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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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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


     “二位公子小心!”庞子龙大叫了一声,提醒车内的两个人,自己拔刀一挥,勃然怒吼:“不想死的都他娘的给我滚开!”


     锵锵锵!双刀激烈的碰撞声在马车旁边此起彼落,云柳喜拔剑挡在叶傲天身前,神情肃然,宝妹被他推醒,“宝妹,醒醒,看住你大爹爹。”


     宝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说道:“出城了吗?”


     噗!一把明晃晃的冷剑从车外扎了进来,恰好从宝妹的脸边擦过,幸好没有擦伤皮肤,但也足够让迷了蹬的宝妹睡衣全无,双目圆睁死死的瞪着那把剑身。


     云柳喜手指弹向剑身,将冷剑弹了出去,拉过宝妹压倒叶傲天身上,大声道:“爬下!”


     御哥脚蹬车板,飞身从车里窜了出来,举剑杀掉两个企图冲入车内的人之后,同庞子龙和另一个随行护送的侍卫,三个人分别守着三个位置防止任何一个人再接近马车。




车内三人失踪  

一场对峙,敌多我少,时间不长,御哥三人已被对方渐渐逼近的紧贴马车。


     游玩的百姓早已经被这幕吓的四散开去,徒留给他们一大片空地,把把明晃晃的亮剑在月光的反射下冷气森森。


     一场打斗在所难免,片刻之后,四周刀光剑影,血花四溅,武功不敌的御哥一个转身被人刺伤一剑,好在只是擦伤肘臂并没伤及要害。


     正当御哥、庞子龙和另一个侍卫被几十人团团围住脱不开身的时候,有四个人黑衣夜行,脚步无声,慢慢的靠近马车……


     一声惊呼伴着一声马嘶突然响起,御哥和庞子龙再抽身回看的时候,车内哪还有一丝人影,空空荡荡只有窗帘被夜风缓缓吹起……


     御哥一剑刺向马车,脸色阴郁难测。


     猛的扭过头,瞪向身后一群‘敌人’,嘴角突然怪异的斜向上,手中突然扬起一把大火扑向身后。


     彼时,惨烈嚎叫的声音四下嘶吼,像夜色中熊熊燃起的火把,将一切焚烧殆尽。


     庞子龙吃惊的望着御哥,武功平平的他居然身怀异能!


     御哥踏步上前,拽起一个烧伤正在痛苦呻吟的人,揪着他的脖领怒声道:“人呢”


     那人痛苦的摇摇头。


     “说!”


     “你们是谁派来的!”


     御哥发疯了似的怒吼,那人已经没有了意识,头在御哥的面前歪向一边,没了呼吸。


     “御公子,我先送你出城。”庞子龙依然尽职道。


     “出什么出!人都丢了,我回去找人!”御哥转身扎进人群。


     唯恐御哥出事,庞子龙只好在旁保护。


     他拳头紧握,头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竟然在他的眼皮下活生生的将人丢了。


     这群人,各个武功高强,轮番配合主要的目的就是拖住他们,好方便其他人下手,究竟是谁派来的呢?




花乾VS云柳喜

汴京城内,一条幽静的小巷深处有间不大不小的民居,灰旧的木门,斑驳着岁月。站在门口一眼向四周望去,方圆几百米之内竟然看不见一簇灯火,突然,由远及近慢慢晃动着一盏引路灯,暗红色的光亮一路将人领到门前。

     门口早已有人等候,见了来人,匆匆来到近前,低声谨慎道:“花爷。”

     “人都带回来了?”花乾双手相叠插入衣袖中,抬眼问道。

     “带回来了,都在屋里呢。”那人笑脸眯眯着将花乾从大门引到屋里,果然两张椅子上用粗麻绳将云柳喜和宝妹绑的严严实实。床上还有一人紧闭双眼。

     花乾笑道:“居然还多出两个人。”真是有趣。

     一旁的人说,“你只说车内的人,没说几个,老子都给你带回了。”

     花乾自然明白规矩,招手身后的人端出一个小箱子,当着那些亡命之徒的面亲自打开,白花花的银子整整齐齐的码在想中,看着都让人心中蠢蠢欲动。

     领头的人扫了一眼,大笑道:“不愧是财神爷,出手就是大方;他们一共七个人,从王府中出来,沿着汴河岸边,穿过人群准备出城门,老子截回车厢内的三人,已经包括这个丫头了,其它的一切都与我们无关,银货两讫;下次再谈。”

     说完招呼刚才‘工作’的兄弟们抬着箱子里银子趁月色弥漫离开。

     花乾的身后领着十几个手下,站在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民居中,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笑道:“得罪了。”

     云柳喜冷淡的望着前面笑的像尊弥勒佛一样的男人,挣扎了一下绑在身上的麻绳,“卑鄙。”

     是的,那群人的确够卑鄙,一团粉末扬进车里,当时就可让人昏迷,然后三人同时被抓到这里。

     “花乾?”云柳喜试探性的说。

     花乾微怔,继而失笑,“正是。”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自认没有与你有瓜葛的地方,缘何将我们抓来?”




