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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案组-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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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伸手过去,拉出第一个抽屉,放在大腿上,有些意外地发现,里面确实装有

    一张小纸条。

    她伸手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皱折的字条。那是一张白色的纸,褪了色,而且

    纸质有点脆,墨水已褪成铁锈色,看来有些像干了的血色。娟秀的字,写道:从过

    去来的一则消息。没有标点,没有什么,就那么几个字。

    看了几分钟后,罗丽重新叠好纸条轻轻地放回抽屉里。当她放回纸条时,她自

    言自语他说:“现在你看,罗丽,从过去来的一则消息、这柜子所含的就是那意思。”

    那天下午,苏美美带来一封信,大大的厚厚的白信封,发信地址是一个律师事

    务所,封口的日期是十五年前,收信人是“交给我的侄女罗丽,在她五十四岁生

    日那天”。信的内容是:亲爱的罗丽,我写这信的时候,与你读这信的时候,会有

    相当一段时间,而你读信时,我已不在人世。我知道人们背后会笑我,说我举止刁

    钻古怪;但是我能知道过去与未来,最近我立下遗嘱,把那个有很多抽屉的柜子送

    给你,在你五十四岁生日的前一天。姑妈赵莎觉得身上一冷,那么这是“过去

    来的消息”,而不是柜子本身,是一则来自姑妈的消息。

    随后几天,罗丽视柜子为邪恶的东西,拒绝接近它。第四天,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跳过两个抽屉,打开第四个,“一个美丽的孩子,浅黄色的头发”。

    这句话她想了很久,她想不出她认识的小孩中有哪一个是浅黄色的头发。这些

    天她很少看到小孩了。午饭后,她睡了一觉直到苏美美把她喊醒。

    “罗丽小姐?”她轻轻他说:“以前你常告诉我,如果有小孩想吃甜点心的话

    ,带他们来见你。”

    罗丽抬眼看见,一个可爱的小姑娘,长长的浅黄色的头发上戴着一顶小红帽。

    她惊异地想到纸条上的话:一个美丽的孩子,浅黄色的头发。小姑娘走后,她告诉

    自己,这纯粹是巧合,然而心中还是觉得不安。

    每天罗丽都试图不去理会那黑黑的柜子,但是每天都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吸引着

    去打开一个抽屉。有一天,抽屉里的条子是“一位老朋友的祝福”。果然这一天她

    收到许多年前一位要好同事的来信。又一天抽屉的纸条是“一位年轻的客人”。结

    果下午有一位过去曾照顾过她的女孩带着六个月大的女儿一块来看她。

    心中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是罗丽开始相信柜子里的东西了。

    夏去秋来,每张字条都像是拼图游戏中的一块图片,预言她的生活。柜子似乎

    逐渐变大而且越变越黑。虽然她一再告诉自己这个柜子不可能重述其过去预言她的

    未来。

    有一天她打开一个有白瓷手把的抽屉,条子上写道:一桩欺骗和犯罪的回忆。

    她皱着眉读完,当她把纸条放回去时,里面有轻微的响声。她把抽屉再拉出来,仔

    细看里面,有一枚戒指,镶有一颗小小的蓝宝石。

    她把戒指拿了出来试戴了一下,太校她拿着戒指翻来覆去地看,然后暗吃一惊

    认出了它。她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并把那戒指放了回去。心中记起自己曾向姑妈

    坚决地否认,说自己没有拿她的戒指,实际上,她把戒指藏在衣柜的鞋盒子里。

    罗丽迅速地关上抽屉,转动轮椅背对着柜子,浑身发抖,自言自语他说:“我

    不懂。”说着又转回去面对柜子说:”我不懂,她怎么知道的。”

    几天以后,有一张字条这样写道:一次谎言,铸成终身大惜。
第76章 最后的安眠(2)
    罗丽苦思冥想,想找到那可怕的谎言,但是始终没想起来,这时苏美美送来了

    午饭。

    “嘿,”苏美美说时,眼睛向外瞧,“对面人家在挂国旗,今天是什么日子?”

    罗丽猛地记了起来,今天是十一月十一,是休战日。许多年前姑妈的男友来邀

    她去镇上游行,此时罗丽正好在姑妈家玩,在门口碰到姑妈的男友,不知是心血来

    潮还是什么,就骗他说:“我的赵莎姑妈不在家,她和一位很帅的叔叔出去游行去

    了。”

