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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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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鸽从来都是个不注重皮相的人,若是她注重皮相,十个她也早被秦泽遇收入囊中了。
即便这样,看着抚琴男子似曾相识的脸,秦泽遇还是不可避免地拧起了眉。
“凌鸽,先回去吧。”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泽遇站起身来,牵了凌鸽的手道。
凌鸽顺着自己的手看上去,秦泽遇带着淡淡笑纹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你怎么来了?”语罢,似是反应过来一般,撇过头看了看正站在门口有些慌神的风怀楠。
看到两个人的表现,风怀楠显然明白他们之间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但是秦泽遇一副“你不必过问”的模样,着实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先回去吧。”秦泽遇道。
“可是,你看他……”凌鸽随着站起身来。
“先回去吧。”
凌鸽的话说到一半被秦泽遇堵了回去,她眨巴眨巴眼,了然地点了点头,“回去吧。”略带欢喜的嗓音如同灌了蜜一般,外面此起彼伏的声音让秦泽遇有些心猿意马。他握了握凌鸽的手,侧身从风怀楠身边擦过去,未再正眼看风怀楠一眼。
秦府书房外,桂花在和煦的日晖中有些发蔫儿,淡淡的香味却依然在风吹过时淡淡飘香。门开了道小缝儿,凌鸽立在书案前,书案后秦泽遇打开一叠叠的公文,慢条斯理地做着批注。
从小倌楼回来之后,凌鸽便站在这儿,算起来,已经有三四个时辰了。她微微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脚,往门外瞥了一眼。
秦府上心谁人不知,秦家公子乃是不世出的笑面虎。多数时候,他面上都带着笑,可是他带着笑,并不能代表他的心情。
诸如此刻,秦泽遇顺着凌鸽的视线往外面看了看,梅树已经结出了殷红的小包,秋风瑟瑟中独自颤栗着。
他轻轻咳了一声,点了点手边的茶盏,凌鸽收回视线来,很是狗腿地把茶水添满。
“你这是干什么呢?”渐渐放开胆子的凌鸽放下手中的茶壶,往秦泽遇身边凑了凑,探头过去。
秦泽遇斜眼看了她一眼,未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凌鸽便不自主地往回倒退了两步。“那,那什么,你也挺忙的,我,我还是先回房间待着吧。”迈开腿刚要往外走,秦泽遇轻咳了一声慢悠悠道:“我让你回去了吗?”
凌鸽顿住脚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哭丧着脸可怜兮兮道:“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你哪儿错了?”秦泽遇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毛笔,往椅背上一靠,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看着凌鸽。
“我,我不该跟着风怀楠出门。”凌鸽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指尖。
“还有呢?”
泠然的声音传到凌鸽耳边,她哆嗦了哆嗦,把头埋得更低,“不该去青楼。”
声音小得仿似根本就没出过声,秦泽遇叹了一口气,轻声道:“那不是青楼。”
“啊?”凌鸽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着秦泽遇。
他一步一步走到凌鸽的跟前,扶正她的额带道:“那是小倌楼,比青楼还不如。记住,以后万万去不得。”
“那不行。”凌鸽反驳道,“那抚琴公子……”对上秦泽遇冷冷得双眸,凌鸽不自觉的声音渐小,不敢再说下去。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会派人查,但是你绝对不能再靠近那人半步。”
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白彩和风怀楠面面相觑,不知道里面唱的是什么戏。正在白彩琢磨着明天派人悄悄查查那什么劳什子抚琴公子的底细时,里面的人把声音微微抬高了些,叫道:“白老爷子。”
白彩急匆匆地把头探出一点,应了一声,边进门边说:“少爷有什么吩咐?”
