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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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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杨璟’二字,赵德昭的眉头不禁微皱了一下,须臾便舒展开了,“杨璟确实才华横溢,只是做我朝驸马,尚不是最佳人选。”
  “可是玉儿心里唯有他了。”
  闻言,赵德昭眼中露出一丝喜sè,但随即又变得沉思,“官家派他去闽南,说不好便是个三五载,或许更久,玉儿你可是要想清楚了。”
  “我心意已决,其实今rì来便是与德昭哥哥告别的。”
  听到这句,赵德昭失声惊道,“玉儿,你是要去……”
  见柴清云脸上露出的坚定,知晓她xìng子的赵德昭只能点首,“凡事小心,朝廷这边我会给你办妥。”
  夜深而下,院子中,杯盏相举。
  “延昭兄,明rì你便去闽南了,你我兄弟,不知何时才能相逢……”
  话已经说不下去,李至便径直的将酒给饮完,向敏中等人眼中皆有不舍之情,何钰更是双目泛红,隐约有着泪珠。
  这夜,酒量不佳的他们都醉语喃喃。
  天微微亮,杨延昭将写好的书信放在了温仲舒的房间中,几人当中,也只有温仲舒敦厚老成,想事情比较周到,在这天子脚下,水异常的浑浊,自己不在的rì子,便希望他能顾全上大局。
  想了想,又回了屋,将八妹翻了许久的‘三国演义’手抄版拿了放到了温仲舒的房间,并留下一张纸条嘱咐他将这手抄交给洪筹。
  如今洪筹在赵元佐身边当差,想要得到这未来太子爷的赏识,自然是要靠些别出心裁的手段才是。
  待一切收拾妥当,杨延昭等人便yù离去了,温李氏经过数月的医治,倒是好了七七八八不,在临走之时,罗氏女也开了不少的方子,足够她用个一年半载,想来,那时候的病也痊愈了。
  “老夫人,我们这就走了。”
  杨延昭对着温李氏笑着道别,八妹有些失落的嘀咕着,“怎么张大哥他们都不起来为我们送别?”
  “喝醉了,自然是醒不来了,我们还是先走吧。”
  七八两马车缓缓的朝着城外驶去,待车声远离之后,院中的屋门不禁络绎被打开,张谦等人先后出了房门,望着比平rì宽敞的院子,默不作声。
  宋州城,‘云烟阁’,老鸨心中有些后怕,不知为何,东家今rì的脸sè如何这般冰冷,只能暗自祷告不能再出错字,惹来东家大发脾气才是。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再见徐少阳

      马车轻悠悠的出了城门,还未行多远,却不得不慢了下来,掀开帘布,杨延昭不禁头疼了起来,因为不远处,潘影怀抱着包裹正翘首望来。
  听到杨延昭的咂嘴,带着些头疼的叹气,罗氏女也不禁探了半个身子,恰好看到了路边的潘影,眼中一丝的异样闪过。
  将帘布放下,杨延昭闭目思索了片刻,只觉得很是不可思议,怎么只是见过几次,她便抱着包裹,明显是想与自己私奔来了。。。
  这年头是怎么了?
  想到这,杨延昭不由得转首看看了罗氏女,继而暗自打定主意,虽然他喜欢美女,但也不是见好便收,因而,这潘影,是动不得,更是收不得。
  正想着,马车戛然而止,车外传来那清脆而略带欢喜的声音,“请问杨公子还在车中?”
  “你可是说得状元公?那正是我家公子。”
  “可是潘姑娘?”
  萧慕chūn那憨厚之语顿时将杨延昭给出卖了,别无他法,只能掀开车帘,故作惊奇道,“潘姑娘果真是你,你这是要去往何处?”
  闻言,潘影面生cháo红之sè,低首扭捏了许久,“奴家是想与杨公子一道前往闽南。”。。
  马车中,罗氏女揪着胸前衣襟默不作声,排风眼中已经明显生出了厌恶之sè,而八妹则是小手拽着杨延昭的衣袖,不满的嘀咕道,“六哥,你又做了什么事情来了?”
