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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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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敷问:“既然他破解了善若居的石阵,为何不趁机攻庄呢?”端木善若道:“按理说,他既然找到这里,定然能认出此阵法乃我所布,而前来滋事。为何没来我也是费解,也许因为我身上已没有吸引他的天璇剑。”
  罗敷道:“世伯,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端木善若:“我已与龄儿将阵法重新演习,即使卢风扬来犯,也可抵挡一阵。如今之计最重要的是后日为听潮续命之事。希望卢风扬此次前来只是为救走樊崇,而没有发现你和潮儿在此,否则一定又是麻烦”
  罗敷感激地看着端木善若,坚定地点了点头。无论如何,她都要努力让夜听潮醒来。罗敷道:“世伯不用担心,他们必然没有发现我们在这里,否则以樊崇对我的痴迷,对听潮的畏惧,一定会不惜一切前来攻庄。况且,听潮对卢风扬有杀子之仇,他如何能忍?”
  端木善若这才放心点头。“不过也要防范。虽然他昨日未来,不保今日不来。”
  罗敷和东方龄两人点头。东方龄道:“陇南地处偏远,很难调集夜氏的力量来此。樊崇的赤眉军一日两日又不会离开,将来之事定然处处惊心。”
  罗敷自责道:“是我将樊崇的注意力引到了这里。”如果不是她贸然来大堡山避难,樊崇和卢风扬就不会发现善若居。是她无形中让夜听潮复生的希望又降低了几分。罗敷忧心难当地看着窗外。秋风已为天地带来一片肃杀之相,似乎昭示着一场殊死较量就要来临。
  罗敷猛然转身:“我要离开善若居!”
  “什么?!”端木善若和东方龄两人惊奇问道。
  罗敷肯定地点点头:“只有我离开,才能吸引樊崇的注意力,让善若居和墓室不为所扰。”两人对罗敷的决定都表示反对。端木善若道:“敷儿以身犯险,你若有事,我如何面对你公公?”东方龄也道:“夫人,你好不容易脱离虎穴,如果再回去,公子醒来定然会责怪我们。”
  奈何罗敷去意已决:“世伯,龄儿姐姐,你们不必再说了。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不过罗敷做此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们劝也无用。”说完跪在两人面前,泪眼已是朦胧:“敷儿求你们,一定要让相公醒来!如果我有事,请转告相公,开儿还在邯郸等着父亲归来!”两人听之,皆是落泪。
  罗敷说完,起身回房,换了女装,收拾简单行礼,又牵了先前抢来的樊崇的马匹,离开善若居,下了大堡山,径直向仇池山驰去。
  当初为了将樊崇骗出军营,她建议他去仇池山伏羲洞参拜伏羲神像。后顺利逃离樊崇手掌来到大堡山。没想到如今为了吸引樊崇视线,真要完成这仇池山之行了。

  八十八、风寒

  罗敷离了善若居,下了大堡山,骑马径直向仇池山而去。临行前她特意换上了一身女装。粉红色坠地长裙,水红色披帛。——这身衣服原是当日在宛城,夜听潮为她准备参加刘秀婚礼时所穿的。那也是她第一次以女装示人,那次她的倾城惊艳本是夜听潮刻意为之,她的美也如他所愿让天下人永记在心。
  罗敷没想到夜听潮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前来大堡山找端木善若,竟然还带着这套衣服!何止这件衣服,她平日所用之物,他竟然全部都留在身边。看见这些东西是否能让他想起她的样子,是否能让他心中甜美如春日?——罗敷黯然,奋力地甩了甩头。为了夜听潮的醒来,她必须坚定地走下去。罗敷加紧催马,一抹丽影如朝霞一般映照得满天尽是神采!