秦泽遇瞥了他一眼,又瞥了门口一眼,道:“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凌公子踏出秦府半步。”
对上凌鸽可怜巴巴的眼眸,秦泽遇不禁声音柔和了些,揉了揉她的发道:“毕竟这里是沁洲,不安全,我要是有时间,自会带你出去。”
这几日,风怀松日日出现在秦府,时时唤风怀楠去书房议事,倒是给了凌鸽放风的机会。
眼下,秦泽遇和风怀楠前脚刚踏进书房,凌鸽后脚便翻墙出了秦府。
区区一堵高墙,怎么可能困得住凌鸽。
自始至终,能困住她的就只有那湖中阁。
从地上爬起来,凌鸽拍了拍身上的土,把头上的额带扶正,摇开从秦泽遇那里顺来的折扇,耀武扬威地迈开步子。
秦府的后面本是一个僻静的小巷,此刻正值辰时,深秋时节太阳虽然不大,却照得人暖洋洋。
凌鸽抬头望了望天,眯了眯眼,踢打着路边的石子一路走一路笑。
走到拐角处,突然听到一阵响动。
凌鸽立在原地犹豫了一番,往发出声响的黑巷子里探了探头,果不其然看到两个穿成打手模样的人将巷子堵死。
响动声是从黑巷子深处发出的,凌鸽往四处望了望,绕到黑巷子的另一边,努了把劲儿,踩着路边的石头攀上了矮墙。
凌鸽望着被逼到墙角捂着胸口的姑娘和笑得一脸猥琐的公子,脑子里突然闪过《香妪集》里的画面。
“接下来应该是把脸凑过去。”凌鸽攀在墙头上自言自语道。
岂料,她的声音虽小,可就在那猥琐公子的正上方。那公子抬头看见凌鸽的时候,一脸的不耐烦。
惊了一对鸳鸯,凌鸽砸吧砸吧嘴,蹬了瞪腿,本欲跳下墙,却被那猥琐公子拽住衣袖。凌鸽失去平衡,一头栽到黑巷子里。
还未反应过来,只觉自己的头被人抬了起来。凌鸽眼前是猥琐公子放大了的脸,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那猥琐公子道:“小公子长得可真是嫩呀,既然自己找来了,那就跟小青禾一起伺候伺候小爷吧。”
凌鸽皱了皱眉,一拳挡在了猥琐公子凑得越来越近的脸上。
那人显然没料到凌鸽被摔了一跤还有力气反抗,往后一个趔趄,整张脸开始变得狰狞。
他气急败坏地把凌鸽摁在墙上,恶狠狠地说:“敢打我,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沁州城里谁是老大!”正说着,脸又凑了过来。
凌鸽从怀里掏出来一把小巧的匕首,微微侧过头,在那人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时,刀落。
“哎哟!”猥琐公子捂着鲜血淋漓的耳朵,对两个打手使了个手势道:“给我上!”
玄色身影飘然落下,将凌鸽护在身后。秦泽遇把凌鸽往他身后拢了拢,一双凤眼狭长且透着股子狠劲儿。
闻到熟悉的气息,凌鸽松了口气,对着墙角涩涩发抖的青禾笑了笑,道:“放心吧,没事了。”
两个打手冲过来的时候,凌鸽被突然照过来的太阳晃了晃眼,一个闪神的功夫,她腰间一空,本来别在那儿的折扇此刻出现在了秦泽遇的手上。
他把折扇摇开,眨眼间,十二个扇骨上各出现了一枚刀刃。
打手左右将秦泽遇围住,只见他左右各撇了一眼,左手微微一抬便掐住了其中一个打手的咽喉。另一只手上折扇扇出的风吹开凌鸽耳鬓散落的碎发,刀刃划过另外一个打手的脖颈。
秦泽遇左手微微用力,将打手甩了出去,那人瘫坐在地上。只听见泠然的声音出口道:“滚。”三个人屁滚尿流地从黑巷子里爬了出去。
须臾,白彩带着几个小厮手忙脚乱地进了黑巷子,看见凌鸽安好地站在秦泽遇身后,松了口气道:“小祖宗,你是不想活了是吗?”
凌鸽畏手畏脚地往后缩了缩,被秦泽遇反手摁在墙上。
他的面孔无限放大,直到凌鸽眼中只能看到他狭长阴冷的眼眸时才停住动作,半晌都不再出声。
旁边的青禾缓过神来,福了福身道:“多谢两位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定当衔草结环来报。”
一句话出口,似是落入虚无。
凌鸽轻咳一声,“我错了。”
旁边姑娘脸色微微泛红,道:“请大公子莫要怪罪小公子,小公子也是为了救奴家。大公子若是心里不舒服,奴家认打认罚,只是还请大公子莫要生气。”
秦泽遇冷哼了一声道:“救你?凌鸽,你倒是说给我听听,你是为了救她吗?”
