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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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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如风一声令下,四名侍女齐齐地举剑上前,要取罗敷性命。夜戈一见对方动手,忙令手下保护在罗敷和夜听潮身边。夜听潮对夜戈道:“注意开儿安全,给我杀了月如风!”
  月如风手下侍女虽然也是武功不俗,但还是无法与夜戈他们相比,几个回合打下来,四人已全部倒下。月如风见已是孤家寡人,一声长笑,无比凄凉:“哈哈哈哈,夜听潮,你真的就不能放我和开儿一条生路?!——好!”说完,从头上拔下一支发簪,对着怀中开儿就要刺下去。
  罗敷大呼:“不要!”人一下瘫软地跪下来。夜听潮也是一个震惊,但苦无武功在身,不能发暗器相救。月如风手下到半空,夜听潮急火攻心,硬生生吐出一口鲜血来!罗敷又是惊呼:“听潮!”只见他背后伤口复发,已是殷红一片!如今孩子命在须臾之间,丈夫危在旦夕,罗敷感觉一下就要失去所拥有的一切,眼前一片漆黑,大脑全部空白。“不要。”她喃喃自语。时间仿佛就定格在这一刻,再容不得她多余的思考。
  罗敷砰然倒地,意识猛然消失。
  耳边似乎有婴儿的啼哭乍然而起。开儿,我的开儿,母亲如何才能睁开眼睛看你一眼?似乎有血腥的味道凑近自己的脸,听潮,可是你?我们的爱恨何时方能解开?如果罗敷能够奋力睁开双眼,你会否再次承认仍然爱我?

  七十七、失踪

  看到儿子性命只在须臾之间,夜听潮又旧伤复发,罗敷急火攻心昏了过去。夜听潮忙去扶她,却体力不支与她一起瘫倒在地,口上血迹滴在罗敷脸上。月如风见两人如此亲亲我我相互牵挂,心里一恨,举在半空中的发簪更是不再停留,直直向开儿身上刺去。
  夜听潮武功尽废,无法出手,夜戈等人使的短兵,派不上用途,眼睁睁开着月如风要伤害开儿,众人只是无策。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从众人背后发出一只竹简,正中月如风手腕,顿时鲜血直流。月如风吃痛不过,发簪远远甩出手去。她惊诧地看向竹简飞来的方向。
  凑月如风那半刻的失神,夜戈飞身上前将她手中的开儿抢在怀中:“保护小公子!”夜戈将孩子交给一名暗士,自己重又提剑冲向月如风。
  被抢走了开儿,月如风大呼出声:“开儿!”眼中惊愕万分,不敢置信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待反应过来,迅速向夜戈扑去。却被一人从宫殿顶上飞身而下,将她一提,重又飞到房顶之上。(石桥整理购买)月如风兀自呼喊,但救她之人武功甚高,不顾她的疯狂呼喊只是飞快带着她离开。
  夜戈正要提身飞上房顶去追,却被一人喊住:“不用追了,快救听潮和敷儿。”
  说话之人从宫殿之外入内,正是刚才关键时刻用竹简击中月如风救出开儿的夜无忧。夜听潮身上重伤,勉强开口:“父亲!”众人忙跪曰:“老爷!”夜无忧让众人起来,令将夜听潮和罗敷抬入殿内,又速传东方龄入宫。夜戈道:“东方龄正在赶往宫内。”说完去迎她。
  原来夜听潮接到罗敷的消息,怕开儿在争夺中有误,已同时令东方龄一起赶往宫中,只是因为夜戈等人的行程比东方龄快了许多,才没有同时抵达。
  夜听潮道:“父亲……怎会来此?”夜无忧忙扶住儿子,曰:“潮儿不要说话。你身上旧伤复发,现在很危险。为父只是帮你暂时止住了血,待会还要让东方龄看过。我刚才已经检查了敷儿的伤势,她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昏厥而已。”
  夜听潮点头,眼中充满殷切,强忍伤痛开口,对夜无忧道:“父亲,孩儿求你一事。”
  罗敷再醒来之时,开儿正在她身边熟睡,东方龄在为他诊脉。罗敷惊喜万分地问东方龄:“他是开儿吗?开儿没事?”东方龄诊断完毕,道:“夫人,小公子幸得老爷及时从月如风手中救下,身体无碍。”是夜无忧救了开儿?他怎会来了汉中?开儿何其幸运,先是被月如风掠走,因为他长得极像夜听潮而未被其所害,后是关键时刻得到爷爷夜无忧突然出现救下。
  罗敷高兴地热泪盈眶:“我,我可以抱抱他吗?”一向冰冷如霜的东方龄竟然有几分动容。世间又有什么比母子之情更为让人感动的呢?东方龄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笑,对她来说向来都是不擅长的事情。“当然可以。不过夫人,小公子刚刚让奶妈喂完睡着了,夫人待他醒来再抱也不迟。”
  罗敷含泪点头,哪里非要抱,仅仅看着他的样子已经让自己幸福得无所适从了。月如风说的没错,开儿长得有七分像夜听潮,只是眉宇之间没有夜听潮的阴郁,而多了一份源自她的明朗。
  夜听潮?罗敷忙问东方龄:“听潮他,怎样?”心中不安的感觉又出现了,他当时口吐鲜血,背部旧伤复发。东方龄说过三月内如果伤口迸裂,就是神仙也难救他,那么他不会……不!让她如何接受刚刚得到儿子,却又失去丈夫?
