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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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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木尔已经发不出惨呼,身躯已经在往下掉,面对这样两人近距离的夹攻,没有逃掉的理由。
  正对着床顶的屋顶忽然开了一个洞。
  一道柔白的细丝,闪电般向下一探。
  纳木尔此时反应依旧极快,伸手抓住,那丝似有弹性,带得他向上弹了出去。
  速度如电,以至于纳木尔洒下的鲜血纵贯屋梁如血虹。
  景横波和穆先生双双扑起,那丝忽然分出两端射向他们,两人各自一接,便觉手上一粘,这丝竟然如蛛丝一般有粘性。
  只这么一耽搁,纳木尔已经在屋顶消失不见。
  穆先生和景横波都默了一默,然后景横波忽然一倒,穆先生急忙伸手将她接住,景横波在他臂弯气喘吁吁地道:“累死我了……”
  她疲惫之下,声音慵懒沙哑,近乎撒娇,而身躯软软,微微浸着汗意。
  他臂上承载着她的躯体,只觉得似扶住了一团云,绯红的,柔软的,轻盈的,在心的苍穹中摆荡。
  他的心也悠悠颤起,扶她睡下,虽然不说话,但动作怜惜。
  景横波忽然道:“咦,这是什么?”伸手要去拈那一团,从纳木尔身上砍落的东西。
  她的手啪地一下被打下,穆先生抢着伸手过来,手中一个帕子,裹住那一团,远远对屋角一扔。
  他想想还不罢休,又射出火折子,点燃红烛,把红烛砸到那一团之上,烧了。
  景横波好一会儿才明白这是啥玩意,一脸的震惊古怪,想了想,叽叽咕咕地笑起来。
  穆先生愕然看她,也许产生了什么误会,额角微微发红。
  景横波笑的却是自己那一招——先前没看清楚,如果真是那啥要紧部位,那可怜的家伙可真是前后夹击了。
  不过穆先生下手可真狠,她还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对这里下手的。这家伙不会有什么古怪吧?
  她斜着眼睛打量他,看得他浑身一阵不自在,心里明白这猥琐的女人,又在动什么不大好的念头了。
  “你要不要睡会……”他只好岔开话题。
  “这床上全是血怎么睡……”她咕哝,觉得自己好了点,也许是刚才紧张,出了一身汗的缘故。
  他将带血的被子扔掉,她才发现血都在被子上,床上还是干干净净的。
  换句话说,他对那人下手时,连这个都想到了。
  这个男人的细心,有时候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将来谁如果做了你老婆,可真有福气……”她咕哝着躺了下去,留下和他之间的一尺距离。
  他手一顿,半晌轻轻道:“那也未必,或许是累赘。”
  “谁是谁的累赘?”她翻个身,手肘枕头,问他。
  黑暗中她眸子发亮,灼得他心间一痛。
  “自然我是她的。”他拍拍腿示意。
  “想太多。”景横波冷哼一声,“选择自己所爱的,爱自己所选择的。既然跟了你,怎么还会嫌弃你?你怎么知道她觉得你是累赘?也许她因此更心疼你呢?也许她只想和你在一起呢?也许她根本就不在乎呢?你又不是她,你知道她想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论断她?”她越说越气,重重拍一下他的大腿,“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总是以自己的想法去揣度女人,自以为是,自作主张,自作聪明,自我找虐!”
  她怒气冲冲翻一个身,面对着墙,似乎连话都懒得和他说了。
  他默然半晌,伸手轻轻按住了她的肩,道:“别生气了……”
  “关你毛事,拿开你的爪!”
  他拿开手,静了半晌,她听见他呼吸细细,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她忽然也觉得情绪压抑,似乎这一顿发作,并不仅仅是迁怒……
  身后那爪子,忽然又轻轻搁在她腰上。
  她怒道:“说过要你把爪子拿开!”
