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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初长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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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三皇子的话,姐姐闺字萧。”瑶瑶小心看看姐姐。姐姐虽不甘心告诉他,却也无奈。
  “祝萧,我问你,这个怎么算啊?”他将脸逼近萧萧,指指还留着淡红掌痕的脸,一股子盛气凌人劲。
  萧萧酝酿半天,“打还我好了!”说着闭紧双眼,上官成颇为玩味地晃了晃脑袋,猛地扬起了手掌,却慢慢地落下来,摸了摸萧萧的脸蛋,光滑细腻,手感不错。还在品味,只见萧萧瞪开双眼,甩手又要给他一耳光,上官成立即抓住了她绵软的手,“仔细打疼了。”
  “你混蛋!”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上官成紧紧地攥住。他用另外一只手狠狠给自己一耳光,清脆响亮,打得半边脸抽搐着,很快就红肿起来。然后松开了萧萧的小手。
  俩姐妹一时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萧萧尴尬地说:“我没想……”
  “老子没怪你。你妹妹眼光不错!”随手掐下姐妹俩身后的一朵花,插在萧萧的鬓角上,他轻松的吹了一声口哨“真美!真的!”萧萧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变得美滋滋的,很踏实,“真的!真像我母后!”他一脸坏笑,伴着爽朗的笑声,转身就走。剩下瑶瑶暗自偷乐,萧萧敢怒不敢言。萧萧被他摸过的脸蛋上却悄悄泛上迷人的桃红。
  此次后花园邂逅,成了上官成和祝萧房中经典私语。
  在卷一身世之谜第二章中有这样一段文字:
  母亲马上堆出一脸的笑容“成哥,你先别说云皓,扪心自问,你成王爷当年像云皓这般年纪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爹马上满脸的尴尬,“萧萧,这……你”爹瞅了我一眼“唉,婉枫还在呢,你这是……好了好了,只要他把落下的功课都补齐了,我就饶了他这回。”娘却笑得更加迷人了。
  公孙问:“成王爷当年像云皓这般年纪的时候在干什么呢?”
  众人答曰:“两个耳光换媳妇!”
  成王爷:“阿嚏!阿嚏!哪个小兔崽子说老子坏话呢?”
  众人呈鸟状散开……
  
往事如烟
  娘坐在床头讲着亲娘的往事,我心事忡忡,想着亲娘单薄的女子周旋在二皇子和元帅独子之间,还有当年孟国的太子孟津在来使上官国时也对亲娘频频示爱。被人爱是幸运的,可是被很多人爱是什么呢?是幸运,让旁人羡煞?还是一种不幸,一种悲剧?我苦苦的思考着……
  天黑了下来,娘也脱了袄,陪我躺下了。
  在上届比赛后,太子上官英失利,皇祖父一怒之下,废掉了太子,改立次子上官杰为太子,他自己也因为气血攻心而亡。孟国趁上官国国丧期间,举兵来犯,明元帅卫国成功。比赛后的第二年就举行了登基大典,父皇开始控制了亲娘,而外公十分看好亲娘和父皇的结合,对她和明德之间的交往百般阻挠,极力撮合她跟父皇。父皇对亲娘视为珍宝,有求必应,就这样第四年秋天亲娘就诞下了婉枫,我摸着脖子上系的玉佩,心想娘亲啊,你是爱明德的对不对?否则怎么就给婉枫独独留下这块玉佩呢?可是强势的父皇和外公让你无法抗拒?娘说亲娘逝世后两国又进行了一场恶战,给两国的人力、财力、物力都造成了严重的破坏和损耗。舅父和明元帅的部下在四王爷上官雄的带领下进行了三个月的持久作战,取得了艰难的胜利,但是却赢得没有丝毫意义。
  ……
  “小兔崽子,给老子闭嘴!敢出一声,老子就扒了你的皮!”爹在隔壁咆哮着,渐入深夜,爹的声音实在是吓人。我跟娘匆忙地披了件外袍,就去看情况。
  门是插了内栓的,我和娘焦急的叫门,爹就是不开,在里面吼了句,“大晚上的你们滚回去给老子睡觉!谁都不许给这畜生求情!”
