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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辣妻-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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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臣再一次的团结合作,为这些老弱妇孺求情,说她们被人逼迫,如今她们家家死了嫡子嫡孙,实属可怜,求皇上法外容情。
  “父皇,儿臣以为这些人触犯军法,确实死有余辜,可父皇,我大周很多百姓,不识字,更不知大周军法,不说普通百姓,就是士子也不一定对大周军法了如指掌。
  不知而犯罪,是我们没有教导好他们,如今他们懂了,今后必然不会再犯,父皇,儿臣也求父皇赦免他们死罪。”
  在满朝大臣求情之后,太子也跪在了满朝大臣的中间,替那些老弱妇孺求情。
  不论何时,太子给人都众朝臣一种温文尔雅,宽厚仁德的形象。
  太子深深知道,这些儒臣内心里谁都会喜欢伺候一个宽厚仁德的皇帝,而自己就是他们的期盼。
  若是换成暴虐武王,这些儒臣一定没有好日子过,武王动辄杀人,他们谁愿意盼望伺候这样一个暴虐主子?
  皇上看着满朝儒臣,打着满嘴道义的旗号,给那些罪该万死的人求情,心里气愤之余,还是有些骄傲的。
  看看你们这些人,曾经武王杀了那些女人的时候,也是你们这些人,一个一个的要求弹劾武王,逼迫武王,甚至要罢了武王的称号,那时候的你们,都义愤填膺的,可现在反过来要求朕了?
  “太后驾到!皇后驾到!”随着一声高唱,太后在皇后的搀扶下到了大臣们上朝的金銮殿。
  皇上不得不装着一脸敬重的姿态,下来搀扶这个最会邀买人心的女人。
  “母后,你怎么来了?”皇上恭敬的很,跟这个虚伪的继母做戏做了这么多年,早就看不出一点做戏的痕迹了。
  “哀家还不是想多享享清闲,可你的朝臣一个一个都求到哀家那边了,哀家还能清闲么?
  依哀家之见,这件事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妨问问武王府是什么意思?哀家来的时候已经着人去武王府请人了。
  那些老弱妇孺家里死了亲人,自然是伤心,而歹毒的恶人却是利用逼迫她们,将她们的亲人作为人质,这才惹怒了武王府。
  这件事若是说到错处,不仅仅是她们这些老弱妇孺不懂军法,犯了罪,也是皇上的错,皇上没有教化好你的子民,没有让你的子民各个都懂大周军法。
  还有燕京府尹也有错,燕京的百姓就在他们眼皮底下被人绑了做人质,他们都不知道,他们也没有做到维护燕京百姓安居乐业的职责。他们也有错。
  皇上,难道这些有错的都要罚?律法无情,人有情啊!”
  太后最后一句是含泪说的,竟然把满朝的儒臣都惹的热泪盈眶。
  “皇上,律法无情,人有情啊!”儒臣们近乎匍匐而求。
  “皇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犯错,一句不懂法,就可以轻易触碰谋逆大罪,那么谁还怕犯下谋逆之罪?
  若没人怕了谋逆的抄家灭族大罪,那大周还能安稳么?谁犯了罪之后,都能拿出自己不得已的因故,那么是不是谁都可以为所欲为不受律法约束?谁都敢于挑战谋逆大罪?
  律法就是律法,法不容情!一旦对个别人容了情,就是对全大周的百姓无情,长久以往,我大周危矣!”
  成琨作为御史,也可以直抒己见,但像成琨这样,直接反驳太后话的大臣,还真是寥寥无几,太后在大周儒臣眼里,近乎完美。
  成琨就知道太后这个女人现在出来干涉朝政,为的就是陷害武王,居然抬出武王府来解决此事?武王不在家,谁来解决?
  谢文婧还是士子?若是他们两人不懂朝廷大臣的歹心,被这些人一哭一求的,心软了胡乱免了她们的罪,成琨相信,到最后,世人眼里的武王依旧暴虐,不,是更暴虐。
  大周百姓会传言,武王为了遮掩他的暴虐,狠心将那些受害人的家人,故意用军法处置,幸亏太后,太子,满朝的大臣苦苦相保,才免了他们被武王再次害死的厄运,可惜还是活罪难逃。这样的流言一旦肆掠起来,对武王的伤害更大。
  杀!狠狠杀,杀了这些人才能维护武王正义,杀了这些人,才能叫人敬畏皇权!而不是皇上被这些儒臣以道义相逼,被太后以孝道相逼!
