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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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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想想嘛。”我还是觉得重在参与。
    今晚最累的就是老十的白眼珠子了,“要写,你自己写去,别烦爷。”
    我有点能体会康熙的心情了,笼络了一群才高八斗的师傅,教了十多年,就算是头猪此时也能提笔胡凑几句。
    见老十不理会我,我便眯着眼瞄远处的上联,这个位置实在太偏了,即便大厅里举着上联的小厮很多,但离我都不近,我费劲的辨认着:“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希文两字开…”老十猛捂住我嘴,丁成和程家义就差把头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扪心自问,我声音很小,并没有在公共场所大声喧哗,我还在纳闷他们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奇怪,就听隔壁桌一人讥笑道“这种白字先生居然也腆面而来,真是佩服。”
    他的声音有点大,在寂静的大厅里传得老远。
    我费力拿开老十的手,解放出我惹祸的嘴,老十脸色非常难看,如果可能,他肯定想高声宣布,他不认识我。
    我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对老十傻笑了一下,恨不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不过,我真的很冤枉,这上联太长,主持人念时,我也就一耳朵进一耳朵出,根本没什么印象,虽然我已经适应了繁体字,但多半还是靠猜,谁知这次居然众目睽睽下猜错了呢,真是丢人。
    我低头作羞愧状,希望大家别来注意我,该干嘛干嘛去。
    待四周重回安静,老十黑着脸起身就走。
    我也顾不得探究那古筝最后能否送出去,忙跟上老十。
    还没走出两步,就见一青壮汉子走到老十面前附耳低语,老十面色不大好,告诉我他九哥有请,我自认没脸见人,便主动要求原地待命,老十也没劝我,头也不回的走向楼梯口。
    老十这当口肯定杀我的心都有了。
    我决定先到店外去等老十,刚走到门口,就被小厮拦了下来,“这位公子,九爷请您楼上一聚。”
    看来万恶的九阿哥不打算放过我,我深吸一口气,请小厮前头带路。
    走到一间名为“翠月轩”的雅间门口,小厮停了下来,恭敬的请我进去。
    我平稳了一下呼吸,大无畏的走进房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被嘲笑两句嘛。
    房间很大,中间一大八仙桌,桌上摆着各色菜肴,看来九阿哥是下了血本。
    房角还有一小桌,上面则摆放着文房四宝。
    一穿青色衣服的中年人坐在上座,正摇着扇子,左边一蓝衣人,右边的人则穿着褐绿色衣服。
    而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三和十四都在八仙桌旁站着。
    可怜的老十耷拉个脑袋,在屋角的小桌旁对着纸墨发呆。
    虽然我还是不认识康熙,但见这架势,中间的青衣人怕就是康熙了。
    我拱了拱手,立即发觉不对,赶紧跪下,“给皇阿玛请安。”
    半响,就听一冷冷的声音道:“起吧。”
    我赶紧爬起来,低着脑袋,等康熙发落。
    老十此时走过来,“还不给二伯、五叔见礼。”
    原来是康熙的兄弟,怪不得。
    我手忙脚乱的又给跪下,“给二伯、五叔请安,二伯、五叔吉祥。”
    此时一温和的声音飘到头疼,“侄媳妇快起来吧,不必行如此大礼。”
    我爬起来一看,康熙脸色黑黑的,难道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看了老十一眼,老十也真是,做儿子的让让老子怎么了,非要和康熙比谁脸更黑。
    “侄儿媳妇,别拘谨。”又是那个温和的声音。
    我这次总算知道是谁在帮我了,对左侧的蓝衣人感激的笑笑。
    “让二伯见笑了。”老十说道。
    原来是康熙的哥哥,我想趁势拍拍马屁“二伯…”
    “其木格,别打断哥哥们的思路。”老十怕我再给他丢人,打断了我的话不说,还把我拽到小桌子旁。
    屋子里鸦雀无声,怎么一柱香的工夫这么长啊?
