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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案组-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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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它。”
他看到孙小峰把枪放进口袋,然后自己转身,跳到下面的路上。
他知道这孩子在打什么主意,他仍留着那把枪,等到明白路的方向时,再阻拦
他,要回钱,把张明留在山上。那孩子骗不了人,但是如果认为张明可以骗的话,
那么,他大错特错。
“决定下来吧!”他不耐烦地大叫。
孙小峰坐在墙上,两腿慢慢地挪过去,然后踌躇起来。
对一位冻得半僵,双腿麻木无知觉的人来说,这一跳可不容易。当他落地时,
准会受伤。他臀部离开墙头,落到陡峭的土堆,滑进雪中,失去重心,双腿在身下
弯曲。
当他平伏地面时,发觉张明的膝盖顶在他的背部。张明从他的口袋取出手枪,
然后拉他站起来,指他上路。
五分钟后,孙小峰就在张明的木屋里烤火。
半小时后,四个男人上山去抬小贝的尸首,而孙小峰裹在毛毯里,乘坐交警警车
上医院。张明驾自己的车跟随在后头。
孙小峰扭身回头看,他见到张明,想起他说过,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免费的。
他以拇指,指一指张明的汽车,对交警说,“你们知道,你们必须逮住后面的
那老头,他收受赃款,*我给钱,才肯领我下山。”
“算了吧,小子,”交警说,“我知道钱在张明那儿,送你到医院后,他和我
有得谈哩。”
“他要做什么,分给你一份?”
“你那样说会挨揍的,”交警一脸严肃,“虽然钱是张明的,不过,他会把钱
交出来的。”“他的?”孙小峰目瞪口呆。,
“是他的,昨夜你枪的店碰巧是他的,你那样做只是还给他钱而已。”
“那么,他必定是个笨蛋。他说假如我不把钱给他的话,他就任我留在那儿,
一直到死亡。”
交警笑了,“就我了解张明的老谋深算,我不怀疑,他会让你相信还有十里路
可以跋涉,才肯推你进木屋。那也是为什么这一带玩扑克牌的人,来玩之前,一定
要和他限定一个界限。你从不会知道他握的是什么牌。从那部老轿车到张明的木屋
,你们花费多长时间?”“大约一小时。”
“那正是我所推测的。从;日汽车到木屋,有好一段路。张明带你抄捷径,那
使你省却许多路程,使你的双脚稍稍难过几天,而不用痛苦很久。”
孙小峰记起,当他们很快到木屋时自己如何的诅骂张明,心中又不免怀疑,为何
老家伙不采取容易的方法,索性缴下他的枪,然后拿钱。
在他们后面另一部汽车里的张明,轻轻地吹着口哨。他的狩猎计划落空了,大
梅花鹿今年也甭想了。
不过,当那孩子手中仍握着枪,而自己居然能说服他给钱,正像一场龙争虎斗
的牌戏一样,他桌面上有一张黑桃a和一张老民没有什么好牌可撑,而对方手中真
正握有好牌。
想到这一点,心中很开心,多年来没有这样开心过。
想到店里的经理,口哨突然停住了!八万美金!
那个过高水准生活的人,并没有因为通货膨胀而受影响。多年来,张明明明知
道他在捣鬼,可是会计师到现在还抓不到他贪污的真凭实据。当店铺被抢时,他看
出一个混水摸鱼的方法,将保险箱的六万美金,纳入私囊。
假如任何人逮到孙小峰——张明除外——那么,对失踪的六万美金,只有经理的
话来对付孙小峰的辩白和别人的猜测。
当他们把孩子送到医院,他和交警就要去逮捕店铺经理。
这回他没有法子窃改账册。
张明加快了速度,心中后悔失去猎那头大梅花鹿的机会。
不过,也许经理所挪藏的钱是他的补偿,他的亲自出马,弥补了不能在火炉上
挂鹿头的遗憾。
第74章 第六个受害的小女孩
我的车速差不多达到八十了,不过,公路长而平坦,使人感觉不出有那么快。
坐在旁边的是个黑发孩子,正在听汽车里的收音机,两眼明亮,透着一丝狡黠
和狂野。当新闻播放完毕时,他调低了音量。
他用手擦擦嘴角,说道:“到目前为止,他们已发现了五个受害者,”我点点
头:“刚才我也在听。”我一只手放开驾驶盘,揉了揉颈背,长时间的高速驾驶,
使我感到有些疲惫和紧张。
他看看我,狡黠地笑了一下:“你紧张什么?”
我的眼睛向他迅速地瞟了一下:“没有呀,我干嘛紧张?”
