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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绣春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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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得像要滴出水一般。

睿之见她已经准备好了,便不再顾忌,一片红被翻浪。

真真是屋内春光正好,屋外月朗风清……

锦毓不知道这一夜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总之她醒来时,身侧已经空无一人。她从床榻之上坐起身来,只觉浑身酸痛,但身上却没有丝毫黏腻之感,想必是有人替她好好擦洗过了。

正想着,屋外的喜鹊画眉听到响动便推门走了进来。她们端着脸盆巾布,麻利地伺候锦毓梳洗。锦毓随口问道:“喜鹊,昨儿晚上是你给我擦身的吗?”

喜鹊抿着嘴笑:“夫人,可不是我,是姑爷。姑爷自己打的水,绞的毛巾。我想上前帮忙姑爷都不让,还让我回去睡觉。我看呀,姑爷可疼夫人了呢,这种小事都要亲自动手……”

锦毓心中一甜,脸上慢慢露出微笑。

喜鹊忽然想到什么,继续说道:“还有夫人,刚姑爷派人送来了令牌和印章,让夫人随意使用,不用顾忌什么。”

锦毓一愣,想到昨晚他说的让自己管家一事,心下了然。

作者有话要说:  

沈睿之真是撩妹高手

这情话说的(捂脸)

宝宝们觉得水月这篇文怎么样啊

看不见你们的评论水月好方

☆、请的哪门子安

既然将军已经说了让自己管家,那么自己就好好地管着吧,也别让那些丫头婆子们小瞧了自己。

林锦毓细细地想着,沈府家大业大,头一件便是人口混杂,易丢失东西;第二件便是花钱无节制,多领或是冒领,导致沈府的银子大把大把的流失;第三件,分工不均,丫头婆子们互相推诿;第四件,府中仆役太多,有些婆子倚老卖老,不仅骄纵不服从管教,还变相欺凌小丫头们,搅得府里一刻也不得安宁。这四件事说大也不大,但如果不立刻解决,沈家这百年世家也将很快溃于蚁穴了。

用完了早膳,新夫人林锦毓带着喜鹊画眉并四个小丫头和俩个婆子,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往桂香亭,亭外早已乌压压的站了好几拨人,他们一早便收到通传说是新夫人今儿正式管家,让他们辰时一刻在桂香亭前集合。新夫人刚嫁过来没几天就雷厉风行地接管沈家后院,阵仗还这么大,婆子丫头小厮们纷纷议论。一个婆子神神秘秘地说道:

“我看新夫人不简单,这才嫁过来几天啊,就哄得将军把这么大的事交给她……你们这些老货以后还是收敛收敛,别没来由的惹了一身骚!”

另一个婆子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让咱们收敛收敛,这话还是说给你自己听吧。再说了,凭她怎么厉害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咱们在府里都三四十年了,不是我吹,我们这些老人她不看佛面也得看僧面,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她能对我们怎么着?

还有你们别忘了,她上头还有个大太太呢,这家表面上是她管,实则还不是大太太管着,她小丫头脾性,不过就是玩俩天,有什么能耐?”

听了这婆子的话,大家立刻把心放得定定的,一个小丫头,贪新鲜管几天,有什么可怕。

林锦毓隐在暗处,早把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早就知道沈府里婆子刁钻,没想到自己还没露面就被他们编排的一无是处,也好,今天就顺势灭灭他们的威风。

锦毓从暗处走出来,身旁的喜鹊气不过,咳了两声,对着人群命令道:

“夫人在此,尔等还不来见礼,兀自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众人忙转过身行礼问好,声音稀稀疏疏,行礼参差不齐。锦毓知他们准备给自己下马威,也不恼,微微一笑便踏上台阶,在亭子中央端端正正坐好。喜鹊画眉分站两侧,两个婆子肃着脸站于下首,四个小丫头在锦毓身后一字排开。

锦毓今儿特意着一身藏青色蜀锦绣金丝芍药花的云丝裙,外罩暗红色软袍,袖摆宽大,坐于亭中,微风拂过,吹得裙摆和袍子飘飘洒洒。发髻高悬,金簪如同展开的扇子般插于左发髻,形成扇形,在阳光下刺的人睁不开眼;面容端正严肃,眼中似有一闪而过的剑光。

