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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剑破魔诀-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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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仪道:“欧阳兄有何事,但讲无妨。”

欧阳通哈哈一笑,道:“你我两家早年间便订下了小女与世侄之间的婚事。只不过由于种种原因,此事一直都未落实,如今喜逢贤侄归来,小女待嫁之龄,不如两家亲上加亲,以结秦晋之好。一来了了我这个做父亲的一桩心事,再者你我两家往来更加方便,如此两全之事,岂不美妙。”

欧阳通话音一落,史云扬便如五雷轰顶一般,还未醒的酒何方才又喝下去的酒顿时全都醒了。一语成谶,他千思万虑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尽管他心中已经早有准备,可是当他真的听到这句话从欧阳通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惊地浑身冒冷汗。

欧阳景兰低头垂首坐在对面,满面羞红,可是她面上却是带着笑意,不知道她现在该有多高兴。只不过作为大家闺秀,她又是当事之人,只得闷在一边,独自快乐着。

上官仪一笑,举杯说话:“这件事,下官”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已经被史云扬打断,他站起身来,拱手道:“晚辈多谢欧阳大人厚爱,不过此事在下万万不能答应。非但如此,在下还斗胆请欧阳大人解除我们两家的婚约。”

第三百二十四章,一别无音

第三百二十四章,一别无音

史云扬此言一出,堂上顿时便陷入片刻的静止,片刻之后,上官庭芝一拍桌子站起来,厉声道:“承枫,你混账!敢在大人面前说这样的话。”他转向欧阳通,拱手道:“大人息怒,承枫常年在外,野惯了,不知礼数。他不是这个意思。”

史云扬打断他道:“大哥不用替我辩解,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句话是我提出来的,自然是由我来解释。”

上官仪搁下杯子,道:“承枫,休要胡言。这亲事是两家早已缔结的。你想怎样。”上官仪道:“大人,犬子如今身罹疾患,记忆全失,因此才会做出这般糊涂之举。”

欧阳通脸上有些挂不住,有些愠怒可是却又不好发作,只得摆摆手,道:“且听听贤侄作何说辞,若是得理,再说不迟。”他转过头看了看欧阳景兰,欧阳景兰咬唇低首,一句话都不说,双手紧紧捏着裙角,正在发抖。欧阳通一脸肃然。

史云扬道:“晚辈前几日回到长安,原本就只是想探望一番父亲和家人。择日晚辈又将离家,踏上远行之路。晚辈所做之事,凶险万分,随时都会命付黄泉。若是欧阳姑娘嫁了我,岂不是要她独守空闺。更何况,父亲说的没错,如今我已经没有昔日的记忆,不管以前是什么样子,现在我已经没有那段过去,现在我对欧阳姑娘一点感觉都没有,若是她嫁了我,在下不能保证给她幸福。”

欧阳通一声冷哼,拂袖起立,缓步行至史云扬面前道:“贤侄之话言辞凿凿,似乎有理有据,可是却难以推敲。你说你要远行,身负重任,老夫且问你,你所奔波究竟为何?你与景兰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你上官家和我欧阳家本就是门当户对,这门亲事本当是佳偶天成,又有什么推脱可言。就算你现在失忆,可任何病症都可以慢慢治好,若是你今天负了景兰,日后记忆恢复,你难道不会为今日的愚蠢之举感到后悔?我欧阳家虽不是什么显贵之家,但也算是书香门第。景兰五岁识千字,琴棋书画,哪样不通?我自认我的女儿还是配得上你,老夫也一直欣赏你一身武艺。可临到此时你也还要推脱,真真让老夫失望。贤侄今日举动,未免大有不妥吧。”

史云扬一拱手,道:“晚辈身负之事甚巨,事关重大,难以说清。不过苍天明鉴,晚辈绝未说一句谎话。至于失忆一事,晚辈不能为过去而活着,人活着总要看到将来。大人一直说的都是晚辈的过去,那么晚辈斗胆言明,你们过去认为的那个上官承枫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的我,永远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欧阳通奋力一掷手中的酒杯,拂袖而出。他冷嘲一声:“好一个不为过去活着,哼,景兰,我们走!”

