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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5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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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身后的洞庭帮众个个睁大了眼睛。嚷了起来:“对啊,这明显是青缸剑的伤口,不见血的!”

“我刚才抬李堂主的时候,看到青缸剑上有血迹,看来正是这妖女的!”

“护法,别跟这姓李的废话,他明显就是和妖女一伙儿的,妖女受伤后来不及带着她逃跑,千万别信了他的鬼话!”

“李沧行。你纵容这妖女伤了我们李堂主,今天一定要给个说法,你要是想把这妖女带走,我们全帮都跟你拼了!”

“对,跟他拼了!”

“拼了!”

洞庭帮的人越说越气,一个个都抽出了兵刃,暴起战气,眼看就要动手。

李沧行的周身一阵红色的战气腾起,一头狂野的长发无风自舞。他的声音不高,但震得每个人的耳膜都在鼓荡着,仿佛是从自己的内心里听到声音,而这声音里透着一股凛然不敢侵犯的威严:“谁不怕死可以试试!”

一股强烈的气劲。如同台风吹过,震得洞庭帮众人都不自觉地后退了两三步,刚才那蠢蠢欲动。喊打喊杀的嚣张气焰,顿时消散无形。很多人不自觉地想起在南少林时亲眼看到的李沧行如天神下凡般的威猛,单手击垮展慕白时的霸王之气。刚才这个男人一直和颜悦色,可现在一暴起气,所有人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不由得心生恐惧,再也不敢狂妄自大了。

谢婉如也给震得粉面一阵苍白,退后了一步多,但她猛地反应了过来,一咬银牙,厉声道:“李沧行,我们知道我们这些人的武功都不如你,可是这里毕竟是洞庭帮的地盘,世上拳头再大也大不过一个理字,你就是金身罗汉,我们这些人一涌而上,也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就算你可以脱身,也别想保这个妖女,我们洞庭帮的汉子,个个都是热血男儿,不会怕了你!”

谢婉如的话中暗带激将,眼看着她一个女流之辈都挺起胸膛,迎面直向李沧行,这些精壮的汉子们又怎么好意思缩在后面呢,于是他们又都纷纷鼓起勇气,提刀持剑地向前跨了两三步,但却不敢再向刚才那样喊打喊杀了。

李沧行摇了摇头,周身红气一收,语气也变得缓和了一些:“各位洞庭帮的朋友,在下今天绝无冒犯贵派之意,谢护法所说的事情,确是实情,屈姑娘是被青缸剑所伤,这点在下并不否认。”

谢婉如的眼中冷芒一闪:“这么说来,李会长也承认李堂主和这妖女动了手,对吧。”

李沧行坚定地摇了摇头,正色道:“不,她们是联手对付冷天雄的,并不是自相残杀,这点在下同样不会改口。”

谢婉如先是一愣,转而哈哈大笑起来:“李会长,你是当我们这些人都没学过武功么?李堂香虽然入会时间不长,但是其剑术之高,江湖人人尽皆知,在本帮里可能也只有楚帮主能与之一较高下,难道你是想说李堂主一时失手,误刺了屈彩凤是吗?李堂主身上的衣服,也是被屈彩凤误伤的,打成了碎屑,是不是?”

李沧行叹了口气:“谢护法可曾听说过魔教的乾坤大挪移和圣火令?”

谢婉如收起了笑容,脸色一变:“什么?你是说冷天雄练成了乾坤大挪移?这怎么可能!百余年来历代魔教的教主,无人能练成此功,冷天雄又怎么可能成功!”

李沧行的脸上显示出一种无可质疑的坚毅之色,他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也不想相信这事是真的,但不管你我信不信,这就是事实,李堂主和屈姑娘本来是两面夹击冷天雄,屈姑娘在正面缠斗,而李姑娘则用了御剑之术,以八荒六合剑中的神兵天袭这一招把青缸剑射向了冷天雄,却被他用乾坤大挪移之法化解,转而用这一剑袭向了屈姑娘,这就是屈姑娘肩头被重创的原因!”

