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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全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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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放心,”宛儿立刻冷哧:“江秋寒不过是个商贩,江湄出身低贱,想当王妃?做梦去吧!”

“说到身份,”绮玉冷冷一笑,意兴阑珊:“小九好歹算是身家清白,咱们又有哪个是拿得出手的?就是那头蛮牛也比咱们好哇!”

宛儿脸色一变:“小八,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的意思,”绮玉懒懒地回头一呶嘴:“青烟,咱们走!”

“小八,你!”宛儿气乎乎地叉着腰,伸着手掌给涨得通红的脸宠扇风:“反了,反了!现在都不听我的话了是吧?好,都给老娘滚远点!有事别来老娘面前哭!”

“二姐~”白凝怯生生地望着她,想要拉她的袖子又不敢。

宛儿瞧了越发火大:“抖什么抖?老娘又不吃人!”

“天黑了,不如咱们也都回去吧?”白凝被她吼惯了,也就习已为常了:“万一碰上王爷,发现我们来找小九的麻烦,那就闹大了。”

“要是怕你就回啊,扯上我干嘛?”宛儿不耐烦地瞪她一眼。

话是这么说,到底还是怕撞上君墨染,气哼哼地走了。

白凝垂着头,小碎步地跟在她身后。

萧佩琴憋了一肚子气,低着头胡乱往前冲,前路就走,遇弯就拐。

“小姐,别吓我,这是要往哪里去啊?”侍剑发现她正朝着碧波亭走去,忙一溜小跑地追了上去。

这里四面都黑黝黝的,又没有人经过,风吹动树梢,四面八方都是簌簌的声音,吓死了。

萧佩琴抬头一瞧,见已到了碧波亭畔,已知侍剑心里想些什么。

“去投湖!”她赌着气,恶狠狠地答了一句。

“不要啊,小姐~”侍剑信以为真,吓得眼泪都流出来,死命抱住她的臂不放,唯恐一个失手,她真的去投湖:“侍剑会被老夫人打死的!”

“快放开!”萧佩琴又气又想笑。

这小没良心的,主子要投湖,她只关心自己会不会被打死?

主仆二个正在纠缠着,忽见从前面岔路口钻出来一个人影,急匆匆地走了。

“咦?”萧佩琴惊咦一声,忙停了手,想要追上去看:“侍剑,刚才是谁过去了?”

隔得远,瞧不清楚,但从背影看,肯定是个女人没错。

她明明记得那个方向过去就是乱莽岗,这么晚了,哪个女人有这个胆子?

侍剑本来没有注意,听她这么一说,吓得浑身发抖:“小姐,你要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追上去看看啦!”萧佩琴见一时掰不开她的手,索性拖着她往前走:“快点,说不定还能追上。”

“求你了!”侍剑急得几乎要哭出来:“那是鬼呀,你追个什么劲?”

“切,哪里有鬼?分明就是人!”萧佩琴艺高人胆大,越是拦着越要往前:“你要是怕,就在这里呆着,我去去就来。”

侍剑哪有这个胆子?立刻牵住她的衣角:“不,我要跟你一起。”

“那就别废话了,赶紧追!”

主仆二人追了一段,哪里还有人影?

“都怪你,让人跑了吧?”萧佩琴把侍剑骂个狗血淋头。

侍剑松了口气:“是,怪我,都怪我。”

没追到才好,真要是追到鬼了,这条小命不就交待了吗?

“哼,追不到就算了吗?”萧佩琴冷哼:“我倒要去瞧瞧,这林子里藏着什么宝贝?勾着人黑灯瞎火地往里钻?”

“不要啊~”侍剑惨叫。

“瞧你那点出息!”萧佩琴睨她一眼,没好气地往她额上戳了她一指:“得,算我怕了你了!明天白天再来,行了吧?”

