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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5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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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里爱是什么?我是个女人,不是没有感情的冰冷机器,更不会因为爱你,就能把以前对徐林宗这个人的记忆给彻底抹去。我做不到,我会关心他。会痛恨他走了邪路,会希望他能改邪归正。但这不代表我还爱她,沧行,这是两回事,你明白吗?”。

李沧行咬了咬牙,刚才那一巴掌打得他脑子也略微清醒了一些,胸前那种难以抑制的郁闷感觉稍稍舒缓了一下,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明白,女人心。海底针,谁说得清楚,就象我,心里有着小师妹的时候,就会在你面前毫不掩饰,你刚才的表现,就象我在你面前说小师妹一样,没有区别!”

屈彩凤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区别大了。我虽然也会暗暗地吃沐妹妹的醋,但我绝对不会阻止你去爱她,因为我知道你和她之间这份爱情的不易,如果不是因为你实在优秀。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甚至,我甚至不应该介入你们。沧行。你知道吗,我一个人的时间都在害怕。在哭泣,我怕我破坏了你们的天作之合。我更害怕,害怕上天会给我报应。”

她说着说着,泣不成声,涕泪横流:“沧行,你知道吗,我是真的,真的以为这次我们的这个结局,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不应该,不应该抢你,不应该去和沐妹妹分享你的爱,我是个,是个不祥的女人,上次离开你,也不是,不是因为我还喜欢徐林宗,而是,而是我怕我会害了你,沧行,你知道吗?!”

李沧行也紧紧地咬着嘴唇,眼中泪光闪闪:“这个,这个是真的吗?你真的,真的能彻底地扔下徐林宗,心里只有我?”

屈彩凤上前一步,抓住了李沧行的手,脸上的表情真诚而严肃,而光波流转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爱意,她柔声道:“沧行,你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我们虽无夫妻之名,也无夫妻之实,但是天下哪有夫妻象我们这样,共血同心?你我的身体里,都流着对方的血液,还有什么爱情,能比这更坚贞,更持久?沧行,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李沧行怔怔地站在原地,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屈彩凤的脸上,写满了真诚,而她的话语,轻柔的语调中,却又透出了无比地坚定,他喃喃地说道:“这一切,这一切是真的吗,我,我是在做梦吗?”。

屈彩凤笑着摇了摇头,踮起脚尖,轻轻地在李沧行的唇上吻了一下,她的唇,温暖而湿润,这一吻,轻轻地,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可是李沧行却分明地感觉到了一阵浓浓的爱意。

屈彩凤的一对玉臂,搂住了李沧行的脖颈,她的樱桃小口,凑到了李沧行的耳边,李沧行听到她的之声细如蚊蚋:“沧行,这次,不要再拒绝我。”

李沧行的心中一动,没有反应过来,而屈彩凤却突然松开了环着自己的手,她看着自己的眼里,分明燃起了爱的火焰,嘴角边挂着一丝微笑,百媚丛生,如同一个妻子看着自己情郎的眼神,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她倒退着向后方的石床走去,莲步款款,脚踝上系着的一对铃铛,随着她的步伐,轻轻地碰撞着,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而随着她每一步的后退,素手轻挥,她身上的罗衫和中裤却是件件褪下,美得让人无法直视的胴体,在火光的照耀下,完全地暴露在了李沧行的面前。

李沧行的喉头一动,本能地咽下了一泡口水,他万万没有想到,屈彩凤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对自己的爱,他习惯性地要闭上自己的眼睛,可是一个男人的本能却让他完全做不到这点,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在燃烧,下腹部已经完全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

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把头艰难地扭过了一边:“彩凤,你,你这是做什么,别,别这样!”