“当时我也以为屈姑娘和李堂主两大高手联手对付冷天雄,以占上风,所以才没有出手相助,可是没想到冷天雄的乾坤大挪移已经大成,居然可以以神兵天袭的青缸剑反击屈姑娘,所以我来不及救援,而李堂主也被冷天雄趁势一下击飞,身上衣衫尽碎,也正是在此时,那个宗主才会出手偷袭,而我也正是因为要挡住宗主,才没有来得及追杀冷天雄,让他带伤逃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六回 帮主现身

久未开口的万震听得双眼一亮,连忙问道:“那后来这个宗主又到哪里去了?他伤着了李堂主没有?”

李沧行想到刚才的那场大战,也就片刻功夫就交手三百多招,自己全力施为竟然也无法打得那人退出半步,而最后露出的徐林宗的面目更已经成为他心头笼罩着的一朵乌云,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长叹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落寞:“他倒是一直想要伤着李堂主,就象谢护法现在一直想要伤了屈姑娘一样。”

谢婉如一直在悄悄地,装着不经意地移动着脚步和方位,可是李沧行早就看破了她的心思,不管她转到哪里,总是恰到好处地挡在了她和屈彩凤之间,让她的猝然偷袭也不可能,李沧行知道谢婉如的如意珠威力极大,堪称天下至强的暗器,他自己也不敢托大把现在毫无反抗之力,甚至无法躲避的屈彩凤暴露在谢婉如的面前,只这三丈的距离,他也不敢肯定自己一定能来得及救援。

谢婉如的粉面微微一红,李沧行一下子说中了她的心思,本来她就是想找机会先杀了屈彩凤,报得大仇,至于是不是会给李沧行报仇时杀掉,已经不在乎了,复仇早已经占满了她全部的身心,成为她人生中几乎唯一的目标,即使要和万震结婚的事情,也无法动摇此事分毫,可以说整个洞庭帮存在的合法性,一大半就是要为她全家报仇的,所以即使是楚天舒,也不好对她的这个执念多加压制。即使是万震,也不敢提半个字让她放下那心中的复仇之火的。

谢婉如的嘴角勾了勾。说道:“那还是真得多谢谢李大侠了,也多亏了你这样无微不至地舍身相挡。才能护得我家沉香妹子的平安啊,嘿嘿。”

李沧行没有理会谢婉如言语中的讽刺,他对着万震说道:“此人剑术极高,而且使的剑法里,掺和了各门各派的精妙杀招,却又不是具体的哪门剑法,我的天狼刀法本就是天下暴发力数一数二的刀法,他却可以在原地站着硬接,一步不退。直到你们来到小院时,他才舍下了李堂主,转身逃跑。我追之不及,让他逃掉了,实在是惭愧得紧。”

万震的脸上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是这样,想不到这世间竟然有如此高手,竟然能在李大侠面前来去自如,看来这个宗主的实力,比想象中的还要可怕啊。今天李大侠救了我们帮的李堂主,万某这里代李堂主,还有我们楚帮主,以及全帮的兄弟谢过了!”

谢婉如突然说道:“万大哥。先别急着说这话,这一切不过是李沧行的自说自话罢了,没有人来证实这一点。至少,至少这妖女肩头的青缸剑伤是无法抵赖的。而且青缸剑中有剑灵,锋锐无比。以前拔剑的时候都会给伤处造成极大的撕裂和流血,可是你看这妖女的肩头,几乎没有渗出血来,分明就透着古怪,李沧行,难不成你也能控制青缸剑中的剑灵,拔剑的同时还能封住伤口吗?还是你能有办法让昏迷中的李堂主起来为你拔剑?”

洞庭帮众人本来已经被李沧行基本上说动了,这会儿听了谢婉如的话,又都觉得有理,看着李沧行的眼神中也透出了几份怀疑。

李沧行摇了摇头,正色道:“在下的体质与常人不同,因此许多上古神兵利器中的剑灵刀魄,都能给在下一个面子,此事就是如此,如果那青缸剑中的剑灵对在下进行反弹,那势必会撕裂伤口,就是屈姑娘的这条右臂,都可能保不住了,你们所看到的,就是在下所说的情况,如果谢护法实在不信,在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谢婉如的眉头一皱,冷笑道:“李沧行,今天任你舌灿莲花,在李堂主醒过来之前,我们洞庭帮也绝不会就这么让你走了,现在劳烦你到我们总舵作客几天,等李堂主醒过来以后,再作定夺!”

