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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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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崇见月如风大骂不止,甚至抄起随从腰间的长剑,就要向罗敷砍去。樊崇一把抓住月如风的手,夺过长剑,用力一推月如风便倒在了地上。月如风金钗落地,长发凌乱,姿态劝无。樊崇对侍从道:“我樊崇与你并无瓜葛,竟敢口出狂言!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轰出去!”
  卢风扬为罗敷诊完脉,道:“秦小姐的风寒并无大碍,身子虚弱乃是长途劳顿所致,静养就是。”转身对侍女道:“随我去取药,为秦小姐煎好补身。”
  卢风扬正要出帐,罗敷忙道:“多谢先生为罗敷费心!”卢风扬回头对罗敷礼貌性地笑笑。此刻身份不同,他是座上宾,而她有可能是未来的主子,他不得不拿出应有的礼仪。
  樊崇令人服侍罗敷服了药,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她休息静养,特别是月如风。如此,罗敷在帐中休息了一天。次日清晨,樊崇又来探望,罗敷道:“卢先生真乃神医,吃了他的两副药敷儿顿觉身子轻健许多!”樊崇一听也是高兴非常,罗敷趁机道:“大人昨日不是想与我接风吗?我今天已大好,何不改在今天?”罗敷见他脸上似有不解,道:“大人,赤眉千里迢迢由长安来到陇南,大军劳顿难免有怨言,何不趁机大宴诸将收拢军心呢?”
  樊崇这才没了方才的疑惑,一喜:“敷儿说的是,收买人心从来到是让上下效命的最好招数。”
  罗敷点头:“那,就定在今日正午好了。”樊崇问:“为何定在正午?军宴不应该是在晚上吗?”罗敷娇笑嗔怪:“男人就是男人,定然不会为他人考虑。——如今乃是深秋,夜色深沉阴冷,到时大家怎能玩得尽兴?倒是正午温暖。这陇南太平无事,正午饮酒作乐,一直耍到下午岂不痛快?晚上尽让他们散了睡个好觉。”樊崇道:“还是敷儿想的周到。”
  罗敷又道:“大人领我去卢先生帐中,我要特地谢谢他,今天的宴会务必要让卢先生参加才是。正好我也出去疏松下筋骨。”樊崇为难道:“这……”罗敷:“有何不可吗?”樊崇道:“只是今天卢先生有事,恐怕马上就要出营。”
  罗敷心一颤。——什么事,早不出营晚不出营,非要选在今天,选在为夜听潮续命的日子?难道他也看出了大堡山风水非比寻常,又计算出今日乃是十年之内阳气最盛的日子?!
  罗敷道:“大人,我在这军中本来就不认识什么人,只有你和卢先生对我好。如果他不参加,你又要照顾众将,敷儿岂不形只影单?到是再让月姐姐出来取笑我一番,好生没意思。我还是不去了。”说着装作恼了甩袖转身,坐在榻上背对樊崇,只是不言语。
  樊崇道:“那好吧,我们马上去卢先生帐中,兴许他还没有出发。”罗敷转嗔为喜,道:“还是大人疼敷儿。”樊崇哪里受得了这个?见罗敷娇态可掬,伸手就要将她抱住。罗敷敏捷闪开:“大人,莫不是忘了我们先前之言,又要将敷儿当做轻薄之人不成?”一言说得樊崇泄了气,只得道:“好吧,我定然马上去取长安,到时马上迎你入主椒房殿!”
  罗敷随樊崇到卢风扬帐外时,卢风扬正整装待发。除了他,还有随从的不少于千人的兵马正在列队等候。
  罗敷和樊崇的突然到来让卢风扬吃惊不已,他警惕地看了罗敷一眼,被罗敷敏感地捕捉到,这让她更加坚定了留下他的决心。(石桥整理购买)
  双方礼毕,罗敷拜曰:“卢先生,罗敷来此是专程道谢的。罗敷今日感觉身子大好,先生真乃神医啊。”卢风扬礼貌回曰:“秦小姐严重,既然樊将军要求,那么在下理应尽力。”
  樊崇道:“本将军决定今日正午宴请诸将,也算是多谢诸将追随我来此。我已令人准备下了。敷儿点名要先生参加。”罗敷见卢风扬脸上多有为难,忙上前对他好一番恭维,表明自己诚意邀请之心。卢风扬对樊崇道:“非老夫不给将军和秦小姐面子,而是……”
  罗敷知道他所忌惮之事非同小可,心下更是急切。忙对樊崇道:“大人,我作为你未来的夫人都请不动卢先生,看来卢先生果然是世外高人,不被凡间事所缚。”言语虽然轻柔,脸上却已显露愠怒。樊崇见此,对卢风扬道:“我知你所讲何事,既然探马早已报夜听潮已死,又怎可能死而复生?!先生多虑何甚?!先生非要前去,莫非还心念那柄什么天璇剑?!”
