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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9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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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仿佛没听见,拉着谢芳华脚步轻快地出了正院。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英亲王妃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花少了好几个新长出的嫩芽,大怒。

秦铮见她过来,手中的一片嫩芽随手扔在花盆里,向谢芳华走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拉住她的手,拽着她迈出了门槛。

“臭小子,你又揪我的花,小时候的毛病,多大了怎么也不改?”英亲王妃进了屋,一眼就看到站在窗前的秦铮,见他正在揪花,顿时急了,放开谢芳华,就疾步走了过来。

秦铮正在正院画堂的窗前摆弄花草,见二人从外面回来,亲密地挽着手说着话,若是不识得的人,真还以为是一对母女。他看了一眼,收回视线,伸手揪了花叉处新长出来的嫩芽。

二人说话间,回了正院。

谢芳华也跟着叹息一声,平民百姓有迫于生活的苦,可是他们不知生在富贵之家虽然吃食穿戴不愁,却步步险境,有的人更是拿命在博命。

英亲王妃“扑哧”笑了,“还没发现你是个贫嘴的。”话落,叹了一声,“可不是吗?外面的人看我们富贵滔天,出行有马车,仆从前呼后拥,穿戴金银珠翠,可是谁又知道我们反而想求那最寻常的生活。”

谢芳华笑着挽住她,“娘还说我们,若是让您选,您也未必想出身清河崔氏,未必想嫁入这荣华富贵之地。”

“你们两个死孩子,到底是一个性情。”英亲王妃忍不住拍谢芳华,又气又笑,“别人羡慕不来的富贵荣华,放在你们俩眼里如尘土一般。传扬出去的话,真真是气死个人。”

谢芳华感叹,“世人不知身份越高,背负的越多,责任越重的道理。荣华岂是那么容易天上掉馅饼的?若是有选择,我到宁愿不托生在忠勇侯府,秦铮也未必想托生在英亲王府。”

英亲王妃笑了一声,“同是王子公孙,也要分三六九等。英亲王府是嫡系嫡子,这是事实。任谁也抹不平?就如秦浩,总是看我铮儿得的多,可是他只能认命没铮儿命好托生在我肚子里一样。”

谢芳华淡淡道,“人各有志吧!您觉得裕谦王待在岭南好,可是裕谦王一家却觉得京城更好。您羡慕裕谦王在岭南的平静,可是裕谦王却羡慕英亲王府在京城的富贵鼎盛。同是王子公孙,怎么甘心一辈子不如英亲王府?”

看着裕谦王妃上了马车后离开,英亲王妃拉着谢芳华的手往回走。走到内院,无人处,她叹了口气,“京城既是繁华地,也是是非地。我真是不明白,裕谦王一家为何非要卷入进来做什么?他们已经是王子公孙。好好地待在岭南平静过活有何不好?一着不慎,累及子孙。”

谢芳华见秦铮没有送的意思,她随着王妃一起将裕谦王妃送出门。

英亲王妃也不多留她,亲自挽了她的手送她出门。

裕谦王妃掏出娟帕,抹抹眼睛,“王嫂,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什么死不死的?你的亲孙子,你也不想他出事儿。”英亲王妃打断她的话。

裕谦王妃面色好些,“我也这么想,所以,立即来找王嫂你帮忙了。”话落,她叹了口气,“毅儿和佩儿已经启程去郾城了。希望苍天保佑,否则这都是我的错。我瞒着王爷带儿媳妇儿和孩子进京,却出了这等事情,我万死不能赎罪。”

英亲王妃点点头,“你也别太忧心,十有八九奶娘和孩子应该是被人劫持了,否则当日你那么快让官府搜查,又守死了东西南北四门,冲散或者意外的话,孩子早该找到了。如今无影无踪,定有谋算。所以,由此推断,孩子还平安。”

裕谦王妃闻言神色顿了顿,面色忽然有些奇异,点点头,“谢谢王嫂,我知道了,这就回去和王爷说,王爷同意,我们就一同进宫。”