屈彩凤的身躯躺到了石床之上,双眼变得迷离,而声音中带着丝丝的娇喘,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江湖中让人闻风丧胆的玉罗刹,而是一个最纯粹的女人,舌中的丁香已经伸出,舔着自己鲜艳的红唇,而那呓语声勾魂夺魄:“冤家,还等什么?要我来给你宽衣吗?”。

李沧行再也受不了了,他低吼一声,周身的红气一现,身上套着的所有衣服,无论是外套还是里裤,都给震得碎如寸缕,贴身放着的斩龙刀,别离剑和莫邪剑三大神兵,直接飞到了石床的一角,而他的人也凌空而起,狠狠地扑到了屈彩凤的身上,在他失去理智前听到屈彩凤的最后一句呓语是:“这就对了!”

以下省略1221字。(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七回 终成眷属

李沧行只觉得自己就象是风暴中的一只小舟,一会儿被抛上了高高的云霄,一会儿又被一个大浪卷入了无底的深渊,他时而感觉到自己在飞翔,又时而感觉到灵魂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躯壳,轻飘飘地在天际游荡,这是他人生之中第一次真正地享受到男女之事的快乐,也是他第一次真正地成为一个男人。

也不知道这激情的风暴持续了多久,李沧行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跌进了虎皮大垫之中,他的浑身上下,早已经湿透,连身下的这具老虎皮,也变得湿淋淋地,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

屈彩凤的脑袋倚在李沧行的胸口上,这块钢板似的胸肌,这会儿就如同一块平坦的塞外草原,上面长满了湿淋淋的水草,山洞中的空气里,龙涎香的异香混合着原始蛮荒的味道,强烈的荷尔蒙气味让李沧行的脑子里一片沉醉,若不是折腾了太久,累得他话都不想说,他倒是很有兴趣起来继续大战一场的。

屈彩凤浑身上下也是如同水洗,李沧行的周身,尤其是胸膛和肩膀上,遍是她的齿痕,她轻轻地抚着李沧行胸前的几处咬伤,脸上尽是幸福:“沧行,你可真厉害,我做梦也没想到,你居然,居然在这方面这么在行。”

李沧行的脸微微一红,刚才这番云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仿佛是多年的激情一朝发泄,即使是屈彩凤,也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娇转莺啼,他有些歉意地抚着屈彩凤光洁的后背。背上细细的汗毛在他的手掌中轻轻地摩挲着,如同大浪抚过细沙的海滩一般。感觉好极了。

李沧行柔声道:“彩凤,刚才,刚才我是不是动作太大了,弄疼你了没有?”

屈彩凤微微一笑,低语道:“傻瓜,这种事情,女人怎么可能真疼呢,越是说疼的时候,其实。其实就是越兴奋,要不然早就把你推开了。沧行,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以前碰过别的女人,要不然,要不然我真的很难想象,你初经人事,都能,都能这么熟练。”

李沧行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其实那一切不过就是象在做梦一样,彩凤,我说过,我每次做梦的时候。都会和小师妹一番番的云雨,恩爱,所以。所以这些不过是跟着那梦中的套路一样罢了。”

屈彩凤恨恨地在李沧行的胸前咬了一口:“你坏蛋,一方面不许人家想着别人。一方面自己在和我那个的时候,还想着沐妹妹。李沧行,你也太伤我了吧。”

李沧行连忙说道:“不,彩凤,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说,我只是说我就是按着梦中的动作来罢了,绝没有把你当成了小师妹。”

屈彩凤转嗔为喜,微笑道:“傻瓜,你还真以为我生你气呀,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这辈子没碰过沐妹妹的,所以才故意调侃你一下罢了,看你紧张的。”她抬起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李沧行的脸颊,把头凑到李沧行的耳边,呢喃道:“小气鬼,这回你还会胡思乱想了吗?”。

李沧行长舒一口气,紧紧地搂住了屈彩凤纤细的腰肢,笑道:“其实,其实你根本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我安心的,我刚才,我刚才只不过是一时转不过这个弯罢了,彩凤,我从没有真正地怀疑过你,要不然,也不会在你离开我以后再追上来了。”

屈彩凤的嘴角勾了勾,素手轻轻地抚弄着李沧行及胸的大胡子,笑道:“你现在倒是说得轻松,刚才那样子,恨不得能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徐林宗你打不到,只能欺负我这弱女子,李沧行,你这算的是哪门子的英雄好汉?”

