了他。后来,他废了一番很大功夫,做到了他的要求,他收了他做徒弟。”谢芳华回想秦铮说过的话,缓缓道。

崔荆呆怔片刻,“这的确事紫云道长,可是他如何成为了秦铮的师父?”

谢芳华摇摇头,“您还记得我没去平阳城之前,在云继哥哥别院南山林时,晨起,李沐清离开时,我与您说的话吗?我当时说秦铮见过紫云道长,其实不止是见过,还在碧天崖教导他武功习艺,当时我问您天下是不是只一个紫云道长,您也说是的,身着紫袍,手持拂尘,头戴与我身上的玉形状一样的月牙形白玉簪,又名唤紫云的人。”

崔荆惊讶,“铮小子的师父是紫云道长?这怎么可能?紫云道长不收徒啊!”

谢芳华犹豫了一下,“秦铮的师父是紫云道长。”

“什么事情?你与我说说?”崔荆询问。

谢芳华抿了抿唇,“有些事情,牵扯了紫云道长,我有些难解罢了。”

崔荆一怔,“丫头,你怎么想起来了问紫云道长?”

谢芳华低声问崔荆,“外公,自从您跟随紫云道长离家出走,这么多年,您和紫云道长相处的时候是不是居多?您对紫云道长,有多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二人一路往回走。

三人走后,忠勇侯、崔荆、谢芳华三人又闲聊了片刻。忠勇侯有些累了,谢芳华和崔荆一起出了荣福堂。

谢云继和谢墨含齐齐好笑,一起跟出了房门。

秦铮本来春风莹然的脸一黑,“爷活了十七年,这一件事儿最丢人,被你遇见了。”话落,他有些气郁地出了门。

谢芳华脸一红,推了他一把,“要去赶紧去!这次小心点儿,别再喂了女人。”

“感谢”二字说得有些暖暖的特别的意味。

“你这么紧张你的云继表哥,我得帮你看着他点儿,回来你感谢我。”秦铮附她耳边悄声道。

谢芳华倒没料到秦铮也要进宫,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我也应该进宫去看看,这些年我自己的产业也能帮些忙。”秦铮也跟着站起身。

谢云继站起身。

“是,爷爷,我也正有此意。云继自己进宫,我还是不放心。”谢墨含点头。

“果然不出铮小子所料!这些年,他是没白在皇宫混。”忠勇侯对谢云继摆摆手,“既然如此,云继你去吧!”顿了顿,他道,“含儿,你也去,既然为了临汾桥之事,我们忠勇侯府也不能袖手旁观,这是百姓民生的大事儿。”

他进了门槛之后,对几人道,“吴公公说了,不止召见了云继,还有云澜,还有京城几大商贾。是为了临汾桥重铸之事。”

几个人又闲话了片刻,谢墨含回到了荣福堂。

忠勇侯满意地点点头。

秦铮点点头,“听爷爷教诲,我以后也谨记起来。”

“没做过最好,以后也不要做!百姓多苦难,生活不易。”忠勇侯道。

“还有沈氏,都一起找找。”秦铮道,“也许不用咱们找,皇叔就已经找了。他目前还没太昏,这事情他多少应该明白些是谁做的。只是没有证据罢了。否则在皇宫时,他也不会联合皇婶害我了。”顿了顿,他又道,“师父说我没有别天悯人的菩萨心肠,他其实也是冤枉我了,虽然我心肠不太好,至少危害百姓的事儿目前为止我没做过。”

谢芳华闻言眉目凝重了几分,想起自己能有机会重生一世,也许就是上辈子或者几辈子积累的善念和福缘,毕竟曾经她连一只蚂蚁也舍不得碾死。她抿唇,点头,“外公教训得是,华儿一定谨记。我保下了柳氏,让柳氏免于危难,柳氏也该为此付出些代价。银钱对于柳氏来说,也不是大事儿。至少,比杀头灭门轻多了。”

