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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灯 作者:八爪南宫(鲜网2013.8.18完结,be短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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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香体型生的极好,丰乳玉团,不需要任何托撑就有惊豔的效果,她奋力挺直著背脊,挽著宁华雍的手臂穿梭在花门和酒宴中,上海的婚宴桌桌铺著白布,团团堆满鲜花,来客们举著阳伞开著小车,仿佛在另一个国度。
  挽灯悄悄挑了一件绣著金豔菊花的肚兜穿在旗袍下面,丰挺出和挽香一样的魅惑曲线,惹来那些金发的洋人妞儿都嫉妒侧目。
  她却无意理会,只是仰头看著洋楼上方三楼,那扇装饰著花藤的窗。
  那扇窗里,是华雍和挽香的卧房,今日婚宴结束後,就是他们迟来的婚夜。
  姊姊,让我偷一夜吧……
  就一夜。
  宁华雍的别墅第二层为了招待宾客腾了出来,而三楼的格局则左右完全对称,他们的婚房在楼梯右侧,而左侧还有一件大屋,两个房间是一模一样的格局和布置,连家具都一样。
  挽灯握紧了手,想起刚到上海,初初打开房间的时候,姊姊惊讶又快乐的表情。
  “好大的床!”
  她们在柔软雪白的大床上蹦蹦跳跳,不敢相信竟然有能将人弹起来的柔软床铺。
  挽香在床上滚来滚去,柔滑的缎子滑过她的皮肤,“真舒服,如果可以,我也要给玛法和额娘送几台回去。”
  “好啊,想要多大多高的?要不要床顶?再配几个同样款式的脚凳?”
  宁华雍带著淡淡的微笑问道,那双清美的美眸只有看著挽香的时候才会带丝温软。
  她俩实在长得太像,宁华雍区分起来依然困难,於是总让她俩穿不同的衣服。
  他的温柔非常明确,只给挽香。
  对於别人,只有微笑装饰之後的疏淡。
  挽灯为了宁华雍,几乎拼尽了所有气力来适应这个诡异的地方,诡异的时代,她一声不吭穿起了奇怪的胸罩和旗袍,登上了痛脚的高跟鞋,喝起了香槟和咖啡,什麽陌生的话陌生的做法她都照单全收,只希望宁华雍看到她的努力,看到她比挽香更加适应这个时代。
  原来,她是如此渴望得到他的爱情,渴望得到他的温柔,渴望他的注视,她在他面前那样勇敢,那样竭力讨好,却连一个被施舍和怜悯的对象,都不是。
  但姊姊不一样。
  姊姊不像她几乎用尽了飞蛾扑火的气力去爱,挽香是茫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抱著什麽心态,就只是享受著挽灯求也求不来的温柔!
  从小,姊姊就总是能够得到喜欢的东西,聪慧也好,长辈的喜欢也好,王府人人的崇拜和顺服也好,甚至於宁华雍的爱情,也一样。
  挽灯呆呆的瞪著眼前黄橙橙的金色香槟,在神父的祝福声中,看著姊姊扔出了捧花,抬手,将香槟酒一饮而尽。
  夜残,客归。
  五光十色的婚宴散去,留下一庭院的狼藉,和切得乱七八糟的糖果蛋糕,银珠朱古力散了一地,在草坪上露珠一般粼粼闪光。
  挽香是新娘子,被人灌醉,早早就上楼卸妆休息了,宁华雍招待完最後一批客人,亲自送到门口,优雅握手道别。
  挽灯抿著嘴,看著负责婚宴的侍者端给他一杯醒酒液。
  他也没怎麽在意,长指执起来,仰头就喝进口中。
  她的心,和目光,随著他喉结的动作而焦躁燃烧,几乎灭顶。
  “唉,这是左还是右……”
  不知怎的感觉天旋地转,宁华雍有些看不清楚地面,才走到三楼,就扶著旋梯喃喃晕眩。
  左边右边完全一样,连装饰都没区别,他昏沈轻叹,长指爬过额前零零散散的美丽黑发,周围一片静默,他不喜欢家里人多,早早就遣走了来看热闹的亲戚们,仆随都在一楼,他也挥挥手都不许擅自上楼。
  眼前出现了他朝思暮想的小玉人,带著甜美和气的可爱笑意,说,这是右边呀。
  嗯,右边。
  挽香。
  宁华雍熏染的有些红的白玉脸颊顿时展开清柔笑意,顺著小玉人儿的指引拐去左边,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推开婚房房门,将甜美的小人儿压在铺满玫瑰的雪白大床上。
  “啊……啊……”
  挽灯的双腿被强悍拉开,她惊慌的捂著胸口残破衣料,一双雪豔双乳难堪的弹跳出来,绣著金色菊花的红色肚兜根本遮不住那对令人疯狂的圆润,宁华雍轻笑著,满头柔滑黑发洒在她身上,低头品吮。
  “嗯……你今天,真听话。”宁华雍唇瓣里含著浓浓宠溺,爱惜的揽紧挽灯的细腰,不耐烦的扯开她残留的最後几片衣物,长指轻轻抚摸著她肚兜上月光下流灿的金色菊花。“这是我送你的吧?你还是喜欢红色?”