李沧行满脸都是歉意:“对不起,彩凤,我真的,我真的有时候控制不住我自己,这脾气上来就是这样,你,你要生气了,打我骂我就是。”

屈彩凤嫣然一笑,轻轻地李沧行的脸上亲了一下:“好啦,我知道这也是天狼刀法的后遗症罢了,不过今天我也有错便是,明知你这家伙小心眼,还要在你面前提他,你凶我也是我自作自受,这回你应该知道我心里真的是喜欢谁了吧。”

李沧行笑着把屈彩凤紧紧地搂在怀里,软玉温香,高岭深壑,让他一阵目眩神迷:“直到今天,我李沧行方知为人之快乐,彩凤,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一生一世,永不相离的。”

屈彩凤嘴角边梨窝一现:“好了,这种时候男人的誓言,最好少发,我也知道你心里放不下沐妹妹,只希望你以后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能好好地对我就行。不过……”说到这里,她的神情变得悲伤起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你我虽然成了夫妻,但也不知道有几天好活,沧行,能和你这样拥抱着走向终点,也是我屈彩凤今生的福份。”

李沧行心中感动,柔声道:“彩凤,上耶,我欲与卿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卿绝!”

屈彩凤的眼中一下子盈满了激动而幸福的泪水,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地嘟了起来,紧紧地贴上了李沧行的双唇。

突然,山洞中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响动声,二人本来沉浸在这无边的恩爱之中,也被这声音所打断,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发出声音的那块石壁,只一眼,两人便惊得合不拢嘴,不知何时,整块石壁已经变成了如李沧行前面幻觉时看到的那块石碑,上面分明地写着:“上耶,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李沧行惊呼道:“这,这块碑,不就是我前面晕过去时看到的那一面吗?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这块碑又出来了!”

屈彩凤突然尖叫了起来:“这怎么会,怎么会下起雨雪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八回 千年女鬼

李沧行抬头一看,只见鹅毛大雪,不停地从空中落下,漫天飞舞,片片落在他和屈彩凤赤——条——条的身体上,那冰冷的寒意让他特别地清楚,这一切都是真的,并非虚幻,这些确实是雪,而不是白花花的鹅毛!

风雪漫天,越来越大,李沧行把虎皮皮垫子紧紧地盖住了屈彩凤的躯体,把她裹得紧紧的,然后自己站起身,抬起头,准备看清楚那大雪的源头在哪里。

正当李沧行刚刚在自己的腰间围起一条狼皮袄子,准备站起身时,只听到半空中突然响起一阵惊雷声,犹如平地起了一个霹雳,惊得他一下子又瘫坐回了床上,屈彩凤吓得花容失色,紧紧地抱着李沧行的肩膀,叫道:“沧行,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这里在闹鬼吗?”。

瞬间,李沧行只觉得眼前一黑,周围所有的烛台全都无风自灭,整个山洞中都陷入了一片幽暗之中,空中的飞雪仍然不断地落在两人的身上,刺骨的寒凉,而半空中似乎有个冥冥的女声响起:“你们是何人,来到我夫妇的墓中?”

屈彩凤抓着李沧行的手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李沧行的肌肉之中,她的声音也在发抖:“沧,沧行,真的,真的有鬼啊!”无论她有多么地豪爽,毕竟是个女人,以前也没有亲眼见过刀灵剑魄之事,第一次碰到这种超灵异的事情,自然是给吓得胆子成了细胞,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若不是身边有李沧行可以给她依靠,只怕她这会儿就会直接给吓晕过去。

李沧行心中也是一阵恐惧。不过好歹他也算是见识过斩龙和莫邪这两柄神兵中的刀魂剑灵,也并不是非常地意外。他一边轻轻地拍了拍屈彩凤的手背,给她足够的温暖和力量,示意有自己在顶着,一边站起身,对空中朗声道:“你可是长沙王吴芮的夫人毛氏?”

