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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吏家的小娇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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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虽不富裕,但也蛮有滋有味有盼头,再换个环境还不知道能不能如此自在。

此时此刻,反倒是付三娘很镇定的开了口:“她确实是大郎从山里带出来的,只是前尘往事、父母家人尽忘却了,现在识不得人。我们无需酬金,你们却不能空口白话的就把人带走,总得有点证据,我才能放心。”

她是成年人,思维方式自然与孩童不一样,觉得将舒冰交还给有权有势的家人对她更好。如此聪慧的美人胚子,她和荣家兄弟平民而已,没本事去守护。

三娘这一番话不卑不亢且言之有理,岂料方才一直不曾开口的高壮者却嗤笑道:“你可知某家主是何人?堂堂定越郡王世子难道还会恶意诓骗你?见着这个还需什么证据?”

此人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说完他还取出一黑底鎏金的精致腰牌用力拍到木桌上。

众人一听到郡王两字纷纷傻眼,三娘也是立时呆住,心道:这阿舒莫非还是个什么县主?

在短暂的静默之后,周围顿时炸开了锅响起阵阵惊叹声,有艳羡的,有嫉妒的,有当看戏瞧热闹的。七嘴八舌热议小山坳里居然能落下个金凤凰!又说付三娘要发大财了,荣家兄弟真是好手气,捡个人都能是皇亲贵胄。

一开始要水的汉子眼见八卦势头收不住,在狠瞪了猪队友之后赶紧喝道:“休要胡说!即便确认是真,这小娘子也只是与家主未婚妻有些不远不近的关系,并非拥有皇室血脉。万万不能胡乱攀扯。”

“不是啊?哎!”众人不由发出嘘声。

虽说郡王名头听起来很威严需敬畏,可毕竟车队正主离得远,此处就俩从者,缺乏震慑力,村民们自然不怯,依旧是嘀嘀咕咕挤眉弄眼说着闲话。

与之同时,当事人舒冰终于抽空寻了机会自己开口问道:“究竟是啥关系?”她拉着付三娘裙裾,冒出半个头忽闪着大眼睛,看向那位言行举止稍微靠谱一点的从者。事已至此,她也想知道“自己”身世。

看在小娘子基本板上钉钉是苦主的份上,大汉也不欺她年幼,躬身客气回答:“ 家主未婚妻姑丈的外甥女,前阵子被拐了。”

即是说,自己有极大的可能是与前头路上那贵人没血缘关系的,一表三千里的姻亲家的表妹。所以,这俩人应当只是出于道义立场过来随意问问,哪知瞎猫碰到死耗子就这么撞大运了。

舒冰有些郁闷,所谓时也命也便是如此,旁人不经意的一个举动就打破了她所有规划和期待。

转念又一想,或许这就是天意,自己占了小姑娘的身,总得替她做些什么未尽事宜以慰在天之灵。譬如尽孝,亦或是复仇查出被丢弃的真相……?

正当她满脑子胡思乱琢磨时,从郡王世子车队中又来了一辆青篷马车,以及一行二十来位仆从、婢女。

众仆从骑马拥在中间的是一个戴着月白头巾的瘦削中年文士,他来到茶肆前并未立即下马,只默默看向马车。

只见四位年轻貌美的素衣婢女有的挑帘子,有的置脚凳,恭恭敬敬从车中扶下来一位胖大嫂,此人带着素银牡丹头饰,一副慈眉善目贵妇模样。

她下车便笑眯眯冲舒冰张望,嘴里亲切道:“小娘子可否让老身仔细端详一番?”

方才还众口嚣嚣的茶肆顿时鸦雀无声,甚至还有人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该跪拜一下贵人。

舒冰猜测此人应当是个体面的管事嬷嬷,虽排场不小,她也只是默默扭头并未上赶着热情配合——总觉若自己表现得太急切,会伤了荣家俩兄弟的心。

胖妇人却并不在意小姑娘的抗拒,就在问话同时她已经看清了舒冰容貌,立即冲中年文士点头道:“是她,没错,和舒刺史家的小郎君长得像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定是舒五娘子无疑。”

瘦削文士这才翻身下马徐步走来,向半搂着舒冰的付三娘沉声道:“某乃定越郡王府长史,这小娘子确是主家所寻的舒刺史之女,还请大娘将她交还。”