“小丫头,铮小子,善心不是错,大善之人,必有善报和福报。”崔荆看向二人,“你们的善报和福报上天都会给记着的,可能近在眼前看不见好处,但是总有一日,会还给你们身上。恶报也是一样。所以,要惜福惜缘,心存善念。临汾桥一旦不修筑,方圆数千亩良田,毁于一旦,十数万子民无家可归,水灾一旦严重,不止是一个临汾镇遭殃,扩散开来的话,到时候,流离失所还是小事儿,会死多少人?疾病、瘟疫、一旦蔓延……后果实在可怕。”

“自然!”谢云继道。

“爷爷就是有菩萨心肠。”谢芳华说了忠勇侯一句,对谢云继道,“就算要拿,也要有条件。不能轻而易举便给了他。”

谢云继颔首。

忠勇侯看向谢云继,“云继啊,钱财乃身外之物,百姓的性命才是重中之重。临汾桥修筑堤坝迫在眉睫,皇上的国库也不会一毛不拔。若是要谢氏盐仓的银两,你还是不要拒绝。”

谢云继眯了眯眼睛,点点头。

“若是铮小子说得对的话,云继你要想好主意,怎样应对皇上。”崔荆道。

谢芳华扒拉掉他的手,跟个孩子似的!

“照这样下去,还没娶到媳妇儿,我的头发该愁白了。”秦铮偏头,扯下一缕青丝,看了一眼。

谢云继难得见秦铮也会叹气,觉得新鲜,“我以为你不会叹气呢!原来你也会。”

秦铮拿掉她的手,叹了口气,住了嘴。

“你快住嘴吧!”谢芳华伸手捂住他的嘴,再让他说下去,她不用在这里待了。脸皮都被他练厚了。

“皇祖父若是在,皇祖母也在,皇祖父爱重皇祖母,也要听她的。皇祖母向着我,没准替我高兴呢。”秦铮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行啦,臭小子,为了娶个媳妇儿,再没有比你更丢人的了。闹得天下皆知。”忠勇侯有些听不过去,训了秦铮一句,“先皇若是在,也会被你气死。”

秦铮哼了一声,“没娶进家门一天,都不踏实,自然要防着。”

谢芳华无奈地摇摇头,她对秦铮也是没话可说了。

谢云继瞪了他一眼,对谢芳华道,“你看看,他这是明目张胆地想拴住你?连兄弟靠近你也要防着。”

秦铮扬眉,骄傲地道,“自然!你最早接近华儿,我如何敢不调查你的底细摸清你?”

谢云继眸光微闪,“你对谢氏盐仓倒是很了解?”

“谢氏盐仓虽然没全部交到你手上,但也就差之毫厘之事儿,就差一个继承形式。而且你手里攥着的东西,正是盐仓的银库,这可是已经交给你吧!”秦铮看向他。

谢云继摊摊手,“我爹还在,谢氏盐仓也没全交给我,不明白皇上怎么找我?也许不为这个事儿。”

“若是皇叔因这件事情找云继兄,云继兄可不要客气,该拿捏还是要拿捏,皇叔不给好处,白白让拿钱?想得美!”秦铮又道。

谢芳华本来有些气,闻言也被气笑了,甩开他的手,不言语了。

崔荆和忠勇侯也忍不住笑了。

谢云继“噗嗤”一声笑了。

秦铮咳嗽了一声,抓住她的手,笑吟吟地道,“你说得对,姓秦的都不是东西,以后你就可着劲地欺负姓秦的,都找还回来!我一点儿怨言没有。”

“当年南秦初建,若不是谢氏从士、农、工、商这些命脉处面面有人力财力支援辅国,如何能有南秦如今的国富兵强?姓秦的做了两百八十年江山,一代比一代昏君了,都忘了谢氏这些功绩吗?”。谢芳华有些恼怒。

“是不少!正因为谢氏庞大,税收数目庞大,无论是士、农、工、商,谢氏几乎是覆盖了南秦所有的命脉,皇叔才怕。”秦铮道。

“我们谢氏,每年上缴国库的税还少吗?”。谢芳华冷哼一声。

“保不准!”秦铮道,“皇叔会算计,如今关头,让他动国库,他可能肉疼。一时动不了谢氏,但让谢氏掏些钱,还是可以的。”