  “哥哥,你说句话啊!你怎么了?爹,我是婉枫啊,开门啊,爹!”
  “娘,您带婉枫回房歇着吧,妹妹身子弱,别着凉了,云皓没事。”哥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到一丝波澜。
  “上官成,你怎么管儿子我都不管,但是你敢把儿子打得落下毛病,别怪我跟你没完。走!”娘带我回房,重新躺下,人躺下了,可我们母女的心却如何也放不下啊。我没有任何办法,就和娘并排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一板子接一板子的声响,时不时夹杂着爹爹的训斥,一个个片断浮现出来,今天下午给哥哥上药看到的狰狞鞭伤和以前在王府学堂里看到的青紫伤痕,爹爹在书房中责打哥哥的手板,我闭上了双眼,听着噗噗的板子声,心脏也跟着板子上上下下。哥哥,你又怎么啦?
  大概打了有四五十板子,隔壁就没有动静了。
  娘给我擦掉了顺着眼角流下的泪水,我睁开了眼睛。“娘,哥为什么老挨打啊?我都心疼死他了。”
  “娘也疼云皓啊,娘知道慈母多败儿,所以管教孩子从来都由着你爹,只是打得狠了上前拦着罢了。你也知道云皓是咱们上官国挑出来参加二十年一次友谊赛的,为了上官国的尊严和百姓的安危,他必须接受各种苛刻的训练,不合格师父就罚他,赶上你爹心情不好就再赏他一顿,云皓从小到大几乎天天挨打,除了你爹有时打重了起不来床,他没睡过一个整觉。这孩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叫娘说什么好呢。”
  我偎在娘的肩上,娘伸开她的胳膊把我搂在她的被窝里,“娘,我失忆前是不是常常连累哥哥他代我受过啊?”
  “呵,知道心疼人啦!你从小鬼灵精一个,就知道闯祸,一会儿功夫都闲不着,确实没少连累云皓。都是过去的事了,其实你这丫头也没少挨你爹打,你爹脾气又臭又硬,他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是每次打你,都手下留着情呢,结果生一肚子气,然后拿你哥当出气筒,他也不敢吱声。唉,云皓受罚后那可怜样,凭谁见了都心疼,偏你爹瞧不惯,说他没男子汉样,唉,这孩子不该投胎在皇亲贵胄家啊。”
  “娘。”我想对娘说我的真实身份,可是话到嘴边忍住了,“娘,给我讲讲我失忆前的事情吧。”
  “怎么想起问这些呢?反正你也睡不着,咱娘俩就聊聊吧。咱家的宝贝千金,失忆前后可真是判若两人。娘都觉得丫头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怕不再是婉枫了。”我耳朵一下热了起来,“你以前呢,像个男孩子一样,淘气,豁达,鬼点子最多,府里没一天安宁的。不喜欢背书弹琴,经常惹明师父生气,因为你娘亲的缘故又狠不下心管你。倒是你和舅父走得很近,每天起来压腿蹲马步的,你舅父说就轻功算是得到真传了,你猜你自己一个女儿家学会轻功做什么?”
  “不知道。”
  “你学会轻功翻墙跑出去玩!”
  “真的?”以前听玉儿说过,一直没当真,今晚娘一说,我信了。也挺吃惊。
  “可不是,这给你能耐的,你爹气得都想在墙上倒插上钢刀!”我羞羞地乐了。
  “不但翻墙,还赌钱喝酒,被你爹狠狠打了一顿。那次家法后,你养了半个月的伤,对了,让娘看看落下疤没有。”说着娘撩起我的后衣,我乖乖地趴下,娘的手摸着我的后背,很舒服,“果然最疼你的还是你爹,你爹找来最好的药让娘给你涂上。”
  我由我的伤很自然想到哥哥的鞭伤,“娘,为什么昨天哥哥没上药啊?”
  “昨天?上药?你是说,云皓昨天又挨打了?”娘一脸疑惑、着急和愤怒。
  我意识到我又多嘴了,“是啊,我今天下午给哥上了宫里最好的金疮药还加了薄荷叶兑了些跌打损伤的药酒。”
  听到我的话,娘的神色稍解,“怎么回事?”