欧阳景兰诺了一声站起,他看着史云扬,眼中满是泪水,史云扬觉得她那眼睛之中投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爱意,而是夹杂着恨意,夹杂着失望和悲痛。

她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就是因为她,承枫,你会后悔的。”

欧阳通大喝一声,道:“还在说什么,还嫌丢人丢得不够么?人家不要你,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给我回去!”上官仪和上官庭芝赶紧上前赔礼致歉,可是一切都已无用。欧阳通带着欧阳景兰拂袖出门,登上轿子匆匆而去。上官仪望着欧阳通远去的身影,长叹一声。一甩袖子,径自向书房而去。

上官庭芝怒垂了他一拳,瞪着眼,道:“真真不孝子也,瞧你干的糊涂事。父亲现在在朝中为官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此次结亲正好可以网罗欧阳家为首的势力,稳固父亲在朝中的地位。如今倒好,一举与欧阳家结仇,欧阳家累世自此,已经人脉兴旺,若是要联手对付父亲和我,简直易如反掌。就因为你一句话,毁了整个上官府,你明白吗?”上官庭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他满脸涨红,已经怒到极点。

史云扬一言不发,任他打骂,等他说完,史云扬才说道:“今晚我只能这样做,你们若是觉得我拖累了上官家,我从此可以脱离上官府,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弟弟,让爹当做没我这个儿子。”

上官庭芝大骂两声:“糊涂!你回来还不如不回来!”遂转身离去。他已经没有什么话能说了,史云扬将话说的这样绝,可是他却不是一个真的能绝情到抛弃自己弟弟的人。无奈又愤怒,只得愤然离去。

史云扬也明白自己这样做意味着什么,他已经完全将两家的脸面撕破,从此之后,这份婚约便不存在了,可是这毁去婚约的代价却是两家反目成仇。对于他来说是解脱了,可是这份不幸却落到了父亲和兄长的身上。他们今后在朝中的地位必然要受到影响。甚至可能危及性命。官场之中的战斗是没有硝烟的,可是这样的战斗却最为让人寒心,让人觉得恐怖,每一步都像是行在刀刃上,步步惊心。在朝为官的人都不愿意自己在朝中树敌过多,大多数人都是拼命地拉拢势力,相互结党。如此才可让自己的官位长久。可今日他却已经树了一个大敌给父兄。

史云扬觉得甚是愧疚,回来仅仅三四日,便已经捅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篓子。可是他并不后悔,这个结果虽然不是他想看到的,可是他却也无法选择。要让他放弃冉倾珞去娶别的女人,他无论如何也是办不到的。

堂中已经没有了几个人,丫头们已经在着手收拾碗筷。史云扬叹一声,准备向书房而去,可是他却忽然没有勇气向那个方向而去。转而走回自己的房间。

一夜便这样过去,史云扬彻夜未眠,想到自己的举动给父兄带来的后果,心中便惴惴不安。一大清早,史云扬便起了,他拉开房门,月亮还挂在天空,晨钟也还未敲响。一切都还在睡梦之中。史云扬在院落之中的小石台上坐了很久,终于等到了第一声晨钟敲响。

长安又是新的一日,史云扬移步向书房,他已经决定,今日便辞别父兄,远走他乡。去找寻秦始皇陵。可决定之后还是要先告诉众人,看他们作何安排,打点完毕便可上路,毕竟这个队伍之中又添了一名成员。

史云扬到了冉倾珞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房门,可是却不见有人应答,待要再敲,却发现门已经松了。史云扬推门入里,发现冉倾珞并不在屋内。

史云扬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冉倾珞的身形,忽然他眼神落在桌上。那里有一封未封口的信。史云扬拆开来看,发现那确是冉倾珞的手迹。信上写着一首诗:

