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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太撩人-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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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含笑道:“连日来赶了许久的船,刚着(zhao)路,倒是累的慌,掌柜的不如派个小二哥领着我们夫妻二人去房间歇脚吧!”
掌柜诧异道:“你们是夫妻?可是我见姑娘一直梳着的发髻还是未出阁的姑娘……”
冷若轻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平日里梳惯了简单的发髻倒也习惯了……掌柜的若是没有什么事便……”抬眼看向通往楼上的楼梯,眼下之意不用言说。
掌柜的敛了敛面上的表情,笑道:“便让小的为夫人领路吧!”
冷若当下微微诧异:“那实在是……太过让人受宠若惊了。”
“嘎嘎嘎嘎嘎嘎~~~~”一只花里胡哨的不明物体飞了进来,在冷若的头顶上盘旋着:“仙女……仙女……仙女……”
冷若面上忍俊不禁,冲着它笑道:“你也很俊美。”
那只花里胡哨的大鹦鹉似是听懂人话一般,顿时将胸脯挺得更直,身上华丽的羽毛,扑簌的越开,似是像高傲的孔雀一般,不断的展示着自己俊美的外形来博取更多人的称赞。
“噗~”
“噗~”
“噗……”
客栈内喷笑声不断,冷若忍住面上的笑意道:“这只鹦鹉是谁喂的,这般的嘴甜?”
掌柜的看着飞身而出的鹦鹉道:“这是我们的账房先生的喂的,今日初一,先生喂的鹦鹉先来了,想来先生也要来收账了。”
冷若敛目也不多问。
掌柜的道:“二位客官请吧!”
冷若与容清应声,随着掌柜的上了楼梯。
“吱吱吱……”一只雕大般花里胡哨的鹦鹉,盘旋在江面上一艘大船的上空。
甲板上,如柳伸出手心,那只花里胡哨的鹦鹉似是识得主人一般,落到了如柳的肩膀上。
一边正喝得迷迷糊糊的美男子见此,冲了上去,不断的嘶吼着,吓得这只花里胡哨的大鹦鹉不断的乱扑簌着翅膀,一边乱叫着:“大猫……大猫……如柳,有大猫……”
话落,惹得朝云朝雨和一船的暗卫不断的喷笑着。
如柳眯着双眸,眼神威胁的看着美男子,直将美男子吓得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趴在地上蔫蔫的,一双流光溢彩的金眸不断的转来转去,眉宇间说不出的忧郁……
如柳轻抚着它的华丽的羽毛,安抚着:“可有夫人的消息?”
“仙女……仙女,在客栈……在客栈……”
如柳看着它,嘴角轻轻上扬,给予赞扬。
大鹦鹉见此欢喜的直扑簌着翅膀:“如柳,如柳,喂食,喂食……”
如柳扑哧一笑,从袖中拿出了几块糕点放在船的栏杆上让它自己去吃。
看向船头上,那抹如同冰封了数万年的雪衣道:“主子,已然找到夫人!”
站在船头,那个如万年雪雕像一般的身影闻言动了动,没回头,一双墨玉眸子中水光晃动,声音轻颤道:“她……在哪里?”
如柳:“回禀主子,夫人在寻常客栈……”
夕阳西下,一抹残阳在大地上洒满了余晖。
容清坐在床边看着床榻上熟睡的女子,眉眼间尽是笑意。少顷,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女子的凝脂般的脸颊。
似是觉得有些痒痒的很是难受,床榻上的女子轻颤了几下睫毛,睁开了一双狭长的凤眸,眸中还带着几分未睡醒的朦胧,让人看着心头痒痒的。
容清附身而下,便要吻上那让人欲罢不能的蜜唇,冷若面色一白,一把推开容清,冲到了窗边,不断的干呕着。
第一百六十五章【曲色大会】
“下了船,晕船的状态还没好些吗?”
容清蹙眉,手轻轻的拍着冷若的后背,眸中满是布满了担忧之色。
冷若擦了擦嘴边的污渍,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不是晕船……”
“那是什……”
话未说完,冷若牵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抬眸,冲他微微一笑:“女子害喜多半都是如此,过段时间便会好些……”
容清一愣,连着放在冷若小腹上的手也不不由的一颤,似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一般:“害喜?”