    我觉得无聊,低声问道:“还没人想出下联来?”
    老十没好气的说道:“爷正在想。”
    康熙不会这么歹毒吧?对老十来说,这可是不可完成的任务。
    贵宾席待遇就是不同,上联就摆在小桌子上,让人一目了然,我低头仔细看着:“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希文两字关情,滕子京百废俱兴,吕纯阳三过必醉。诗耶?儒耶?吏耶?前不见古人,使我怆然涕下。”
    这对联也太长了,我觉得不大明白:“范希文是谁啊?”
    老十怒视着我,我吐了吐舌头,应该回家再问的。
    “范希文就是大名鼎鼎的范仲淹,十弟妹不知道也正常,呵呵。”三阿哥就象苍蝇似的,到哪都惹人嫌。
    “喔,原来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仲淹呀。”我连忙表白其实我还是受了点教育的。
    “十嫂嫁给十哥还不到一年,不仅汉话说得顺溜,连这典故都知道,真是让弟弟佩服。”十三也帮我说话,提醒大家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内,我有这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不管十三和老十是否和解,他对我还是不错的。
    我对他笑笑:“十三弟,那这对联是在写岳阳楼了?”
    十四插话道:“十嫂,厉害。”
    我继续微笑着,保持着仪态,好不容易改善了一点点形象,可不能破坏了,实则心里已经开始骂姥姥了。
    我曾经去过岳阳楼,还搔首弄姿的照过几张照片。此时依稀觉得这上联我当时见过,但想记起下联来,那简直就是白费力气。
    我又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就算现在再让我仔细看一遍上联,我也背不下来,何况当时还是走马观花的扫了一眼。
    不过,我记得好象下联是洞庭湖啊之类的名胜古迹,因此我拽了拽老十:“想想岳阳楼周围的什么湖啊,山啊,江啊之类的。”
    老十还是没给我好脸色,是啊,对老十来说,这个提示与没提示一样。
    “这侄儿媳妇倒聪颖,这确实是条路子。”康熙的弟弟,老十的五叔也发话了。
    这应该算我搬回一局了吧?我有点高兴,偷偷看了眼康熙,好象脸色比较正常了。
    “十弟妹确实聪明,刚才肯定是太远,看不清字,才口误的。”八阿哥此时也抓住时机向我伸出援手。
    我如果点头认了,康熙让我给他读一篇古文怎么办?我可不能保证我能全猜对繁体字。
    因此我老老实实的说:“不是,刚才确实是认错了。”
    三阿哥笑出了声,四阿哥还是面无表情,八阿哥扭过头,决定不再理我,九阿哥哭笑不得,十三瞠目结舌,十四则把同情给了老十。
    老十的心脏承受力今晚已经突破了极限,所以此时反而非常平静。
    二伯端起茶杯,低头品茶,五叔看着我,摇摇头。
    康熙放下扇子,“认错这么简单的字还和没事人一样,朕今天倒长了见识。”
    我小声说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确实是不认得,不敢欺瞒皇阿玛。羞愧不是表现出来让众人看的,而是鞭策自己以后努力的。我不敢说自己以后不再认白字,但我可以保证,以后绝对会记得这个关字。”我连简体字也没认全,何况繁体字。
    二伯此时放下茶杯:“这孩子倒是实诚。”
    五叔准备好人做到底,“京城里的妇人能知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怕没几个,不说这个,会识字的也不多,这孩子私下怕用了不少功。”
    康熙还是不打算放过我:“都读了些什么书?”
    我摇摇头,心中祈祷,千万别给我布置家庭作业。
    康熙决定不与我一般见识,把矛头对准老十:“你下联想出来没?”