  以罗敷的容貌,加上这身装束骑在马上,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难。即使在长安、邯郸这样的大城,罗敷行走之处都皆是紧随的目光。在陇南这样欠繁荣的地方,她的出现无疑如仙子一般惊世骇俗。
  《陌上桑》里有诗句形容世人见到罗敷时的表现:“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果然是并无夸张。
  越离大堡山远的地方,罗敷越放慢了行程。眼见就到了仇池山,罗敷向路人问了伏羲洞的方向,直接牵马步行起来。如此行了半日,果然,还没到达目的的,樊崇已亲自催马赶到。罗敷心想樊崇对她果然是用心,恐怕她一下大堡山便被他的眼线盯上了也说不定。
  罗敷在马上欠身:“樊大人,我们相约参拜伏羲像,虽然迟了两日,但罗敷终归是没爽约。”
  樊崇一见罗敷的样子,又听她轻言细语,哪里还顾得上其他,道:“敷儿如此守信,倒是难得啊。我们一起进洞!”说罢不顾随人劝阻,(石桥整理购买)下马与罗敷并肩而行。
  罗敷道:“樊大人不会怪罗敷先前任性,独自一人前来仇池山吧?”樊崇笑曰:“怎么会?我说过,要得到敷儿心。天下男人所不能做,我樊崇都可以为敷儿做到,何况是忍受敷儿的任性?又有几个男子如我樊崇这般幸运?”看着樊崇一副武夫相,却硬要往自己身上套上个风雅的名头,罗敷心内实在鄙视得很。她知道,樊崇对她百般忍让并不是出于什么感情而言,而是她的美丽和聪慧足可以满足任何男人所有的虚荣心。
  怀着一腔心事罗敷草草地陪樊崇参拜我伏羲神像。樊崇道:“敷儿好像很疲惫的样子?”罗敷心想,自己如何能不疲惫?躺在石榻之上的夜听潮是生是死还未可知,端木善若的续命之术到底可不可信?况且现在又让卢风扬找到了那里,万一他们对大堡山突然攻击又将如何?夜听潮和开儿如今是她最亲近的人,他们中任何一个有事都会让她万劫不复。
  罗敷勉强笑了笑:“怎能不疲惫,在陇南这种穷山僻壤,如何有长安住得安逸?”
  樊崇令左右只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只对罗敷道:“敷儿不用烦闷,我赤眉大军不日便将回返长安。”“什么?”罗敷惊诧地问。这也太快了吧?难道短短十数日的工夫赤眉已取食完毕,有了再战长安之资?他们用的什么方法如此神速?不过换一个角度想,如果赤眉真的回了长安,说不定是件好事,至少大堡山那边是安全了。罗敷顿时觉得又惊又喜。
  樊崇:“来陇南本就是权益之计,一旦大军修养完毕,赤眉定然立刻回返。”
  罗敷暗喜。樊崇对“长安”二字的着迷从他此次行为便可窥一斑。近百万大军刚刚从长安退出,却又要回还,难道他就不怕这样折腾下去大军疲惫难当吗?这样的军队即使赶回了长安又能怎样,哪里有什么战斗力?
  罗敷:“如此甚好。敷儿也满心想回去呢。那椒房殿住着可比这里舒服许多!”樊崇一喜:“敷儿喜欢住在椒房殿?”罗敷娇媚万分地答道:“自然是喜欢的。”樊崇忙趁势道:“那如今敷儿可愿入主椒房殿了?”罗敷娇羞道:“与樊大人相处日久,已明了大人对罗敷真心。只要大人他日做得皇上,以皇后之礼迎我,我……自然入得。”
  樊崇脸上顿时开了花一般,大笑曰:“好好!”伸手就要搭在罗敷腰间,却被她敏捷避开:“我欲与大人图的乃是长久恩爱,罗敷平日也只爱英雄。——待到大人攻得长安,登了基,与敷儿行了夫妻之礼,再亲热不迟。罗敷可不想落个无名无分就跟着大人的名声,倒是恐为世人耻笑。笑敷儿也就罢了,大人既然要为君主,可是不能让任何流言蜚语辱没的。”
  樊崇听罗敷娇语连连,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罗敷的要求:“好好。如果能得到敷儿,莫说个长安,就是天下,我也愿去打;莫说登上十天数月,就是一辈子也是值得!”说着规矩地把手收回,令人牵马过来,两人一人一匹,骑上前行。
  夜间,两人回到了陇南赤眉大营,樊崇要与罗敷接风。罗敷满腹心事应付他一人已是累心,哪里还愿意再经受大场面?罗敷只道乏了,将此事推了出去。