心,无端的痛了起来。
些微的心疼,即便他再怎么不想承认,可是,若儿喜欢的人终究是郇玉……孩子也是她和他的……
冷若见他双目微微圆睁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以为他是太过惊喜还未反应过来,却也没太在意。
走至桌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水,漱了漱口,稍稍淡化了口中的酸味:“昨日在船上闻到鱼腥味便一直作呕,月事……也有许久未来,就搭上脉给自己瞧瞧,却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及时。”
冷若轻抚着小腹,眸中满是爱怜之色,脑中的画面一闪而过。
“感觉……许久之前……”便有一个人温柔且有无赖的在自己耳边一遍遍央求着,为他生个孩子。
眼前不由的浮现了一双湿漉漉略带可怜之色的墨玉眸子。
冷若看向还未回神的容清:“夫君不喜欢孩子?”
温软的声音入耳,这才将他拉回了心神,从身后将痴恋许久的女子拢在怀中,笑道:“怎么会……只是这孩子来得太……快了,我还没有做好父亲的准备。”
冷若无奈的笑了笑,点了点容清的额头,目光移到桌子上的一桌未动筷子的饭菜和窗户外照射进来的斜阳,不禁蹙了蹙眉:“我睡了很久了吗?”
容清笑着点了点头:“从早上进客栈洗漱后,你便一直在睡……”凑进她的耳边调笑道:“若儿如今真的像极了小懒猪。”
“扑哧~”
抱住冷若的手又收紧了些,触手的感觉让容清微微蹙眉:“若儿最近好像瘦了许多,抱起来有些隔手……脸似乎也苍白了……”
听完容清的话,冷若摸了摸自己的有些苍白的脸:“有吗?我觉得倒是与之前一……”
话未说完,容清松开了她,冷若微微一怔:“怎么了?”
“去给你做吃的……你睡着的时候,我在客栈旁边的书局里买了几本做菜的册子,都是临月的特色美食,刚好可以试试……”
冷若看着容清,艰难是咽了咽口水:“我有些害怕耶……”
容清嘴角抽搐了下,少顷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挑眉道:“吃了许久我做的饭菜,现在才觉得害怕是不是有些晚了?”
冷若忍俊不禁,拉住容清的手道:“走吧。”
“去哪?”
“不是说做饭给我吃吗?仅凭书上看得定是会欠缺些什么,不如入乡随俗,去几个有名的酒楼,尝上几道特色菜,做起来也比较得心应手。”
容清冲着冷若温润一笑,拱了拱手道:“为夫受教了!”
脑中的画面一闪而过。
冷若蹙了蹙眉。
好熟,这句好似在哪里听过一般。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耳边响起了男子的担忧的声音。
冷若摇了摇头,敛目:“有些饿了而已。”
“真的?”
“比珍珠还真……”
容清:“……”
临月楼,雕檐映日,画栋飞云。内部隔音虽好却也挡不住街面上的喧闹非凡、人声嘈杂,但也被酒楼内悠扬悦耳的琴声给覆盖,让人不仅沉沦。
冷若看着坐落在酒楼一角圆形的舞台上,用心弹琴的雪衣男子,一时之前有些失神。
容清:“楼下太过嘈杂,不如去楼上包间吃吧……”
冷若摇了摇头,环视了下四周道:“此时刚到饭点,吃饭的人并不是太多,而且我觉得楼下这处到也清幽雅静,吃饭的人很少私语,最主要我想听听那琴声……”
“嗯……”
小二殷切的前来招呼,容清在一侧点菜,冷若手撑着下巴,饶有兴味的看着一曲终了,而随即前来吃饭的儒衫雅客走了上去,替代之前弹琴的人,冲台下拱了拱手便坐下自顾自的弹琴。
冷若道:“小二哥,你们酒楼莫非是在举办什么庆典?”
小二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笑道:“夫人好眼力啊!”
