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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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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马车停下来,铁铸的车门从外面打开,他听到“金鸾殿到了,请凤将军下车进殿——”的声音时,才突然想到四个字:功高震主。

接着他又突然想起,曾经在不那么久之前,就有人这么暗示过他,但他听过即忘,不以为然。

因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功”很高,而且光明磊落,问心无愧,根本没必要担心那种事情。

然而这个时候,他却只想到了这种可能。

所有的人,除了神一般的皇上,不论是民间百姓,还是朝堂众臣,想的都跟凤翔空一样。

凤翔空踏进金鸾殿,金鸾殿跟平时的早朝没什么两样,文官百武分列两边,皇上端坐于正前方的龙椅上。

等待凤翔空的并不是龙颜大怒,也不是机关刑具,仿佛他真的是来上朝一般。

只是,殿里的气氛很凝肃,很压抑,明明今天的阳光很温暖,照进来的光却是冷的。

还有,虽然所有的官员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面容严肃,但凤翔空还是强烈的感受到了他们的同情、怜悯、担忧、不安以及得意、嘲弄、窃喜等情绪。

这种出奇的平静,是暴风雨来临的预兆。

但凤翔空的心里已经冷静下来。

即使这场战争没有千军万马和刀光剑影,他也会闲庭信步,英勇面对。

“臣凤翔空见过皇上——”他跪下来,不卑不亢。

“凤将军平身。”秋夜弦微笑,看起来与平时也没什么不同,“朕紧急召开朝会,并宣你进宫,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查个清楚,而你是第一当事人,必须配合这次调查。”

凤翔空道:“是,臣一定配合。”

“朕相信你。”秋夜弦点头,“朕在此向百官承诺,朕一定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罪人,也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位官员,务必令所有人心服口服,绝无异议。”

他说得从容,却令所有大臣心头大震,气氛又凝肃了许多。

凤翔空如标杆般站在殿堂中央,面容还是平静,心里的不祥之感却更重了:罪人?他是罪人?

秋夜弦说完之后就注视凤翔空,好久不语,凤翔空坦然与他对视,也是好久不语。

皇上在等他说什么?招供罪行?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错嘛,他到是犯过,但他知道皇上不会因为这些小错而抓他。

金鸾殿这么大,人这么多,却没有半点声音,就像所有人都是死人,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终于,秋夜弦缓缓的开口了:“凤将军,朕实在很难告诉你这个消息……”

凤翔空不得不给皇上继续说下去的台阶:“请皇上说明,臣什么都能听进去。”

秋夜弦叹气:“有人向朕举报,说凤将军与费国皇室暗中来往,意图行刺朕后逃往费国。”

凤翔空的眼睛蓦然睁大,呼吸急促起来,手指微微颤抖。

他想过他可能会被陷害,可能会被挑刺和小题大做,甚至有可能被诬与叛党勾结什么的,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最大、最可怕、最严重的两项罪名——行刺皇上和通敌叛国!

太荒谬了!实在太荒谬了!

因为震惊和愤怒超出了极限,他差点想纵声大笑。

但他没有笑。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冷静地道:“举报我者可有证据?若无证据,臣要他以死还臣的清白。”

咒骂?辩解?反驳?否定?没有用。

皇上会做到这种程度,一定已经有了相当的把握,他要做的就是见招拆招,以不变应万变。

他就不信了,他明明没有做过、也想都没有想过的天大的事情,别人还能凭空造出来!