  对于此,后者只能转过身子,无奈的翻了翻眼,随后跳下马车,“潘姑娘,你去闽南为了何事,可是探亲?”
  别无他法,唯有装疯卖傻。
  羞红之sè再染潘影的面颊,娇艳yù滴,与她那红sè群衫相映,只觉得脖颈更加白皙动人。
  “奴家是想随公子一道。”
  声音细弱蚊蝇,但杨延昭怎能听闻不到,只觉得头皮顿时发麻起来,“杨璟受朝廷之命,前往闽南例行公事,姑娘随行怕……”
  话还未说完,便见潘影面露凄楚之sè,最见不得女人落泪的他顿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恰在此时,身后传来马蹄之声,踏的官道上尘沙飞扬,不多时,停在了杨延昭的身边,“延昭兄,离去怎么也不知会一声,也好让潘文凤为你送行才是。”
  听到这声音,潘影的眼中生出一丝的错乱,而杨延昭却有些欢喜,总算有人来给他把这焦头烂额的事情给收拾了。
  “文凤兄,国山兄,朝廷旨意已下,杨璟行走匆忙,未曾去府中道别,确实是在下的不是。”
  “无妨,原来蓁儿来得比为兄还早,想来是感谢延昭兄的救命之恩,特来送行的。”
  说道着,潘集跳下马,走到潘影身边,“蓁儿,待稍后随为兄一道回府吧。”
  “我才不回去!”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潘影坚定的说着,闻言,潘集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悦,继而低声喝道,“莫耍小孩儿家的xìng子,难不成你连娘都要丢下不顾了?爹的颜面也全然不要了?”
  堂堂的大宋开国功臣,一品大员之女怎能这般的离家而走,这番传出去,岂不是成了朝廷的笑柄?
  见潘影不做言语,潘集转首对杨延昭笑了笑,接过潘颌递过的酒水与两只玉杯,倒满之后,递与杨延昭,“延昭兄,今rì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潘文凤在此祝愿延昭兄早rì归来。”
  “多谢文凤兄,待他rì山花烂漫之时,你我必定会把酒言欢。”
  有人来解决了难题,杨延昭自然是多了欢喜,将酒一饮而下,与潘集笑着说道。
  “杨公子,你愿意带奴家走么?”
  潘影突然出声问道,抬着头望向杨延昭,脸sè依旧是绯红,大眼中满带着期冀之sè。
  此言一出,四周皆寂静开来,车上的罗氏女更是脸sè猛然一白,凝神静听着杨延昭的回答。
  “潘姑娘”,话到了嘴边,却是停了下来,委实不知该如何出言,怕将潘影心给伤透。
  但是让他就这样接受一个很不了解的女孩儿,杨延昭自问不是君子,但是如此的随意收下潘影,却也是做不到的。
  更何况潘影明显是自作主张从家中跑了出来,追问起来,可是要背上诱拐良家少女的罪名,而且这少女还是朝廷大员的千金。
  当然,她还是燕王所倾心之人。
  沉思了片刻,杨延昭终于开了口,“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总被无情恼。
  潘姑娘,杨璟这就别去了,望姑娘多多保重。”
  弯身作揖,继而上了马车,萧慕chūn则是挥鞭前行,留在原处的潘影好久有了反应,身子如被抽断了弦,幸好潘颌眼疾手快的扶着,否者便要跌坐在地。
  清泪流淌,脸上生出自嘲之sè,轻声念叨着,“好一个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总被无情恼……”
  见此情形,潘集不由得叹了口气,“蓁儿,我们回去吧。”
  汴梁西城门处,李易一身简装,牵着一匹黑sè良驹出了城,跃身上马,竟不觉的转首向南,“这时,你应该去闽南了,希望一切安好才是。”
  说完,抬首望了望天,深吸了口气,双腿一夹马肚,马蹄轻扬,渐起轻沙弥漫,飞快的朝着北方而去。
  马车中,杨延昭闭目养神,罗氏女则是在一旁时不时的看着他,眼中多了份不易察觉的感动。
  马车轻摇,不知不觉,行了半个月,已经出了淮南西路,到了江南东路,拿着手中买来的地图,这时,杨延昭才发现,原来龙虎山所在之地倒是与福建路相隔不远。
  身为道家的子弟,理应去拜祭一番才是。
  心中有着如此的打算,遂与郭淮说了出来,后者却是摇了摇头,“延昭师弟,我们身后有着人跟踪,回师门怕是不妥。”
  闻此言,杨延昭不觉得心中有些惊讶,但随即也就释然了,想来是赵光义对他所有不放心。
  这也难怪,否则怎会放心让他前往闽南搞银子?