“你的意思是,找云继哥哥,是为了让谢氏盐仓拿钱?”谢芳华凝眉。

秦铮冷哼一声,“自从法佛寺、郾城、临汾桥,三处发生了刺杀暗杀大事儿。他已经够焦头烂额的了。法佛寺和郾城若还不算严重的话,那么临汾桥可就严重了。如今已经三月,距离汛期还有多久?满打满算,最多撑三个月。也许两个月汛期就来了。彻查这一场谋杀虽然当紧,但是最当紧的事情自然要赶紧修筑临汾桥?国库虽然充盈,但是难道不养兵?都拿出来修桥?”

“那皇上找云继哥哥会有什么事儿?”谢芳华颦眉。

秦铮摇摇头,懒洋洋地道,“爷出手怎么能不隐秘?我父王隔三差五去翠红楼,我虽然嘴上气他,但也晓得他是去做什么?无非是盯着翠红楼彻查某些事情。皇叔的人自然也有在翠红楼的。但翠红楼若是这么能被他们查出来,也不至于屹立多年不倒了。不见得是为了昨日之事,也不见得云继身份暴露了。”

“昨日之事,是不是没瞒过皇上的隐卫?”谢芳华扭头询问秦铮。

谢墨含迈出门槛,出了荣福堂。

谢云继点点头。

谢墨含皱眉,回头对谢云继道,“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出去问问,若是皇上发现了你的身份,此时,你便不能够进宫。”

侍书道,“我问了,吴公公不说。”

谢墨含看了众人一眼,站起身,缓步走到门口,对侍书问,“你可询问了,皇上要召见云继有何事?”

众人闻言都齐齐地心头一沉。

第二十七章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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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秦铮一怔,忽然笑了,“对啊!”

玉灼缩了缩脖子,“我也想看看忠勇侯府到底什么样。”话落,他又道,“你伤心欲绝,悲伤过度,未婚妻不是应该来安慰你吗?你不去忠勇侯府,芳华姐姐可以来英亲王府啊!”

“废话!还不快去。”秦铮瞪了他一眼。

玉灼眨眨眼睛,“给芳华姐姐吗?”。

秦铮瞥了他一眼,“多事!”话落,又对他道,“你去忠勇侯府传个信!就说我不回忠勇侯府了,这两日也不见她了。”

玉灼挠挠脑袋,指了指床上,“这……这女人……你看起来也没多伤心嘛!”

秦铮抬眼瞅了一眼玉灼,“什么事儿?”

不大一会儿,一个人脑袋悄悄地从门外探进头,喊了一声,“表哥。”

秦铮只能应声,有些郁闷地又坐在了地上。

“你整日里待在忠勇侯府算什么事儿?你是男子,不惧怕流言蜚语。但华丫头毕竟是女儿家,一日没嫁给你,你就要顾及她的名声。”英亲王妃话落,出了屋,“你就在这屋子里待着吧!最好待个两日不出门,外面的事情我安排。”

秦铮有些不愉,“你这么快动手,是不是就想我回来?”

“也是!”英亲王妃不得不承认若不是谢芳华被他困在落梅居,也不可能对他了解许了些心意。如今她能把自己做锁情引的解药喂他,若没有对他之情,也断然做不到。她横了秦铮一眼,“接下来几日,你就别再去忠勇侯府了。”

“若不是凭白多弄出这么一个人,这么一桩事儿,若不是您儿子在一早就拴住了她,您当现在她会是您的准儿媳妇儿吗?”。秦铮反驳。

英亲王妃闻言瞪了他一眼,“都是因为你,凭白地多弄出这么一个人,这么一桩事儿。如今徒惹麻烦。”

秦铮回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假听音,有些郁郁地道,“那个女人……如今我们还要三年才大婚,她这个身份死了,以后这落梅居,还有什么意思!”

