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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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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咻咻两声,似乎人很快跑走了……
  “主子虽然你是为我们好……”紫蕊抽噎着道,“不过能不用这么打击人的法子么……”
  “主子你为什么不走?”拥雪比较实际,年纪小,对娶不娶啊面子什么的不在意。
  “尼玛我要能走啊?那老不死考的就是我,怎么会让我走?”景横波拍打着水面,示意那两个快走。
  好在紫蕊拥雪经过这阵子抽风般的训练,也已经适应了这种坑的节奏,胡乱揪了些水草挡住要害,弯身冲出湖水,一阵风跑到帐篷处,果然四面没人,两人寻油布裹身,又想是不是和天弃借件外衣,好让景横波出来,还没动作,就感觉头顶凉风过,人软软倒地了。
  放倒这两人后,紫微上人的声音传遍山谷。
  “临时试题:贞洁捍卫战!”
  “去死!”听见这题目,景横波立即一声大骂。
  “现在七杀、英白、裴枢、天弃,都已中了我老人家的毒,并遭受野兽围攻。”紫微上人坐在树梢笑眯眯地道,“我老人家根据他们每人的实力,安排了相应的兽群,大概一刻钟后,他们都能解决自己的麻烦,赶到此处。不过现在问题来了,他们中了毒,需要解毒,而解药,”他弹指,“就在这湖水里。”
  “你上辈子一定是折了翅膀的鸟人。”景横波骂。
  “这湖水特别清,你明白的。”紫微上人笑得越发欢喜,“只要他们冲到湖边,你就什么都被看光啦。哎呀,被看光就得嫁人,可这么多人你嫁给谁呢?”
  “你在看我呢。”景横波忽然也不生气了,笑眯眯道,“我嫁你好不好?”
  “我戴着眼罩呢。”紫微上人嘿嘿一笑,“女人是世上最可怕的狐狸,我怎么会不知道防备?”
  “废话少说。”景横波脸色一变柳眉倒竖,“你这是在考他们,我呢?我用什么办法才能解决这状况?你总不能要我平空变出一套衣裳吧?”
  “哦,”紫微上人若无其事地道,“我呢,刚才偷偷放了一头银甲兽进了湖水,这东西内丹是疗伤圣药,皮特别柔软而又能挡天下利器,更妙的是一旦剥下就可以血肉分离,可以立即使用。所以你只需要在那群汉子赶来和你共浴之前,把这头银甲兽杀了,剥下它的皮披在身上,你就又有了衣裳又有了宝甲又免了乱嫁,你看,一箭三雕,我老人家对你好不好?”
  “好!太尼玛好了!等我好了,我一定把你嫁给一万个男人!”
  “他们敢娶也成啊。哦对了,银甲兽号称刀枪不入,滑如游鱼,水陆两生,是我七峰山最厉害的凶兽之一,这东西陆地已是猛兽,水下更是霸王,哎呀,你手无寸铁,怎么在一刻钟之内收拾掉呢?想想真是愁人……我得先睡一觉,好好替你想想……”
  景横波已经没空听那老不死叨叨了。
  身后水波出现异常波动,有东西已经悄然逼近,陪她一起来的二狗子羽毛倒炸,一步步退出岸边,霏霏在岸边一块大石上跳来跳去,神情充满戒备。
  一刻钟。
  她要杀了这头著名凶兽,还得剥皮。不然那群货就会冲进来把她看光光。
  英白天弃也罢了,裴枢伊柒一定会跑得很快,尤其裴枢。
  身后,露出一线银青色的背脊。
  ……
  离此地三十里,有一座矮矮的山峰,峰顶很平,似被天刀削去一截。
  峰顶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躺在另一人怀里。
  “小祁。”躺着的耶律询如,闭着眼睛,轻轻道,“阳光是不是已经漫到了崖边?那边是不是有块大白石?石头很平,像座玉床?”