“行行行~”侍剑破啼而笑,主仆二个相携着回了飞羽阁。

亲吻

送走几个来闹场的夫人,忘月苑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夏至和冬至还算乖巧,默不吭声地帮着收拾,并不仗着是从老夫人身边过来的就颐指气使,可见老夫人的家教确实很严。

“你过来,”姜梅叹了一口气,把如意叫到身边:“让我看看你的脸。”

“小姐,我给你惹祸了吧?”如意眼泪汪汪,又歉然又委屈。

“明知道她们是来闹事的,忍一忍不就什么都过去了?‘姜梅一边端详着她的颊,一边训斥:“现在弄成这样,有意思吗?”

“小姐,她们太欺侮人了……”

“无所谓,”姜梅耸耸肩:“她们又不是我什么人。”

因为不在乎,所以不会受伤害。

如意听懂了她的意思,脸上现出激动之色来:“小姐……”

“得了,”姜梅挥手,阻断她要出口的肉麻话:“不用拍我马屁,拍了也没有用!再有下次,我不会再为你出头,明白吗?”

这番话如一盆冷水浇头,瞬间浇息了如意的热情。

“哦~”如意怏怏地应了一声,出去准备洗漱用品。

望着象霜打的茄子似的如意,姜梅无奈地摇了摇头,唇边浮起一丝浅浅的笑容:“真是个孩子!”

“说得好象你自己多大一样。”天外忽地飞来一句。

姜梅吃一惊,抬头一看,君墨染似幽灵一般站到了门边,腋下夹着一物,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王爷,你什么时候来的?”姜梅心里把外间的夏至和冬至两个骂到臭头,面上却不得不装出惊喜的模样,迎了上去。

“刚到。”君墨染随手脱了外袍递了过去。

姜梅忙接过来,挂到衣架上,笑语盈盈地道:“用过晚饭没有?要没吃的话,妾身陪你再吃点~”

这都什么时候了?

“嗯。”他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静观其变。

“如意,去整些酒菜来。”姜梅才不管他到底吃没吃,抓住机会立刻扭头提高了声音冲外面吼了一嗓子。

只要哄得他吃酒,就好办,到时灌个烂醉,就不能对她怎样了。

君墨染听她声音清亮,透着些掩不住的窃喜,不由弯唇笑了笑,大刺刺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假装不在意地把腋下夹的册子拿出来摆在桌面上。

“咦?”姜梅回过头一瞧,见那册子有些眼熟,忙凑过来看:“这不是我的册子吗?怎么在王爷手里?”

君墨染原以为她至少会抵赖一番,哪知她连一丝别扭,闪躲之意都没有,直接就承认了,不禁暗暗惊讶,忍不住多瞥了她两眼。

眼前站着的这个女子,眸光清亮,神情坦荡。

也不知究竟是天真未凿,还是城府太深,竟让他一眼看不透了!

“哦?”君墨染不动声色地顺着她的话风试探:“这东西是你的吗?”

“又不是啥值钱的玩意,干嘛冒领?”姜梅不以为然,随手把册子拿过来,翻了翻,笑道:“还好,没弄坏。”

古代没有电脑,整理资料全靠手工,事事亲力亲为,做这些东西很麻烦的,花了她好多时间,光是去织锦阁讨要那些碎布就没少挨人白眼。

这么多内容若是重头再弄一遍,那她真的要疯了。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君墨染见她珍惜的模样,不禁生出好奇之心。

“嘿嘿~”姜梅神秘一笑,歪着头想了一会,发现一时无从解释,脸上现出一抹罕见的忸捏之色:“不告诉你!”

只凭一己之力,想要建立一个物资资料档案库,显然是天方夜谭。

可有句名言是怎么说来着?机会永远只青睐有准备的人。

所以,她想着能多了解一点就是一点,真要发生什么案件,也不至于一无所知,也就着手慢慢整理。

不过做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这看似枯燥的数据收集过程,其实也蛮有意思的,至少长见识了。

最起码,她现在只用肉眼就能分得出哪些是杭缎,哪些是苏绸,哪些是浙丝,哪些是官窑……

君墨染碰了个软钉子,本来很不高兴,可见她眉眼弯弯,笑得一脸满足而得意的模样,不知怎地,气突然全消了。

她自己或许不知道,每当她不自觉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朦胧的微笑时,那俏模样该死的甜美之极,让人不自觉地受她吸引,想要呵护她。

姜梅见他半天不吭声,只一个劲地盯着她看,不安地咬住唇,小小声地问:“生气了?”