“你,你说是就是了吗?证据呢?阿舒是俺妹妹。”荣家大郎紧紧拉住舒冰的手不肯松开,话题又绕回了起初僵持的症结上。

郡王府长史微抬下巴,眉头微皱,面露不耐烦之意,反问道:“方才某已经说了,舒刺史。你们称呼小娘子‘阿舒’想必是见过一串有款识的平安锁链子,这不就是证据?请诸位拿上酬金放手吧。”

说完他便冲身后扬了扬臂,立刻有彪悍从者拎着香瓜大小鼓囊囊的织锦袋走上前来,欲往付三娘手中硬塞。

大郎见状赶紧护到三娘与舒冰身前,推搡着从者手臂道:“俺们不要钱,你们带走阿舒是要送她回家?俺们也要去,想亲眼见到她找到家人、过得开心。”

随着“啪嗒”一声轻响,无人拿取的织锦袋掉落地面,从松开拉绳的口子里滚出了几枚杏脯大小黄灿灿的金币。

在一众围观者的惊叹声中,长史俯视大郎面露寒光,冷笑着质问:“怎的,想赖上舒刺史家吗?一袋金瓜子还抵不了十几日的食宿费?”

说完他便示意仆从上前拎开两男孩,命婢女们径直去搂抱舒冰抢人。

荣家兄弟与三娘自然奋力反抗,甚至包括舒冰都很不甘愿的又踢又踹,可惜弱质女流与孩童又怎可能是对方二十几人的对手,几乎是刹那间几人就已被远远分开。

泪眼盈眶的舒冰被一壮硕婢女扛在肩上疾步走向马车,心里难受得紧,觉得自己不是走失儿童获救,而是在被人贩子强行掳走拐卖——这场景简直荒诞。

直到被塞进马车远远驶开,她还能听见二郎痛哭着撕心裂肺的叫唤:“妹妹、还我妹妹!”

舒冰挣扎着扑到窗前遥遥望去,竟见大郎被人压跪在地,即便如此,他却依旧倔强扬着头颅目送自己。

满眶泪水顿时喷涌而出,她不管对方是否能听到,反复高声呐喊:“哥!去念书!来找我!”

如此一遍又一遍,直至声嘶力竭。

作者有话要说:  问:十几天的相处,会如此难舍难分咩?

按:这就是剪不断的猿粪啊!

金瓜子

悄悄的……放一点点~~~嘘~~~~~

《重生之奸宦娇妻》 97章  独行…槐叶淘

依照探子汇报结合锦绣的回忆,荣轩终于有了战事迫在眉睫的不详推测。

所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西戎大乱的结果必然是出现一个彪悍领袖统一各部。

战乱之后缺衣少食加之为了增强新部落的凝聚力,戎寇精明而贪婪的将帅很可能会选择入侵大齐烧杀抢掠。

不,不是可能,而是牟定。西北军民即将面临西戎那早已在内斗中杀红眼的精锐之师。

至于入侵时间,按探子判断最近一两月或能停战,那就有可能是秋末趁着大齐农田丰收时来抢一笔屯冬粮,也可能在休整后冬末初春越境。

总归,不会再拖到来年夏季。

荣轩不由觉得有些无奈。原来,预留给自己的运作时间已经不足一年。

他还有一个疑惑是,按理西戎应当是抢一回就走,锦绣却说那是“惨烈国战”,并且同时进行的是皇权更替。

这是否意味着不久后的将来是大齐先乱了再被西戎人趁虚而入?

想到此处,他顺手便磨墨提笔写了密信命人传递回京,同时销毁了查访到的关于威武侯一系的各种暗地对天家不敬的举动。

肖家军毕竟是抵御戎寇的最强悍力量,适逢战乱都快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还是别拖他们后腿才好。

当然,密信他也不会白销毁,寻到时机就会去肖家卖好拉交情,以期将来或能得到对方的援手。

至即刻起,段荣轩的行事作风开始变得咄咄逼人。

他不再带着妻子、妻弟游山玩水,而是时刻以监军身份正大光明于军中四处探查,真正开始找茬。

首先逮出吃空饷的军官下狠手整治,其次要求销毁军中腐毁旧武器,更换经得住拼杀的新货;最后他还大肆嘲讽挑剔军士的体力、能力,恨不得整日坐守一旁监视他们操练。

前两者他挡了不少官员财路,还弄了几个典型流三千里,恨得不少人牙痒。后者又使得基层官兵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不久荣轩又因探查盗马一事立功,圣人下旨让他小升一级,从此职权范围更广。除了健康军之外西北别处驻军他也能去指手画脚一番。