“我,我是的。”凌鸽垂首盯着自己的指尖,眼珠子一转,不要脸地说道。
“说实话。”秦泽遇语气柔软了下来,透着些许笑意。
闻言,凌鸽抬起头来,眨巴了眨巴眼,抿了抿嘴,凑到秦泽遇的耳边轻声道:“我是想实地学习一下十八式来着。”
馨香的气息拂过秦泽遇的脖颈,他心思一动,将凌鸽牢牢圈住道:“那么想学吗?”话音落,秦泽遇的唇角落在凌鸽的脸颊,“看来关你禁闭是没什么用了,从今天开始,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顿了顿,伸出手道:“拿来。”
“什么啊?”凌鸽把手背到身后装傻道。
秦泽遇一只手将凌鸽往前揽了揽,另一只手轻巧地将凌鸽的手别了别。“当”,金属落地的声音响起。
他弯下身,将匕首捡起来收在手心道:“自己几斤几两还不知道,拿着这么把匕首万一被歹人夺去那就成凶器了。”
凌鸽呆呆地看着秦泽遇摇着折扇转身走开的身影,无措地望了望白彩,换来白菜爷爷的一阵白眼,“你还学会翻墙偷东西了,等着吧,回去有你好受的。”白彩不客气地伸手拉住凌鸽的手,继续道:“五公子已经跟二公子回去了,你也不用天天躲他跑出来了。”
“我哪里躲他了。”凌鸽嘟囔着把目光投向青禾,却见青禾微微红了脸,扭扭捏捏道:“还请问小公子家住何处,奴家改日定登门拜访。”
“城西秦府。”凌鸽无意识地吐出四个字,被白彩用力一拉,循着秦泽遇的脚步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引蝶舞

“城西秦府。”凌鸽无意识地吐出四个字,被白彩用力一拉,循着秦泽遇的脚步跟了上去。
月色朦胧,一枝红梅探到凌鸽的窗前。饶是深秋时节,天也是渐渐寒了下来。凌鸽仍是开着窗,捧着小脸儿坐在书案前,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小鸽子?”白彩经过凌鸽的窗前,顿了顿脚步,道:“怎么在这儿呢?”
“我应该在哪儿?”凌鸽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白彩的眼眸似乎起了一层雾。
“小鸽子……”白彩推开前门,绕开门口堆着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站到凌鸽的身侧。
算起来,凌鸽来秦府也有一阵日子了。原本无人居住的西厢房先是由秦泽遇亲自添置了一些物什,到如今凌鸽把小物件堆得到处都是,完全一副水到渠成的模样。
白彩自己寻了一个凳子放在白鸽的旁边,坐下身道:“你是欢喜我家少爷的吧。”
凌鸽闭上眼睛,寻了个更舒适的位置,直接趴在书案上道:“自然是欢喜的。”
白彩欣慰地抚了抚自己的胸口道:“彼时你曾言,情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担心,少爷会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如今你既想开了,我亦是很欢喜。”
凌鸽蓦地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白彩道:“我欢喜他,同情爱有什么相干?”
白彩暴躁地站起身来原地打了好几个转儿,忽地大声喊道:“你个始乱终弃的黑心汉啊!你走了,娃可怎么办啊!”边说便抽泣着,颤抖着手指向凌鸽。
凌鸽一时懵了神,待反应过来的时候秦泽遇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皱了皱眉道:“白老爷子你这是干嘛?”
白彩停住抽泣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道:“戏园子里看的,这样不是能挽回很多黑心汉的心吗?”
秦泽遇双眼来回地在两个人身上打量,半晌,好笑地挑眉问道:“黑心汉?谁?”
白彩复又抽泣两声,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
“你?”秦泽遇转过身微微弯下腰正对着凌鸽。
“大概是吧。”凌鸽抿了抿唇,有些不知所然。
“你黑心汉?”秦泽遇反问一句。
凌鸽道:“我就说我欢喜你,他就开始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语罢,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秦泽遇眯了眯眼,双眸带着些许危险的信号,“你欢喜我?”
“我当然欢喜你啊,你把我带出湖中阁,又给我好看的衣服,我自然是欢喜你的。”凌鸽正色,一本正经道。
秦泽遇深了深眼眸,一双凤眼看不出任何情绪。须臾,他敛了嬉皮笑脸的嘴脸,将凌鸽揽入怀中,轻声道:“以后不许随随便便说出欢喜这两个字,在你还不知道情爱为何物的时候,不许再说。听见没?”