  今日月色如水,星子满天,静谧的夜晚想起与夜听潮的种种,罗敷分外动情。此时想必他处秋已尽,陇南却仍然有秋意,似乎被封存一般。罗敷披衣走在帐外,踏碎一地的月光。明日便是为夜听潮续命之日,只期望一切顺利。如果这几日赤眉再离开陇南,那么他也可以安心在此处休养。
  罗敷突然想到什么,对名为随身侍奉实为监视其动向的侍女道:“我好像感了风寒了,快去令人煎些药来。”说完掩面咳嗽两声,轻扶娇颜,竟是柔弱无比。侍女道:“是。”已有一人离去。
  罗敷回帐内榻上躺着,果然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樊崇就到了:“敷儿身体不适?”罗敷点头:“大人近日事忙,又何必亲自过来?”樊崇道:“什么事能比得上敷儿的事重要?我已带来军医在帐外等候,让她为敷儿诊诊脉再煎药不迟。”罗敷点头,道:“也好。不过……”
  樊崇见罗敷脸上多有难言之色,忙劝慰道:“不过什么?敷儿有病自当是要大夫诊治的。”
  罗敷道:“我……”说着又咳嗽,做出为难的样子看看周围。樊崇会意,令众人全数退下,罗敷这才道:“大人本是心细之人又怎么看不透?诊脉自是要肌肤相触的,让一个男子接触我的……手臂,让罗敷怎不难为情?”说完又是咳嗽连连,捂住胸口痛苦万状。
  樊崇一听懊恼非常:“敷儿说的是,是我欠考虑了。怎能让其他男子碰敷儿呢?——你看这样可好,我军中有位卢先生,有金丝诊脉之绝技,让他为敷儿诊脉。就在这中间扯一方帐幔,这样连容貌也省去见了。”
  罗敷听了面露喜色:“如今我有疾在身,姿态全无,不见容貌倒是更好。只是你说的卢先生如此神通,他是否愿意为我这等小事屈驾而来?”
  樊崇哈哈一笑:“我让他来,他岂敢不来?!来人,传我口谕,让卢先生前来为敷儿悬金丝诊脉。”侍女称是离开。
  罗敷暗喜。她知樊崇口中的卢先生正是卢风扬。她从端木善若和东方龄处听得卢风扬不仅用毒厉害,还精于医术。他们三个都是会悬丝诊脉的,而天下掌握这项技术的人总共也不超过五个人。罗敷没想到自己借此略施小计就能见到他。明日为夜听潮续命之事最怕的就是这卢风扬再上大堡山捣乱,如果自己可以想办法与他相识,并将他留在军营,大堡山岂不又多了一重胜算?那么即使赤眉不离开陇南又能如何,还不是对夜听潮和端木善若等人没有丝毫威胁?
  让罗敷吃惊的是,除了卢风扬之外,她还见到一个令她百感交集的“老朋友”——月如风!罗敷一直猜想他们在赤眉军中,但因为自己行动受限而从未见过他们。
  月如风也是因为樊崇对罗敷的荫护而从不知她就在自己身边。樊崇知道两人乃宿敌,怎会让罗敷有落于月如风手中的危险?今日卢风扬被请去诊脉,两人正好在一起,她便暗自揣测,什么样的病人不用军医诊治,而非要请卢风扬呢?侍女传达樊崇的特别叮嘱,说要卢风扬拿着金丝前往。这赤眉之中还有不方便让她见到的人物?越是如此她便越好奇。跟随卢风扬来到罗敷大帐,她却并不入内,只在帐外听着里面动静。
  卢风扬进帐,与樊崇礼毕,卢风扬看着榻前帐幔,问道:“不知病者何人?症状如何?”罗敷咳嗽几声,说话之声自帐幔之后缓缓传出:“小女罗敷有劳先生了……”
  还没等罗敷讲完,帐外已有人掀帘而入:“樊崇你竟然藏了这个贱人在军营!”樊崇没想到她会突然入内,没反应之前已让她一把扯下罗敷榻前的帐幔。只见罗敷斜躺在榻上,轻衣长发细细散了一地。表情百无聊赖、楚楚可怜。在场之人只有卢风扬从未与罗敷蒙面,见到罗敷容貌也是一惊,——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与所传竟是没有出入。他的表情被樊崇看在眼里,顿时升起一层不快。
  月如风的痛恨,卢风扬的惊艳,樊崇的愠怒,被罗敷一一收入眼底。她只是片刻的吃惊,便开始觉得好笑,月如风还是如此沉不住气。罗敷本应恨她入骨,但自从找回开儿后,那种恨变得复杂。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她月如风也是个可怜人。心爱的男子不爱她,还害她终身不孕,这些让她因爱而妒,因妒才致疯狂。罗敷本可以因她善待开儿而放下她曾对自己的伤害,但月如风却并不会因为她的宽厚而知恩图报。罗敷有预感,两人的恩怨如果不是你死我亡,便永远不会结束。罗敷决定,与她斗上一斗!