“前尘沐雨,与君同舟。芳华如梦,未知心忧。

一朝相逢,闻君音容。两度回首,幸与君同。

三载回望,天涯路近。此生共途,心欲长久。

君心似己,妾心已休,望自珍重,莫寻莫求。”

史云扬从头一个字看到末尾,字字如同尖刀,插在自己心上。史云扬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木然。“君心似己,妾心以休,望自珍重,莫寻莫求。”这是什么意思?她走了?她竟然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开。她本不必离开的。

史云扬蹑嚅道:“倾珞,你为什么要离我而去,就算我背叛了这个世界,我也还是忠实于你啊。”

他想哭,可是却欲哭无泪。为什么一切都要被安排得这样奇巧,他刚刚不顾一切地推辞了婚事,弄得两家反目,现在冉倾珞却又寂然离去。他站起身,紧紧攥着那张纸,道:“无论你去向何处,我一定要把你找回来。”史云扬转身疾步出了房门。那封信随着他的脚步移动,忽然在他手中燃起来,化成灰烬。

史云扬走到门口,忽然想起,昨日醉酒回来之后,似乎问了自己什么话,可是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良久之后,他忽然想起,冉倾珞似乎问自己要了渊离。史云扬查看魂蕴,渊离果然已经不在了。史云扬大惊,急速的冲出门,向罗啸成和韩仑二人的房间跑去。

史云扬来到房门前,顾不上敲门,便破门而入。韩仑还未起,此时推开被子爬起来,睡眼惺忪地道:“你发什么神经,一大清早的。”

史云扬道:“倾珞带着渊离走了。一个人走的。”

韩仑一惊,连忙掀开被子,道:“怎么回事。她怎么会一个人走了,难道你欺负她了?”

史云扬摇摇头,说道:“昨夜欧阳大人上门来,为的就是让我和欧阳景兰成婚,倾珞定然以为此事我无法推却,为了不让我为难。这才选择退让,不告而别。”

韩仑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史云扬摇头,道:“我上次见她还是昨日午时,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最长可能已经过了八九个时辰了。”

韩仑皱眉道:“这可难办了,也不知道她走的是哪个方向,更何况,若是她故意躲着我们,恐怕即使方向对了也是无果而终。”

史云扬手臂一颤,咬牙说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第三百二十五章,恶毒之计

第三百二十五章,恶毒之计

韩伦匆匆穿上衣服,史云扬已经出门向书房走去,此时天刚亮,史云扬走到书房的时候,发现书房的灯竟然还亮着,看样子上官仪又是一夜未眠。史云扬推门进去,却发现书房中不仅仅是上官仪一人,上官庭芝也在。

史云扬上前正要发话,上官庭芝一抚袖,便绕过他身旁,冷眼一看,径自出了门。上官仪正伏在桌案上,审阅着批复下来的奏折。可他的心思明显不在奏折上,只是盯着一处,目光都不移。

“爹,孩儿有一事相告。”史云扬上前道。

上官仪缓缓合上手中的奏折,撂到一边,慵懒疲累地靠在椅子上,他说:“什么事?”

史云扬明白父亲此时仍然在为他拒婚的这件事头疼,他作为一家之主,现在肯定会想办法化解两家的矛盾,回转这种局面。史云扬不知他他是不是像兄长那般恨自己,此时来向他辞别,实在是有些残忍。

可是史云扬也没有选择,冉倾珞现在已经不知所踪,她走的时间现在还不能确定。但若是时间多拖一阵,找到的几率也就会少很多。

史云扬道:“冉姑娘带着渊离剑走了,江湖险恶,她一个人,恐怕有危险。而且渊离不能出事,孩儿现在只能像爹辞行,我要去找她。”

上官仪愣了愣,看着羊皮灯罩之中隐隐约约摇晃的焰苗,呆呆的眼神之中忽然闪烁出黯然和失望。他叹了口气,道:“你总有你的道理。算了,为父不愿多说什么,你自己去吧。若有机会,多回家来看看。就算不为别的,多回来给你娘上柱香。”

