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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快跑天敌驾到-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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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腰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被她一屁股掀翻在地脚还扭了一下的人时,心中不免生出一股胜利的骄傲感,撇着嘴,正待说出几句嘲笑威胁的话来,地上的人却突然一瘪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用脏兮兮破破烂烂的衣袖使劲的抹着脸,梧桐一下就愣住了,紧接着在无数目光开始往这边投来之前,飞快的上前,将那个越哭越大声的人一把拉起来,转身便跑,直到跑出好长一段距离,跑进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手一松,那人直接就坐到了地上,一抽一搭满脸害怕的望着她,她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好像是扭到了脚?

于是,为了那一元钱,她照顾了那个脚裸高高肿起来的家伙整整一个礼拜,这件不划算的事简直是梧桐流浪生涯的败笔之一。

直到现在,她也没明白,自己干嘛要傻兮兮的照顾他一个礼拜,拍拍屁股走人不就行了么?反正对于他们这些流浪的孤儿来说,受伤挨饿也是家常便饭了不是么……

不过如今想来,那件事也并非不划算,不过报酬来得晚了些而已,后来的日子,他俩相依为命,或许没有段预,她不一定能熬过那些日子,这些年来,作为IT工作者暗中的黑客人员,段预也没少被她压榨为她办事。

一个礼拜后,段预的脚裸消了肿,也能一瘸一拐的下地走路了,可却再也没离开她,不知为何,她也没想赶他走,天桥下,原本只够她一个人睡觉的纸箱被她扩展成了“双人床”,每日出去乞讨觅食也总会算上他一份,仿佛一个礼拜就已经养成了习惯了,最开始两人还会因为天冷而挤在一起取暖睡觉,不过后来无意得知这个比她矮小眼睛大大洗干净之后眉清目秀的家伙居然是个男的后,梧桐就在两人之间画了一道三八线,严格的规定睡觉哪怕一根手指也不能过线,段预怕冷,那是对于比他能干冷静又照顾了他一个礼拜的梧桐颇有些崇拜和依恋,于是夜里偷偷摸摸的好几次想尝试挨到她身边去,每每都能换来梧桐一个粗暴的爆头,于是数次之后,他只能揉着额前的红痕认命的遵守规则。

相处的时间长了,段预也逐渐对梧桐有了些了解,知道她其实和他一样的年龄,平时的冷漠也不过是她自我保护的伪装,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嘴里对他凶恶,可却比他流浪以来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好,有时没找到足够的钱和食物,她总是拍拍肚子说自己刚才在哪里哪里都吃饱了,可夜里他却能听见她肚子咕咕直叫的声音,脚伤好了后,他也会出去觅食,偶尔讨得钱多了,便会兴奋不已的买上一个肉包子揣在怀里飞快的跑回去献宝似得给她,他喜欢梧桐,就像亲人一样,虽然他知道梧桐还没有完全对他敞开心扉,她不愿说自己的过去,也不愿说自己的来历身世,更不愿说自己的亲人,更多的时候,他能看见盯着手里的东西出神的梧桐,他认得那个东西,一条挂着一颗小星星的手链。

段预想,梧桐大概和他是不同的,他从出生就没有见过父母,养他长大的舅舅一直也对他不好,前两年偷偷搬了家,就将他扔在了这里,而梧桐看着那条手链目光中流露出的那种复杂的神情或许就是他没有感受过的亲情。

下车后,梧桐站在路旁,前方便是小区的大门,门前一整块大理石墙面上挂着小区的名字,水幕不间断的从上面滑下,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阳光反射下,金色的大字颇为波光潋滟,她来过这里好多次,可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感概,当年那个发育不良的矮冬瓜也长成了能住进这样高档小区的事业有成的男人了。

想起段预挂着鼻涕,总是泪眼汪汪委屈的看着自己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有些好笑,却更多了些怅然,她摇了摇头,走到一旁的警卫室,报出了段预居住的楼号和他的大名,等待着警卫确认后打开门,她才走了进去。