他的镇定,令文武百官佩服。

不愧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平时看着挺糙,真到了危机关头,却能如此镇定,其定力和魄力远超普通官员啊。

连秋夜弦也对他刮目相看,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至少也要怒骂两句或大喊“冤枉”。

秋夜弦说得也很是和颜悦色,一点都不像在查案和审判:“举报者已经抓到了人证,朕定会给你与人证对质的时间。至于物证,朕派人昨夜搜查凤府,搜到一些来自费国的信件与礼物,待会还请将军解释。如若举报者诬陷将军,朕答应你,定让他以死谢罪。”

在世人眼里,凤惊华是他内定的皇后,凤翔空是他登基的功臣。

他登基不足一年,就传出凤惊华神秘死亡的消息,接着又传出凤翔空企图行刺皇上、通敌叛国而被逮捕搜家的消息,世人一定会猜测凤家功高震主,他这个帝王容不下凤家,暗中加以迫害。

为了消除世人的疑虑,维护他身为英明帝王的名誉,他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公开、公正、公平的亲审此案,以此证明凤翔空真的犯下滔天大罪,死有余辜,他绝对没有刁难和迫害凤翔空,一切都是凤翔空咎由自取。

100 荒谬的证人

凤翔空又惊又怒又忧,半晌才道:“臣愿与人证对质,并核对那些信件、礼物的真伪……”

凤家被抄了?就在昨天晚上,他酩酊大醉,睡得死沉的时候?

原来如此!

难怪他昨天晚上被包围,却到天亮才被带走,原来是大内侍卫需要搜到“证据”后才能抓他。

家里怎么样了?含玉有没有出事?夫人有没有受到牵连?

种种情绪涌上来,令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但他必须得忍,必须得撑下去,凤家现在就靠他了。

秋夜弦拍了拍手,朗声道:“带人证——”

几名侍卫押着六七个人进殿。

凤翔空认得其中两人,一人是被费国放逐的费国八皇子巴甸,一个竟然是他的贴身亲兵小关。

小关的出现,令他的脸色又变了:小关以“人证”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小关背叛了他?他一手栽培起来的、自称视他为父亲的小关要置他于死地?

秋夜弦道:“凤将军,你可认得这些人?”

凤翔空压下震惊:“臣只认得两个。一个是臣的亲兵小关,另一人是费国八皇子巴甸。”

“不错。”秋夜弦道,“这位证人就是费国八皇子沙甸。他说他被费国皇室放逐只是假象,真实意图是借机潜进我国,说服你背叛朕,投奔费国,而你于今年五月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与他达成交易。”

凤翔空恶狠狠的瞪着巴甸。

一年多前,巴甸因为与父王的妃子私通,被逐出费国,一路流落至尚国。

尚国与费国是敌国,本不该容纳巴甸,但尚国当时正处于内战之中,皇子们都不想横生枝节,加上巴甸已经脱离费国皇室,并向尚国上缴了一笔数目不菲的保护费,还向尚国透露了一些费国的机密,所以尚国并没有为难巴甸,只是将他圈禁起来,让他在一定范围内活动。

因为这个缘故,凤翔空与巴甸打过交道,但绝对没有单独或私下见过面,更没有谈及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巴甸居然如此坑他!

他早该杀掉巴甸才对的!

巴甸面容憔悴,衣衫褴褛,伤痕累累,显然受过严刑。

面对凤翔空的怒视,巴甸苦笑不已,看起来还真有那么一股“东窗事发,无奈投降”的意味。

秋夜弦继续道:“巴甸招供,他曾经多次暗中与你会面,共同商议刺杀朕的计划,并列出他曾于何时、何地与你会面,每次都谈了什么,还说送给你大量钱财与礼物。另外这几位证人,都说曾经亲眼见到你与巴甸单独会面,秘谈许久,但没听到你们在谈些什么。”

顿了顿,他道:“和远,将证人签字画押的供词交给凤将军过目,而后再交给其他大臣看看。”

和远应了一声,从侍卫捧着的托盘上拿起一叠厚厚的供词,捧到凤将军的面前,恭敬的道:“凤将军,请过目。”

凤翔空拿过供词,低头细看。

才看了几页,饶是他千锤百炼,也气得目眦尽裂,浑身发抖。

这些供词详细的记录了从今年五月起,他与巴甸的十多次秘密会面,时间、地点、会谈内容等无一不全,部分记录还附有目击证人的证词,外加当事人的手印。

当然,这其中也有小关——关直的供词。

诬蔑!明目张胆的诬蔑!上面的记录没一样是真的!