那孩子的嘴角一直挂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洛阳城周围五十公里道路,已全
部设下路卡。”
“我也听到了。”
那孩子几乎格格地笑了出来:“对他们来说,他是太聪明了。”
我瞥了一眼放在他大腿上的布袋的拉链:“要到很远的地方去吗?”
他耸耸肩:“我不知道。”
那孩子的身高比普通人矮一些,属瘦削型,年纪约十七八岁,长着一副娃娃脸
,也许实际年龄要大上四五岁。
他在长裤上揩了一下手:“你没考虑过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吗?”
我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前方的道路:“没有。”
他舔了舔嘴唇:“也许,他是被*太甚了。他一生都在被*迫之中,总是有人
在命令他做什么,或不许做什么,若哪次被*迫的太狠了,他就不顾一切了。”孩
子说着,眼睛凝视着前方,“他爆发了,一个人能忍受的就那么多,然后就有倒媚
的当出气筒。”
我放松脚上的油门。
他看看我,一脸的迷惑,“你减速做什么?”
“汽油不多了,”我说,“前面那个加油站是 十公里以来,我看见的第一家
,可能还得跑上 十公里,才会有第二家。”
我驶离路面,停在三个加油机旁边,一位老年人绕到我的驾驶座位旁边。
那孩子打量着加油站。那是一幢小建筑,四周是一片麦田,门窗布满了灰尘,
显得很脏,我看见里面墙上装有电话。
那孩子轻摇着脚:“那老人真磨蹭,我不喜欢等。”他看看老人掀开车头盖查
看油箱,“这么老了干嘛还活着?他倒不如死掉还干净利落些。”
我点上一支烟:“我不赞同你的观点。”
孩子的视线收了回来,咧嘴笑着说道:“那儿有一部电话,你要不要给谁打电
话?”我吐了口烟:“不要。”
当老人找钱给我的时候,那孩子转向窗口,问道:“先生,你有没有收音机?”
老人摇了摇头:“没有,我喜欢安静。”
那孩子咧开嘴笑了:“先生,你的想法很正确,安静的环境使人长寿。”
上路后,我把车速加到八十 了。
那孩子沉默一会儿,然后说:“要杀害七个人,可要点胆量。你使过枪没有?”
“我想差不多每个人都使过枪。”
他露着牙齿,嘴唇抽动了一下:“你有没有拿着枪对着人?”
我瞥了他一眼。
他两眼明亮:“有人怕你,那种感觉很好,当你手中有枪时,你不会觉得自己
低人一等。”
“是的,”我说,“有了枪,你不再是个矮小的人。”
他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只要有枪,你就是世界上最高的人。”
“杀人要有很大的胆量,”那个少年又说道,“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
“那些遇害的人当中,有一个是五岁的孩子,”我说,‘对这件事你有什么
话说?”
他舔舔嘴唇:“那可能是个例外。”
我摇头:“没有人会那么想。”
他的两眼有一会儿似乎显得有些疑惑不定:“你想,他为什么要杀害一个孩子?”
我耸耸肩:“那很难说,他杀了一个人,另一个,又一个,也许过不了多久,
所杀的人是谁,在他看来已没有什么不同了,男人、女人甚至孩子,统统都一样。
少年点了点头:“那样一来,倒养成了一种嗜杀的习性。”
他沉默了五分钟:“他们永远逮不到他,他太聪明狡黠了。”
我凝视了他儿秒钟:“你怎么会这么认为?要知道全国人都在找他,每个人都
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子。”
少年挺了挺单薄的双肩:“也许他不在乎,他做了他必须做的。
现在他名声大噪了。”
我俩彼此沉默不语地行驶了一段路程,然后他扭了扭陷在座位中的下身,问道
:“你在收音机里听过有关他的相貌描述没有?”
“当然听过,”我说,“上周以来一直在听。”
他好奇地看着我:“你不怕我就是那个人,你还让我搭便车?”
他的眼睛一直盯在我身上:“我的相貌符合收音机中的描述。”
“不错。”
路在我们前方延伸,两旁是空旷的平原,没有房屋,没有树木。
少年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看起来就像凶手,每个人都怕我,我就喜欢这样。”
“我希望你乐够了。”我冷冷他说。
“两天来,我在这条路上被警察逮捕了三次,我差不多和凶手一样有名了。”
“我知道,”我说,”我想你会更有名。我早就想到,我会在这条公路上找到
你。”说着,我降低车速,问那个孩子:“我怎样?我也符合收音机里所描述的吗
?”
那孩子嗤之以鼻地笑了一下:“不符,你的头发是黑色的,而那人是黑色的,
和我的发色一样。”
我微微一笑:“可是,我可以染啊!”