  总得有人来汇报情况才对。
  既然如此,回山门也成了杨延昭的心中想象,只能叹声气,等待着下次的机会。
  这天,rì薄山头,在饶州,寻了家客栈,将马车交给伙计,杨延昭一行人便点了些酒菜回了房间。
  越往南,说话便是越觉得吃力,即便是杨延昭,也觉得如此,因而不免有些担忧,看来到了闽南之地,首先要解决的还是言语上的不通。
  好在各地都有走南闯北的客商,客栈的伙计还是能听懂的,不多时,便将菜食送来上来。
  连rì的舟马劳顿,纵使是八妹,也无了兴趣出门逛街市,吃完了晚膳,便直接倒在了床上。
  杨延昭与罗氏女说道了几句,看到萧慕chūn等人正jīng力旺盛的下着棋,遂不做逗留,便回房拿出怀中的玉虚开始琢磨起来。
  离开了汴梁,杨延昭时常拿出它,可是那四片玉叶将玉虚包裹着,完全瞧不出其中的变化,不过在隐约间,分明又能感觉到它的气息。
  比以前多了难言的灵动,似乎是有了生命一般。
  突然间,窗子无风自动,啪的一声打开,分明是有人进来了,而且还是个高手。
  心中一沉,杨延昭忙将玉虚塞进怀中,身子一跃而起,拳头却是已经砸了过去。
  “延昭师弟,是我。”
  一股柔和的气息将杨延昭的拳势挡下,继而熟悉的声音响起,待他抬起头,不禁失声惊呼道,“少阳师兄,怎么会是你!”
  来人白衫飘然,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不正是多rì未见的徐少阳?
  “小师弟,你在汴梁城弄出那么大的动响,恩师放心不下,便让为兄前来一探究竟。”
  正说着话,屋外传来敲门声,“可是少阳师兄来了。”
  是郭淮,语中还有些惊喜,杨延昭忙上前开门,后者进了屋,见果然是徐少阳,不禁欢喜的道,“少阳师兄,许久未见了,师伯,小师叔与我恩师可好?”
  “合德师弟,恩师与两位师叔一切安好”,说着,徐少阳手在杨延昭的胸口隔空一抓,那玉虚在怀中微微而动,好一会才浮现出来。
  “想不到它已经与小师弟有了心意相通,连我都难以唤动了。”
  见这玉虚浮在半空之中,杨延昭忙出口问道,“少阳师兄,这玉虚到底有何秘密,还望师兄告知才是。”
  关于玉虚的秘密,杨延昭在心中已经憋了许久了,再见到徐少阳,他打定了主意,必须得打破沙锅问到底。
  出乎杨延昭的意料,徐少阳沉思了片刻,竟缓缓开口道,“其实,玉虚与这禅叶本就是一体。皆是不入五行的无上宝物,据传言,玉虚生叶,逢甘露,则化衍乾坤。
  只是,这一切都需要契机,更何况,还三样都是极为稀少的宝物?
  因机缘巧合,玉虚为我道家所得,禅叶到了佛宗人手中,而甘露却是下落不明,有传言是世上本无此物,也有传言说它在儒家或者塞外摩罗教手中,只是无人见过。
  所以,三件宝物千百年来从无变合为一,小师弟,也算是你的大气运,才能使得玉虚生叶。”
  听到这,杨延昭不由得暗自高兴,但随即也有了不明之处,“少阳师兄,以前,玉虚未生叶之时,小弟还能感知到它吸收着灵气,如今与禅叶融合,怎么像是没了知觉?”
  “小师弟难道未听过器灵?”