那个女声似是有些意外,“咦”了一声,缓缓地说道:“想不到你这个男子,倒是有几分气魄,比起以前来这里的人更有勇气。难道,你真的不怕鬼魂吗?”。

李沧行哈哈一笑,豪气干云地回道:“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害怕这些,我李沧行一生光明磊落,与你毛王妃也是无冤无仇,我为啥要怕你?”

毛王妃的鬼魂先是一愣,转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让人毛骨悚然。李沧行也是背上汗毛直竖,手也在微微地发着抖,可仍然作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傲然而立。因为他知道,这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怂,一定要保护自己身后的屈彩凤。只要一软,没准这千年女鬼就会对自己下手。再怎么说,自己有斩龙刀和莫邪剑的护身。即使是鬼魂,也未必不能对付!

毛王妃笑完后,声调一变,厉声道:“大胆凡人,入我洞府,想要盗窃随葬宝物,还在这里说什么无冤无仇?真是可笑之极!”

李沧行沉声道:“毛王妃,我二人入这洞府,并非要盗你的什么宝物,事实上此地废弃已久,我们是江湖中人,早早地把这里改造成了我们的一个分舵,屯积了一些食品与药材,以备不时之需罢了,我的同伴受了重伤,我带她进这里是为了治疗的,毛王妃,你可以看看这里的一切,就知道我们没有骗你,我们不是盗墓贼。”

毛王妃哈哈一笑:“够了,本宫不是三岁小孩子,虽然已经沉睡了很久,但也被盗墓的小贼惊醒过,你们是第二拨进来的,也休想骗过本宫。说,现在是何年月了?!”

李沧行咬了咬牙,正色道:“毛王妃,我们敬你是一代才女,名垂青史,可你不能这样冤枉好人啊,你可以看看外面的情况,整个甬道都给封堵住了,若不是我们被人困在这里,又岂会如此?如果我们真的是有心盗墓,又怎么会让外面的同伴把这通道给堵上呢?”

毛王妃冷笑道:“那大概是因为你们分赃不匀,起了内讧的原因罢了。”

李沧行一指山洞四周的墙壁,厉声道:“那你看看这些东西,看看这些食品和药材,难道我们盗墓,还会把粮食药品带进来吗?你见过哪个盗墓贼是准备在坟里打持久战的?”

毛王妃的声音久久没有响起,阴风阵阵,似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沿着山洞的四周飘荡着,李沧行只觉得身上毛孔都张了开来,凄凄的阴风正向里面灌入,而屈彩凤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她震起胸膜,用着传音入密的方法说道:“沧行,我,我害怕,这个,这个真的是鬼吗?”。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紧紧地握着屈彩凤的手,她的掌心中,已经渗出了丝丝的汗水,他回密道:“不要怕,有我在,这个就算真的是鬼,我有斩龙刀,莫邪剑,也未必会怕了她,她讲理最好,若不讲理,我也会保护你的。”

毛王妃的声音突然在两人身边一丈左右的地方响起:“嘿嘿,你们以为,用了别的震胸膜的办法说话,本宫就听不到了吗?你们可别弄错了,本宫已经是鬼,是魂灵,不需要光听你们的言语声,你们心里想什么,说什么,本宫都一清二楚。”

屈彩凤一下子站起了身,一手拉着自己身上裹着的虎皮袄子,使之不至于下滑,一边大声道:“毛王妃,你是这里的主人,我们敬你,也不知道如何会惊扰到你,你可以看看你的墓穴,我们真的没有拿任何东西,如果你有办法的话,还请你能送我们离开这里,我们保证不会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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