英亲王妃对裕谦王妃又道,“虽然我和华丫头都请娘家相帮找人,但到底不如官府有威慑力。所以,弟妹,我劝你,你和王弟还是进宫见皇上一趟吧!我们宗室子孙,都是金贵之身,皇上前些日子虽然病得下不来床,但是这两日据说又有气色了。今日漠北军权的事儿定了,目前也没啥再为难烦心的了。所以,找孩子是大事儿。他一定相帮的。另外还有太子,太子不像我家这个小子整日里不务正业,他能平安去漠北,又能平安从漠北回来,沿途这一路,势力遍布,可想而知。”

谢芳华不再说话。

裕谦王妃闻言连连点头,“我听说谢氏米粮的云澜公子三年来一直在平阳城,平阳城距离郾城不远。更何况忠勇侯府的庶务现在是云澜公子打理,只要他开口相帮,依凭谢氏的能力,一定有效果。劳烦侄媳妇儿了。”

谢芳华笑笑,和气地道,“婶子张嘴来请,我自然不好推脱,不过我以前久病缠身,醒来后哥哥虽然让我接管谢氏庶务,但是我自认为没能力,于是就将谢氏给分了,各守各家。如今谢氏的确不比以前了。您可能才进京,还不知道,朝中的任命马上就要下来了,太子力荐,我哥哥要前往漠北军营戍边。哥哥一走,忠勇侯府爷爷年迈,唯独我堂兄谢云澜和谢林溪在府中支撑门庭,这样吧,我稍后派人回去跟堂兄说一声,看看是否能帮上一二。”

“就算忠勇侯府不比以前,也是外人的认知,可是内里谢氏各旁支还是姓谢,总要卖忠勇侯府的面子。”裕谦王妃又重新抓住谢芳华的手,恳求道,“侄媳妇儿,婶子实在是没办法了。”

英亲王妃闻言点头,“弟妹既然来找我,就是没拿嫂子当外人,我稍后也清河崔氏族里去一封信,让族里全力相助找孩子。”话落,她想了想,看了谢芳华一眼道,“弟妹应该知道,谢氏早在两个月前已经分族分宗了,忠勇侯府如今不必以前了。”

谢芳华看着她,没立即答应,心中打着思量。

裕谦王妃一听连连点头,大喜过望,“我来找王嫂时,也是考虑了你,正是为这清河崔氏而来。”话落,她顿住,又扭头看谢芳华,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也是想请你帮我说项,请侄媳妇儿的娘家忠勇侯府帮衬一二。谢氏根基遍布南秦。”

“你先别急。”英亲王妃打断她的话,“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娘家清河崔氏距离郾城近,也许可以动用清河崔氏的族脉人力,帮忙查找一番。”

裕谦王妃一听急了,“王嫂,你若是不帮我……”

“郾城距离京城几百里,说离京城远吧,也不远,说近吧,也不近。就是这么个位置,每一年都会传出点儿大事儿。今年除了太子和武卫将军刺杀案,至今还没出个结果,这又来了这么一桩。”英亲王妃叹了口气,“弟妹,我这些年在京中,若是京中方圆百里的事儿,我能帮你,可是这郾城的事儿,我也插不上手去。”

“奶娘和孩子不见了之后,我就立刻吩咐人拦截了郾城四门,然后带着令牌去了郾城府衙,府衙知道我的身份后,立即调兵搜查,可是整整两天都没查出个结果,没见到奶娘和孩子的影子。”裕谦王妃道,“儿媳妇儿病倒在床,我只能先一步来京了,昨日夜间进的京,和我家王爷商议之下,就来求王嫂你了。”

“这么说可就奇怪了。”英亲王妃看着她,“当时立即全城彻查了?”

裕谦王妃叹了口气,“这奶娘是在我府中当了十几年管家的侄女,自小在我府中长大,也是个知根知底的。若不然,也不用她来照看孩子,当孩子的奶娘。”

“是不是奶娘有问题?”英亲王妃问。

“就是转眼的功夫。”裕谦王妃点头。

“只转眼的功夫?”英亲王妃抓住重点。

裕谦王妃叹了口气,“当日人虽然不少,但也没多到人挤人的地步,可是不知怎地,龙舟就着火了,人群一下子慌了,慌乱之下,冲撞过来,我立即让人护住孩子撤走,可是命令才下达出去,转眼的功夫,奶娘和孩子就都不见了。”

英亲王妃重新看向裕谦王妃,“弟妹,你也是有武功的,既然带着孩子,肯定是寸步不离的,怎么会出了事儿?”