  见杨延昭满是不解,徐少阳笑着解释道,“像玉虚这种由天地灵气所生的至宝都有着器灵,只有大气运的人才能得到它们的认可。
  自此心意相通,器灵佑主。
  而禅叶传言是佛珠坐下青莲之叶,其中jīng华可想而知,玉虚如今没有反应也算是正常,待他rì醒来,定是威力骇人的顶级宝物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闽南之境

      往南,山脉逐渐的变多,郁郁葱葱,茂林遮蔽住了四月的暖阳,行在其中,倒是有几分凉瑟之意。
  车马粼粼,山道之上,杨延昭闭目静坐着,脑子里却想着前两天与徐少阳相见的情形。
  徐少阳并未一道而行,他前来,只是告诫杨延昭,那rì的汴梁玉虚生叶已经惊动了许多高人,嘱咐自己rì后行事需要小心谨慎。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天地至宝之前,任何的道义cāo守,也不过是那最无用的贞节牌坊。。 。
  其次,徐少阳还奉了师命,赶往山门一趟,至于何事,并未多言。
  不过离别之时,杨延昭也询问了自己何时能前往山门,拜一拜师祖,如此才能算是道门的弟子。
  闻此言,徐少阳则是儒雅的笑了笑,轻轻的道了句,“小师弟,时机不可强求,恩师说了,rì后他会亲自引你上山。”
  言罢,与他和郭淮二人又说道了些,便长衫舞风,飘然离去。
  凭心而论,杨延昭很想徐少阳也能随他一道前往闽南,有他与郭淮在,即便前方是龙潭虎穴,他也有胆识与信心闯上一闯。
  只可惜少阳师兄心不在红尘之中,清影脱俗,只愿流水山野得一静,朝饮露,暮餐霞,怡然清悠。。 。
  因而,即便杨延昭有着数次这样的念头,话到了嘴边,也怎么道不出来。
  手在胸前抚过,那熟悉的淡淡温和醇韵顿时从手心传来,任是他怎么遐想,也没有猜到自己是大气运者,怀中的玉虚依旧如同沉睡一般,但是想着rì后苏醒来,那惊世骇俗的能力,心里难免有些欢喜。
  “吱呀……”
  马车不知为何停了下来,感觉到动静的八妹将头从帘布间探了出去,“萧大哥,怎么停车了?”
  “教官,此地怕是不善。”
  声音有些低,闻言,杨延昭睁开了双眼,萧慕chūn等人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侦探敌情,感知危险早已经是一流斥候的水准。
  掀开车帘,此刻马车正在蜿蜒的山道之上,两侧,山岩耸峭,繁茂的林木遮天蔽rì,着实是劫掠的好地方。
  跳下马车,恰好郭淮也从后面的马车走出,脸上的假面具看不出表情,但眼中有着谨慎与凝重之意,“延昭师弟,有杀气。”
  话不多,却是证实了萧慕chūn的推测,抬首望着两边的岩石与林木,感知了片刻,杨延昭沉声问道,“合德师兄,可有高手?”
  自己是通劲后期,对于天地灵气的波动感应远不如郭淮,因而每遇此,都要与他询问上一句。
  这也是他唯一关心的事情,若是对面只是普通的绿林盗匪,那只能怪这些人下错了手,可若是有高手,那就得换一换道路。
  哪怕绕几天的道,杨延昭也不愿身边的任何一个受到损伤。
  默不作声,往前走上几步,脸对着半空,郭淮右手捏出一个手诀,带出淡淡的光晕随之生出。
  随着他右手轻扬,那光晕快速的消散在了山林之中,悄然了行踪。唯有一丝在左边上空的古木中犹如萤火一般,闪耀了片刻。
  气通武道者,都会与天地之间有着联系,纵使如何的掩藏,总有气息流露在外,而道家的‘三清归元’正有引发武者体内灵气共鸣的效果。
  “有,不过在通劲阶段,后面的那批人还未跟上来。”
  既然如此,倒也不觉得后怕,“合德师兄,稍后若是有危急时刻,还需你出手相助。”
  郭淮点了点头,身子已经移到了第一辆马车前,显然,是为了保护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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