  东方龄道:“公子去向夫人不必追问,不当说的东方龄怎么都不会讲。”说完转身离了罗敷房间。这些话惊得罗敷一身冷汗,什么叫不当讲的?她为何不对自己讲?难道夜听潮真的已经……他怕自己伤心才让东方龄瞒着她?罗敷低头看着熟睡中的儿子,这张神似夜听潮的脸让她的心揪得如此紧。
  罗敷挣扎着想起身,却有侍女道:“夫人快请躺下,您日前昏倒,身子虚弱,老爷吩咐不让您下榻。”罗敷抬头问:“老爷呢?我要见他!”
  “敷儿要见我?”未待罗敷话音落地,夜无忧已一步踏进来。罗敷忙下榻跪曰:“公公。”
  夜无忧忙上前将罗敷扶起,对侍女道:“都下去。”问罗敷:“敷儿身体不适,为何行此大礼?”罗敷泣曰:“请公公相告,听潮现在哪里?公公不说,敷儿长跪不起!”
  夜无忧为难道:“我已答应听潮,不透露他的消息给你,我怎能食言?”说着走到榻边,看着熟睡中的开儿,满眼都是怜爱:“如今开儿已经找回,你且好好抚养他。不管你与听潮如何,你都是我夜家的儿媳。”说完,不顾跪在地上的罗敷,径直走出房间。
  罗敷绝望地坐在了地上。夜听潮既然有意隐瞒自己的去向,自己想知道也很难。他去了哪里?他重伤在身,有没有生命危险?
  本来熟睡的开儿突然挣扎起身,揉揉惺忪的眼睛,睁大了看她,小家伙虽然只有七八个月大小,却已经健壮地可以在榻上随意翻身。罗敷见他醒来,忙拭去了脸上的泪水,来到榻前。
  虽然是开儿的亲生母亲,但她却从未带过他,罗敷茫然地看着开儿,尝试地开口道:“开儿,你好,我是你的母亲……”然后就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谁知开儿懵懂地盯了罗敷一会,突然裂开了嘴笑了起来,挥动这小手,发出“啊啊”的声音。罗敷的心就这样一下子变得温暖非常。伸手将他抱入怀中,柔柔软软的一团,他原是如此贴心的一个生命!罗敷心中的幸福似乎溢了出来,“开儿!我的开儿!”开儿好奇地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触摸她脸上的泪,又发出啊啊的声音,似乎在告诉母亲不要哭泣一般。罗敷傻傻地点头:“妈妈不哭,妈妈有开儿,以后再也不会哭了。”嘴上如此说,眼中的泪却又流了下来。
  开儿很招人喜爱,几乎从来不哭,精神也是异常地充沛。他已经爬得很快,每天只要一不注意,便从榻上爬下来,不知所踪了。整个昊园没有地方他不曾爬着去过。
  这日开儿又不知爬去了哪里,罗敷跑到夜无忧房间,不等下人禀报忙进去问道:“公公,可见开儿了……”话没说完,已经看到开儿正坐在夜无忧腿上,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看见罗敷进来,小手抬了抬,指着她道:“妈妈……妈妈妈……”罗敷惊诧地抬头,问夜无忧道:“公公,开儿说什么?”