她身边的丫头婆子也都不苟言笑,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尤其是那俩个大丫头,眼睛像锥子般睃着底下站着的人。

仆人们本以为来的是粉妆玉砌的小姑娘,什么也不懂,到时候她们插科打诨也就糊弄过去了,没想到来的却是这样大排场,自身有着强大气势的姑娘,一时间人群中噤若寒蝉。

锦毓倒也不急,端起茶碗慢慢的啜着,眼光扫见下面站着的人个个低眉顺眼,全无方才的吵嚷,这才勾唇一笑,将茶碗哒一声搁在桌上。这样晾了许久,锦毓才开口:

“王妈妈,李妈妈。”声音沉稳,没有一丝小姑娘的娇俏。

刚刚吵得最凶的俩个婆子应声出列,心想这新夫人看上去好像有些本事,得小心为好。

“王妈妈,李妈妈,你们都是府里待了四十多年的老人了,如今儿府里仆役众多,你们也该回去颐养天年了,即刻收拾东西,家去吧。”

她不温不火,脸上甚至有丝笑意,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俩个婆子和其他人面如土色。

之前说林锦毓坏话最多的李婆子壮了壮胆,对锦毓说道:

“夫人,老身我在这府里服侍了四十多年,沈府就是老身的家,您现在让我家去不是把我往死里逼吗?再说老身之前服侍过大太太和大小姐,您是否应该先请示大太太?”

她理直气壮的梗着脖子,一脸不服。

锦毓被她吵得有些头疼,便示意画眉替她回答,自己又端起茶碗不疾不徐地吹着上面的茶沫。

画眉心里早就不痛快了,正好接到锦毓示意,便上前疾言厉色道:

“你这妈妈好不懂事!刚刚在我们夫人背后乱嚼舌根说些混账话,我家夫人心善,念你年纪大了又是府中老人,这才不与你计较让你家去。你倒好,在这嚷给谁听呢,做下人的没皮没脸还想拖着大太太吗?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拖下去,杖责三十,再撵了去!”

话刚说完,便有家丁上前,拖了兀自还在吵闹不休的李婆子去了。没一会便传来打板子的噼啪声还有李婆子的一声声叫唤。

锦毓淡淡一笑,对着下首面色灰白的王婆子和一干大气也不敢喘的仆役们笑道:

“诸位受惊吓了,只是既然夫君把沈家托了我,就少不得要讨你们嫌了。我不管之前大太太是怎么管教你们的,如今我既当了家,凡事儿便要依着我行。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谁错了一星半点或是在背后乱嚼舌根,李婆子便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众人听着她凌厉的话语,耳边是李婆子一声声的惨叫,都唯唯诺诺地说“是”。

锦毓满意地点点头,吩咐喜鹊将花名册拿来开始点名,按名一个一个换进来仔细查看。一时看完,锦毓对下面一位垂着手,穿黑色长袍的中年男人说道:

“夏管家,劳你把这几个月的账本拿来我看看。”

锦毓翻开账本,不禁目瞪口呆,没想到沈家每月银两的支出如此庞大,虽然进账也不少,但和支出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样下去长久以往,沈家就会入不敷出,难怪沈睿之说那孟氏是个不管事的。

锦毓细细查看账本,发现女人用的胭脂水粉,头面首饰还有缝制衣裳、美味佳肴所用的开销尤为庞大。不觉奇怪,便开口询问夏管家。

夏管家苦着脸连声叹气道:

“夫人,小人也是没有办法,萃梨居中的那几位每月都要购置衣裳首饰还有胭脂香膏之类。青宁姑娘还算安分,珍珠姑娘和明月姑娘动不动就让丫头们到账上支银子……他们是皇上赐的人,大夫人也由着她们去,小人哪有胆子阻拦?”

锦毓听了,蹙眉道:

“正紧的姨娘一月不过二两银子的花销,她们倒好,一个月就花掉了百来两……夏管家,传我的命令,三位姑娘每人每月五两银子的花销,多了一个子儿也不给,他们要是来支尽管让他们来找我。下月我再检查账本,要还是这样胡闹便唯你是问!”