    第二天,姑妈的那位男友被发现死在树林里,是落马摔死的。

    罗丽撒谎并无恶意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当姑妈的那位男友的尸体被发现时,

    罗丽有点惊慌失措,但当没有人提起这件事时,她慢慢地就把这事给忘了。但是姑

    妈知道,姑妈早就知道了。

    一月十四日的条子这样写道:一件只是方便的婚姻。罗丽知道这天是她的结婚

    纪念日,虽然二十五年前丈夫出意外之后她就守寡至今。她沉思着,那婚姻的确不

    是天设地造的一对,不过是一件很方便的婚姻,后来她知道丈夫有了外遇。

    在二月十四日这天赵莎开有心型手把的抽屉,字条上写道:一份纯怨恨的礼

    物。不错,她记起来了,但是他是罪有应得。

    她记得在丈夫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块有绣字而且是香气扑鼻的手帕,手帕上还有

    地址。她小心地洗好手帕,烫好,用一只心型、漂亮的盒于装了起来,里面还附有

    一把小型手枪,并且枪里装有子弹。

    然后按地址寄了出去、并夹了一张卡片,卡片上模仿丈夫的笔迹写道:一切完

    了,我们被发现了。

    以后的几个星期里、每当晚饭后他们默默地相对坐着的时候,她总是以欣赏的

    眼光看她的丈夫。他停止加班,然后夜复一夜地看一本书,脸总是板板的没有表情

    像带着面具一样,而罗丽则一针一针地绣花边。

    三月里一个令人难受的晴天,条子上写道:一杯咖啡。看到这个条子,罗丽呼

    吸加快了,记得在她告诉丈夫有关二月十四日礼物的事后,她丈夫冷酷地宣布他要

    和她终止婚姻关系。她说这件事起初的目的是想警告他一下,不想事情到了这种地

    步。“你说的不是真的。”罗丽抗议。

    “是真的,我会收拾几件东西搬到旅馆去住,”他说,“明天就去祝”第二天

    罗丽偷偷地溜进厨房,在厨师为她丈夫准备的保温瓶里放进许多安眠药。他的汽车

    在离家六里处出了事,罗丽接到消息时人还在楼上,因此没有人怀疑她。她原先是

    希望警察来抓她,但是相反,没有抓她,是她自己从楼上跌下来的。

    在医院里住了几个月后,她出院了,但半身不遂,宽敞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

    。她的经济条件不错,够她留下厨师和雇佣一位女大学生来照顾她。她看了许多书

    ,单独玩一些游戏,并且继续做针线。

    然而自从那个诡秘的柜子送来以后,她的整个心思都被它占据了。理论上她知

    道命运是不可能预先告知的。她常对着柜子说:“这纯粹是巧合。”然而,每天早

    晨醒来她总决心不打开抽屉,但最终无法抗拒那股神奇的力量。

    一个三月的寒冷天她打开纸条读:“算账的日子。”罗丽坐在那儿凝视着一排

    排的抽屉,心烦意乱。只有几个抽屉没有打开。这时苏美美打断了她的思绪,“罗丽

    小姐,有你的信。”

    又是一封律师事务所的信。她疲惫地打开,发现里面又有一封封了口的信。里

    面是这样说的:亲爱的罗丽:现在你总该知道,我早就知道许多事情。有些事我早

    就该说,但是想到你是个孩子,我就说不出口。

    虽然如此,但现在我觉得应该伸张正义,我必须通知警察局。因此我写了一封

    信存在律师事务所,那封信将在你七十五岁生日那天投递,寄给警察局。我希望这

    一年当作你一生的回顾,愿上帝能原谅你的灵魂。

    赵莎

    附注:万一她死亡的话,此封信烧毁。

    罗丽吓呆了,往事一幕一幕在脑海中放映,恐怖的记忆不停地刺激着她那脆弱

    的神经。罗丽寝食难安。她觉得整个脑子都乱哄哄的,赵莎的信里会写些什么?警

    察会相信赵莎的话吗?警方会起诉这么大年纪的人吗?她考虑着该如何处置那个讨

    厌的柜子,可以卖掉,可以烧毁。真希望哪天早晨睁开眼睛,它不在那儿。她在黑

    暗中对柜子说:“真希望你会消失。”

    第二天早上,苏美美在帮罗丽穿衣服时对她说:“罗丽小姐,你今天的气色不

    好,你好像一夜没睡。”

    “我很好。”罗丽说着,挺着胸看苏美美整理床铺,擦书架上的灰尘。苏美美

    走后,罗丽面对柜于,现在只剩下两个抽屉没有打开。“我决不会打开其中任何一

    个。”她发誓说。

    九点过去,她把早报读了一遍又一遍。十点钟她读完书,到了十一点她投降了

    ,她走上前打开倒数第二个抽屉,条子上写道:准备的日子。

    罗丽皱了一下眉,然后苏美美过来帮她洗头。当苏美美换床单时她修自己的指

    甲,虽然指甲并不长,然后她还要苏美美换掉轮椅上的坐垫。

    那天晚上,当她躺在床上时,她心中想还有什么要准备呢?她聆听着老爷钟的

    哺咯声,它敲了十下,十一下,然后是十一点十五分。到了十一点半时,她按了按

    床边的铃,苏美美匆忙跑了进来。

    “怎么了?”她担心地问。

    “我要穿衣服坐进椅子里,”罗丽说,语气很坚决。“我要穿红色的礼服。”