英亲王妃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

“怀疑又如何?”秦铮忽然眯起眼睛,忽然改了主意道,“得了心之病,突然而亡,奇闻怪谈上不是被世人认为恶鬼缠了身突然取命,是为不吉之事吗?那么……寻到了死尸后,火葬了吧!不埋人,也不埋空,不设衣冠冢。看谁还能追查蛛丝马迹!”

“人死搭建灵堂很是正常,若是不搭的话,万一被人怀疑,查出什么来……”英亲王妃犹豫,“我也觉得晦气!”

“搭建灵堂?”秦铮摇头,“又不是真的死了,搭建那东西做什么?晦气!”

英亲王妃点点头,“你这里是否搭建灵堂?”

“寻不到就埋个空的。”秦铮道。

“也是!”英亲王妃点头,“我派人出去秘密查看,若是寻不到……”

秦铮嗤了一声,“听音本来就是假的。换一个人和换两个人,都不是她,有什么区别。”

英亲王妃皱眉,“我本来想着先给她埋了,然后再悄悄弄出来。但若换个人,她是听音,万一有什么风声泄露,被发现里面埋的是假的……”

秦铮揉揉手腕,回头看了塌陷的床一眼,沉默了片刻,对英亲王妃道,“谁家有新死的女尸,代替了她,入葬吧!”

屋中没什么人了的时候,英亲王妃才放开秦铮,瞪了他一眼,“如今做到这地步了,既然你回来了,下面你说,该怎么办!”

翠莲连忙应声,送孙太医出了房门,不多时,便离开了落梅居。

“翠莲,送孙太医出去!”英亲王妃看了一眼翠莲。

孙太医连连点头。

英亲王妃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秦铮的胳膊,喝道,“混账,救不活就是救不活了!你别拿孙太医出气!”话落,她对孙太医道,“耽搁你够久了!孙太医,你回去吧!”

秦铮忽然恼怒,就要对孙太医挥手。

孙太医向后退了两步,不敢看秦铮的眼睛,“二公子,听音姑娘突然得的是心病,心跳都停了,别说下官医术浅薄,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活啊。”

秦铮松开手,死死地盯着孙太医,似乎只要他说出个不能救的字来,他就杀了他。

“你快放开孙太医,你这样抓着他,让他怎么说?”英亲王妃伸手拍秦铮的手。

孙太医面色一灰,颤巍巍地说不出话来。

他刚凑上前,秦铮忽然抬起头,一把揪住了他衣领,“告诉我,怎么救活她!”

孙太医也立马上前,“下官给您看看这手……”

“铮儿!”英亲王妃骇了一跳,连忙上前看他的手,训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里屋的帘幕挑开,便见秦铮跌坐在地上,手蹭破了皮,鲜血模糊,在他的身后,床榻塌了,听音还是无声无息滴躺在倒塌的床上。

孙太医也惊了一下,跟在英亲王妃身后想去看看。

英亲王妃坐不住了,惊得站了起来,向里屋走去。

秦铮恼怒地喊了一阵,屋中除了他的声音再无多余的动静,他一手捶在了床板上,床轰地塌了。动静极大。

铮二公子如何喜欢爱护听音,他们都是晓得的,如今听音到了英亲王府这才多久便死了。还是最奇怪的心之病,本来人人艳羡她被铮二公子看重的福气,如今都不由暗暗觉得可惜。也许是她根本就没有这个福气享受。

里屋不多时传来秦铮恼怒地喝声,似乎在喊听音滚起来,内外院的奴才婢女们听了不但不害怕,反而觉得有些心酸。

孙太医面色隐隐动容,也跟着英亲王妃一样叹了一口气。

她的气绝二字还没说出来,秦铮已经冲进了里屋。

英亲王妃看着他的样子,若不是她自己一手炮制的此事,已经提前给他知会过了,否则看到他此时疯了一般的样子也会觉得胆颤。她叹了口气,指了指里屋,“在里屋床上,你去看看她吧!已经……”

秦铮冲进了房间后,看到英亲王妃和孙太医,立即问,“听音呢?”

她静静地站了片刻,晃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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