    老十哭丧个脸,没敢说话。
    “你们几个呢?”康熙看了看其他几个儿子,问道。
    还好,也没人想出来。
    一柱香终于燃完了,九阿哥成功捍卫了自己的100两银子。
    接着第二道题揭晓,小厮随即呈上题目,还是贵宾席好啊。
    题目很简单,做诗两首,从“梅兰竹菊松”中任选一样赋诗一首,另一个则以诗咏志。
    两首同时被选中,才能获得九阿哥提供的100两银子。
    我更加确定九阿哥就一奸商。
    康熙吩咐他的几个儿子全部参赛,于是老十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煎熬。
    我毫不怀疑,除了老十,其他人肯定都会按时完成作业,也许老十又得被康熙骂了。
    我迅速开动脑筋,搜肠刮肚的想着自己背得的清代以后的诗歌。
    三阿哥最先提笔,康熙看了看,没发表评论,打发小厮取了出去。
    九阿哥最后一个写完,当然不算老十。
    小厮又陆续拿进来誊写的其他参赛作品,屋里众人便一起七嘴八舌的开始挑刺,不再关心那张小桌子和站在旁边发楞的老十以及陪老十发呆的我。
    看着那边的热闹劲,我越发觉得老十和我分外凄凉,拍着脑袋,努力回想着:毛老人家的长征组歌?记不全;徐志摩?不对,那是现代诗;鲁迅?好象写过闰土…我已经要绝望了,突然灵光一显,陈毅,陈大元帅!
    我悄悄拉了拉老十,见没人注意我们,压低声音将我小学就学过的陈毅的大作告诉了老十,老十刚听了第一句,白眼珠子就开始活动,听到后面,紧张的瞄了一眼康熙,见没人注意我们,呼出一口气,开始提笔默写。
    写完后,老十又望着我,充满了期待。
    我摇摇头,暗示自己无能为力。
    我倒想把沁园春…雪交给他,不说文体不对,真要交上去,康熙和太子肯定都不待见他;这种王者之气的东西还是留给毛老人家自己用吧。
    小厮进来的越来越频繁,每次拿进来的稿子也越来越多,我和老十站在被众人遗忘的角落,大眼瞪着小眼。
    老十现在已经不做思考了,“你天天看《饮水词》,还想不出来,够笨的。”他在我耳边咬牙切齿道。
    这种人就不该帮他!虽然气愤,但毕竟因为我,老十现在才会受苦刑,因此,我大脑皮层还是不停的运转。
    猛的,我想起一首,好象是毛老人家离家时将一日本人的诗改编的。
    老十见我表情不停的转换,一边观察着敌情,一边靠近我脑袋。
    不一会,老十便咳嗽了一声,大模大样的提笔书写,可惜,还是没引起人们的注意。
    被人如此忽视,感觉真是不爽。
    老十写完后,得意的走到热闹的人群中,
    “皇阿玛,儿子写好了。”
    众人全诧异的看着老十,忘了去接老十手中捧着的大作。
    康熙最先反应过来,“胤祯,你来念念。”
    十四立即拿过老十的作业,清了清喉咙“咏松大雪压青松…”
    三阿哥低声笑了出来,康熙摇摇头,
    十四声音低了八度:“青松挺且直”
    八阿哥道:“虽稍显直白,但也不错。”
    “欲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十四懒洋洋的读完,又立即充满感情的重复了一遍。
    老十挺了挺胸膛,一点也没抄袭**的愧疚。
    康熙点点头:“有些长劲。”
    十四继续念道:“无题
    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半响,康熙挥挥手,老十的大作在最后时刻交到了评委手上。
    “叫人给他们两个上茶。”康熙觉得老十现在比较顺眼了;便记起我和老十还没水喝;便吩咐九阿哥。
    “不用了,这里茶太贵,来两杯白开水好了。”我大脑一时短路,开口阻拦。
    “十嫂,你这不是打九哥脸嘛,哈哈。”十四大笑道。
    九阿哥红着脸:“弟妹,今儿九哥我请了。”
    老十觉得自己找回了面子,开始猖狂起来:“行啊,九哥,楼下还没结帐呢,得,你把那一桌都一起给了吧,一共五两。”