  罗敷大惊,果然让她猜中,卢风扬怀疑端木善若会在今日为夜听潮行续命之术。所幸他们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卢风扬何其厉害,凭借一点蛛丝马迹就能将这诸多的关系联系到一起!
  卢风扬道:“老夫并无私心……”
  罗敷不及他说完,忙道:“哼,又提那薄情人做甚?!夜听潮即使不死我也会将他杀了,以解我当日邯郸、汉中所受之辱!”一番话说得卢风扬和樊崇信以为真。即使罗敷也因自己这话有三分动容,莫说旁人了。当日邯郸和汉中所发生之事,若是平凡女子,恐怕已死过十次不止,又有几人能有她这般聪慧逃脱,有她这般肚量原谅夜听潮?
  罗敷见两人似为所动,又对卢风扬道:“先生莫不是喜欢天璇剑吗?卢先生也许不知道,天璇现在在罗敷手中。”卢风扬听此表情虽然没有大的变化,但罗敷清晰看到他一条眉毛突地猛烈跳了两下。虽然事过多年,但他仍然很在意天璇!罗敷肯定自己的推断没错。
  看见自己的话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反应,罗敷敏锐地看着卢风扬:“如果先生不弃,罗敷愿将此剑献与先生。”
  卢风扬终于坐不住,脱口而出道:“当真?”卢风扬梦寐以求的便是此剑,见罗敷要慷慨相赠,如何不开心?
  罗敷胸有成竹地笑:“自然当真!稍候我就亲自给先生送来!”说罢就要回帐。樊崇道:“敷儿一片诚意,今日宴会卢先生再拒绝就休怪我樊崇翻脸了!”说着小心扶上罗敷,甩袖离开。
  罗敷与樊崇两人一软一硬,卢风扬如何再能拒绝,无奈对随从道:“让大家各自回帐,不去大堡山了。”心想但愿他所有的猜测都只是他的多心。

  九十○、中毒

  罗敷答应卢风扬将天璇剑稍候亲自奉上,俗语道拿人的手短,卢风扬对于参加午宴一事再无法拒绝。
  罗敷满意地看着自己创造的这种局面,虽然要舍弃天璇,但却为夜听潮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又拉拢了卢风扬,天璇的牺牲不可谓之没有价值。罗敷坚信即使端木善若也会理解她的这种做法。
  正午时分,宴会开始,罗敷巡视全场,她与樊崇坐在正位,卢风扬坐在左侧的首位,其他都是些赤眉的将领。罗敷笑问樊崇:“怎不见月姐姐?”樊崇一提月如风,脸色有几分不好看,对罗敷道:“她那般对待你,敷儿何故再提她?”