这些证词居然编得有板有眼,合情合理,就像真的一样,到底是谁如此费尽心思的陷害他?

他再次愤怒地看向巴甸。

巴甸一脸无奈和悲苦,哑得声音道:“对不起,凤将军,我实在熬不住酷刑,只能招了。你也认了吧,至少不用遭受酷刑……”

凤翔空忍下骂人的冲动,看向关直。

关直本是孤儿,是自己收养了他,教他识字和练功,并让他在军中磨练,最后让他成为自己的贴身亲兵,自己对他可谓不薄,他为何做得这么绝?

关直穿着军服,还是一脸正气,正气中还带着深深的痛惜:“将军,我一直敬您精忠爱国,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您再怎么敬慕大殿下,也不能投奔敌国,还想行刺皇上啊——”

他说得掏心掏肺,无奈之极,仿佛正在承受着巨大的心灵上的痛苦。

凤翔空听得几欲吐血。

关直不过十六七岁,竟然这么会演戏?

亏自己征战几十年,识破敌军阴谋无数,砍掉的敌人头颅无数,居然没看出这个孩子是条白眼狼!

“将军——”关直双眼发红,声音悲切,就像在呼唤自己快死的亲爹,“您太糊涂了,太糊涂了啊!就算我再怎么爱戴您,再怎么把您当成父亲一般,也不能看着您越陷越深。为了国家大义,我只能对不起您了,请您快些悔悟,莫毁了自己的一世英名……”

说着他跪下来,冲凤翔空磕头,哭着道:“将军,回头是岸,您莫要一错再错……”

凤翔空的脑里“嗡嗡”作响,什么都看不清楚,也听不清楚了。

震惊,愤怒,悲哀,无力感,齐齐涌上来,令他哭不出,也骂不出。

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

101 罪证如山

接下来,凤翔空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这群跳梁小丑如何演戏,如何指证他。

秋夜弦也很有耐心,始终没有发怒,没有逼问凤翔空,更没有急着给凤翔空定罪,也严禁任何大臣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辱骂、指责凤翔空。

他的表现,完全符合雄才大略、英明磊落的完美帝王形象。

待证人全部交待完毕,最重要的十几名大臣也看完那些供词后,秋夜弦才道:“凤将军,你对这些证人和证词可有异议?”

凤翔空昂首挺胸,屹立如山:“全是一派胡言!巴甸乃是敌国皇子,陷害臣对费国有益无害,他的话岂能相信?至于关直,他对臣的小女儿情有独钟,曾经多次向臣提亲,但臣的小女儿对他无意,臣便回绝了他,他因此怀恨在心,暗中放言说要让凤家后悔,有报复臣的动机,他的话同样不能信。”

关直的事情,他并没有说谎,只是稍微夸张了一点。

不懂得变通又心慈手软的男人,成不了将军。

关直如此阴险恶毒,欲置他全家于死地,他不想对这只白眼狼客气。

“至于其他证人,完全可以收买或要胁,其证词没有说服力。”他铿锵的道,“总之,只靠这几个人的片面之词,就定臣的大罪,臣不服。”

“凤将军说得有理。”秋夜弦颌首,示意众臣安静,“仅有人证,确实不足为信,还需要物证相佐,方可定论。传物证。”

和远立刻拉长声音:“传物证——”

一群侍卫捧着所谓的物证,鱼贯而入。

凤翔空看着那些物证,目瞪口呆:这些东西,都是从他家里查出来的?

他家里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些东西?

是对手偷偷放进去的,还是临时弄出来的?

为什么他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的人给暗算到这种程度?