这种高档小区的保卫工作一向做得严,也不知道段预那种无拘无束的性子怎么能习惯。和他熟悉了之后,梧桐才知道他那副小鹿斑比般的委屈模样下隐藏得是怎样一颗无赖野性的心,明明武力不行可却总能惹祸,明明个头矮小却总喜欢爬高串低,看起来总是无害怯生生的,可脸皮比谁都厚……

梧桐一边回忆着,一边向里走去,熟悉的绕过绿化林,走过人工湖,站在他楼下,摁下防盗门上的门号按钮。

“蒋梧桐?”

“开门,段公子!”

梧桐的嘴角噙着笑意,心情是这几日从未有过的轻松。

还好,还有这么一个陪她共同走过了那一段流浪岁月的人在。

257 剩下的就交给命!

257

段预的家在最顶层,他将原本普通的窗口全部打成了整片的落地窗,梧桐每每站在窗边都有一种站在山崖边的感觉,干净透亮的窗户能将蔚蓝的天际和交错的高楼还有下面如同蚂蚁搬攒动的人影全部收入眼底,让人不禁油然而生好似想要展翅而飞的自由感,梧桐闭着眼睛尽情的汲取那种挣脱般的感觉好半响才睁开眼睛,手中被人塞入了一个杯子,她垂眼一看,然后微微皱眉。

“一个大男人还喜欢喝这个?”

她看向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的人。

她和段预一起为他庆祝的第一个生日,一杯香精味颇重的蓝莓果汁和一块廉价的奶油蛋糕,他们却好似宝贝般你一口我一口,好似吃得是全天下最美味的珍馐一般。如今时过境迁,比那昂贵比那精美的食物他们也吃过不少,却再也找不回当时的那种感觉。这便是成长的代价吧,经历过的每一切都将化作涓涓细流,一点一滴的淡化了年少时简单直接便可以拥有的快乐。

只是,她没想过他会将这个习惯保留至今,记得上次来他家里,看见那一整箱的蓝莓果汁时就曾调侃过他,他笑笑不答,习惯却是依旧。

思及此,她忽然摇头笑了笑,能这样固执自我的将过去强抓着不放的人也只有他了,沙发上的人此时正仰头将一杯果汁喝尽,末了,咂砸嘴一脸享受,那双小鹿斑比似得水润润的大眼睛没有被时光改变,依旧顽强的烙印在他脸上,和他现在那副腹肌八块,选二头肌绷紧了衣袖的身材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反差,梧桐每次看见都有种晕眩般的别扭感,硬是将脑袋和身体分成了两个人,她也曾半开玩笑的阻拦过他“张着一张可爱清秀的脸干嘛非要去练肌肉?”,段公子闻言也没放下手中的哑铃,衣衫被汗水濡湿,喘着粗气的笑。

“被人欺负的感觉我可不想在尝试了。”

梧桐当然知道他指得是什么,流浪乞讨的人不少,除了孩子,甚至还有些好吃懒做的成年人,他们两个年龄小,又瘦弱,说没被欺负过也没人相信,有的是为了地盘,有的是一时兴起,也有的是直接为了抢他们的钱,虽然他们两人终是相互想要保护对方,最终也不过是徒劳,谁也不会少挨一巴掌或是一拳头。

梧桐不太想要回忆那些不好的记忆,于是开玩笑的调侃。

“是么?真的不是为了泡妞?”

“泡谁?泡你吗?”段公子不怕挨打的向她挑眉,“怎么,上钩不?”

换来的当然是他熟悉的梧桐式爆栗。多说了几次,梧桐知道他那种无赖又自我的性子,索性也不再提这事,于是就眼见着那个身材修长纤瘦的男生慢慢练成了如今这幅顶着娃娃脸却一身腱子肉的古怪模样。

他这样真的能泡上女生?看起来赶走桃花运的成分还比较多一些。

不过好在梧桐对他的样子看多了,虽然别扭也基本习惯了,喝了一口果汁,酸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纯粹自然,几乎没有任何添加剂的味道,这家伙的生活格调要求还是那么高。她慢慢走过去,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他旁边,将杯子往桌上一放。

“再来一杯!”