    “行啊,你两口子今晚是专门来臊九哥的?”九阿哥一脸不高兴,众人不论真心或假意都配合的笑了笑。
    不出所料,老十获得了评委的认可,从九阿哥手中夺得了100两,当然是小厮去代领的,我也就没机会听到老十的获奖感言。
    第三场的写作倒没难住老十,他提笔就写,洋洋洒洒一大篇,我感觉还不错,但康熙认为惨不忍睹,被扣下了,没给评委和参赛选手唾骂的机会。
    最后获奖的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从衣着看,家境应该不富裕;康熙似乎对此人也很关注。
    今晚的最大赢家是九阿哥,狠赚了一笔不说,酒楼的名声也传了出去,宋代的古筝还如愿以偿的留在手里。
    老十也小赢了一把。
    本来我还担心众人会以为是我帮的老十;结果压根就没人往那方面想;也是;一学了一年汉语;简单的字都能认错的人怎么可能写出那种佳作。
    老十第二天就被康熙召见;具体说些什么没人清楚;不过老十回家倒带回来了一处庄子;而且还神秘的告诉我;康熙答应来年让他去黑龙江将军处练兵;说罢还再三叮嘱我保密。
    最倒霉的自然是我,大庭广众之下念白字,还被康熙逮个正着。
    更让我郁闷的是;老十将他书房的书一骨脑儿的全搬到我房间;美其名曰;既然我有学习的天分;他一定会支持我在学海中努力泛舟;实则加紧培养枪手。
第二十八章 心乱
    嫣红病了,待她的贴身丫鬟环儿禀之阿朵时,李嬷嬷恰巧正在对阿朵的工作进行指正。
    于是,李嬷嬷便跟随阿朵一起在花园找到了我,更巧的是,老十那天早早结束骑射练习,正与我一起坐在小岛上的小亭里欣赏着湖里的荷花,享受着初夏的惬意。
    阿朵还没来得及开口,李嬷嬷便抢先汇报了嫣红的病情,似乎由她亲自诊断一般。
    “请大夫了没?大夫怎么说?”我虽然心里不以为然,面上却还是做出了一副关心的表情。
    阿朵小声道:“应该请了吧。”
    为了表明我是个合格的女主人,我结束了赏荷行程,前去探视病人。
    当然,府里的最高领导老十自然也亲自前往表达关怀。
    见了我和老十,嫣红挣扎着要起身行礼,我忙拦下了。
    “这是怎么了?请了大夫没?”老十在床边坐下,问道,语气里透着温柔,我不由看了他一眼。
    嫣红正要回话,却不停咳嗽起来。
    见她用帕子捂着嘴,我突然想到,莫非她在咳血?
    我紧张起来,如果真是肺病,那可就麻烦了。虽说和嫣红没什么感情,但见着一个豆蔻年华的美丽女子患上这个时代的癌症,我还真轻松不起来。
    我不敢去看她手里的帕子,转眼看向环儿。
    环儿两眼噙着泪,哽咽道:“大夫说是忧思过度,伤了脾胃。”
    我傻了眼,这是什么病?
    “那大夫是说脾胃不好了?”我有些疑狐,咳嗽应该是支气管和肺的问题呀,虽然我不懂医术,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嫣红又适时的一阵猛咳,老十则笨拙的拍打着她的脊背,一幅体贴的模样。
    “大夫到底说是哪儿的毛病?”我不由提高了声音。
    “福晋,没什么大碍,吃几副药就没事了,这点小事还劳烦十爷和福晋,真是过意不去。”嫣红止了咳声,虚弱的说道。
    “大夫到底怎么说?”我有些着急了,如果那个大夫真这么胡扯一气,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得赶紧换大夫。
    环儿一下跪在老十面前,我心里一惊,难道真是肺病?
    “大夫说是忧伤过度,肝气郁结,让多休息,可我家主子却还整夜的绣荷包,白天总在小厨房做菜,说是练好手艺,好让十爷高兴。十爷,福晋,您劝劝我家主子吧,再这么下去,再好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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