“另外,削减他们用膳的开销,每人每顿三菜一汤,多了也没有,爱吃不吃!”

“还有,沈府每月开支最多不超过五百两,特殊情况除外。小厮们要是奉主子的命令出去买东西,由你亲自核对再从账上支银子,小厮回来后再细细查对,余钱要上交。”

说着,她微笑着看向另一名中年男子道:

“陈叔,你是府里的老人了,我和将军都相信你,这件事就请你协助夏管家一同完成。”

陈叔受宠若惊,连连点头。

锦毓这几句话说的是掷地有声,丫头婆子们都不敢大意,竖耳聆听。

锦毓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我听说有些妈妈们很厉害,倚老卖老,仗着在府里待的年岁长了,愈发骄纵不服管教,自己不干事还对小丫头们吆三喝四,出门走个路还要丫头们扶着。这样的妈妈,我们沈府可供不起,趁早收拾了东西家去吧。”

底下人听了,都吃惊地抬起了头。喜鹊拿起花名册点了十来个婆子。那些个婆子平日里欺软怕硬惯了,见了林锦毓这样厉害的角色吓得手软脚软,想到李婆子的遭遇,只得灰溜溜地回去收拾东西了。原本乌压压的队伍顿时松散了不少。众人头垂得更低,生怕下一个要走的人便是自己。

好在林锦毓没有再继续赶人的打算,她环顾地下站着的人,严肃地说道:

“大家都在我沈府侍奉,沈府与你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先把话放这儿搁着,活干得麻利的,手脚勤快的,我绝不亏待,每月月钱加奖励一两银子;干得不好的,在府里袖手旁观的,轻则杖责,重则撵出去……我话已至此,你们自己考虑清楚。”

“现在想要走的,我也不拦你们,只管支了月钱家去,有吗?”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京城中,沈家开的月俸是最高的,且在沈家服侍可是大大的有面子,再说了,干得好每月还有奖励。这样想着大家谁也不愿意离开沈家。

锦毓满意地勾了勾唇,说道:

“如此甚好,今儿大家也累了,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以后每月初一十五辰时一刻来这桂香亭前集合,若有迟到者,杖责二十。”

众人方才退去,只觉两股颤颤,冷汗渍渍,自不必说。

锦毓不过是十六岁的姑娘,怎能不紧张,只是她拼命装作冷静自持的样子,实则心里怕得要命。

直到底下人散去,她拼命维持的端庄便崩塌了,身子直往后倒,幸亏喜鹊画眉眼疾手快,一前一后扶住了锦毓,喜鹊拿出手绢细细擦拭她额上细密的汗水。等她恢复得差不多了,俩人才屏退左右,亲自服侍着慢慢往胧香院去。

走到半路,锦毓忽然想起什么,吩咐喜鹊道:

“喜鹊,找个大夫给李婆子好好瞧瞧,再给她点细软。”喜鹊领命而去。

锦毓刚在胧香院坐定,丫头们就来报萃梨居中的三位姑娘向她请安来了。锦毓暗自发笑,这个时候请安,请的哪门子安啊?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水月迫切想要看到你们的评论,不然水月心里好方。来吧,写下你们中肯的建议。

☆、皇上的女人

珍珠今儿早上起来感觉整个世道都变了。她本就起得晚,打从上次林锦毓派人告知她们日后早晨不必来请安,她干脆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梳洗。今儿她照往常一样,懒懒的打扮了后,发现丫头们端上的早膳大不从前了。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面前一碗白粥搭配三样时令的小菜,想起以前堆了一桌子的点心糕点,什么天丝麻花卷,翡翠蒸糕,,还有热腾腾的酥酪……虽然她大多碰都不碰,但看看就觉得通体畅快啊。哪像现在,这早膳猪都不吃,自己怎么能吃得下去?一气之下她摔了筷子,让丫头珮儿去厨房指着厨娘的鼻子骂,她则倚着贵妃榻等着厨娘来向她低三下四磕头谢罪。