自此荣轩在众人眼中差点成了人见人厌,狗见狗烦的存在。

荣轩原本可选择将他探查到的西戎动向上报朝廷或与肖家通气。

然而为让京城中自己那一派系的人在皇权更替中掌握先机,他隐瞒了这一事实,选择暂时孤军奋战。

他有时觉得只要能报仇雪恨,哪怕大齐王朝被西戎颠覆也在所不惜。有时却又忽然会悲天悯人,不希望百姓遭殃出现尸横遍野白骨累累,十室九空的惨状。

这种众人皆醉唯我独醒,在良知和复仇之欲中挣扎的滋味并不好受。

荣轩看似状态正常,言行与以往并无不同。

然而锦绣毕竟心思细腻又是他枕边人,没多久她就发现自己的荣哥哥情绪不佳、衣带渐宽,嘴里腮帮处甚至长了一粒泛白溃烂的恶疮。

因疼痛不思饮食这便是对吃货最大的惩罚,如此一来本就心情不好的荣轩眼中更是充满了郁色。

“这几日吃清淡点吧,”锦绣捧着荣轩的脸轻抚,又心疼着埋怨道,“还劝我莫心急,那你这又是何苦?打仗的事儿急有何用?一步步慢慢来罢。”

“晚间吃槐叶淘,即将入秋,再不吃嫩叶都没了。”荣轩望着窗外的槐树如此吩咐。

他没正面回答锦绣的话,能说什么呢?他自己倒不在乎战乱,唯恐妻子吃苦。若本地沦陷,像她这般绝色女子有机会能干干净净的死都算是幸事。

锦绣丝毫不知夫君心中百转千回的盘算,见他有胃口点餐,立即高高兴兴命人去摘槐树嫩芽,捣汁和面,揉搓出韧劲儿做成细面条。

黄昏时,她亲自去了厨下,将面煮至断生又放入井水浸泡放凉,捞出控水后在冷面上浇拌以爽口酱料,如此呈上青翠欲滴的一碗槐叶淘。

入夜,荣轩敞衣坐在后院池塘边纳凉,于星空下嚼着清香扑面的槐叶冷面,感受着那“经齿冷于雪”的极致美味,顿觉心情好了很多。

是啊,也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只求狼烟起时他能护住家眷妻小。

☆、老夫少妻…安神酸枣仁粥

也不知是当真舍不得三位古道热肠的半路家人,亦或借机哀悼自己逝去的青春以及肉身,舒冰就这么蜷在马车中傻子似的失控痛哭了一场。

好在她如今目测年龄仅五岁不到,小姑娘哭哭啼啼倒也不显突兀。

待舒冰回神时,马车已经不知往何处行驶了很长一段路,眨眼就从午后蹦到了黄昏时。

一左一右随侍两旁的婢女早已劝她莫哭劝得口干舌燥,浸湿泪水的帕子都不知反复拧了多少次,见舒冰止了哭差点喜道一声“阿弥陀佛”。

同车的世子乳母庞氏见状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自己等人是奉命做善事,谁知这小娘子不仅忘了家人,还是如此倔犟心性,若任她一直哭下去气晕了抬去见舒刺史,岂不是反倒要结仇?

想到此处她便有些埋怨长史做事莽撞蛮横,把那三人一并带去见舒刺史也不费事,待不待见几位恩人又不归定越王府管,何苦弄得如此难看?

世子偏偏还对他信任有加,哼,老匹夫!乳母庞氏想起自己那刚做了大管事的夫君被长史处处压制就满腹牢骚。

转瞬心思一转,她立即上前半搂了舒冰为她拭泪,嘴里柔声细语道:“可怜见的,眼都肿了!赶明儿见了你阿爹阿娘央他们把那两兄弟一起接家里去便是了,何苦哭成这样?”

“啊?”舒冰在抽抽噎噎中一脸惊讶的看向胖妇人,无声指责:还能这样?那为什么方才你们要硬掳走我?!