  咆哮过后,她呆了呆,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这动作,这对话,这语气,怎么这么像小夫妻床头吵架……
  下一刻她就听见他尴尬地道:“我是想给你拉上衣服,你腰间的衣裳裂了……”
  她霍然翻身,横过去睡在床尾,道:“你去睡椅子。”
  他默了一默,当真要下床,她也默了默,忽然发觉这剧情发展,越来越像吵架的小夫妻了……
  气氛太暧昧,怎么做都不对。
  “站住,我去睡好了!”她坐起身,爬下床,将他推了回去,决定再也不要和他共同呆在某一个狭小的空间。
  那种从出帝歌就开始的熟悉感,和怀疑感,已经快把她折磨疯了,她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她刚走出两步,忽然窗户咔哒一响,一个人影钻了进来。
  她一怔,停住脚步,身后穆先生已经发觉,探手便将她拽进怀里。
  那条人影却已经扑了进来,也不管穆先生,一把抱住了她的腿。
  景横波怔住,穆先生也一愣,两人都感觉到对方没有武功。
  “二丫!二丫!”那人气喘吁吁,浑身颤抖地道,“我等了好久,现在外面没人了,你跟我走,现在就跟我走!”
  黑暗中那人仰起脸,满面哀求,竟然是那个先前大闹喜堂的虎子。
  这家伙喜堂被拖走,心中却认定自己懦弱,任喜欢的女子嫁给傻子,如今遭受报应,说明老天也看不下去他如此懦弱,他必得像个男人,奋起一回,一定要把二丫从火坑里救出来!
  他在外头梭巡半夜,偏偏今晚听壁脚的小子们迟迟不走,他一直等到那些半大小子被赶走,又等了一会确定村中人都睡了,才跑了过来。
  “二丫,你跟我走,跟我走!”他被自己牺牲勇烈的情感所感动,激动得浑身乱颤满脸是汗,连穆先生就坐在床边也不在意,一个劲儿地向外拖景横波,“我答应你了,我们私奔!这就走!我不嫌弃你已经*,这辈子,你得是我的!”
  景横波本想一掌拍他个早点睡觉的,听见最后一句,倒怔了。
  一时间心潮翻涌,种种般般,心头滋味难以言喻,好半晌才怔然一声长叹,喃喃道:“活得都不如这些乡野小民……”
  她心中充满怅然的情绪——这辈子,她自己,应该是听不见这么一句又装逼又霸道又傻叉,却最暖女人心的话了吧?
  二丫比她有福啊。
  她身后,穆先生原本似乎是打算拍倒虎子的,手伸到一半,听见她的叹息,也怔住了。
  他的手僵僵地伸在半空,离她衣裳半寸距离,却始终没有再进一步。
  手指蜷缩,不敢抓握的姿态。
  半晌,颓然垂下。
  室内一霎诡异寂静,虎子不知道刚才那一刻,已经逃掉一小劫,犹自急急地拖着景横波。
  景横波叹息一声,忽然不想演戏了。
  “我不是二丫。”她道。
  虎子一怔,松开手,抬手仔细辨认着她的脸。
  “你帮我一个忙,我就告诉你二丫在哪里,给你银子,你去和二丫找个不认识你们的地方,好好过一辈子。”
  “好。”那少年答得毫不犹豫,“她在哪?”