  徐寅等人作为见习政事,见到了太后近乎完美的仁厚,似乎为了那些老弱妇孺,连皇上的罪都定了。
  也看到了满朝的儒臣如何的满嘴道义,一身正气,在他们心里,武王本就暴虐的,是他杀戮在前,才会有的今天局面,甚至在这些儒臣心里,认定文婧跟武王一样的狠厉。
  最可恶的还是太后这个女人,竟然着人去武王府,逼迫文婧面对这样的局面,哼,这个女人对文婧绝非善意。也是,她可是太子的亲祖母,自然希望太子继位,扳倒武王这个他们眼里的绊脚石。
  谢文婧忽然见到宫中来人,得知太后要她带上世子去金銮殿,任凭谢文婧小心打探,来传话的太监宫女嘴紧的很,一点风声也听不到。

  ☆、157 殿前教子

  金銮殿?不是后宫!金銮殿可是大臣议政的地方,自己现在就要跟着他们去金銮殿,难道太后要自己踏足金銮殿就能背负女人干政的莫须有罪名?
  皇上不会让自己背负这样的罪名的,皇上若是见到自己,哪怕是他捏一个理由,也不会叫自己背负这样的罪名。
  难道为了大理寺的那个案子?管家跟自己汇报,那个案子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甚至到了大理寺的大理寺卿引咎辞职的地步,也没有将那个案子判下来,最后推到了朝堂。难道为了这件事?
  “世子,等会到了金銮殿,要跪下好好拜见皇上,按照礼仪行事说话,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不懂的就说不懂,也可以虚心向皇上求教。
  在金銮殿,说的每一句话,不仅仅代表了武王府的脸面,也关系着武王府的命运,一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被有心人拿去就能伤害我们武王府。
  你父王不在家,我们两人要替你父王守护好这个家,你能明白我说的话吗?”
  谢文婧高度警惕起来,这件事居然要自己跟世子去金銮殿,这对自己跟世子来说,绝不是好事。
  那个之前的大理寺卿临时借口生病,情意致仕回家,也不肯判这些人谋逆之罪,听说他走的时候,满朝儒臣都哭着相送。
  哼!这位大理寺卿虽然致仕,却是赚足了名声,说不定他还等着将来起复呢!大周朝,有名声就有利益,他正是看到了这点,宁愿致仕也不肯背负酷吏,奸臣的恶名。
  一路上,谢文婧想着种种可能,连自己以什么身份进入金銮殿都想了。
  “武王妃到!武王府世子到!”谢文婧随着金銮殿太监的唱诺,沉下心来,领着世子,一步步进入宏伟空旷庄严的金銮殿。
  金銮殿里面,不仅仅大臣云集,皇上身旁还加了两张雕凤的椅子,太后跟皇后一人坐了一个。
  谢文婧瞥了一眼,对金銮殿的情况有了了解,皇上,太后,皇后都高高在上的坐着,满脸严肃,大部分朝臣都跪在地上,一脸戚戚,显然有事发生,应该是关系到武王府的事,武王府最近的也就那次的事情,自己要做的就是谨守本分,不被任何人抓住把柄。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
  “拜见太后,太后千岁!”
  “拜见皇后!皇后千岁!”谢文婧大礼三次,世子跟随着谢文婧也大礼三次,态度恭谨。
  “世子快到哀家身边来!”太后等谢文婧跟世子拜见之后,一脸慈爱的对着世子招招手。
  世子见到太后招手,很想跑过去,但想起自己的言行,还是规规矩矩,极为风范的走向前,却是在大殿的最前段,再次跪下:“皇太奶奶!”