  罗敷娇弱万分,脸上若有还无飘过一丝伤感:“大人,我与月姐姐本是同命相连,我们同为一个男人所伤,又……又都情归于大人,怎不让罗敷有惺惺相惜之意?”一言说得樊崇心猿意马,对罗敷更是喜欢得不得了,道:“既然敷儿如此说,我让人将她请来。就怕她在此会出言不逊,倒时又要委屈了敷儿。”
  罗敷摇头:“敷儿不是肚量狭小之人,几句恶言能耐敷儿如何?”樊崇看着眼前女子,脸上欣赏之情更盛。
  月如风被安排在卢风扬身侧,而不是樊崇。她与樊崇虽然渊源已久,关系特殊,但樊崇从未在众人面前承认过这层关系。月如风见罗敷与樊崇并肩坐着,罗敷脸色如春花秋月般风华无双,心中怨恨更盛。罗敷见她如此只装作浑然不知。
  樊崇首先向众人致辞,说了一番鼓舞士气的话,又道:“今日除了酬劳各将士,还有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三日后大军将重返中原,届时一举拿下长安,我与众将士共享大好河山!”众将一听此言,都是起身离榻,恭敬排成两排,拜曰:“万岁万岁万万岁!”樊崇站起来接受众人跪拜。
  罗敷坐在樊崇身侧,见众人起身,也随之起来,又见众人下跪让她左右为难,她如何放下身段去跪自己的仇敌,一个乱臣贼子?但下跪似乎是这样情形下的大势所需。罗敷心乱如麻,一咬牙屈膝跪下去,却被樊崇一把拉住,重新站直。樊崇接着对众人道:“待我取了江山,将立秦氏之女罗敷为后。”
  众人一愣,交相看了看,忙道:“千岁千岁千千岁!”罗敷轻笑与秋风间,接受跪拜。见众人之中只有卢风扬虽跪拜但仍旧一副不以为然,另外月如风愤恨地抬头看着春风得意的罗敷。罗敷轻笑,挑衅地回应她的眸子。
  礼毕,众人随意行乐,樊崇去与众将敬酒,罗敷拿着酒杯来到月如风面前:“姐姐,敷儿敬你一杯。”就在月如风压抑许久的愤怒一触即发之时,罗敷此举无疑是火上浇油。
  月如风往罗敷脸上啐道:“无耻的小贱人!凭你也配向我敬酒?”
  罗敷笑:“姐姐还生敷儿的气吗?敷儿倒是着实不知哪里得罪过姐姐呢。这样,就让敷儿敬姐姐一杯,从此我们姐妹同心伺候大人。”说完仰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罗敷:“该姐姐了。”
  月如风冷哼:“谁跟你是姐妹?你爱饮酒就将我这一杯也喝了!我看你个小贱人能放荡到什么地步!”
  罗敷也不生气,真的将她手中的酒杯接过,又仰头饮尽。罗敷放轻声道:“放荡也好,清高也好,敷儿是赢了姐姐不是吗?”说完有意无意地看向樊崇。如今在赤眉她才是被他承认的未来妻子,而她月如风又算什么?
  看着樊崇,想起刚才他的一番话,月如风恨得眼睛发红。她辛辛苦苦跟他千山万水,最好他竟然宣告天下要娶一个自己的仇人!月如风终于爆发,起身,伸手就像罗敷脸上掴去,口中骂道:“你这贱人好不要脸!”
  “啪”的一声,耳光落到罗敷脸上,如此清脆响亮,在场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头张望。罗敷不怒反笑,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细微声音对月如风道:“姐姐,你中计了。”话毕,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再不动弹。
  樊崇被这突然的一幕吸引住目光,正不知发生了何事,突然见罗敷栽倒于地,忙上前将她抱起。樊崇:“敷儿,敷儿!”几声呼唤不见罗敷丝毫反应。樊崇抬头问曰:“怎么回事?”有在月如风附近的将士见樊崇如此紧张罗敷,只怕与自己牵扯上关系,都道:“属下只见秦小姐前来敬酒。”“方才秦小姐正与月小姐攀谈。”“月小姐对秦小姐掌掴,然后秦小姐就摔倒了。”……
  樊崇恶狠狠地去看月如风:“你干的好事!”月如风惊诧万分:“不是我,这……这是那贱人的诡计!”樊崇哪里还会理会月如风的说辞,道:“将此人拿下!”又对近前的卢风扬道:“请卢先生快为敷儿诊治!”
  卢风扬上前,接过罗敷的脉相,草草把完,道:“快将她抬入帐内。”樊崇也不用她人,将罗敷横抱起来,快步向帐内走去。
  卢风扬令将罗敷放平,细细分开她的头发仔细寻找。樊崇:“先生这是……”卢风扬不答。过了一会,卢风扬手中突然多了一支银针,细如牛毛。他将银针递与樊崇道:“正是此物让秦小姐突然昏迷。”
  樊崇拿起银针仔细端详,问曰:“此是何物?”卢风扬道:“无影针。此物是夜氏门下东方龄的暗器,犬子在夜府时,他说过只有月小姐曾向东方龄求教过此针的用法……”这话再明了不过,是想将罗敷昏迷的责任引到月如风身上。
  樊崇大惊:“果真是她!来人,将月如风这歹毒女人给我绑过来!”一面发号施令,一面询问卢风扬:“中了这针可还有救?”