段预倚着沙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内却是与他外表不符的成熟和冷静,他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撑起了身来。

“怎么,想买醉?这可不是酒。”

“哈,我买什么醉,只是有些渴……”

梧桐掩饰的笑容在他漆黑如墨般的瞳孔注视下越来越挂不住,她别开了目光,声音轻柔得不像是她所发出的。

“段公子,我好像……”她歪了歪脑袋,思量着用怎样一个词语来形容她的心情,“很难受……”

“好像很难受?”

梧桐点了点头,慢慢将脑袋埋了下去撑在双手上。

果汁不知何时又被满上了,又不知何时被人喝去了一半,梧桐的动作一直没变过,她能感觉到段预贴在身旁的温度,积淀多时的感情好似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一直在响起,成为这个安静的房子内唯一的声响,可她却有些恍惚得不记得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良久,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找不到可以说的话了。

失去了她的说话声,剩下的便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许久后,她听见身边传来了一声嗤笑,她忍不住抬起了脑袋。

段预半靠在沙发上,还是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不修边幅的灰色背心配黑色长裤,眉眼微弯,那张脸任何一个表情看上去都有如同少年般的纯真和青涩,让人怀疑那种嗤笑是不是他所发出来的。

仿佛为了证明什么似得,他嘴角上扬更甚,一声嗤笑清晰的从喉间发出来,配上他那张脸让梧桐想要揉眼睛。

可她知道段预是个什么样的人,白痴和天才的综合体就是一个神经病,明知如此,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笑什么?”

“笑你傻啊!”

他说的一点都不客气,语调有种淡淡嘲讽的关心,古怪的组合在一起,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偏偏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上去又如此的真挚。

“我傻?”

梧桐细嚼慢咽这两个字,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像的确如此……”

“也不笨嘛,怎么就这么傻呢?”

段公子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使劲的点了点她的脑袋,在她发飙之前收回了手。

“你到底在难受什么?难受被你身世大白找回亲爹还是难受你失恋?你的身世我知道的不多,也从没有问过你,本来还以为是隐藏了多大的阴谋,有多大的曲折离奇,却不过是这样?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单亲家庭?又有多少豪门恩怨?每天有多少个孩子被抛弃,又有多少个孩子失去了双亲?你能比他们更惨?知道你妈没有抛弃过你,知道她一直都爱着你,这不是好事?至于你亲爹,没有他这么多年你都过来了,你早就和他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了,突然冒出来个和你有那么点血脉联系的陌生人,这对你来说是个多大的事?至于你家那位大少爷……”

段预忽然冷笑了一声。

“蒋梧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他和你有什么关系?失恋吗?你有和他恋过吗?他有什么改变关你什么事?他变了就不是蒋宴泽了?他变了就不是那个和你一起长大的人了?什么感觉陌生,什么好像无法面对,你不过是在给你自己的胆小懦弱找借口!”

梧桐的身子从他开口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轻颤起来,直到这一句话落入耳中,她的面色刷的一片苍白,猛地抬头看向段预,他却不依不饶的继续道。

“我认识的蒋梧桐可不是这样的人,只会逃避只会找借口欺骗自己,你若真的想要放下,那他变成什么样和你有关系吗?你是助理他是老板,仅此而已,若是你放不下,那就告诉他啊,告诉他你蒋梧桐喜欢他!TMD喜欢了他十七年,你喜欢是你的事,他喜不喜欢是他的事,捅破了这个天,你还是你!剩下的就交给命!”