  世子一脸孺慕的叫过太后之后,便直着上半截身子,定定的跪在那儿,等着太后说话似的。
  “上来,到哀家身边来!”太后心里有些堵,这个孽畜现在竟然讲礼节了!要是早前,这孽畜早就一蹦三跳的跑过来邀宠了。
  “谢皇太奶奶,世安不能上去,那上面是皇爷爷坐的,礼法说世安不能去!”世子依旧一脸恭敬回答,这句话还是谢文婧特别再生嘱咐的。
  皇族的子弟,最怕就是被人抓住这样不经意的小地方,被人故意按上谋逆之罪。
  金銮殿上面,皇上可以坐在龙椅上,太监可以伺候一旁,宫女也可以伺候一旁,甚至是皇后特别时期需要见外邦的时候,也可以坐皇上龙椅一旁。太后也可以。
  但其余人谁也不能上去,上去了就是有谋逆之心,皇族,大臣,诰命夫人等人的一言一行,一旦触犯了礼法,较真起来还是很要命的。特别是大周的儒臣,最讲礼法。
  太后的脸僵硬了,跪下求情的大臣惊呆了,这是武王那个暴虐儿子?
  “好!世安能学习礼法,谨守礼法,朕很欣慰!武王妃,你教导的好啊!”
  皇上还记着上次琼林宴,宗人府只邀请了世子,故意暗自跟众臣宣布,谢文婧还不是周家媳妇,今日,朕偏偏再当众承认她是朕的儿媳妇,还是会教导世子的好儿媳妇。
  “臣妾惶恐,唯谨守本分而已。”谢文婧恭谨回答。
  “皇上,现在武王妃既然到场,不如就按太后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工部侍郎陆平,作为太子党的急先锋,率先上阵,拉谢文婧进这漩涡。
  谢文婧对此事既然有所准备,就给自己做了谨守本分的应对方针,面对工部侍郎的话,谢文婧充耳不闻,依旧恭敬而立。
  “谢文婧,是你把那些老弱妇孺送到的大理寺,现在为了这个案子,大理寺卿被逼致仕都无法判定这个案子。
  皇上要依法斩了他们,对了,是依的大周军法,呵呵,可笑我一个太后,竟然也不能熟知大周军法,可怜那些不识字的老弱妇孺,如何能懂军法?
  看看你身边跪在地上的大臣,这么多大臣都不忍那些老弱妇孺无辜失去亲人之后,还要面临灭族之罪。
  那么多人命啊!足足几百口,就在你一念之间了,你自己说吧,她们该不该杀?”
  有了急先锋的发言,太后陡然脸色骤变,一脸冷色的看向谢文婧,将这件事的判定再踢回给武王府。
  杀了也是武王府的罪孽,不杀也是武王府罪孽,哼!哀家若不叫武王再次背负暴虐,哀家就不配做轩辕家的人。
  “求武王妃法外容情,给他们一条活路!”太后的话刚刚落下,就有跟屁虫应声而求。
  “武王妃,我们各自心里有数,他们该不该死,燕京百姓都有数,别拿军法儿戏人命!”
  中立党里面的御史,深以为谢文婧为了给武王洗清罪名,连这么多人命都敢罔顾的话,他也不介意弹劾一个妇人!
  顿时朝臣对谢文婧有求饶的,也有威逼的,一时间此起彼伏。
  谢文婧不为所动,依旧一句话不说,保持着之前恭敬的姿态,等着这些朝臣演说完他们的华丽文章。
  这些人威逼谢文婧的话,能从古到今,能从孔子说到孟子,不愧是进士出身的大员,个个嘴里开花。
  可这些儒臣说着说着忽然感觉不对劲了,差不多都二十几个大臣都这么说话了,武王妃竟然一言不发?