左右环视了一圈,指着柜台后面一个圆咕隆咚的中年男子道:“那是我们的掌柜的,别看他肥头大耳,其貌不扬的,那做菜创新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及的,虽然赚的盆满钵满的,但是为人可是这临月城数一数二的铁公鸡,不过今天……”
小二哥说道此处一脸的惆怅。
冷若与容清一脸的询问之色。
“不过今日日落黄昏之时,我们掌柜的不知怎么突发奇想与我们说道,要在酒楼中举办什么狗屁‘曲色大会’,要是弹琴弹的好听的人,终生来我们酒楼吃饭,无论点什么,吃多少,都不要一分一毫的钱,真是他娘的破天荒的大方,老子跟着他这些年就连他一块馒头渣子都没尝过。”
冷若强忍住笑意,问道:“不过,既然是举办曲色大会,为何不见酒楼之内有什么招牌横幅之类的。”
小二哥挖了挖鼻屎,顺带往身上一抹,很是贴心的指了指趴在柜台上的猫。
冷若与容清犹如晴天霹雳般愣在当场。 var cpro_id = 〃u2693893〃;
这还让人踏马的怎么吃得下去……
冷若心底忍不住吐槽。
抬眼望去,便见离掌柜的不到半米,一只眯着眼,神色看着很懒散的乳灰色的猫的脖颈挂着一个巴掌大的牌子,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曲色大会。
冷若与容清成功的嘴角抽搐了下。
目光不由的又在那只猫身上打量了几眼,眼前闪过几抹肥大且扭捏的身影。
“美男子……”
冷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称呼,这般轻易的就脱口而出。
难过的心绪满溢整个肺腑,就如每当脑海中响起那个雪色的身影,墨玉般的眼眸一般,让人心碎难过的想要大哭一场。
那个人……到底是谁?
脑海中的一声声或温柔低唤,或无尽缠绵,满满的都是浓若化不开的深情,到底是为了谁?
他怀中抱着的那个青衣女子又是谁?
察觉到冷若越发苍白的面色,容清眸中布满了担忧,柔声的询问着:“可是那里不舒服?还是孩子踢你了?”
冷若闻言,苍白的面色上不由的溢满一丝笑意,垂眸,轻柔的抚摸着小腹:“才一个多月,他还不会踢人……”
容清:“那是为……”
话未说完冷若看着又换了一个人的琴座,口不对心道:“只是……听说曲色大会的优胜者可以等到那么丰盛的奖励,突然很想要而已……”
握了握冷若的修长的手,容清道:“莫急,我去将那头筹拿下给你。”
一旁听了许久的小二哥插嘴道:“我们酒楼的曲色大会有个要求,终身免费吃的头筹只限于优胜者……”
冷若嘴角轻抽了下:“那不就是,若是我得了头筹,但是两个人来吃饭,那便还要付另一个的钱?”
不等小二回答:“你们曲色大会的头筹不是说优胜者可以随意吃吗?比如,我若是打着几百人,甚至几千人的分量带回去,且每天都来,总没话说吧!”
小二哥被冷若这突如其来且有些无耻的比喻给说得一哽。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张脸一会白一会青,真真是像极了一副调色盘。
乖乖的,一天几百人,几千人的饭菜,一直吃到死,这酒楼的生意即便是再好,一个月也得把酒楼给吃垮了。
与此同时楼上雅间,一个身穿水墨道袍,通过梳妆台的镜子窥视着冷若一桌的玄机,听到此处口中的酒水猛的喷了出来,酒水甚烈,入到喉间,只呛得玄机眼泪直流。
这夫妻俩真是让人好无语。
外表看着温温吞吞的像极了纯良无害的小白羊……可是就连失忆了,时不时冒出一句也让人吃一壶的……
真是绝配!
见小二被哽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冷若心中甚是欢喜,虽不自恋到觉得自己的琴谈得可以拔的头筹,但为了做足戏,吓吓着小二哥与掌柜的也是好的……
起身,冲着小二哥微微一笑。
那笑容,仿若冬日里的一抹暖阳,又似春天里的一缕暖风,说不出的纯净与美好,直叫人移不开目,可却看在小二哥的眼中,说不出的阴险、寒冷。
哇~啊啊啊!!!奶奶个腿,老子得赶紧去告诉掌柜的改改那好死不死的头筹,怎么说那个肥老头也是老子的舅舅啊!!!