  耶律祁抬眼看着前方,光秃秃的崖边什么都没有,可他还是微笑道:“是的,一块很大的白石,玉一样闪光。”
  他仰起脸,阳光射在他眼睛里,眸中也似晶莹闪光。
  “我有个故事说给你听,关于这石头的。”
  “你说的故事一定好听。”他语气很捧场。
  “那年我十三岁,瞎眼前一个月,”耶律询如声音如梦呓,“爹娘说想要把你送出去学艺,我不乐意,和他们大吵一场,一气之下跑了出去,我走的时候撬掉了娘的首饰匣子,偷走了好几只值钱的簪子,准备走远一点,最好去一趟帝歌。”
  “撬得好。”他温柔地道,“当时我也不愿意去学艺,家主夫人介绍的地方,能有什么好的?还不是让我去陪练挨打?”
  她似有若无笑了笑,拍他的手,“我很生气,走得挺远,一路上没出任何事,一直到玳瑁部,有一晚投客栈睡觉时,忽然听见有人在我窗外唱小狐狸。”
  “什么小狐狸。”
  她轻轻地唱起来。
  “大狐狸病了,二狐狸瞧,三狐狸买药,四狐狸熬,五狐狸死了,六狐狸抬,七狐狸挖坑,八狐狸埋,九狐狸哭泣,十狐狸问你为何哭?九狐狸说老五一去不回来……”
  那么多年,迷迷糊糊中听过一遍,从此她再不忘。
  “这歌乍一听似童谣,仔细想来却似有鬼气。”他点评。
  “我听着这歌,和你差不多感觉,觉得阴气森森,顿时再也睡不着,爬起身出门寻找,那歌声却像是过路了,人早走了,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笑笑,询如从小胆子就大,可是是不是就是因为胆子太大,她才有后来那么多磋磨?
  “我不死心,从小听过了志怪故事,觉得既然这歌声响在我窗外,自然是要给我指引。于是就站在院子里,抛了个钱币,钱币落在什么方向,我就打算往哪里追。”
  “然后你追到了这里?”
  “我走了一天一夜,搞不清方向时我就抛钱币,我把命运交给老天,想看它会带我到哪里,最后我实在走不动了,晕在了这座山的山脚下,醒来就看见平台峰顶,日出漫天,玉床一般的白石上,坐着紫衣的美人,美人对着日光在梳头。”
  他看看那方向,此时不是日出,依旧光线耀眼,让人不能直视。
  “我当时以为自己看见了神仙,不,神仙也没有这般的美,我走过去,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她的头发真美啊,比最美的墨锦还亮,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谁有那样的发,她却一翻手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把我扔下了悬崖。”
  耶律祁啊一声,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发展。
  “我掉下去,没有惊叫,只死死盯着她的脸,我想我这一生,再看不见比这张脸更美的事物。死前看个饱也值了。”
  不,他心里默默地道,最美的,还有一个,还有她。
  “就在我以为我已经死定了的时候,我忽然眼前一黑,再睁开眼,我已经躺在白石上,那张令我发晕的脸正对着我,她还捏着我的脸,很奇怪地道,咦,金刚心怎么会生在这小丫头身上?”