  “武王妃,你倒是给我等一句痛快话啊!”次辅任佑明眼神一扫,阻止了还要发言的太子党,不能再这么闹哄哄的下去了,该是谢文婧入瓮的时候了。
  “武王妃,你放心说吧!”皇上原本还真有些担心谢文婧,可看着谢文婧一脸沉静的听着那么多儒臣逼迫,都毫无惧色,还能保持之前的恭谨神态。
  看来她若是开口,一定会叫自己满意,纵然她说了自己不满意的话,朕也能将她的话扭转过来。叫她开口,不过是对付太后脸面而已。
  “是,臣妾谨遵皇命开口说话!女人不得干政,这是祖祖辈辈留下的祖训,臣妾谨记于心,不敢以任何借口妄图干政。
  而臣妾现在的本分便是相夫教子,臣妾牢牢记着的,世子,来,母妃今天教导你,什么叫谨守本分。
  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责任,这叫在其位谋其政,若是不在其位则不谋其政。
  前朝的一个大都督,名字叫金轮,是一地太守,此人极度珍惜他的名声,从来不做违背道义的事,一心青史留名。
  可他守护的那个府地,跟鞑子极为靠近,叫轨谷,里面连百姓加将士,有十万之众。而且轨谷后面的几个城镇,都没有它的天然条件,容易坚守。一天鞑子竟然丧心病狂的驱赶着近千名汉人百姓前来攻城。
  那个金轮不肯下令杀了被驱赶在最前面的无辜百姓,他觉得这是残杀同胞,哪怕最后战胜了,自己也一定会遗臭万年。
  可若是不杀这些被驱赶在前的汉人百姓,自己的轨谷一定坚守不住,到时候,自己也一样因为收不住轨谷,而被朝廷问罪。
  最后,你知道他怎么做的?那个金轮竟然在大敌当前的时候,称病将他手里的职权交给朝廷,他认为随便朝廷怎么下令,都跟他没有关系了,他既不会遗臭万年,也不会被朝廷问罪累及家人了。
  就因为他带头做了这样的行为,导致守城的更多官员将士都有了这样想法,最后的结果,不仅仅是被鞑子驱赶的无辜百姓都死了,轨谷的十万之众的百姓将士死了,连轨谷后面的几个城镇,也因为自以为前面有轨谷这么个天然屏障在前,都被鞑子抢光,杀光,烧光了。
  也正是因此一战,鞑子占据了轨谷这样的天然屏障,以此为据点,横扫万里,前朝终究陷入一片混战中,百姓困苦难当,前朝的大臣,很多都做了鞑子的奴隶,连前朝的皇帝,为了能活着,都把自己龙椅给鞑子的可汗坐着,哪怕践踏前朝后宫,前朝皇帝也不敢吭声。
  前朝因此覆灭,而那位金轮大都督一家,不仅仅随着前朝的灭亡而灭亡,也被史家评为汉人的罪人,依旧难逃遗臭万年的命运。
  在其位谋其政,若是他当时没有临阵推卸责任,不论他是下令击杀被驱赶在前的无辜百姓,还是下令坚守轨谷,不论结局如何,他都算是有担当的。
  可惜他没有担当他的责任,遇上有事就知道推卸责任,那前朝有这样的朝臣,能不灭亡?
  所以,你父王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他坚守他的责任,为了将鞑子抵御在边疆之外,尽管连家也顾不上,可却保护了大周千千万万的百姓不会跟前朝的百姓一样陷于苦难。我们大周朝的百姓才能富足安康。
  母妃也有母妃的责任,母妃的职责便是相夫教子,管理后院,让你父王能安心御敌,也引导你明白事理。
  你虽然小,可也有你的责任,你的责任便是好好学习,等你长大,才能更好的肩负你的责任,不会因为遇上困难的事,想到的就是逃避。懂了么?”
  谢文婧拉着世子,半跪在世子面前,轻轻柔柔的教导孩子,一点也没有因为这里是金銮殿,就声音变样,神态慌张,一如在自家那么样,轻柔的,耐心的教导自家孩子。
  太后几次想打断,都被皇上抬手阻止,哼,连文婧都知道女人不能干政,你纵然是太后,不也一样不得干政?还一脸仁厚的虚伪样子,现在听着文婧如此教导孩子,你自己都觉得没脸听下去了么?
  感觉没脸的不仅仅是太后,连下面的中立派的朝臣都感觉羞愧难当,武王妃一个女人,能谨守本分,不干政,能谨守本分,在其位谋其政,而自己都在干嘛了?在逼迫一个女人干政啊!
  太子党的朝臣,脸色酱紫,浑身打颤,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如此轻柔的一段在其位谋其政的话,感觉她不是在教导那个孩子,而是在狠狠扇自己的耳光。
  这么多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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