谢芳华也点点头。

“天下只这一个郾城。”秦铮说。

“郾城?”英亲王妃皱眉,转头看秦铮和谢芳华,“不就是当初还是四皇子的太子和你们舅舅武卫将军回京时被刺杀的郾城吗?”。

“还有看顾孩子的奶娘。”裕谦王妃面色愁苦,“路过郾城时,郾城正赶上迎暑日,有赛龙舟,摇花鼓,打把势,我想着女眷们都一直在岭南,没踏入京城,这一路上我都拘束着她们,距离京城几百里了,歇歇脚也无碍。便带着他们出去玩了一圈。我和儿媳妇儿带着奶娘和孩子,明里暗里上百个高手护着,可是没想到还是出了事儿。”

“只孩子走失了吗?”。英亲王妃一愣之后,凝重地询问。

秦铮脸色寻常,看不出什么情绪。

谢芳华也一怔,秦毅的孩子走失了?她偏头看向秦铮。

英亲王妃闻言一愣。

第二十一章只有你我

月底最后两三天了,还能坚持一下,亲爱的们,还有留着月票的么,别留着啦,给点儿劲儿,么么哒~

暮然回首,发现我这一个月竟然没休息,难怪有些累~

------题外话------

秦铮点头,“嗯,只有你,还算可以原谅。”

谢芳华放下笔,“没有别人,只有我。”

秦铮看了她一眼,“若是人人练几下就能练成和我的字迹一模一样,几乎真假不分,那可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儿。”

谢芳华偏头,“初来这落梅居时,你不是给我请了四位师傅连琴棋书画吗?我练习书法字帖的时候,可是拿你的字帖练了好几本呢。”

秦铮踱步过来,站在谢芳华身后,看着她落下的字迹,轻笑。

她的笔锋刚劲有力,犹如男子手笔,字迹首尾洒意,带着丝轻狂自傲之气。若不是亲眼所见,认识秦铮字迹的人,真当是他的手笔了。

谢芳华松开他的手,走到桌前,拿起桌案上的墨,轻轻转着圈地研磨,过了片刻,将墨磨好,她拿起笔,走到画卷前,提笔题上了秦铮的名字。

秦铮“嗯”了一声。

谢芳华点点头,指着那处被他落款签上她名字的旁边空白处,笑着道,“那地方是不是给我留着的?”

“只要你来小书房,早晚要看到。”秦铮说。

过了许久,谢芳华轻声道,“原来你挂在了这里,我若是不问起,你也不告诉我。”

秦铮也看着那幅画,没说话,也没言声。

谢芳华看着这幅画,眸光凝定,久久不动。

除了这些,在画卷的下角,写了谢芳华三个字。她的旁边空着一处没写。

画中还题了一幅字,正是时间、地点、曲名。

画中的秦铮,在她的笔下,勾勒出了他吹箫时的模样。而画中的她,是秦铮用跟她一样的笔锋,勾勒出她弹琴的模样,两人眸光相对,温柔如春水,任谁都能看到浓浓的情意。

可是如今看着这幅画,若是不知道的人,恐怕看不出是两个人所做。

这幅画正是她陪秦铮养伤在德安宫所做的那副,当初秦铮缠着她,她做了半幅,后来的半幅果然是被他做完了。只不过是没如他所说挂在新婚的内室,而是挂在了小书房。

谢芳华迈进门槛,抬眼便看到正对着门口方向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她脚步猛地顿住。

不多时,来到书房,秦铮打开小书房的门,拉着谢芳华走了进去。

院中的侍画、侍墨、玉灼、林七等人见二人从房中出来,牵着手说着话走向小书房,都偷笑着躲远了,不打扰二人。

秦铮闻言弯起嘴角,似乎心情很好地笑了。

谢芳华嘟囔,“反正又没有别人看,只有你看,你觉得顺眼,只管作乱。”

秦铮将她好好的一头青丝揉乱了两根,有两缕脱离发簪从额际垂落,他才罢手,施施然地道,“这样看着才顺眼了些。”

谢芳华咳嗽了一声,红着脸瞪他。

秦铮一噎,忽然又气又笑,伸手揉她脑袋,“我怎么不知道你如今除了粘人外,还这么喜欢撒泼耍赖,牙尖嘴利了?”