  夜无忧也是颇为惊奇,8个月大的孩子竟然会发音说话,这连当年早慧的夜听潮也是不如的。夜无忧抱起宝贝孙子,情不自禁地亲了亲:“敷儿,看来开儿是遗传了你们两人的聪慧,竟然8个月就能开口喊妈妈。”
  罗敷上前看着开儿,眼里早已噙满了泪水,“公公,”她道。夜无忧会意,将开儿交到她的手上,罗敷深深抱在怀里:“开儿!”谁知开儿好像知道了大人的喜悦,又开口道:“爸爸。”罗敷惊得说不出话来,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也想念爸爸了吗?听潮,你可看到了?——开儿如此聪明,我们的儿子,他正在呼唤你!
  罗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曰:“公公!你听到刚才开儿喊爸爸了吗?”夜无忧眼睛也是湿润,父子情深,他也有儿子,开儿是他的孙子,他怎能不理解?罗敷道:“公公,求你告诉我听潮在哪里?我要和开儿去找他。不管他是生是死,我和开儿都要见到他,守候在他身边!”
  夜无忧似有动容,但终于还是开口道:“敷儿,既然听潮不想见你们,你又何必勉强?”上前去扶罗敷,罗敷却不肯起来:“公公,为什么?听潮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不见自己的亲生儿子?开儿他如此可爱,你忍心他每日见不到父亲吗?”
  夜无忧长叹一声:“听潮是我的儿子,开儿是我的孙子,我怎会不同样怜惜?”说到这,夜无忧的眼神一下变得悠远,道:“当年我性情闲散不愿成为夜氏的继承人,潮儿的祖父便指定了潮儿,所以才把他训练成了阴冷残酷的性子,直到遇到你……”夜无忧将罗敷扶起来:“敷儿,知道为何我第一次与你相见便送你赵王令吗?因为是你让听潮体会到了男女之爱,夫妻之情。之前他只是作为夜氏的继承人而活着,而有了你,他又多了一种身份,那就是他自己。敷儿,我很感谢你,如果没有你,听潮也许还是那个不完整的自己。”
  罗敷问曰:“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躲着我?”夜无忧道:“潮儿生性孤傲,忍受不了自己失败,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女子面前。”
  罗敷忙道:“公公此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听潮出事了?”夜无忧摇头:“他很好,只是武功尽废。他说,他不想将你留在一个废人身边,所以才不见你。”
  罗敷泣曰:“可是我不在乎!开儿也不会在乎!只要他健康,武功又算得了什么?”她突然想到,夜听潮对她态度的转变就是从他为她挡了一剑之后,那是他已经知道自己武功会失去,才突然说出不同意用赵王令换回开儿的话?他是纯心想气她离开他!他好残酷,为了自己的尊严竟然不顾她的感受,那可是她对他满腔的爱恋啊!
  夜无忧道:“可是敷儿,他之前为了对付月如风,让你只身承担失去开儿的痛苦,你也愿意原谅他吗?”罗敷默然。自己对此事确实不能完全释怀。想当初她进了昊园,日日见他与别的女子承欢,心何尝不是痛得滴血?可是,他事先并不知她和开儿还活着,他没想到她会出现在那个局里,他当时对她的冷漠何尝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如果月如风见他还对她有情,岂会留她性命?哪怕她身上有赵王令恐怕也难保她吧。他又为她挡了一剑,险些失了性命,他也是因此而失了武功,她岂会嫌弃他?