  “哥他自己说是因为昨天跟爹比骑射,输了。”
  娘搂紧了我,我感到了颤抖,“娘。”我弱弱地低喃一声。影子也晃动了,我猜那是烛火的跳动。
  
启程(一)
  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学会骑马?学会了骑马,我就不必憋憋屈屈的待在马车里了。马车骨碌骨碌地响,我和玉儿坐牢般窝在马车里。这才是第二天啊,我的老天爷!将近十天的路程该怎么熬啊?
  玉儿给我唱了许多歌谣,陪我聊天解闷,甚至给我变戏法,可是那简单的藏东西变东西的把戏,我小学的时候就会了。我撩起马车帘子看看前面,两个太子并肩骑马调侃着,我前面有长长的队伍,后面也是,有使节大臣、侍卫、御厨、太医、太监、宫女等一批人,我放下帘子,又继续被马车逛悠着。
  我想昨天晚上我派信差给宫里丁叔叔送信,现在该收到了吧。昨个上午在刚出城门不远的地方碰上了地方的几个捕快在办案,口碑都很好,当地的治安也不错,海晏河清,民康物阜,近者悦,远者来。程志在此地还有好几个分号呢,收益颇丰。我觉得我的精英队也应该具备捕快的一些职业素养,比如说敏锐的洞察力,逻辑思维的严谨度,所以和明德师父一合计,就决定让丁一代我到该地聘一两名优秀捕快给精英队上课,至于其他相关的具体事宜让他全权做主。
  临出发的头晚上,大哥被父皇叫到了勤政殿,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谈了好久才各自安歇下来,这都是那个吴公公告诉我的,我出发前背了人又叫玉儿给吴公公一百两银子,叫他用心伺候父皇,少不了他的好处,忘不了他的恩。
  不知道什么时候了,马车停了下来,我们进了驿站,驿站官员已经摆好了饭菜,我看了那桌席,很简单,但都是我爱吃的。八菜一汤,有鱼有肉,荤素搭配,很有食欲。这一路上的饮食我都还比较满意,我猜这都是父皇安排的。大家有说有笑地吃饭,那个令贤太子似乎也不再故意刁难我了,不再抢我吃的菜,而且吃得也很随意,不拘板,就像普通的一家人那样进食,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统统见鬼了。我很开心,我觉得我就是公费去旅游了,呵呵。
  吃过饭,我去找明德师父和元仁元义表哥,元义的任务是陪着大哥,明德师父的身份是使节大臣,至于元仁表哥能够去孟国全仗着我这个表妹的面子,我生日的第二天元仁表哥就求我给他说说情,担任这次出使的安全负责人,我也没多想,就去父皇那说,元仁表哥在路上照顾我会比其他人更放心,父皇也就准许了。后来玉儿给我分析,元仁表哥之所以那么积极去孟国,那是因为元仁表哥喜欢上了嘉琴公主,我想起了我生日那天下午看到他和嘉琴公主在池塘边说话,有点儿明白过来了,等有机会一定羞羞他!这保密工作做的,真是!
  在师父那里拿了本经书,就回房了。我很随意地栽歪在床上,这种感觉好熟悉,好像在哪里有过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心情,我一时想不起,可我却想到了云皓哥哥。哥哥,收了你的心,准备比赛吧,别再出错了,师父跟我去孟国,监督你学习练功的就剩下爹爹了,康师父虽然慈祥爱才,可爹不是!别再出错了!哥哥,当我是你亲妹妹,什么也别再想了,我不想天天给你上药,也不想看到娘心疼你的样子,哥。
  有人叩门,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快步前去开门,“谁呀,马上就来!”