  “先帮我办件事。”她在他耳边嘀咕几句,虎子点点头,转身就走。
  这少年领受了失去爱情的苦果之后,便抛开了最初的优柔性子,变得果断。
  景横波忽然叫住他,拍拍他的肩。
  “答应我,将来一定要和二丫好好过日子,一定要给她信任,给她尊重,给她爱,给她幸福。”
  她语气深重,虎子怔怔地看着她,忽觉这个一直微笑的美貌女子,似乎心中也沉着一团沉甸甸的情绪,似乎她这一句话也是一个希望,希望他人幸福,活出她那一份,从而可堪安慰。
  “我会的。”他似对她发誓,也似对自己发誓,大步向外走。
  情绪太激动,他忘记可以开门走,还是从窗户笨拙地爬了出去。
  满腹愁绪的景横波忍不住哈哈一笑,一转身,却看见穆先生微微晶莹的目光。
  他目光太潮湿,似含千言万语,她有些失神。
  然而片刻他就将目光收拢,垂下了眼,以至于她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我让他去引诱那些剩下的从属。”她道,“刚才救走那首领的,似乎不是他的从属,另有其人。所以那些天门弟子一定还散落在附近,继续搜寻我们,我们不如以逸待劳,把他们骗来,解决干净。”
  “好。”他答得简单,似乎忽然失去了说话的兴致。
  景横波忽然也觉得心里空空的,不由自主便想着虎子和二丫,想着这些最普通少年少女,因为爱而迸发的勇气。
  她有点羡慕。
  那些最简单的幸福啊,不知何时已经离她越来越远。
  两人在床边默默坐着,各自揣着一怀难言的心事。
  各自感觉到对方心中,那个穿过今夜呼啸冷风的,巨大空洞。
  ------题外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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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杀王大会!
      虎子慌乱的脚步响在村外的土路上,黎明里听来极为清晰。
  跑不了几步,他眼前白影连闪,一群白衣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虎子惊慌地抬起脸来,虽然早得了景横波嘱咐,知道会有人拦,但忽然看见这么一群白惨惨的人,还是吓了一跳。
  他的惊恐因此显得如此真实,那群白衣人立即问:“怎么回事?你慌慌张张跑什么?”
  “啊……会飞……仙人!”虎子瞪大眼睛,慌乱地道,“村子里头有鬼!有个鬼在新房里……”
  白衣人中有人冷哼一声,“新房?你听到什么了?”
  他手按剑柄,眼底杀机毕露。
  “我去偷偷听壁脚,就听见里头有人说……有意思……让他们也来玩玩……”虎子抖抖索索地道,“我看见一个白影,吓死我了,吓得我屋里都不敢呆,我家就住新房隔壁……”
  白衣人的手松开了剑柄,眼神古怪地问了一句:“你真听见他说,让他们也来玩玩?”
  “是啊……”虎子连连点头。
  白衣人们互相望望,哈哈一笑。
  “纳木尔今儿怎么这么大方?”
  “大方什么,还不是玩剩下的。”
  “总比在外面吹风找人好,咱们兄弟也该松松筋骨了。”
  “话说回来,咱们还没尝过女人呢,要进入外门成为正式弟子,还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
  “那去瞧瞧?”
  “嘿!”
  一群人心情愉悦,也顾不上虎子,身形连闪,直奔村中而去。
  虎子爬起身来,注视着那些人的背影,偏头,憎恶地吐一口痰。
  “呸!”
  ……
  景横波在窗口,拉开了一条细丝,极细,凑近了都看不见。
  穆先生坐在床上,把玩着景横波的匕首,匕首雪亮,在暗色中反光。
  那些光芒,在他手中一闪一烁,吞吐着。
  远处有白影掠了过来,速度很快。
  景横波偏头看看细丝,她有点不明白穆先生要她拉这细丝的用意,这群人顾忌着里头是首领,没可能贸贸然冲进来。
  没有速度,这细丝就没用。
  她没看见那匕首上闪烁的反光,带着不一样的节奏。
  外头的人却看见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喜道:“嘿,三亮一暗,安全!纳木尔这回果然大方了,通知快快过去呢!”他哈哈笑着和身后人打个招呼,“不好意思,我先啊!”
  他提起速度,弓腰缩背,咻一声自那窄小的窗口射进。
  景横波看见了一幕极其诡异的场景。
  她看见一个人进来,刹那间分成两片,上半身和下半身相距半尺,各自以抛物线运动飞出半丈。
  血雾腾腾化开,眼前下了一阵艳红的濛濛雨。
  带血的被子又派上了用场,迎上了那两个半截,一裹,滚落在了角落。
  屋内安安静静,细线上甚至没来得及留下血液。
  杀人杀到这样精妙,令人浑身发冷。
  景横波目光灼灼,觉得自己需要学的还很多,首先她就没明白,一言不发的穆先生,是怎么令对方敢死队一样冲过来的。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种手法只能一次,冲进一个,第二个不会再冲。
  “第二个怎么杀?”她用口型问穆先生。
  他含笑看她,做了个“你来”的手势。
  景横波眼睛一翻——哟呵,什么意思,比上了?