  卢风扬暗自摇头:“老夫暂时并无解救之法。”樊崇急曰:“连卢先生都没有解救的法子!难道就让敷儿如此昏迷下去?”
  此刻月如风被带上来,樊崇愤怒地冲过去,对着她便是两个耳光,只打得月如风唇角渗出了血丝。樊崇:“你这个阴毒的女人!先是害自己的丈夫,现在连敷儿这样的女子你都不放过!她对你一再隐忍,你如何能下得了毒手!快说如何能让敷儿醒来,否则我杀了你!”
  月如风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樊崇,直恨得眼红,骂道:“这个贱人死活与我何干?!如果不是你,我怎会背叛夜听潮?你凭什么骂我?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你才是最无耻的小人!”樊崇被骂得愤怒,又见罗敷无法醒来心内焦急万分,对下人道:“给我打!直打到她说出救治之法为止!”四人上前将月如风摁倒抓紧了,另有一人举起军棍毫不含糊地打在月如风身上。
  月如风本是较弱无比的身子,哪经得起这个?板子刚刚落在身上,口中已大骂不止:“樊崇你个下贱胚子,如果不是我月如风,你还只是夜氏手下的一条狗!你竟敢打老娘,你不得好死!……”口中污秽之语不断,令人无法入耳。月如风见站在一旁的卢风扬,道:“卢先生,快替我杀了樊崇小儿!”
  卢风扬见屁股已然有血迹开始渗出的月如风,眼中丝毫没有同情之意,冷冷笑道:“月小姐,你还是从实道与将军听到底你的无影针上所淬何毒?为何小小一根针竟让秦小姐昏迷不醒?你如果不说,别说老夫,任谁也救不了你的。”
  月如风听得瞠目结舌,先是不敢置信,然后痛彻心扉:“什么无影针?卢风扬老儿,你污蔑我!我月如风待你不薄,你竟然见死不救!卢风扬,你个老不死的!”
  卢风扬轻笑:“小姐何故嘴硬?做便做了。天下间谁不知唯有你恨秦姑娘最甚,而且无影针除了东方龄,只有你学过。东方龄不在此,不是你更是何人?”
  樊崇道:“看来你还不知死,给我加大力道!”说话间月如风已被打了三四十军棍,屁股早已一片殷红。起先还骂樊崇无情,卢风扬无义,渐渐也就没了声音了。下人回道:“大人,她昏死过去了!”
  樊崇心中烦闷,眼中只有昏迷的罗敷,哪还顾得上月如风,怒道:“拖下去!”殷切看着榻上的罗敷。
  至次日清晨,樊崇仍然未离罗敷左右,但终归还是没有解救之法。本来心中郁闷难当,谁知罗敷突然从睡梦中醒来,剧烈咳嗽几声。樊崇慌忙上前:“敷儿,你醒了!”谁知罗敷又咳几声,直吐出几口黑血来,喷得满地都是!然后也不及睁眼,人又昏死过去。樊崇大惊,上前去探罗敷鼻息,较之昨日又微弱几分。樊崇对侍女道:“快去请卢风扬!”又道:“将审讯月如风的管事叫过来!”
  卢风扬到了营帐,一诊断之下也是吃惊:“将军,如果月小姐再不道出解药,恐怕……”樊崇忙问:“恐怕怎样?”卢风扬道:“恐怕秦小姐命不过今晚。”
  此时审讯月如风之人帐外请见,樊崇宣入:“说了没有?”管事摇头:“月小姐抵死不招。她说……”樊崇问:“说什么?!快讲!”管事战战兢兢道:“她说,她恨不得秦姑娘马上就死,怎会救她?她还说……还说恨不得将军也……”
  樊崇自然知道管事不敢讲的是什么,震怒曰:“杀!给我杀了她!”管事答曰:“是”正待走出营帐却又被樊崇叫住:“慢。还是再等等。”月如风跟随他时日不短,如果没有她,他樊崇确实不可能有今日。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虽然是野夫妻,但毕竟还是有些情分。樊崇一下陷入了彷徨。
  此刻给罗敷把脉的卢风扬突然道:“大人!秦小姐她……”樊崇问:“敷儿怎样?”卢风扬道:“秦小姐中的并不是毒,而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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