想到此处,小二哥脚底抹油,飞快的向柜台飞奔而去。
冷若稍稍屈了屈膝,冲着大厅内的人微微行礼,随即坐下身来,举止投足间尽是幽兰之姿!
不禁让几乎坐满人的大厅内素雅儒衫的男子看亮了眼。
容清却是自冷若碎步轻挪,缓缓向台上走去之时,一双琉璃眸子便未离开她的身上,此时更是炙热如火。
第一百六十六章【那个……我们认识?】
伸出白皙修长的指节,轻抚了下着琴弦,温柔的似是在抚摸着孩子的面容一般。
修长的指节开始在琴弦上波动,动作十分灵动流畅。
伴随着古琴婉转又有些哀愁的歌声缓缓流出:
留住你一面画在我心间
酒楼中人,无论是举杯自饮客人,还是三俩成群畅谈人生的儒雅居士,均是一楞。
目光惊艳的全都看向台上歌唱的青衣女子,就连街道上的叫卖声,呦呵声也在歌声渐渐消退,只剩下绕梁三日而不绝于耳的美妙歌声。
谁也拿不走初见的画面
哪怕是岁月篡改我红颜
你还是昔日多情的少年
我和你这故事只剩皮囊
恋人早换了模样
但我紧抓不放痛也要逞强
剩下记忆的猖狂
不要遗忘不要真相
因为我要是你的肩膀
留住你一面画在我心间
谁也拿不走初见的画面
哪怕是岁月篡改我红颜
你还是昔日多情的少年
留得你一晚骨骼都相缠
人世的流言谁爱谁评断
生死有何难谁都别来管
若是没有你我苟延残喘
我和你这故事只剩皮囊
恋人早换了模样
但我紧抓不放痛也要逞强
剩下记忆的猖狂
不要遗忘不要真相
因为我要是你的肩膀
留住你一面画在我心间
谁也拿不走初见的画面
哪怕是岁月篡改我红颜
你还是昔日多情的少年
留得你一晚骨骼都相缠
人世的流言谁爱谁评断
生死有何难谁都别来管
若是没有你我苟延残喘
“若儿……”男子低低的轻唤着,声音低哑,布满了蛊惑,这一声,仿若是隔了千百年的时光那么久远一般。
冷若手中的琴弦猛的一断,丝丝血迹顺着她的手指向外冒出,她好似丝毫也未察觉一般,缓缓抬头。
男子一袭雪色广袖,纤尘不染,一头被雪染白的银发,长长垂下,一直到腰下,只留下些许散落在肩头,云锦银丝绣花腰带,腰间坠着一枚白玉流苏,半垂的额发随风拂开,露出一双剔透澄澈仿若能看尽世上一切尘垢的墨玉眸子。
冲着望过来的女子弯眸浅笑,刹那间好似万千多白莲竞相开放,好看的不似世间人。
郇玉这副少有的盛颜仙姿模样,配上这头银发,更显飘渺之姿,直让临月楼内的人看得一愣。
冷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身着一袭雪衣,银丝飞扬的绝色男子。
缓缓抬起手,放在面前,遮住眼下的面容,只露出一双不知为何眼泪一直流个不停的双眸,从这望去,郇玉的眼下的面容也被遮盖,只剩下一双氤氲着水光的墨玉眸子,痴痴的看着她。
二人痴痴相望,那双含着脉脉柔情的墨玉眸子一如梦中的画面一般,没有看着别人,就直勾勾的痴痴望着自己,泪水早已布满了整张面容。
若是没有你我苟延残喘……
一旁的容清一张脸早已惨白一片,只听“啪嗒”一声,好似什么摔碎了一般,伴随着那个声音,蚀骨锥心的疼痛钻入心口,让他几欲落泪,酸涩的痛楚在心中泛滥成灾,容清缓缓抚上自己心如刀绞般疼痛难忍的心口。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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