李沧行再好的脾气,给谢婉如这样胡搅蛮缠,也有些怒了,他也清楚,谢婉如今天看到屈彩凤这样重伤,知道可能这辈子都再难有更好的报仇机会了,她的武功虽高,但一直略逊于屈彩凤,几次三番的报仇都是铩羽而归,若非屈彩凤对于当年参与过消灭洞庭帮的事情心存愧疚,每每手下留情,只怕她早已经死了,可越是如此,她心中的复仇之火就越是强烈,甚至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于是李沧行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谢护法,你这可就是有点胡搅蛮缠了,是非曲直,在下都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只怕就是楚帮主,也不会象你这样一味地纠缠不清吧。你明明就是冲着屈姑娘来的,又何必找这么多借口呢!洞庭帮的兄弟多数跟屈姑娘并没有这么深的仇怨,你这样为了一已的仇恨,拉上这么多人给你垫背,于心何忍!”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李会长,你是说如果老夫在的话,就不会跟屈彩凤计较了,是吗?请问你对老夫真的这么了解,能说这样的大话?!”

李沧行的脸色微微一变,而谢婉如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扭头向后看去,只见楚天舒一头白发,戴着那死气沉沉的青铜面具,穿着一身上好的紫色绸缎劲装,背插干将剑,双眼之中炯炯有神,如同冷电一般的光芒,直视李沧行,在他的身后,四位绝色美婢全都单手持着剑鞘,作男装打扮,相随而行,正是洞庭帮号称春夏秋冬的四大剑婢。

洞庭帮众一看到帮主驾到,纷纷行礼恭迎。谢婉如更是得意地向着李沧行瞟了一眼,喊着“恭迎帮主”的声音也比其他人更高一些。而屈彩凤的眼睛却微微地眯了起来,吃力地想坐起身,却是力有不逮。

李沧行微微一笑,对着楚天舒抱拳行了个礼:“楚帮主,好久不见,您老一向可好?”

楚天舒冷冷地回道:“还好,没给来我地盘上砸场子的英雄好汉们给气死。”(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七回 单独对话

李沧行一下子就听出了楚天舒话语中的不满,甚至是敌意,可是自从楚天舒出现的那一瞬间,他也作好了最坏的打算,刚才楚天舒不在,洞庭帮群龙无首,万震和谢婉如的武功都与自己差距不小,其他帮众更是完全无法对抗,谢婉如只能不停地以话语相激,想让大家凭着人数优势一涌而上,缠斗自己,给她突袭屈彩凤创造机会,所以刚才自己早早打定了主意,真要动起手来,只需要制住谢婉如一人即可,这点他倒是有把握在二百招之内做到。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楚天舒这个绝顶高手到来,虽然自己这些年武功大进,完全不象当年初遇楚天舒时,被他的天蚕剑法完全克制,南少林与展慕白一战,更是大破天蚕剑法。

但是楚天舒毕竟不同于展慕白,他的紫霞神功早已经大成,十几年前就练成天蚕剑法,这些年只会更有精进,几年前自己在东南平倭的时候曾经与他在横屿上有过交手,当时双方都有所保留,最后打了个几百招内的平手。

想来现在再次交手,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也许自己仗着年轻力壮,三五千招下来终会占得上风,可是却完全不可能抽出精力再去照看屈彩凤了,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好言相劝,甚至是服软和让渡一些帮派利益,以换取楚天舒这回能不与自己为敌了。

念及于此,李沧行微微一笑,表情变得非常诚恳和谦恭,深深一个长揖及腰:“楚帮主。您可是在责怪在下这回没有征得您的同意,就在这长沙城里设下圈套去捕捉宗主,还伤到了李堂主呢?”