  “我不喜欢红色,我,我喜欢你。”
  挽灯痛苦地张腿娇吟,眼泪顺著柔嫩的脸颊缓缓流,彷佛难以承受这样残酷折磨。
  “喜欢,我?”
  他的嗓子醉人而轻柔,月白的光滑过妖精一般美豔的侧脸,“呵……你有多喜欢?”
  “喜欢到了,这样。”
  挽灯跪坐起身,单手向後,缓缓解开了肚兜背後的细细红绳,红色的单薄布料落在地上,一痕惊豔残红。
  而暴露在空气中的,是晶莹柔润,近乎於完美的娇盈身体,在春日薄冷空气中微微颤抖,渴望他的爱怜。
  如果今晚华雍碰了她,那麽明日醒来,她就和姊姊偷偷调换身份,骗华雍她是挽香,而挽香是挽灯。
  反正没人能分开她俩,即使华雍也不能,她那麽爱他,姊姊却不爱他。等到她被破身,挽香一定会自己提出来调换身份。
  姊姊,我替你呆在上海,你还是回到北京王府去吧,我爱的男人在这里,我要他,这个人,不给你。
  “华雍,华雍。”
  挽灯甜甜唤著,她知道华雍喜欢她这样叫。
  宁华雍已经被完全挑起欲望,他不耐烦慢条斯理的调情,将光裸的小人儿揽上床,近乎於放荡的撩拨。
  “啊啊……”
  挽灯向後弯折著细弱的颈子,後腰靠在柔软的大垫子上,半躺半起的大大开敞双腿间的柔嫩,尖声呻吟,丰润的臌胀双乳在他长指间颤抖挤捏。
  柔嫩小穴才刚碰触,就湿湿润润流出了蜜液,挽灯难受,主动挺起前胸在华雍胸前磨蹭著两团颤抖软嫩,让他惊讶又惊豔的笑出声,从花穴里抽出湿淋淋的白玉指尖,张开红唇的吮吸挽灯挺立的殷红乳尖,“真是敏感的小丫头,这麽快就准备好?喏,再张开点!”
  她好乖顺的,顺从他的意思将双腿长得更大更开,任他随意欣赏红嫩粉润的处子娇蕊。
  “香儿,嗯。”
  他凑上去,吻起她甜美的唇瓣,单手勾起她白嫩的腿窝,向上压在她臌胀的丰乳上,月光勾勒出的弧线那般美好,他珍宠的磨蹭著她的柔嫩脸颊,让硕大巨龙在她穴口暧昧滑动,喃喃轻语,“乖,香儿,来,痛了就哭,嗯……”
  “我不会哭,我要你。”
  小人儿话语刚落,男人就直接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至最大,他的身体微微颤栗著,眸中春水一般迷恋醉人,挺身将挽灯狠狠撕裂!