  罗敷肯定地道:“公公,我对听潮讲过‘君为乔木妾为萝’的话,敷儿并不是随口说说,既然决定将自己的爱全部给他,敷儿就不会再收回。”
  夜无忧道:“难为你们两情相悦。潮儿现在应该已经到了邯郸。如果真的可以原谅他,想要见他,就去水榭小筑找他吧。”

  七十八、乔木

  听得夜无忧说夜听潮去了水榭小筑,罗敷激动万分,拜曰:“公公,敷儿明日便带着开儿前往邯郸!”开儿似乎听懂了母亲的话,在她怀里也是高兴得手舞足蹈,嘴里喃喃地喊着:“爸爸……爸爸”。
  夜无忧点头:“好。东方龄也已于日前去了邯郸,我此次前来汉中时日不短,明日与你一同出发,护送你们母子过去。”
  罗敷再拜:“多谢公公!”心里却是暗暗自责,自从她醒来那日东方龄在为开儿诊脉,此后便再没见她,如此数日她竟毫无所觉!如果夜听潮还活着,他身受重伤,东方龄定然会寻他而去,到时跟着东方龄便知夜听潮去向。自己怎会没有想到?自己丢失了的理智是因为开儿的失而复得太过惊喜,还是因为夜听潮的突然失踪而
  又感叹他伤得如此之重,还让东方龄先确定了她和开儿的安全才离开,夜听潮再如何掩饰,也藏不住对她母子的情意。
  路上有了夜无忧,安全便有了保障。夜无忧还特意找来当日曾护送罗敷离开长安的张平随行保护。如今夜戈跟随在夜听潮身边,张平也算是除他之外夜氏武功最厉害最值得信任的手下了。
  罗敷道:“公公,敷儿还没有正式向您道谢。上次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开儿恐怕已经遭到了月如风毒手。幸亏公公开儿才幸免于难。”罗敷特意加重了“及时赶到”几个字的语气。
  夜无忧长笑:“哈哈哈哈,敷儿可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在汉中?”罗敷笑曰:“敷儿的想法瞒不过公公法眼。”
  夜无忧道:“其实我来汉中已有数月。年前,‘得罗敷者得天下’的谶语乍起之时,我便担心你们的安全。但当我赶回邯郸时,事情已经不可挽回。当时你和听潮全部不知所踪,我多方打探总是无果。后来,我听到赤眉拥立刘盆子为帝的事,便知道我大哥夜无忌必然在此,于是我便赶往了这里。”
  罗敷点头:“原来公公早就来到了汉中。”
  夜无忧:“当日我离开夜氏,便向听潮的祖父表明立场,绝不参与夜氏的天下之争。当日汉中的情形乍看是一场政变,我大哥和听潮全数被人暗中控制。但据我观察,他们虽然表面上被控制,却并无生命危险。当时情况似乎局中有局,胜负只是一时的假象,于是我躲在暗处便不动手。”说着神色凝重地看罗敷:“敷儿,你受苦了。”
  罗敷不语。她知道夜无忧定然是见到了她来汉中后的一切,知道夜听潮曾为了自己的计划伤她至深。那段日子对罗敷何尝不是最痛的煎熬?她是不怕□,也不怕被人践踏,可她忍受不了没有希望,忍受不了夜听潮渐渐远去的伤,忍受不了开儿生死未卜的痛。一颗泪无声滑落,怀中的开儿似乎也意识到了母亲的伤心,在罗敷脸上紧张地挥动着小手,口中不断发出“妈妈……妈……妈”的声音。罗敷贴心地抱住开儿。得子如开儿,有夫如听潮,她罗敷夫复何求?只望听潮现在无恙,可以让他们一家三口尽享天伦。
  夜无忧道:“我可以理解你心中的感受。我也希望听潮早日可以珍惜像你这样的女子。当日我与听潮的母亲便是你们现在的心态……”
  罗敷抬头看着夜无忧,她从来没听过夜听潮讲过他的母亲,也没听夜无忧说过自己的夫人。夜听潮的母亲是个谜,夜氏上下都不知道她的事情,或即使知道也缄口不提。如今夜无忧主动提到她,看来是要对自己有所点悟啊。
  夜无忧:“当日,我是被听潮的祖父选为夜氏继承人。听潮必定已经跟你讲过,夜氏本姓刘,乃是高祖爱子刘如意的后人,当日被吕后所害的戚姬正是如意的母亲。如意为免被吕后所害,将其与其子嗣改姓夜,隐匿民间。当年先祖如意正是被刘盈(汉惠帝,吕后的儿子。)所救,之后刘盈因为其母吕后对戚姬残害之事而心存不忍,郁郁寡欢而死。先祖如意为感刘盈之德,又叹刘盈因戚姬而死,于是严令子孙不许与刘氏为敌,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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