  八十九、宴会

  罗敷料定她与月如风之间的恩怨必定是你死我活,否则永远不会了结。罗敷暗下决心,与她认真斗上一斗。
  罗敷仔细分析两人的优劣势,自己却并没有多少胜算。她的优势都在樊崇身上,而月如风在赤眉日久,除了樊崇这层关系还有卢风扬,说不定在赤眉军也有一些未知的支持者。罗敷想赢就必定将自己的优势扩大。
  还有一件,当日卢风扬之子卢有梅卧底在夜听潮身边,如果不是她识破他的阴谋,也不会被夜听潮杀死。卢风扬知不知道这层关系?
  不会。罗敷仔细推敲然后摇头。卢风扬不知道此事的可能性为大。夜听潮杀死卢有梅之日只有吉祥做为通传之人在旁,另有就是夜戈。这两人妥帖得很,又对夜听潮忠心耿耿,绝不会将此事传出去。如此她便安全了。
  罗敷楚楚可怜地迎上月如风:“姐姐在此,敷儿这里给您行礼了。咳咳。”说着就要起身,却娇弱无力瘫软在身旁侍女的身上。樊崇慌忙上前:“敷儿可还好?”
  罗敷迎上樊崇焦急的目光,深情款款道:“这风寒好生厉害,敷儿身上竟一点力气也没有。”罗敷面对樊崇之时多是义正词严,一脸拒绝,像现在这样温柔多情娇弱无力的样子何曾有过?直看得樊崇既心疼又动容,忙唤卢风扬:“快,快为敷儿诊脉!”哪里顾得上月如风此刻的表情?
  月如风对于卢风扬本来就关系特殊,非主非仆又算不上朋友,只能说利益上的同路者。罗敷猜想他们走到一起多半因为卢有梅之死,卢风扬想借月如风的手报仇;而月如风就利用卢风扬让夜听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夜听潮最终还是没死,多半因为月如风还对他留有旧情。罗敷知道,如果自己猜的没错,那么卢风扬必然对月如风没有完全信守承诺而心怀不满,如此自己就有机会趁虚而入了。
  看着月如风被冷在当场,卢风扬也是有几分同情,却不能对樊崇的话充耳不闻。踌躇片刻,卢风扬一挥手中的金色,直直向罗敷左腕上缠去。罗敷心想好高明的手段。夜听潮两次受挫,一次在刘林府上与她成亲之时,一次在水榭小筑她生产之时,都是拜卢风扬所赐,现在看来此人果然有不凡之处。
  月如风一看卢风扬和樊崇都偏向罗敷一边,顿时气炸了肺,指着樊崇道:“你,你忘恩负义!如果没有我,你如何能取得赤眉兵权?!如何能得到赵王令?!你不是说永远爱我吗?现在竟然被这个贱人勾去了魂!她有什么好,你和夜听潮都瞎了眼,喜欢她?!”又指向卢风扬道:“如果不是我,你有办法为儿子报仇,让夜听潮生不如死吗?现在这样的时候你不帮我反帮她!”
  罗敷只道月如风和樊崇勾结,但并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一层情人关系!一个口口声声说着爱夜听潮,却又和樊崇搞在一起;一个背叛原主,利用情人关系得到赤眉军权和赵王令,又恬不知耻地说爱自己。她微微皱眉,用力地掩饰对两人的厌恶。
  樊崇见月如风大骂不止,甚至抄起随从腰间的长剑,就要向罗敷砍去。樊崇一把抓住月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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