    苏美美帮她穿上,扶她坐进椅子里,然后俯身在罗丽面前,关切地问:“罗丽

    小姐,你没有事吧?我意思是你似乎很烦躁,半夜这样起来打扮,有些……你一切

    都好吧!”“我很好,苏美美。”罗丽说,“你回房休息吧。”

    “好,不过,把你这样留下我有点不放心。”她没有信心地把话停住,然后俯

    身在罗丽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苏美美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吻过玛莎。

    罗丽哀抚着苏美美吻她的地方,聆听苏美美在走廊走路的声音和熄灯声音。然

    后缓缓地把轮椅推到柜子前。当她把手伸向最后一个抽屉时,老爷钟发出了沉闷的

    响声午夜十二点。

    她对着柜子说:“我来了。”

    她打开抽屉,里面放的不只是纸条,还有一小包东西,那是一条美丽的绣有字

    的手帕,里面裹有一把女人用的小手枪。她打开手帕,那是她好久以前见过的手帕

    。啊!以前她怎么没有注意到那上面的字正是赵莎,以前她怎么没有看到呢?

    她想到当年自己写的卡片,但她没有看到。这个神秘的柜子对任何人都没有意

    义。原来那个辈分比自己高,年纪却差不多大的赵莎姑妈,竟是当年丈夫的*。

    她取出纸条抓在手中,“我想她有最后的话要说。”她冷静地说,并且读最后

    的条子。

    打开条子,轻轻拿在左手上,右手把手枪放在**下扣动扳机,字条飞落到地

    上。

    放在第三百六十五个抽屉里的条子说:最后的安眠。
第77章 澳门的风波
    这是我第一次来澳门。我来自乡下,虽然还只有二十四岁,但几年的奔波已经

    足够让我对生活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我不再那么单纯而好幻想,因而来澳门之前,

    并不指望在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大城市里获得什么惊喜,更没有奢望不期而遇的罗

    曼史,生活本身就是一个弥天大谎,我已不再指望什么。

    澳门的风光虽然并没有人传说的那么美,但由于我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不感

    觉过分的失望。生命中比预想要糟糕的事随处可见。在这样古老而繁华的大城市中

    ,人又怎么能只有一种感觉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独自漫步在澳门街头,两边的霓虹灯总是在以出乎人意料的

    节奏闪烁,汽车一辆接着一辆,各种音乐的喇叭在高歌、啼叫、冷笑、哀呜。车灯

    闪烁而过,映得行人的脸庞阴晴不定,似滑稽剧中的角色。澳门的大街总是以热闹

    著称,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任务。街上的行人就似歌剧中的角色,匆匆赶赴自己的

    夜生活。澳门是一个以夜生活为目的的城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夜生活。

    只有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我觉得自己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在所有的人中,只有我是孤独的。这种感觉

    让我有些伤感,忽而又有些自豪,毕竟我是与众不同的。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探

    险者,在这个一无所知的城市里寻找着与众不同的经历。已经有几年没有这种少年

    的自作多情了。我不由加快了脚步。

    我穿过澳门最拥挤的一条小街,街两边拥挤着密密麻麻的食品店和咖啡厅,还

    有一座造型奇特的中世纪风格的小教堂。在小街的尽头,我走上石阶,转向另一条

    路,想绕回自己的旅店。

    这是一条古老的街道,路两边斑驳的石阶诉说着它的沧桑。

    路上冷冷清清,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虽然与刚才那条街只隔了一个街区,但却

    恍若两个世纪。路的尽头,暮色中隐约可见一座大教堂。路的左边,是一片黑漆漆

    的公墓,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比萨饼的香气。

    我意识到,自己是这个路上唯一的行人,这条路是属于我的。

    当我正为这个想法更加伤感而兴奋时,忽然发现从路的那一端走来一个女子。

    她越走越近。我发现她的穿着非常素雅,携着一只有拉丁文字的手包。她走路

    的姿势有一点像时装店里的名模,但绝对没有摇摆得那么夸张,那是一种让人一见

    便仰慕不已的姿势,是一种极有品味的步态。她脸上仿佛蒙了一层面纱,看不清楚

    ,但让人想像她相貌不美简直是不可能的。

    她越走越近。但却让我感觉更加缥缈,宛如这空虚凄迷的夜色一般,又好像整

    个夜晚的情绪都凝聚在她身上。我不由微侧过肩膀,想把头转向一边。她的出现无

    疑加剧了我今夜所有的情绪:伤感、凄凉、潇洒、孤单。

    擦肩而过,我本打算把头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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