  硕大男根刺破薄薄的处子象征,巨大狂烈,深深插入她稚嫩紧窒的小穴。
  “华雍,华雍……”
  她细细痛叫著,指甲狠狠刺入华雍肩膀的肌肤,身体被这样残忍的撕裂,他太巨大了,撑到她几乎无法容纳,小穴痛楚的绷著,极力收缩,却又这样愉悦,鲜红色的血液缓缓顺著两人交欢的地方滑落下来,她快乐的,痛苦的仰头,挺起胸翘起臀,任他抓住她细瘦的脚踝,近乎於疯狂的驰骋。
  “啊啊,呀呀……还要,还要,华雍……”
  蜜液横流,粗壮男根在白嫩腿间不断进出,捣出淫浪羞人的水泽声响,挽灯开心的叫,软软的叫,借著月光看到身上男人不断挺动抽插的修韧身体,看他细密的汗珠覆住了玉白色的额头,看他优美至极的妖精美貌。
  华雍疯狂挺动,几乎是惊喜的绽开笑意,身下的小人儿不但没有丝毫扭捏,反而热情的浪叫著,扭摆纤腰,被他撑大到极限,一颤一颤的在他动作里摆荡。
  “小妖精,夹得我真紧,来,缓一点……呵……”
  他抱著她在大床上坐起身,挽灯随著起身的动作紧紧收缩了一下,宁华雍被她吸得笑喘连连,长指紧捏住两团浪荡颤抖的臀瓣紧紧压在下身肆意揉弄,蜜液放肆流下二人的身体,无上的情欲快感让他越发肆意发泄。
  两人如同紧紧厮缠的蛇,在雪白大床上翻滚交缠,男欢女爱的声音月夜里低低靡靡,月色照映著三楼婚房,清冷昏睡在浴缸里的挽香。
  挽灯想不到宁华雍的欲望如此强盛,发泄了好几回也没有消停,温柔而缓慢,狂暴而激烈,他无休无止的纠缠。
  “香儿,再张开一点,嗯……”
  火热的红唇轻轻咬噬著她的耳垂,挽灯背朝华雍被抵在门板上,双乳紧紧挤压著冰冷门板,承受身後男人快速的疯狂操弄。
  他的黑发缠著她的,有力的手臂托著她的一条颤抖大腿,坚硬的下腹狠狠拍击著她浪荡的雪白臀肉。
  “香儿,香儿……”
  华雍长臂紧紧压在门板上,将怀里的小丫头搂紧,繁复呢喃著心中最珍宠的名字,他长睫倒著长长的阴影,眸光散乱,却笑意婉转,繁复在她颤抖的颈窝啄吻。
  “华雍,不要叫这个名字,不要……”
  挽灯身体火热,泪水却冰冰冷的淌了下来,他却不懂,以为她被欲望磨出了难耐的泪,温柔的贴著她的背脊,放肆戏弄捏弄著她弹跳的丰乳。
  “为什麽,你的名字很好听,香儿,香儿,我很喜欢,嗯……”
  他的笑息奢靡低沈,下身随著呢喃的动作不断抽插,被她吸吮的欲仙欲死,一次比一次剧烈。
  “为什麽?华雍……你为什麽会喜欢香儿?”
  “为什麽,呵。”
  华雍轻笑,以为她害羞,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将热辣男根狠狠顶入,换来玉人儿一声惊声喘息,这才一边撞击一边笑著咬她的耳朵,将爱意全数呢喃给她听。
  “我第一次遇见你,是刚刚从史密斯神父那里出来,你慌慌张张的……怀里偷偷藏了一幅画轴……”
  一滴泪,轻轻落在他的指尖上,挽灯一边忘情呻吟,一面心如死灰。
  曾经妄想,妄想令他动情的人不是挽香,而是对街对她的惊鸿一瞥,他那时候开口叫她,也是把她当成了挽香。
  她没有去史密斯神父那里卖过画,没有藏过画轴,这个男人早就已经动情,却真的是对挽香。
  嗯……
  华雍仰头,搂住剧烈颤抖的娇躯继续肆意发泄,香滑蜜液被他的巨大捣出花穴,猛烈收缩,让他舒爽的皱眉喘息起来。
  “还、还有麽?”
  挽灯睁大泪眼追问,让他心动的瞬间,有没有哪个是对著她,而不是挽香?
  “瞧你,被弄得都哭了麽?香儿。”
  华雍笑,连连耸动健臀放肆的冲刺,挽灯娇躯一阵猛颤,湿热花穴不断收缩,却见分明的长指指节缓缓拭去她留在颊边的泪滴。
  “还有那时,你卖完了画,一路走一路哭,慌慌张张的撞到了我的仆人,吓得回头就跑,我追都追不上……只好跑去神父那里逼问你的身份……”
  “香儿,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子,王府败落,你不得以卖掉古画,却那麽伤心,一直在哭,神父说你几乎要被罪恶感淹没了。”
  “对你来说,那些古董就是中华麽?唐宋元明那般灿烂的历史,却在你手里被倒卖给了洋人,你难过成这样,却不得不对现实低头?乖丫头,我不会让你再这麽苦,我会将它们都买回来给你……”
  “我之前收过几个外房,早就散了,我只要你。”
  啊,那带著硝烟味的北京,一路流泪的玉娃娃,她像蝴蝶一般,飞扑而来,又惊慌飞走。
  长长黑发卷在背後,倒映著她明亮含著水汽的大眼睛,惊慌失措,重重撞进他毫无防备的心底,让他一生深深镌刻。
  “我找了你很久啊,香儿,找到了,就永远是我的。”
  嘴边勾著邪美的弧线,华雍在挽灯崩溃娇喘哭泣声中毫不留情的继续挺身,狂暴插顶著挽灯高潮中不停抽搐的嫩穴……
  “挽灯呢?你怎麽看待挽灯?”