宝妹的郁闷

花乾朗声一笑,“云少爷,这个世界,不是有有仇有怨才会抓人的。只要值得我花乾出手,不无不可。”

     宝妹始终垂着的头突然抬起,“你说你叫啥?”

     花乾乐了,瞅着她,“郡主,小人身份卑微,花乾。”虽自称小人,但口气可是丝毫不见惶恐,反倒气定神闲。

     也是,郡主如何,不照样被他绑在这栋小暗房里。

     “花乾?!你真的叫花乾?”宝妹嘴巴张大的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难不成我还姓‘乾’?叫‘乾花’?!”花乾不禁打趣道。

     “你叫花乾,你还抓我,有没有天理了。”如果不是被绑在凳子上,她真想一头撞墙上去,她的爹们都这么彪悍。

     认一路爹,她不是被骂、就是被掐、再不就是被抢、被抓、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四爹爹,我想哭。”宝妹郁卒的嘟囔。

     “你哭吧。”云柳喜很平静的说。

     宝妹扭过头,“他是不是我爹?”

     云柳喜想了想说,“那你问他。”

     宝妹眨了眨眼,大声道:“你把我解开!”

     这下,不但是花乾,连带他身后带来的家仆都噗嗤乐出声,这个小丫头有没有一点被绑的自觉性,是死是活得听他们花爷的,居然还敢大声嚷嚷,当真是不要命了。

     “看来,当了几天的郡主,脾气也渐长啊,女人啊。”花乾把玩着手上的玉戒,依然是一副笑脸,“给她松吧。”

     “爷?”

     “没事,她一个女流而已,松吧,我倒要看看堂堂香王府的新任郡主能玩出什么花样。”

     刘安走到宝妹身后,弯腰给他松绑,宝妹扭头看了他一眼,“那个,反正也是运动,你顺便把我四爹爹的麻绳也解了吧。”

     刘安仰起头瞪了他一眼,“得寸进尺。”

     “反正你们人多势众,还怕我四爹爹?”宝妹啧啧道,“当朝郡主都敢绑架了,还有什么是你们怕的?”




我是你亲闺女,你信不信

花乾稳稳笑道:“郡主年纪尚幼,激将法这种玩法用的还有些生涩,下次见了别人别在用了,爷今天给香王爷一个面子,刘安?”

     “在,爷。”

     “给云公子也松了吧,就、就看在郡主的面子上吧。”

     两个人都被松绑之后,云柳喜安静的可怕,不再问任何事情,就那么安静的坐着,仿佛什么事都不关心,只听着只看着就好。

     他觉得,宝妹一定是想要做什么。

     知女莫若父,宝妹果然想做些事情,可惜她想做的,不但把花乾吓到,就连已经习惯了她和御哥的思维模式的云柳喜,也突然尴尬的不知道目光放在哪里。

     宝妹站起身的第一件事,先是用一种非常郑重其事的口气对花乾说:“你听好了,看清楚了,坐稳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你亲闺女,你信不信?”

     花乾怔了一下,颇为好笑的看着她,“我信!”

     这回换宝妹愣了,“你信?”

     花乾点头,“信,我当然信,我府中姬妾众多,府外红颜无数,有一两个孩子来认我为父,这不奇怪。”

     宝妹眨眼想了半天,再次问道;“你真的叫花乾吗?没有别的名字?”确实跟老妈留下的照片上的长相不同,她会不会认错人了?

     “如假包换。”一个名字而已,过去也好,现在也好,将来也罢,换不换有何意义。

     宝妹暗想,豁出去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开始解自己的外衣。

     云柳喜愣住,“宝妹,你干什么?”

     花乾好以整暇的望着她,有意思。

     解开一层薄纱外套,众人唏嘘。

     再解开一层软锦藕色束袖宽衣,众人倒抽一口气。

     里面剩下一件雪色丝绸长袖上衣外加一件靛色马夹,众人的双目闪闪冒光。

     宝妹把袖子往上一撸,直撸到肩膀上。露出右肩上的那个中国铜钱状的胎记。




很遗憾,我不是你爹

“这东西你有没?”宝妹的口气相当之霸气,哼,什么叫有一两个孩子来认他不奇怪,敢情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喽。

     小小的自尊心受挫,宝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不过,转过念头一想,她也真的没那个资格说什么,她就像一个多余的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能认她就算不错了,她还想要什么呢?要啥是多啊!

     想到这,她变了说话的语气,“这是我的胎记,如果你也有的话,那你一定是我爹;如果你没有……”

     “如果我没有呢?”花乾笑着望着她,视线在瞄及她右肩上的那个胎记,嘴角不经意扯出一丝玩味。

     “没有?”宝妹顿了一下,说:“没有,没有就算了,要杀要刮来个痛快的。”

     云柳喜一旁坐着,这孩子。

     花乾哈哈哈大笑,“郡主言重了,花乾没有任何要为难郡主和云公子的意思,只不过是想借机会请二位一叙而已。”

     “会有这么简单?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宝妹不满的努努嘴。

     “等过了今夜,我自会放二位离开。”

     “就为了让我们在这里呆一夜,就将我们绑架?”宝妹叫道,还死了好几个人。

     花乾含笑起身,“不,为了让郡主在这里呆一夜。”

     身后领来的家仆从两侧拉开将二人围在当中,花乾欲转身离开,宝妹冲到面前拦住,因为离的过近差点被旁边的人将刀架在脖子上。

     看着拦住他的宝妹,花乾挑眉,“郡主还有事?”