对方心中一乐,露出难以启齿的模样,吞吞吐吐叹息道:“长史他是进士又做了流内官,想来自恃身份不屑为商妇幼童着想罢,毕竟用钱打发了更便利不是?长史做的决定老身也没法子反对,小娘子若要照拂那孤儿寡母,可与家人多说说他们好话(长史坏话),定能心想事成(我或许能出口恶气)。”

缺乏宅斗经验的舒冰完全没听出庞嬷嬷的弦外之音,她只在默默琢磨胖妇人和俩婢女的口音。

她们说话与付三娘等人并不相同,仿佛入音较多更软糯一些。舒冰顿觉郁闷——好不容易学了个五六分像不用装哑巴,转头居然又换了一种“外语”。

她没法解释自己为何十余日就换了口音,也压根儿不知自己便宜爹娘籍贯何处,反正不论哪种方言她都讲不好,干脆只摆出一副心情抑郁不想开口的模样随便糊弄过去。

片刻之后,车马便已到了一处县城外的驿馆,舒冰由婢女抱着下了地,抬头只见橙红晚霞中映照着一宽敞院落,入门即见朱楼、阔厅、绿树成荫,村正家的屋子与之一比顿觉小家子气。

先行一步的婢女已经打扫好了屋榻,将舒冰迎入熏了清香的室内之后,几人便轻手轻脚服侍她出恭、洗手、擦脸。因年龄尚幼从头至尾都无须她自己动手,因而并没有闹什么“把净手澡豆当美食”之类的笑话。

少顷,又有婢女呈上早已熬得浓浓的安神酸枣仁,软糯微酸的枣仁喷香扑鼻,舒冰顿觉饥肠辘辘,囫囵咽下后又泡了一个花瓣浴,没过多久就倒床睡去。

也不怪她没心没肺,实在是幼童身体不堪舟车劳顿,加之哭太久更是疲倦得厉害,哪怕心头很是挂念付三娘等人也依旧抵抗不了睡魔侵袭,待一觉睡醒已是大天亮时。

草草用过朝食后,舒冰在世子家仆护送下再次踏上行程。

马车晃晃悠悠有些颠簸,坐着远不及汽车舒坦,加之临近正午,据说已经快到下一处驿站,舒冰面色渐渐凝重。刺史,约莫等于省长或是市长,当真也是贵人。

她其实胆儿并不大,普通小老百姓而已,昨日才见识了郡王家仆的仗势欺人,今日又得去见连郡王世子都得给点面子的“舒刺史”,心中难免忐忑。

舒冰唯恐自己见着刺史老爹会露怯出岔子,更怕会被看出端倪当鬼上身给火烧活埋的处理了。

正当舒冰胡思乱想之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她顺着奴婢挑开的布帘望出去,只见宽阔官道旁炎炎烈日下,耸立着一巍峨建筑,高墙门楼、青砖黛瓦、重檐腾飞,比之昨日所宿驿馆更显雄伟气势。

在这驿馆之前,站着一位浓眉大眼小胡须微翘的高壮青年,他身穿浅栗色缠枝暗纹的圆领窄袖绸衣,身形模样介于玉树临风与虎背熊腰之间,手中牵着一名红衣黄裤年画娃娃似的男童。

一见着那男童舒冰双眼就愣直了再也没法挪开,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胖妇人昨日所说的“一模一样”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男童长得极好,弯眉、杏眼、樱桃嘴,唇红齿白,发浓黑。除了比自己胖一圈儿之外,五官高矮均神似。

不消说,两人不仅是兄妹或姐弟,还一定是双生子。

或许正是因为血脉极其相近的缘故,一见着这男童舒冰忽然就察觉到了自己心中意欲喷涌而出的澎湃情感。

不等婢女搭好脚凳,舒冰便从马车一蹦而下,急走两步与飞扑过来的男童紧紧相拥。

在碰触到对方温热的身体,倾听到他欢悦的心跳声时,舒冰已然接收到了前任残留的情感与期望。

她想要与孪生兄长一辈子快快乐乐不分离,想要他顺利长大成人,光耀门楣。

作为一名省长或市长家的闺女儿,这要求并不过份,前提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可惜前者已经无法实现,只能由舒冰代劳,后者,她暗暗发誓会竭尽所能达成小姑娘的期望,以还她借用肉身的恩情。

“好了好了,阿益别搂太紧,当心勒住阿冰。”小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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