  “我听不懂她的意思,我当时完全傻了,因为那声音是男人的。”她短促地笑了一下,“这么美的人,竟然是男人。”她抬手摸摸耶律祁的脸,“小祁,我一直说你是这世上最美的男子,我骗了你,在我心里,他才是最美的,无可比拟。”
  “赶明儿我划花了他的脸,”耶律祁笑,“这样最美的就还是我了。”
  “你大概划不了他,不然我觉得划花了也好。长成那样的脸,其实不祥。我心里觉得,他一定也是个苦命人,哪怕他看起来再风光再了不得,他心里,一定也是苦的。”
  “这世上多少人荣华在表,而悲苦在里。”耶律祁淡淡道,“只要心不沦落,都行。”
  “我的心,沦落在他那了。”她嗤笑一声,“我和他坐在一起,一句话都没说,看了一整天的太阳,看日光一寸寸走过天际,看云海变幻成各种颜色,看朝霞连接了晚霞,后来我睡着了,醒来后我一个人睡在白石上,四面空空荡荡,没有人,没有体温,没有足迹,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只像我的一个梦。”
  她唇角微微弯起,这是一个梦,是一生最美一霎浓缩而成的一个梦,她在那个梦里,经千山万水,少年足迹跋涉,遇见那个最美的人,在那座山上,裙角牵着云雾,头顶沐着金光,和他肩并肩,看天光历遍七色,云霓写满眼眸。从此一生不忘。
  那一刻她一定没有想过,一个月之后,她堕入永恒黑暗,因此那一幕华彩漫天,金光漫越里那个紫衣身影,永恒不灭。
  她固执地认为,这是上苍对她的安排,上苍要她记得,为此不惜抹去了她之后人生的所有色彩,要她用一生的黑暗,去将那一幕鲜明,历久弥新。
  那年她十三岁,知怨知憎不知爱恨的年月,她不知道那是不是爱,却从此再也没能容纳下其余任何感情。
  “其实我后来还遇见他一次,那时候我十七岁,已经瞎了。”她道,“有次被堂姐骗了出去,她要把我推进坑里,那坑里有暗桩,我伤了腿,在坑里等死的时候,忽然有一群少年路过,他们不救人,围在我坑边,讨论着要不要顺便加几铲土把我给埋了,又有人争论说或者灌水也不错,看我能不能浮起来,然后他们真的开始铲土,我就把那些土垫在脚下,往上爬,他们铲多少我垫多少,他们哈哈大笑,说我好玩,把我救了出来。还说要送我回去,我怕惹出麻烦谢绝了,就这时我听见了他的声音,他说,徒儿们,为师饿了。快点去抢钱。”
  “我一听这声音就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想要去追,结果伤了腿不能动,听着他们离开,后来我拖着伤腿找了很久,终究没能找到。再后来,我以为我还能遇上他……不过现在我知道了,老天也许只安排我遇见他一次,第二次完全是意外,我不必再多想,我和他,本就是两个天地的人,各过各的便好。”
  “或者……”耶律祁悠悠道,“你还能遇见他,只要你再向前走一步。”
  “不了……”耶律询如举起双手,手上残缺累累,指头处的黑紫,已经蔓延到了腕部,剩余部分掩在袖子里,也不知道怎样。她用这双看来不似人手的手,接着阳光,微笑道,“我就想在这里,我就喜欢这里。那一年我在这里开始,现在我也想在这里结束。”
  耶律祁并没有错开眼光,他直直盯着姐姐的手,一点一点,看过那些坑坑洼洼的伤痕和断口。
  这是他们姐弟俩人生的伤痕和断口,哪怕看一眼痛彻心扉,也不该避让。
  记住,才能报仇。
  “我也走不动啦,”耶律询如闭上双眼,唇角一抹讥讽的笑,“哪怕他就在附近,我也不想找了。快死了拖着病体找一个男人,打算干嘛?要他因此一辈子记得我?抱歉,这种事儿我不干。我才不要在自己一辈子最狼狈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用自己的哀怜之态搏一分怜悯的同情。要我出现在他面前,非得我风风光光的时候才行……或者,是他很狼狈的时候才行……”
  “你把他整狼狈了不就行了……”他软语哄她。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咱们时辰宝贵,别浪费在一个梦里,”她抓住他的手,“小祁,听我一句话。喜欢谁就去追求吧。管它结果如何,管她是否心有所属,管它路上多少艰难阻碍。景横波配得上你,你也配得上她,不管老天有没有给你安排这段姻缘,如果你试都不试,我下辈子都不会瞧得起你。”
  “那我宁愿你这辈子,七八十年,都瞧不起我。我宁愿你给我漫长的瞧不起。”他笑。
  “我也想啊……”耶律询如轻轻摸他的脸,“姐姐这辈子没对你温柔过,你怪不怪我?”