早有太监搬出一张长桌,摆在大殿中央,侍卫把物证放在桌上,整齐地排列放好。

秋夜弦道:“剑总管,你向凤将军说明这些物证的内容。”

“臣遵旨。”剑穿云大步走到长桌前,先向凤翔空抱了抱拳,而后道,“我会一一说明这些物证的内容,若与事实不符,还请将军指出。”

凤翔空眼里也闪过一抹狠色:“有劳剑总管。”

陷害他的人显然做足了准备,这些证据应该都是经过精心炮制的,恐怕不容易戳穿。

但他相信,假的便是假的,永远成不了真。

只要让他抓到一丝漏洞,他一定要让陷害他的人付出最重的代价。

剑穿云首先打开几只匣子:“这是在凤夫人和凤小姐的房间里搜到的首饰。一对羊脂玉佩,两对翡翠手镯,一对黄金臂环,四枝玉制发簪,四对宝石耳环,经验证,件件皆是极品,价值百金。巴甸供认这些首饰乃是费国皇室所赠。”

凤翔空盯着这些首饰,不说话。

他对女人的首饰没有任何兴趣,也不知如何品鉴,只能看出这些首饰十分精美,估计价值不菲。

剑穿云接着打开一只长长的盒子,里面赫然是一把弯刀。

他将弯刀取出来,拔刀出鞘,瞬间,一片银亮的寒光令众人眼睛生疼。

好刀!凤翔空在心里大喝。

军人没有不爱刀的,也没有不懂刀的,他是将军,当然更爱,更懂。

只消一眼,不必验证,便知是绝世好刀。

剑穿云举着这把刀,道:“巴甸招供这把刀乃是费国皇室的宝物,名为虎牙。刀的一侧刻有‘巴氏’两字,另一侧刻有‘虎牙’两字。此刀堪称天下最锋利的兵器之一,足可断金削铁。”

说罢,他挥刀一划。

众臣只见一道寒光如流星般闪过,桌上放的一只砚石瞬间被斩成两截,断口十分整齐,刀口也没有丝毫损伤。

果然是好刀啊!众臣无不赞叹。

凤翔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愈发铁青和冰冷。

说这把刀是费国皇室的宝物,他相信。

民间做不出这样的刀,而且“巴”是费国皇族的姓氏,费国皇室在御用的兵器上都会刻上“巴氏”两字,加上这把刀造型独特,明显的费国风格,他不需要怀疑这把刀的真实性。

但他此前没见过这把刀,更不可能在家里藏有这把刀。

陷害他的人,才是真正与费国皇室有勾结的人,否则不可能弄到费国皇室的宝物。

剑穿云将“虎牙”放回去,拿起一叠银票:“这是尚国十三家钱庄和费国六家钱庄的银票,皆是从凤将军府上的秘室里搜出,面额从一万两到十万两不等,总计一百万两。这些银票都是假名办理。就我所知,凤将军一年的俸禄为1200两,加上各种赏赐和补贴,一年总收入绝对不会超过一万两。还请凤将军解释这些银票的来历。”

凤翔空狞笑:“待你说完后,本将军一定会解释。”

解释个屁!

说不定就是那些大内侍卫在搜查凤府时趁机栽赃。

他现在必须冷静,再冷静,先看看对手准备了多少证据再说。

剑穿云将银票放回去,拿起一叠信件,道:“这也是在凤府秘室发现的信件。绝大部分信件用费国古文字所写,经翰林院翻译,内容为费国皇室许给凤将军的种种好处,以及指示凤将军做的事情。另有数封为凤将军写给费国皇室,但尚未寄出的信件,内容涉及朝廷、军队的机密,与费国来信相对应。”

他的另一只手拿起几份奏折:“这些是凤将军亲笔所写的奏折。经翰林院鉴定,奏折上的笔迹与银票上的签名、信件上的笔迹相同。”

凤翔空继续狞笑,眼里的杀意更盛。

对手连笔迹都能模仿到这种程度,真是好生厉害的人物,难怪敢陷害他。

他今天若是不死在这里,一定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剑穿云最后打开几个箱子:“这是在凤将军府中水池里发现的全套极品铠甲。头盔、铁甲、护肘、护膝等一应俱全,厚薄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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