     “有!这个胎记你有没有?你是不是我爹?”宝妹站在他的胸前,仰起头坚定的问道。

     花乾眉头微挑,笑道:“很遗憾,我没有。”

     轻轻拨开宝妹的肩膀,花乾离开小屋,刘安跟在后面,回头望了一眼怔愣的瑾容郡主,思量了片刻快步跟了上去。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刘安临走时喊道。

     “是。”

    两个彪形大汉往门口一站,屋内所有的方位都被人严密把守,云柳喜和宝妹真是插翅难飞。




花氏一门的印记

同一个院子的另一间厢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上好的锦丝被,铺陈在粗糙的木板床上,好在下面垫的平整,屋内也早已被手脚利索的下人燃好了香木,丝丝檀香飘荡在屋内,回归的质朴搭配着低调的奢华,脱掉靴子,花乾双臂置在脑后在鹅绒锦丝被里躺了下来。

     脑子里是方才西屋里瑾容郡主那张充满探究意味的脸。

     这个胎记你有没有?你是不是我爹?

     问的干干脆脆,让他根本来不及消化。

     她究竟是谁?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花乾发现,这几年来,唯有此刻的脑子是最混乱的,没有头绪,没有目标,就好像突然之间被人一棒闷上,嗡嗡作响。

     突然,他翻身坐起,穿上靴子来到铜镜面前,解开自己的外袍、中衣、里服,露出小麦色精壮的上身,目光在铜镜中仔细的辨认右肩上那个同郡主右肩相同的铜钱状的胎记。

     略嫌粗糙的指腹划过胎记的表面,太像了!

     位置、形状、颜色都相差无几。

     这是花家的标志,历代只有长子才会有的独一无二的印记怎么她身上会有?!

     想他花家世代经商,唯有他独好平淡生活,鸟语花香、茶园树果的生活、衣食住行不需奢华繁冗、只图舒适平和即可,得一红颜知己,此生相濡以沫、共携白首,养儿育女,勤教善养,此生便已足矣。

     可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尽人意。

     多少的他以为、都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笑话。

     他爹骂的对,没了钱、没了财富,你以为你是谁?

     身无分文的你连乞丐都不如,至少他们能低下头讨得几口饭吃继续活下去,你是连嘴都不敢张开的活哑巴。

     女人,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全部。

     天姿国色是金子堆出来的、琴艺才情是金子熏陶出来的、女人身上的香气就是男人身上的铜臭变出来的。

     你干干净净,才高八斗,眼高于顶、心比天高,到最后你看的上谁?谁又能看得上你?!

     没了老祖宗的庇护,你连狗屁都不是!




御书房内的圣旨

深夜,当今万岁的御书房内,笔挺的站着一个人,面容平静而冷凝,一身华服深夜来访,惹的皇上眉心微皱,有些不悦。

     “子夫,深夜进宫,可是有事?”想要拉近关系的时候,皇上通常喜欢叫香王‘皇弟’以示亲近,唯有心生不悦的时候,才会略带责备的口气叫他‘子夫’。

     皇上的目光看向站在香王身后的男人,“他是?”

     “葛马东桑部落的王子,察尔哈。”

     皇上一愣,目光盯住察尔哈,眼神凌厉,不是让他择日进京面圣么,怎么会和香王扯上关系。

     察尔哈当下已知惹怒了当今万岁,既然身份已被揭开,礼数不能不到,于是单膝跪地,一臂贴在胸前,“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皇上口气不耐,目光转向香王,“深更半夜的,你这是找朕来说理了?”

     “不敢。”香王垂首,“臣只是护送察尔哈王子来面圣。”

     皇上冷笑,“不为其它的?”

     香王道,“并无其他。”

     “来人。”皇上喝道。

     身边的公公急急上前,“万岁?”

     “去把圣旨拿来。”

     香王安静的站在一边,神情平静,仿佛就在等着皇上开口问话。

     随伺的公公端来圣旨,皇上冷语道:“香王接旨。”

     “臣接旨。”

     “接了旨回家看。”

     香王头微抬,目露怔色,不过片刻闪去,“臣领旨。”起身接过圣旨,揣宽大的衣袖中,施礼退了出去。

     深夜,一辆豪华马车自宫门离开,沿着清冷寂静的御街驶回香王府,快步回到书房,就着烛光,将圣旨放在桌面上摊开。

     果然是一道联姻的圣旨。

     皇上的意思是提前告知他一声,此事再无回旋之地?还是……给他机会。

     “王爷?”门外站在回报的下人。

     “进。”

     进来的是随同庞子龙一同护送御哥他们的另一个侍卫,他刚进来,香王心中已然有数,冷然问道:“人被劫了?”




以皇上的江山为筹码

“回王爷的话,郡主和叶公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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