  比就比。
  她先去床上休息了一会,和穆先生各据一边,他袖间香气淡淡,遮住了血气的浓郁。
  外头忽然有了敲窗的声音,有人急不可待地问:“好了没?”
  景横波起身,去屋角,扛了那鲜血浸染的被子,被子里裹着那两截人,正有半截在外头,看起来倒还完整,上半身也没有血迹。
  这种事做起来其实需要勇气,想到被子里到底是什么,她就有点手软。可她忽然明白,在玳瑁,在大荒,这样的场景也许以后会很多,她如果不能克服心障,就永不能真正成为杀伐决断的王者。
  黑暗世道,不容软弱。
  身后有他的目光在,暖和坚定,她忽然便不怕了。
  将被卷扛起,调整了一下那人手的姿势,她蹲在窗下,将那人慢慢竖起。
  那人半个身体探出窗口,手微微招展,是一个“你来。”的姿势。
  外头有人在笑,笑道:“哈,一起?也行!”
  有人奔了过来,窗口窄小,堵了一个人就再不能进人,他便将堵住窗口的人,不耐烦地一拨,“还堵着干嘛,让开。”
  那人应声而倒,后来的这人一怔,觉得手感不对。
  他一低头,就看见倒下的那人胁下,忽然穿出一抹雪光,刺入了他的胁下。
  从胁下入,斜斜一挑,刺入心脏。
  “嗤。”极轻微一声。
  近在咫尺,人体阻挡,无可逃避。
  他身子一僵,靠住窗口,不动。
  景横波顺势将他拖进窗口,姿态自然不大好,落地砰地一声。
  外头有人在笑,“瞧这家伙急的,窗子都不会爬了!”
  景横波听着外头声音和呼吸,目光闪闪——人剩得已经不多了。
  她开始蹲下来,扒这些人衣服,天门弟子,哪怕是低级弟子,身上应该也有些不错的东西吧?
  东西是不少,册子丹药各种奇怪玩意,她也来不及一一研究,先收起再说。
  第三个人是穆先生杀的,他在屋内模拟出三人争执打架的声音,一个天门弟子急着进来劝架,把自己劝死了。
  但后面出现了难度,接连进去三人,却没什么声息,还闹出争执,显得有几分诡异,剩下的几个人,犹豫着不肯进来,甚至开始后退。
  还没退两步,身后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他们一回头,就看见满地汤水,一个老妇人怔怔看着他们,嘶声叫喊:“来人啊,有贼!有贼!有贼闯了我儿新房!”
  这时天已经将亮,村里已有人起床下地,村子里其余人,自然对昨夜办喜事的人家投以关注。一眼就看见几个白衣人围在喜房外,顿时都警惕地围拢来。
  钉耙锄头举起,也是寒光闪闪。
  景横波趁机抛出一床带血的被子,扯着嗓子大喊:“贼人打劫,救命!救命!”
  乡人一听顿时轰然,眼看被子被血浸透,又惊又怒,大群人向那几个白衣人扑去,白衣人哪里将这些不识武功的乡野百姓看在眼里,冷笑一声正要拨开眼前的锄头钉耙,大开杀戒,忽然发觉不对劲。
  那些动作原本很慢的锄头,忽然就到了眼前。
  那些算着原本不该到达自己面前的钉耙,忽然就绊住了自己的脚步。
  那些乱舞的菜刀擀面杖,忽然挡在了自己必须要去的路上。
  而自己的剑,似乎被奇异的力量拨动,总在将要杀死来人的时候,被拨歪到一边,伤着了自己的同伴。
  哎哟大叫不绝,却是发自自己和同伴口中,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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