  激情褪去,挽灯喘著气,丰乳上,唇边,花穴都沾著淫欲气味的白液,她绝望的跪在地上,对斜靠在沙发上,懒懒躺在地上的姐夫低问出声。
  她勉强笑著,刘海微垂,双拳紧紧放在光裸的大腿上,等著他开口判决。
  “挽灯?就是你妹妹啊。”
  华雍说了一句,却再没有开口,反倒是俯身过来亲吻,依旧有些醉意朦胧不清醒,挽灯在他的醒酒液里掺的的是高浓度的迷药,他一时半会哪里挣得脱?
  “对,挽灯!你对她什麽感觉?”只要他说一句,说她可爱也好,烦人也好,只要他说一句,她就不顾一切────
  “没感觉。”
  淡淡一句,宁华雍媚丽的眉宇间略带厌烦,按著隐隐作痛的额角,“头很昏,唉。”
  他歪著头,枕在蜿蜒迤逦的黑色长发上,悠闲的阖上长睫,静静睡在上海的春夜里,留下挽灯冰冻僵硬的身体。
  没感觉。
  她这麽努力,连清白的身体都交出去,只换来如此冷淡的三个字,就算她和挽香换了身份,得到也不过是水月镜花的迷恋。
  即使调换了身份,她也永远是挽香的替身,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屈辱的爱,她不愿意永远做姊姊的影子。
  宁华雍,我不做影子,我要以挽灯的身份,让你真正爱上我。
  挽灯捂著脸干涩的哑笑出声来,低低落落,抵著沈睡男人的额头,笑得浑身发抖。
  修长而沈重的身体被拖曳到另一侧婚房,挽灯喘气放开昏睡的华雍,将三分解药打散在华雍酒杯里,含在唇里,哺喂给他。
  三分药性,足够他清醒,却不足以他恢复神智,这是王府祖传的迷药,是连挽香也不知道的东西。
  还没收拾好他,就听到浴室的门一响,挽灯一慌,缩起身子躲在了巨大的婚床下面。
  “真是的,怎麽稍微喝了点水而已,就在浴缸里睡著了呢?”
  挽香昏昏沈沈的打开浴室门出来,揉揉眼睛,看到扶著额头醒来,微微张著目光看她的丈夫,长发凌乱,黑如墨玉,嘴边勾著性感美豔的笑意。
  呃……
  挽香被他的神色吓到,顺著他的目光,才流连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
  “哎呀!”
  她不知道他在外面,没有穿衣服,才刚刚要躲回身去,就被刚健的男性手臂一把搂住,回身按到床上,“宁少爷──”
  “怎麽不唤我华雍了?”
  宁华雍微微皱眉,复又舒展开,嘴角含笑,“唔,我才睡了一会儿,你就跑去洗澡了……?”
  “我没有,宁少爷让我把衣服……”
  “胆小鬼,”
  宁华雍一把扯住挽香惊慌失措的推挡皓腕,殷红薄唇失神轻喊,“别躲……我这麽喜爱你,别躲我。”
  轻软呢喃,醉人如同酒液滑过丝帛,同时震住了房里的两个小人儿。
  挽香捂住小嘴,看到华雍略带醉意摇摇摆摆站起身,咯咯笑著伸过头来爱溺的亲她鼻尖。
  细瘦手腕被他一扯,失力跌坐在床上,沾湿了雪白的床褥,坐进他怀抱被紧紧拥抱,生怕她逃。
  “香儿,香儿,喜堂上我不是故意吓你,而是除了你,我不想娶别的人,你别躲我,我真的喜爱你。”
  平时清冷冷然的男人此刻像个小孩子,拦著挽香的腰,温柔轻晃。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别那麽生分,怎麽刚才做过就不认我了呢……”
  “宁……华雍。”
  “嗯,乖。”靡丽的眼眸弯起。
  “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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