死了,这个男人专注的眼神会让人恍惚,令她不自禁的心虚。

她微仰着脸看着他,桔色的烛光从侧面照过来,柔柔地勾画出她的轮廊,睫毛微颤着,眼底光影流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水来,红润的唇带着半透明的质感,被雪白的贝齿轻咬着,诱人吞吃入腹。

他没有多想,凭着本能靠了过去,倾身吻上她的唇。

“呀~”姜梅只低呼一声,他已乘机钻了进去,舌尖勾缠,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怜惜。

奇异的是,姜梅竟没有反抗,就那么呆愣愣地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放大的俊颜,脑子一片混沌。

“酒菜准备好了……”如意推门而入,忽地撞见如此旖旎的景象,慌慌张张退了出去,吓得差点打翻手里的托盘。

夜饮

“咳~进来!”君墨染轻咳一声,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心中暗自惊异,自己居然有些不情愿?

姜梅还没回过神,双颊红透似染了薄薄的胭脂,呼吸急促,眉尖微蹙,眼中一片水色。

她抬起手不自觉地按在胸口,心中疑惑:怎么回事,两个人是夫妻,比这更亲密的行为都有过,只是一个吻而已,为何心跳竟如此之快?

如意怯生生地再次推门而入,迅速地摆好酒菜,连头也不敢抬就逃之夭夭,似有鬼在背后追。

君墨染原就性子冷漠,寡言少语,两人在一起,一直是姜梅装乖卖巧,笑语相询。

她这一发呆,两人相对无语,时间慢慢流逝,气氛很快变得尴尬,却又有某种微妙的气流在二人之间流动。

“咳,你不是说……”

“对了……”

沉默半晌之后,两人同时开口说话,俱是一愣,对望之下姜梅忽地笑了:“你先说。”

“吃吧。”君墨染言简意赅地表明自己的意思,抄起酒杯,伸手去拿酒壶时,斜刺忽地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按住了酒壶。

两人的手不期而遇,姜梅的颊上飞上红晕,却并未退缩,君墨染不解地挑眉。

“我来。”姜梅盈盈一笑,恢复了往日的谦卑。

君墨染没有说话,只默默地收回了的手,目光依旧绕在她的身上,心底莫名地生出一丝恼怒和失落。

又来了,这么甜美的笑容,却半点感情也无,一眼即可看出虚假与敷衍。

姜梅被他瞧得心慌,忙垂头避开他的视线,执起酒壶,替他斟了一杯,找了个自认为很安全地话题:“对了,这册子怎回到王爷的手里?”

“下人清理房间旧物,蓝一瞧着这件不似垃圾就捡回来交给我了。”君墨染轻描淡写地答。

她在山上二日,忘月苑改得面目全非,东西被搬动也属正常。

这册子,她原也没打算隐藏,就搁在桌上。果真只是好奇拿走也罢,有心之人想害她逞上去做物证也罢,最后落到他的手上,都并不稀奇。

“哦。”姜梅不疑有他。

“你不陪本王喝一杯吗?”君墨染朝她亮了亮杯底。

姜梅忙又重新替他斟了一杯,陪着笑道:“妾身体弱,不能饮。”

这话是实情,李煜宸早就证实过了,君墨染也不好勉强,只微微有些遗憾,闷着头复又饮了一杯。

“王爷,可以说一说那日追凶的详情吗?”姜梅见有些冷场,忙主动寻找话题,也算是一解胸中疑团,可谓一举二得。

“追丢了。”君墨染慢慢地啜了一口酒,依然是简单几个字就打发了她。

“呃,”姜梅不甘心:“王爷就没想到要去杨树村察访一下吗?她既然住在那里,总该有些蛛丝蚂迹吧?”

“来历不明,住处无可疑。”短短九个字,四两拨千斤一语带过。

姜梅瞠目,发了一阵呆,道:“她用过的器物,衣物什么的,总该带回一二样吧?”