没想到厨娘没等到,丫头珮儿却哭丧着脸回来了。原来她刚趾高气昂的说明了来意,就被厨娘冷冷的一句:“新夫人交代过了,如今府里花销太大,从今儿起就要缩减不必要的开支。夫人自己都主动降低了膳食的标准,姑娘那儿就委屈委屈吧。”给顶回来了。

珮儿还要再骂,厨娘老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只是以前新夫人还没嫁过来,自己颇为忌惮,如今瞧着,新夫人甚得爷的宠爱,又牢牢把控着管家大权,哪里是珍珠姑娘可以比的,自己也无须再忍耐她的骄横跋扈了。

厨娘的底气壮了不是一点,想到之前这珮儿吆三喝四欺负的自己好不可怜,如今新仇旧仇一起报,拿了把扫帚就挥舞着赶人,只把珮儿撵得抱头鼠窜,狼狈而去。

珍珠听了珮儿的哭诉,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厨娘这么做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咯!本就气愤,珮儿的哭诉让她更心烦。她狠狠挖了珮儿一眼,恶声恶气地说:

“没用的东西!连个厨娘都斗不过,养你有什么用!好啊,她不是要缩减开支吗,我现在就去账房支银子,本夫人是皇上赐的,我倒要看看账房是听她的,还是听皇上的!”

当下带着丫头珮儿环儿杀到账房。账房里夏管家看着主仆三人杀气腾腾,暗道不好。果然,珍珠开门见山向他要银子:

“夏管家,本姑娘今儿需要五十两银子,你速度快一点,别搅了姑娘我做正事。”

夏管家愁眉苦脸地对珍珠说:

“珍珠姑娘,不是小人不给,实在是新夫人今早刚下了命令,您和明月、青宁姑娘每人每月五两银子,多了再没有了……”

珍珠挑眉,冷笑道:“笑话,本姑娘是皇上的人,区区五十两银子你都不肯给,你就不怕我上报皇上治你的罪砍你的头吗?”

夏管家额上冷汗直冒,“珍珠姑娘,小人只是个奴才,听主子命令替主子做事,混口饭吃也不容易,您就别为难小人了……哦对,夫人还说了,如果你们来支银子直接去找她,她会给你们银子的。您就饶了小人吧。”

珍珠眼看围观的丫头婆子越来越多,众人指指点点实在丢不起这个脸,知道今儿这夏管家是铁了心不让自己支银子了,只得先回去另想办法。

萃梨居中,珍珠碰上了同样遭遇的明月,两人一拍即合,拉上青宁便往锦毓的胧香院而来。青宁清高孤傲,不愿斤斤计较,本就不情愿随她二人胡闹,最后实在禁不起珍珠明月的吵嚷,只得来走一趟。

三人进了胧香院的大门,穿过长长的水榭,绕过七万八扭的长廊。这里左一处亭子,右一弯泉眼,假山院落数不胜数,布置的大气而又典雅,哪里是她们的萃梨居可以比的,这新夫人倒真得很受爷的喜爱。想到这儿,姑娘们心里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带路的丫头将她们领到一间屋子门前,便示意让她们自己进去。珍珠撩开门帘,那门帘不知是用什么锦缎做成,触感冰凉丝滑,轻柔不起皱,像云雾一般飘飘洒洒。掀了帘子进去,一阵暖香扑鼻而来,珍珠知道这是鹅梨帐中香,极为名贵,她还是从前在皇宫里闻见过,没想到林锦毓这里竟然也有。

屋子不大,陈设却十分华贵,鎏金塔式香炉青烟袅袅,金丝楠木雕花大床前挂着层层叠叠的帷幔,到处流光溢彩,看得人目不暇接。此刻,林锦毓正端坐在铺着白狐皮的红木榻上,旁边俩个丫头正轻轻柔柔的给她打着扇子。

三位姑娘抬头扫了一眼,见林锦毓华美优雅,金钗耀眼,通身的气派雍容高贵,倒让她们一时不敢直视。

林锦毓坐在上首也打量着她们,珍珠今儿又打扮得和花孔雀一样,脸蛋儿妖艳,明月稍稍逊色一些,但也让锦毓多瞧了几眼。青宁倒是让锦毓眼前一亮,她肤色白皙,身量又纤细,配着湖水蓝的苏绣织花百褶裙,站在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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