  他偏转头,迎着日光,金光如剑刺入双眼,刺出满蕴的泪水。
  是太阳光太烈啊,不是因为这一刻的软弱。
  “温柔不能让人活下去。我喜欢的那个人,她其实也没给过我温柔。我天生就是不喜欢温柔的。”他一笑,忽然扶起耶律询如,“姐,先别死,咱还有一件事没做。”
  “嗯?”她气息渐渐轻了。
  “当初如果不是九重天门的人,收了老三做徒弟,家主一家气焰不会那么嚣张,不会敢逼死咱爹娘,不会敢这么对待咱们。归根结底,根子出在九重天门。”他在她耳边悄声道,“现在,来了一个九重天的僵尸,我们宰了他。”
  她霍然睁开眼睛。
  ……
  ------题外话------
  刚才发现,更完今天这章,这本书就过百万字啦。
  一直到百万字,这本书基本都是万更的。我记得我原本只打算万更一个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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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我给你主婚
      平静的湖面,水波一阵阵翻掠。
  景横波在狼狈地逃窜,在她的头顶上,霏霏逃窜的更狼狈——它不擅水。
  二狗子在岸上骂阵,可惜那只银甲兽听不懂鸟语。
  景横波无法上岸,老不死的气场紧紧锁住了这片湖域。而在水中,她无法瞬移。
  她已经和银甲兽交过手,完全被压制。这东西庞大而灵活,周身滑不留手,刀剑之物根本无法对它造成任何伤害,偏偏力大无穷,轻轻一动便掀起大波的水浪,将她狠狠压在水底,如果不是她瞬移锻炼出的灵活身形,如果不是霏霏好几次将这东西引开,早被这东西压住,一口咔嚓了。
  都无法战胜,更不要提一刻钟内打死剥皮。
  更要命的是,她听见树林那边裴枢伊柒兴奋的大呼小叫,两人似乎在比赛,看谁先解决完问题,好冲过来把她看光。
  景横波知道如果他们真的冲过来,她就算骂也没用,这两个人离经叛道,什么时候把礼教规矩当回事了?
  虽然被看到点也没什么,她又不是古人,被看光了就必须得嫁。但内心里,她终究不愿意出现这样的情况——姐不在乎被看光,但得是姐愿意给他看的人!
  裴枢的声音远远传来。
  “还有三只兽!哈哈哈我要赢啦!伊柒,快去准备贺礼,我和*成亲,你打算送个什么好?”
  隐约响起拳风,然后是伊柒的怪笑声。
  “我还有两只!小裴裴你慢慢玩,我要先去陪*洗澡啦。”
  砰一声闷响,惨叫声痛哼声响成一片,然后是裴枢忍痛的大笑,“还有一只!*是我的!……”大笑忽然戛然而止,变成怒骂,“混账!英白你为什么偷袭我!”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夹杂着裴枢的怒骂。伊柒哈哈大笑,“……哈哈哈我快完成了。啊,解药我来了,啊,*我来了……啊!武杉你为什么偷袭我!”
  “阿弥陀佛,女色如地狱,我不入地狱,难道还让你入?”
  “老大老五要偷窥*洗澡!”
  “打他!打他!”
  ……
  崖边忽然有响动。
  耶律祁揽着耶律询如抬起头来。
  山崖边稀薄的云雾,忽然翻腾飞卷,无声凝聚,看上去仿佛有一双隐形大袖,将那些浮游不定的云雾,聚拢在一起。
  耶律祁不动声色,眯起眼睛。询如也不说话,静静“看”着对面。
  她眼神温柔,因为此刻她看见的不是那诡异云雾,依旧是当年的那个人。
  云雾不断变换形状,最后竟然凝化成了一座巨大的门。
  门开三幅,巍峨接天地,门后云雾铺就长道,直若延伸至九霄之上,日色金光于其上闪耀,路如天人之道。
  九重天门。
  天门以云化成,傲然高耸山崖之上,云雾之间,仿佛下一刻,就要有无数仙人,飘然踏云而来。
  常人此时,想必早已心神摇曳,惊为天人,跪地膜拜,献祭于上苍。
  耶律祁却连动都没动,此刻便是真神下凡,也没他怀中亲人值得一顾。
  隐约云雾之后,天门之中,有清冷高傲嗓音,冷冷道:“耶律祁,耶律询如。”
  声音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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