谢芳华刚刚压下去的热度顿时又腾地烧了起来,拽住他,不满地小声说,“你别以为我看不到,你的耳根子都快烧着了,看着也跟这火烧云一般。”

秦铮忽然凑近她耳边,“你的脸如今就跟这火烧云一般。”

谢芳华被他拽着,乖觉地跟着他,出了房门外,太阳已经偏西,西方天际一大片火烧云,十分的炫目美丽,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秦铮欣赏地瞅了她好一会儿,觉得心气平顺了,才拉着她出了房门。

谢芳华红着脸不敢看他,觉得听他这样一句话,脸都要烧起来了。

秦铮肆意地吻了片刻,才放开她,压低声音,克制地道,“你今天又惹我了,晚上饶不了你。”

谢芳华笑弯了的嘴角被他吻住,身子被圈进怀里,一动不动。

秦铮偏头瞅着她,笑靥如花的脸望进眼底,他忽然转身,将她拽到怀里,将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是,所以,一定要您亲自移驾书房。顺便带上我。”谢芳华笑吟吟地道。

秦铮有些别扭地道,“让你自己去书房,你也找不到。”

谢芳华顺着她的目光,上下打量自己一遍,没哪里不妥,然后她又抬起头看秦铮,秦铮依然瞅着她,她想了想,忽然忍不住笑了,折返回去,伸手拽住他的手,“公子爷,您先走。”

秦铮站在原地瞅着她,眸光幽幽静静。

她迈出里屋门槛,见秦铮没跟上,回头看他。

谢芳华抬步往外走去,“那走啊,我们去书房。”

“在书房。”秦铮见她退离,手无意识地拢了她一下,才慢慢地放开。

谢芳华睫毛眨了眨,虽然她忽然觉得很乐于看秦铮脸红,但是若是惹急了他,依照他的性情,她可能会没好果子吃,便见好就收,放开他,从他怀里退出来,“是啊,我要看,在哪里?”

秦铮的脸没变颜色,但是耳根处确是隐隐地红了,伸手推她,“你不是要看那副画吗?”。

谢芳华伸手掐他,同时歪着头看他,“难道你害羞了?”

秦铮不说话。

谢芳华忽然笑了,“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自己的丈夫,为什么要羞?”

秦铮撇开脸,“你羞不羞?”

谢芳华微微抬头,可是什么?

秦铮一噎,心神一荡,低头瞅着她,从忠勇侯府回门回来,她身上衣服未换,头上珠翠未卸,盈盈地站在自己面前,纤细柔软地抱着自己,埋着的头可以看到雪白的脖颈,衣领内掩着的吻痕若隐若现,他眸光暗了暗,呼吸尽量克制,“我不能奈你何,可是……”

谢芳华抱住他腰,将整个身子贴着他,脸埋在他胸前,“我就是粘人,你奈我何?”

秦铮瞥了她一眼,算是默认。

谢芳华静待下文,等了半响,见他闭嘴不说了,她接过话,“你的意思是……我粘人?”

秦铮瞅着她,被她眸光吸住,想推拒的话吞了回去,不情不愿地起身,“你现在怎么这么……”他似乎想着词来形容,想了半响,没找到合适的词,住了口。

“画好了?那在哪里?你拿给我看。”谢芳华眼睛泛起莹莹亮光。

“谁说我没画好?”秦铮睁开眼睛。

“快点儿起来!”谢芳华继续拽他,“你没画好,我也不怪你。”

秦铮哼了一声,没说话。

谢芳华瞪眼,“我才不信你扔了,你是不是没画上?所以,食言而肥,不敢拿出来?”

“扔了。”

谢芳华手下用力,“起来,给我找那幅画去。”

秦铮身子一僵。

谢芳华拽着他手臂晃,“在德安宫时,你说过那幅画由你填上,然后挂在我们婚房,你说话不算数。”

秦铮没好气,“干嘛?”

谢芳华转身将花盆放在窗台上,打量着花,可怜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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