最后一段话,段预几乎是用吼的,他的眼睛黑的骇人,好似要将她淹没了一般,她的脸色苍白,死死的咬着下唇,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感觉有一团棉花似得东西堵在胸口,不上不下,让人难受得似乎要发疯,她无处可宣泄,可是段预的一番话好似在她心里扔下了一颗炸弹,剧烈的爆炸过后,反而通畅了。

段预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然后用双手抓住她的肩膀,那双漆黑的眸子直视着她,倒映着她呆愣的模样。

“逃避是最懦弱的选择,这是你教我的不是吗?我以后只会叫你梧桐,你不姓蒋。”

258 怎么能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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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母亲离开之后,梧桐便强迫自己快速的成长起来,小小的身躯里住着怎样一颗成熟的心脏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虽然她也渴望和别人一样的天真烂漫,会发点小脾气,有点小娇气,批评与疼爱中慢慢长大,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资格,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懂得如何隐藏自己,低调而严谨的守护着为数不多属于她的东西,长久以来,除了蒋意天外,行事滴水不漏的她很少收到别人的指责,今天却被段预这样一针见血的如此责问,她居然有一种该死的酣畅淋漓的感觉,虽然对象是段预,是这个小时候被她护在身后长大也不太正经她一直在潜意识里当做弟弟的男人,她还是决定原谅一次他的不敬。

在她心绪剧烈起伏的这段时间,段公子却是有些忐忑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再看见她的面容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后,偷偷的舒了一口气,然后重新变回了那副乱糟糟吊儿郎当的模样,靠在沙发上呈现死猪状。

“你想通没?想通了就给我做顿饭吧,我快饿死了……”

说着,他吱啦一声撕开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的一包水果干,扔了一把进嘴里,嚼得卡兹卡兹响。

梧桐还没有完全从他那些话带来的震撼和恍惚中过去,却被他一句话一把扯回了现实,沙发上的男人吃相简直邋遢,随着他嘴巴的张合,一些碎屑撒落在衣服上,梧桐忽然有些怀疑刚才她听见的那些话是不是幻听?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是不是她的幻想?

她嫌弃的翻了一个白眼,却起身走向了厨房。

一包水果干少了大半之后,厨房渐渐飘出了食物的香味,段预扬唇一小,刷的撑坐起来,拍拍身上的碎屑,穿上他的人字拖向厨房走去。

梧桐正端着一锅汤往餐桌上方,看见用手捏起东西往嘴里送的男人,眉头一皱,放下汤一巴掌便招呼了过去。

“洗手!”

“啊啊……痛!知道了知道了!”

从段预家离开后,梧桐有一种好似用了许久的电脑被彻底的清理了一次垃圾的感觉,这段时间变得堵闷的心和运行缓慢的大脑突然之间轻盈无比,所谓当局者迷,梧桐何曾想会有被段预点醒的这一天,虽然那个在别人眼中天才的男人在她心里一直是个自理无能的白痴,可她却不得不承认他能十九岁就被Y国的著名大学破格录取的确是有理由的。

那个家伙就是个白痴和天才的综合体,两种特质矛盾却又和谐的共存于他这个人身上,虽然他有时候固执得和她一样可怕,譬如段预这个名字,他以前叫做周预,曾经还洋洋得意的问她他以后会不会和周瑜一样本事,她白眼一翻“音调都不同,梦吧。”却没想被收养后,姓同意改,却死活不愿意改名,养父姓段,想也知道凑在一起多么可笑,他偏就这么固执的坚持了下来,以至于后来人人听见他的名字都会笑着叫他段公子,他满不在乎,他说他的人生需要留下一点从头至今都不会改变的东西,所以这个“预”字一直没变过,它见证了他被舅舅虐待的童年,也见证了他和梧桐在一起的时光,见证了他们的分离,也见证了他们的重遇。

梧桐是在十五岁的某个午后在天桥下重遇遇见他的,那时候他因为养父因为工作调动原因重新回到了A市,在桥下寻找回忆的时候,现实与回忆重新交合在了一起。

他们的人生在经过了几年的空白后重新交织在了一起,即使他后来去Y国留学也未曾断过,在梧桐心中,段预和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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