凌鸽把头闷在秦泽遇的怀里,觉得他有些喜怒无常。但她还是识时务地地点了点头,复又说了句,“可是我真的觉得我是欢喜你的。”
秦泽遇没再说话,凌鸽也就那么乖乖地由他抱着。
彼时月亮弯成一个牙,斜斜地挂在天际。
秦泽遇揽住凌鸽的腰,一个飞身落在梅树的枝上。鲜红色的花苞在微风中稳稳地站立在枝头,枝叶晃了晃,随即归于平静。他将凌鸽安安稳稳地固定在树枝和枝干的夹角,一只手将凌鸽圈住,扶在树干上,一只手从怀里逃出来一块白玉递给凌鸽。
“这是……”凌鸽回想起在书房见过的那块被雕了一半的白玉,心里微微一暖,“好精致的白鸽。”
秦泽遇微微地笑着,没再多说什么。
隔日,微雨,守门的小厮照例将门口堆着的信函拿到了书房。
虽然才来沁洲没多久,可是秦泽遇的大名可谓鼎鼎。
每日,秦府都能收到几封妙龄少女写给秦泽遇的信函。
原本秦泽遇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信函自是堆在书房,无人问津。
自从白彩接受秦泽遇与凌鸽断袖的这个事实之后,为了让凌鸽早日对情爱开窍,每日白彩默默地把当日的信函整理出来,默默地绕过秦泽遇,默默地把东西都交给凌鸽。
正赶上凌鸽被关了禁闭,这些日子来,她对打趣这些信函多了许多的依赖。
殊不知,为了保护自家的媳妇儿不受什么不良思想的侵袭,秦泽遇这几日开始也对这些信函分外青睐。每每来了新的,都会先行过目。
是日,秋风阵阵,日头微微。
守门的小厮一脸坏笑地把一沓粉粉绿绿的信件交到书房侍候的丫鬟时,秦泽遇抬了抬眼皮,漫不经心地把打头地第一封拆了开来。
立在一旁砚墨的凌鸽眼看着来了新鲜的闷子,抿了抿嘴,眯起眼。
一封封拆开,秦泽遇一眼扫过,递给白彩。
直到最后一封,他看了一眼之后,便两眼带笑地不时扫上凌鸽一眼,看到最后,“噗嗤”笑出声来。
凌鸽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白彩一眼。白彩耸耸肩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秦泽遇在笑些什么。
秦泽遇抚了抚自己的额,并未如之前一般将信折回去再递给白彩,而是直接递给他,并指了指开头和落款处。
“噗嗤”,白彩亦笑出声。
凌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拧了拧眉,义无反顾地放下手里正在研着的墨,奔向了捂着肚子笑得欢畅的白彩。
拿过信,凌鸽直奔主题。信的内容跟往日里的并无太大的区别,无非就是一些甜言蜜语,看得人心里甜腻腻的,却觉得十分欢喜。
凌鸽抿了抿唇道:“嗯,很甜很好。”
秦泽遇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看着凌鸽的双眸明显带着一丝揶揄。
直至此刻,凌鸽都没注意手里那封信的开头的四个大字:“凌鸽公子”。
秦泽遇捏了捏凌鸽近来肥了一圈的小脸道:“走,跟我出去一下。”话音落,他接过凌鸽手里的信函,挤眉弄眼地递给白彩,没有给他说话的时间,一手牵着凌鸽,一手背在身后扬长而去。
彼时流云飘过,作威作福的太阳完全没了夏日的模样,躲在云层中间,时不时露个头,温煦如同严冬里的小暖炉。
凌鸽紧了紧小夹袄,自言自语道:“这天儿真是说冷就冷了呢。”
秦泽遇斜了斜眼,没什么言语。
醉春风,沁洲城有名的烟花柳子巷。里头男男女女应有尽有,能满足各色人等的不同需求。凌鸽脚步顿了顿,有些心虚地瞥了眼眼底含着笑的秦泽遇,道:“你,不生气吧。”
秦泽遇勾了勾唇角,牵住凌鸽的手,捏了捏,轻声道:“一会儿就一直跟着我,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吱声,知道了吗?”
凌鸽点了点头,颇为乖巧地往秦泽遇身边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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