  我打开门,看到是令贤太子由微笑到疑惑的瞬间表情转换,只觉得自己脸上凉凉的,然后腾的脸又热了,我赶紧扭过头擦泪,妈呀,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流的泪!一个白丝手绢递到我面前,我的泪流得更肆无忌惮了。我是公主,我是上官国的公主,我不能哭,尤其不能在孟国太子面前哭,丢的脸不仅仅是我的,更是我们上官国的,不能流泪,不能……可是我发现这样的暗示是徒劳的。他始终站在门槛外,很快一言不发的帮我关上门,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我攥了一下手中的白丝手绢,然后又展开,除了我的泪渍,四方的折痕夹杂着我攥过的褶皱,在这条白丝手绢的一个角上还绣着一个不是很漂亮的“贤”字。我放在鼻下嗅了嗅,不是很浓郁的熏香,可是很怡人。我洗干净了它晾了起来。
  我叫玉儿帮我沐浴,我叠了胳膊放在木桶的边缘,暖暖的水,水温很适宜,凉了玉儿就帮我添热水,真舒服,水面上漂浮着干花瓣,漫出沁人的芬芳,洗澡水还兑了一些中草药煎成的汤,有防风、荆芥、细辛、当归、羌活、皂、香日草、藿香、白芷、蒿木、川芎、甘松、水红花、茉莉花、丹桂花。我神思飘荡,享受着洗澡带我全身心的放松。我是不害怕被人偷窥的,因为元仁表哥在门前站岗会把那个偷窥者的眼珠挖出来的。
  “小姐,那个令贤太子在院子底下站了好久了,天又黑又冷的,我看多半是因为等您呢,你看这事怎么办啊?”她边给我搓背边问我。
  “你说什么?他没走?一直站在院子里?”我回过头问她。手臂把水弄得哗哗直响。
  玉儿点点头。她转到我身后接着搓,“玉儿,你拿纸笔来。”
  我提笔写了个便条,“你把这个交给表少爷。”
  玉儿办完事回到我身边“小姐,你总说令贤太子不好,可玉儿觉得他人不错。”
  “你喜欢,你嫁给他呀。”我随口就那么一说。
  “小姐,你总是欺负玉儿!玉儿今天要报仇!”她把手伸进水里,痒痒着我,我咯咯的大声笑骂着“玉儿,你好大胆子,哈哈哈哈,你再不松手,我,哈哈,我就恼了!”她并不松手,直到门外有了喊话。
  “婉枫公主,现在戌时了,请公主自重!”
  “哦,知道了,表哥。”我噘着嘴说冲一脸得意的玉儿说。
  舒舒服服洗完澡,我就钻进被子里睡觉了,这两天的疲倦都被洗掉了,嗯,这棉被的淡淡的香味正是我在原来府上用的茶香,哦,忘背书了,我叫玉儿掌灯读今天晚饭后从师父那取来的经书。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的经书变成了香囊,我闻着他送给我的香囊,是那种淡雅的香味,好熟悉啊。他始终背对着我,只是一个朦胧轮廓,和爹一样的个头,却让我觉得有师父的味道“喜欢吗?”他问我。但还是背对着我。我玩弄着手中的那个香囊“喜欢。”他还是没转过身“只要你喜欢的,我都给你!”我听到他郑重的许诺,心满意足的又闻了闻那香囊……
  “小姐,该起来了,我们要趁早赶路,要不猴年马月才能到孟国啊。”
  我还没闻够那香囊呢,我懒懒地起来,怔了一会儿,又是那个梦,怎么老做这个梦?究竟是有什么暗示?还是有什么说道?那个背对我的人是谁?我试图用弗洛伊德的原理去解析自己的梦,却发现我无从下手。“小姐,你心思什么呢?快点,别让大家等你啊!”
  我懒洋洋的装扮好自己,推开门,天还没亮,可是空气很清新,瞧院子里没人,伸了个懒腰,我回房将晾干的白丝手绢按折痕折好,轻轻捏在手里,冲它一笑,又一天哟。糟了,我的经书!
  
启程(二)
  “叫我拿你怎么办?嗯?公主!”师父生气了。
  我东奔西跑、舟车劳顿,好不容易洗了个澡洗舒服了,看那天书一般的经书,不困才怪!虽然我没有完成学习任务,但是看在我亲娘瑶瑶的面子上,师父你网开一面,好不好?我今天一定挤时间背出来。可是我不敢说。
  “为师问你,何谓六法?”
  “回师父,这六法是规、矩、权、衡、准、绳。”苍天啊!大地啊!师父又要说教了,最受不了他这套苦口婆心啦,跟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似的。
  “为师再问你,何谓十恶?”
  “谋反、谋大逆、谋叛、谋恶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义、内乱是为十恶。”搞没搞差,不就是没完成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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