当那孩子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时,睁大了惊恐的双眼。
他将成为警方正在追捕中的那个凶手枪下的第六个受害人。
第75章 最后的安眠
在罗丽五十四岁生日的前一天,她收到了这个柜子。搬运工人在楼下走廊拆箱
,费尽力气一阶一阶地往宽敞、弯曲的楼梯上抬。当他们抬柜子经过卧室门时,刮
到了门柄,罗丽看到了,心中突然有一种颤动的感觉。
“把它靠到墙那边去。”她指挥着说,然后心不在焉地支开工人,独自打量这
个柜子。很快她有了种神秘感和熟悉感。
当罗丽还是小孩的时候,她经常去看她姑妈。姑妈年龄不大就过世了。每次家
庭聚会晚辈们都会谈论些关于姑妈的往事,姑妈三岁时被外村人绑架;姑妈的恋
人曾为她自杀;林中的一些野鸟常飞到她家里要面包屑吃。
罗丽清楚地记得她们见最后一面的那个早晨。姑妈怪怪地说:“罗丽,我会把
那个有很多抽屉的柜子送给你。其他孩子经常好奇地打开抽屉来看,只有你尊重别
人的东西,尊重别人的秘密那个柜干将来是你的。”
罗丽打量了一下柜子,陷入了沉思:自从看见这个柜子迄今大约有二十年了。
它大约有一尺厚、四尺宽、五尺高。柜顶形状像是一幢清式的古老房子,呈三面扇
形,中间最高。整个柜子是污污的黑色,从龟裂的漆里可以看见金色的薄薄的花纹
。柜子有二十四排抽屉,每排又有十五个,左下方是五个空阁平齐的抽屉,每个大
小相同。右边有一个小门,上面刻有“闰年”字样。实际上,这个柜子做工粗糙,
每个抽屉都用老式的木柄作把手。它正和罗丽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每个抽屉代表
一年中的一天,那个小门是闰年的二月二十九用的。
记得姑妈在世时,总是和这柜子打交道,当她打开一个抽屉取出里面的一张纸
条时,总会庄重严肃地宣布:“看看我今天的运气怎么样。”
想到这里,罗丽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她知道每个抽屉都有一定次序,但是她不
知道是该从元旦还是该从生日开始看抽屉里面的纸条。她曾记得那淡蓝色的纸条上
面有细细的娟秀的字,但她从没有读过内容。
“罗丽小姐,你的晚报来了。苏美美说。苏美美是个半工半读的大学生,她和
罗丽一起住,上午扶她坐进轮椅,晚上扶她上床休息。自从那次意外事故,近二十
五年来,她雇佣过不少女孩。有些完全是交易,有的则感情不错,毕业后远走他处
,多年来还一直给她写信。
“这个柜子看上去的确古怪。”苏美美无心他说道。
“它十分古老而且完全是手工做的。”罗丽回答说,语气中有点不高兴。
“哦,我的意思并不是说它不好,”苏美美忙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这么
小的抽屉你能装什么东西呢?我想连一副扑克也装不下,这是一种珠宝箱还是什么?”
“你不该打听这么多,”罗丽语气尖刻,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里有姑妈的口气,
“你应该尊重别人的东西。”
“对不起,”苏美美委屈他说,“我以为抽屉是空的。”
“没什么,可能没什么东西。”罗丽的语气缓和了许多。那天晚上,她躺在床
上发抖,黑暗的房间似乎充斥着一种浓浓的神秘色彩,像是雾从纱窗里筛落进来。
从走廊里透过来的灯光抚在那黑黑的柜子上,若隐若现。
“胡扯,罗丽,”她暗骂自己,“你是个实际的不善幻想的女人。”
她在和一位年纪大却有地位的男人结婚前,是位私立学校的教师,教数学的。
她对自己聪明的大脑、敏捷的思路颇以为做,怎么会迷信一件家具呢?她为刚才的
想法羞愧,视它为愚蠢的迷信,姑妈生前把命运依附于它,是一种轻微性痴呆症。
“真的,罗丽,”第二天早上,她像往常一样提高嗓门哄自己,“经过这么多
年后,可能柜子里什么也没有。”虽然如此,但一当苏美美把她安顿进轮椅里离开
后,她便慢慢地、不自觉地把自己推到柜子前,用手上上下下抚摸那柜子,她逐个
抽屉地摸,一连摸了几排,然后猛吸一口气喃喃地说:“让我看看里面有些什么。”
她伸手过去,拉出第一个抽屉,放在大腿上,有些意外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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