真后悔没有把史酷比带上山,好歹能记住凶手的气味啊!

“要那些何用?”君墨染奇道。

“呃,”姜梅窒了一下,胡乱搪塞:“说不定她有什么特别的嗜好,从细节上可以看出来。”

“与他人无异。”君墨染瞄她一眼,淡淡地道。

也是,她即是要刻意隐藏身份,又怎会在穿着打扮,日常起居上标新立异,从而招人侧目?

“那岂不是一无所获?”姜梅嗒然若失。

但转念一想,即便史酷比记住了她的气味,人海茫茫又到何处去寻她?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至少证明她的确是蓄意接近明心,并将之杀害。”君墨染说这话时,目光灼灼盯着姜梅不放。

姜梅却不觉,皱眉只顾冥思苦想。

仅凭树身上的几个模糊的简体字,当然不能证明明心就是从现代穿过去的。况且,她也无法断定,那些字就是明心刻上去的。

江秋寒置亲情于不顾,硬是把一对双生女儿生生拆散,并对外隐瞒她的出生,将她送到明心的身旁。

他如此费尽心机,不难猜出——明心身上必然有一样东西是江秋寒殛欲得之而后快的。

然,现在他却不惜买凶将明心杀害,破坏了自己长达十七年的布局,这前后自相矛盾的行径,不得不让她疑窦顿生。

杀明心的幕后主使真是江秋寒吗?

如果单纯只为了隐瞒江家姐妹二人的身份,理由实在太单薄,无法令人信服。

除非他已得到明心身上的宝物,或者相比他从明心身上得到的得益,君墨染带给他的损害大得多。

两害相权,取得轻。在衡量得失之后,他不得已丢车保帅杀了明心?

她这边陷入死角,想得头都大了。

君墨染被她冷落,心中亦是不快,轻咳一声,唤回姜梅的注意,把酒杯往她面前一推。

“这脆笋做得不错,王爷多吃点。”姜梅斟过酒之后,取了筷子殷勤地替他布菜。

哪知君墨染却不拿碗接,只张了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不是吧,要她喂?

姜梅错愕。

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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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梅飞红了双颊,娇嗔地睨了他一眼,立刻微垂了眸,含羞带嗔地道:“王爷~”

吃吧,甜不死你,也得撑死你!

君墨染微眯着眼睛望住她,藏在面具后面的眼眸里露出玩味的目光。

眼前的她明明是一副娇怯柔弱,曲意承欢的俏模样,但那比平日甜了数倍的嗓子,听在耳里,刺耳之极,让他很不爽。

他大致明白眼前的女人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不过,就凭她这拙劣的演技,要想瞒过他的眼睛,还需得再练十年。

“湄儿,你过来。”他在心底冷笑,望着她的目光却很柔和,就连那只向她伸出的手,也充满了温情。

“王爷~”姜梅眼里掠过一丝错愕,却飞快地垂眸掩去情绪,只扭动腰肢,做不安忸捏的模样:“如意在外面呢,瞧见了多不好?”

“怕什么?”君墨染噙着一丝嘲弄地笑,不耐与她兜圈子,索性拽住她的腕,使蛮力一拉。

姜梅哪敌得过他的力气?啊地一声低叫,失去平衡,跌进他的怀里。这次是真的满面通红——气的!

居然有这种鸭霸又臭屁的男人?竟完全不顾女人的意愿,为所欲为?

也对,这种封建社会的暴力男,视生命如草芥的冷血族,眼里哪有女人的地位?跟他讲绅士风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她正在心里骂得起劲,君墨染已伸指勾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撞疼了?”

这个死猪,明知故问,没见她痛得直吸气吗?真是死变态,一个破面具,二十四小带着,睡觉都不摘。

吸取上次的教训,这回姜梅强咬强撑,鼻子酸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依旧挤出一个笑容道:“不!妾,身,一,点,都,不,疼!”

“是吗?”君墨染露出一个很遗憾的表情道:“为免得再撞到你,本王原打算摘下面具的。既然不疼,那就算了吧。”

啊?一个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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