楚天舒冷冷地说道:“天狼,虽然你现在恢复了本名,贵为一帮之主。但我还是喜欢这样叫你,因为老夫第一次以真面目示你的时候,你就是锦衣卫天狼,老夫欣赏你的那种胆色,豪气,虽然身在锦衣卫。却不忘自己作为正道中人的身份和立场。老夫这样叫你,你不会不高兴吧。”

李沧行点了点头:“名字只是个代号,不能代表什么,天狼这个名字,并没有给在下留过什么不好的回忆。前辈但叫无妨。”

楚天舒转头对着谢婉如和万震说道:“你们先退下,守好四周,没我的吩咐,不得进入小院!”

谢婉如的脸色微微一变,似要开口,楚天舒的那张青铜面具后,眼神却一下子变得凌厉异常,伴随着他一声拖长了的“嗯”声。谢婉如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瞪了屈彩凤一眼,那眼神恨不得要将对方生吞活剥。最后还是不甘心地带着手下离开了,万震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沧行一眼,那神情分明是在说,李兄,好自为之吧,也带着四大剑婢离开。偌大的小院里,很快就走了一个一干二净。空荡荡地只剩下李沧行和楚天舒两个站着的人,和屈彩凤这一个躺下的人。

李沧行等众人都离开后。才行了个礼,说道:“多谢楚前辈相助。”

楚天舒冷冷地说道:“老夫知道,只要谢护法在,你就不可能放下戒心,她确实和屈彩凤仇深似海,完全无法化解,现在老夫让谢护法出去了,就是想和你好好谈谈。”

屈彩凤咬了咬牙,说道:“楚天舒,你不用在这里假惺惺地作好人,你我的账,迟早要结算的,你最好今天就在这里杀了我,不然我永远不会感激你的情,我大寨的数万兄弟的仇,只要我屈彩凤还有一口气在,一定会找你报仇!”

李沧行叹了口气,说了声:“对不起,彩凤!”一抬手,一道气劲顿时击中了屈彩凤的晕穴,她的眼睛一翻白,脑袋一歪,沉沉地睡了过去。

楚天舒微微一笑:“她的话确实太多了,天狼,你比以前长进了不少啊,至少知道不让不应该听到我们谈话的人从中搅局了。”

李沧行点了点头:“楚帮主,这下你我扯平了,你说吧,要我做些什么?”

楚天舒的眼中冷芒一闪:“你先告诉老夫,这回你在云南查到了什么,那金蚕蛊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前几天武当山上云涯子的事,又有什么隐情?老夫本来被少林派的智嗔方丈找去,共商灭魔盟建派的大事,可是半路上听到武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料想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才急急地赶回了长沙,果然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是老夫迟回来哪怕一刻,还不知道事情会闹成什么样。”

李沧行的剑眉一挑:“多谢前辈,此事是这样的。”他接下来把从云南到武当,再到这次长沙的事情大略地说了一遍,除了隐去了以前自己跟黑袍合作,图谋起兵夺取天下的这一节,还有陆炳的一些隐私外,其他基本上是知无不言了。

这一讲就是一个多时辰,尽管李沧行已经尽可能地简述,去掉了无关紧要的事情,但这一趟过程实在是过于曲折复杂,听得楚天舒面具后的表情也是一变再变,那双眼睛中也是时而惊异不定,时而神芒四射,听到高……潮之处还会不自觉地击节叫好,直到李沧行说完整个过程,他才长出一口气,叹道:“想不到你这一年来竟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更想不到这一切居然都是那个宗主的策划。”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正色道:“楚帮主,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宗主是整个武林的大敌,只要有他还存在一天,我们就不得安生,您当年的华山派惨剧,与其说仇家是魔教,不如说真正的罪魁就是这个挑起落月峡之战的宗主。”

“现在冷天雄虽然练成了乾坤大挪移,功力大增,但魔教毕竟势力大不如前,加之后台严世藩已经败亡,暂时不足为虑,真正可怕的,还是这个宗主,从他在武当还能指使长老级别的卧底拖住小师妹来看,此人一定会把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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