史云扬原以为上官仪会狠狠训斥他一顿,可是他却没有,上官庭芝还有心骂他,父亲却连这个心都没有了。也不知道他是对自己纵容还是对自己失望。

史云扬点点头,拱手道:“父亲保重身体,孩儿告退。”说着,史云扬便转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过头来看了一下上官仪,只见父亲有疲惫的撑起身子,拿过他方才扔在一边的奏折,继续凝神看着,史云扬觉得父亲的眼中什么都没有,却又好像装满了一切。他看不明白,叹口气,出了门。

长安城中又开始发出阵阵喧嚣,东市之中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史云扬同着韩仑和罗啸成出门,行至街上,便看见各个行业的人们都在为一天做着打算。菜贩子挑着一担一担的蔬菜,屠夫扛着对半剖开的猪肉往肉铺而去。街上门户正一家家地打开,织绣,珠钗,锦缎庄,裁缝铺,一连串的商铺都渐渐的开了门,迎接又一天的生意上门。长安永远都是繁华的,所有的悲哀在这里都只不过是苍海一粟。

所以这样的城市不适合心中有忧伤的人。

史云扬心中挂念着冉倾珞,脚步都要比其他两人快上许多。罗啸成和韩仑在他身后小跑追着。三人行至长安的东城门春明门。忽然看见城门口站着一个一群秀美的女子,身后有四个小厮,牵着五匹马。定睛一看,那人可不正是令狐玉儿。

韩仑讶然,心道:“她消息可真够快的。”

“韩仑,你是不是想这么背信弃义的走了。”韩仑没想到她一上来便是一通责骂,忙道,“我们是有要事去做。事出紧急,没有来得及通知你。”

令狐玉儿白了他一眼:“什么事这么忙,天又没塌,要不是我让丫头们盯着,谁知道你又跑哪儿去了。”令狐玉儿转身牵过马,道:“出门总不能走路吧,我准备了几匹马。”她左右看看,忽然奇怪地问:“姐姐呢?怎么不见她的身影。”

史云扬道:“她一个人走了,我们正是要去追她,你来了也好,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令狐玉儿一呆,似乎是没有听明白,史云扬已经翻身上马,提着马缰驰出了春明门。韩仑道:“路上再跟你解释,先走。”说着三人都各自骑上马,追着史云扬的身形而去。那牵马的小厮在后边大声喊着:“小姐有时间多回来看看老爷和夫人。”

令狐玉儿遥遥扬鞭,在马背上回首喊道:“知道,让爹娘注意身体。”一句话到了后边,声音便已经变得微小,四匹马飞驰着离开了长安城。

话说冉倾珞在拿了渊离剑之后,趁着史云扬的酒醉,一个人飞快的回了屋,准备自己的行装。她的房间平日里就极为整洁,要拿什么都一目了然。匆匆收拾好了行装,冉倾珞推开门,可是却突然极为不舍。他回头看着这个房间,看着史云扬房间的方向。顿时便像是要走进鬼门关一般,仿佛只要她走出了这个门,就永远永远回不来了。离别不只是两个人,原来不告而别却也是这样痛苦的一件事。

冉倾珞重新回到房间,铺开笔纸,笔尖tian墨,行笔纸上。凡六十四字,字字椎心泣血,当她写上“君心似己,妾心已休”的时候,泪水滴滴打落在纸上,侵染了纸上的撇捺。冉倾珞写完之后,俯首在桌上痛哭了一阵。

许久之后,她才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她没有再次回头,头也不回地走向院墙,手指上灵力一动,一个银色光芒的移灵术阵法在她脚下闪动,眨眼之后,她便已经在院墙之外。此时当然不能走正门,不然行踪极易被人发现。冉倾珞选了一个离东市最近的春明门,一路出了城。

城外其实和城内并没有太多的不同,仍然是商铺林立,屋舍秘籍。冉倾珞担心史云扬他们发现自己的行踪,于是多加快了几分速度。可是她心中却又很希望史云扬能够来找她,心中那份情毕竟无法割舍。

可是不割舍又能怎么样,总有一天,他们还会再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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