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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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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助纣为虐的角色。
  罗敷道:“不!我一定要救你们出去!”偷偷扭身去擦泪。夜无忧两人对她的关怀让她感动,可是如果没有了父亲和公公,夜听潮会原谅她这个妻子吗?如果没有了爷爷,开儿会原谅她这个母亲吗?罗敷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弱女子,现在的眼中只是责任。
  正当三人讨论间,樊崇带人冲进了营帐:“敷儿,你在做什么?”罗敷眼中尽是隐忍的疼痛。此人如此残害自己的家人,可她还要对他委曲求全,这怎不让她倍感侮辱,疼痛难当?罗敷冷哼:“樊崇!怎么说夜氏都有恩与你,你竟然如此对待他们?!你恩将仇报,禽兽不如!”
  樊崇没想到罗敷竟然如此指责自己,相比之前温柔的罗敷,莫大的反差让他一时竟忘了如何回答。
  罗敷见如此僵持也不是办法,甩袖出了夜无忧两人的营帐,径直向自己帐中走去。樊崇随后而至,试探性地对罗敷道:“敷儿,(石桥整理购买)你方才是……”罗敷眼中怒色未消,背对着他冷冷道:“大人让我去探寻赵王令的秘密,我自然先要取得他们的信任才行。”
  樊崇脸上亦有疑惑之情。自己对罗敷是否太过放心了?这几日的时间,他一直沉浸在她的温柔多情之中无法自拔,他一直将她当做世间最美好的女子。可是他忽略了一点,她并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曾征战军中,甚至为刘秀兄弟创下帝王之业!前日间罗敷突然中蛊,他因此将月如风杀掉,然而罗敷又突然痊愈,这不能说不可疑。
  樊崇望着罗敷娇俏的背影:“敷儿真的只是为了帮我探寻赵王令之迷?”罗敷语气中仍然难掩生硬:“自然。否则还能有什么?”樊崇若有所思:“你不会是还在挂念已死去的夜听潮吧,因此爱屋及乌恨我如此对待夜无忧和夜无忌?”
  罗敷勃然,眼中尽是夜无忧两人伤痕累累的景象,让她无法不恨:“大人不信我,可以不让我去,说这些却是什么意思?!”
  樊崇一笑,意味深长地说:“我自然是相信敷儿的。不过我是怕敷儿太过善良被人蒙蔽。”罗敷猛然回头看他,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猥亵被她牢牢抓住,罗敷心内冷哼,问道:“你想怎样?”
  樊崇定定地看着罗敷,伸手抓起她的手臂:“明日乃是大吉之日,宜婚嫁。我们先不去长安,在这世外仙境的陇南先成亲岂不是很好?那时我便信了敷儿!”说完转身离开。侍女行礼送他离开,樊崇吩咐道:“好好侍奉敷儿,明日她便是将军夫人,如果有差错你们都要陪葬!”侍女无不惊慌下跪,异口同声曰:“是!”
  罗敷震惊地看着被樊崇掀起又放下的帐帘,心下烦躁非常。看来自己的意气用事已经引起了樊崇的怀疑,悔不该为逞口舌之快……
  该怎么办?自己怎样先不去计较,如果樊崇对自己怀疑,她该如何去救夜无忧两人?
  自樊崇放下话要与她明日成亲,她的帐篷便加强了警卫,被层层围住。罗敷几乎到了没有丝毫自由的地步。看来这次樊崇是来真的了!为何自己屡屡都被人拉去强行结婚?先是刘林,再是夜听潮,后是樊崇。
  罗敷毫无退身之策,眼睁睁看着第二天来临,自己被强行套上了喜服、戴上喜冠。趁人不备,罗敷伸手就要将喜冠摘下来扔到地上,谁知突然被人锁住了穴道。卢风扬?罗敷恨恨地看着他,但却无法阻止他将手中的药丸塞到她的嘴里。罗敷倔强地挺着脖子,不让药丸咽下去。卢风扬又在她颈间一点,她已身不由己张大了嘴巴,药丸顺势滚入腹中。
  罗敷刚要开口问自己吃的是什么,却发现意识开始变得迟钝而模糊,好像无法掌控这副躯壳一样,只能听从卢风扬的安排向左向右,往前走,去拜天地,然后入洞房。
  樊崇好像很高兴,被众将请去饮酒,来者不拒的样子。罗敷迷迷糊糊地被侍女扶到喜榻之上躺下,眼泪一颗颗滴在喜被上,连泪水也好像喝醉了一般。罗敷尽是无助地想动弹下身子,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无力。难道自己真会这样在半醒半醉间与樊崇入了洞房?罗敷痛苦摇头,眼泪开始流得更凶!
  恍恍惚惚,罗敷感觉突然进来一个人影,来到她身前,对她仔细审视一番。罗敷努力想看清来人是谁,但自己的眼睛根本无法聚光到一点,更看不清来人的容貌。只见那人在她颈后一点,她的意识彻底丧失,这一刻,恐惧在她的心头萦绕不去,如此清晰深刻。
  当罗敷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软榻之上被人褪去了衣衫。罗敷有片刻的失神,看着□的自己又恼又羞,木然地抬眼,看见软榻之侧有一柄长剑。也不急细想,她探身拔下那柄剑便向自己的颈项抹去!

  九十三、温泉

  罗敷以为自己已被樊崇所辱,抽出一柄长剑便向自己的颈项抹去!剑气逼近,一股凌烈的清寒让罗敷片刻停顿,泪水滴落在剑身之上。自己来到这陌生的时空,经历了别人几世都经历不了的生死,难道真要得到这样结束自己?但也只是片刻,罗敷再度提起长剑,凤眼一闭,割向自己。
  “当。”一声清脆的响声打落罗敷手中长剑,罗敷猜是樊崇之人不让她就死,也不看来者是谁,伸手捡起榻上的剑又要自刎,那人却瞬间来到她的身边,牢牢扼住她的手臂。
  这味道?如何温甜,如此熟悉,如此……蛊惑。罗敷不经意看到榻上躺在的一支竹简,这不是夜听潮擅用的暗器?她惊讶抬头,夜听潮披着月白长衫,胸膛半裸,站在她身前。罗敷惊得张开嘴巴,不由松手,长剑落地。
  夜听潮将她拢到自己的胸膛。他眼中有怒气,手下便力道十足,怪她为何如此轻贱自己?但他更多的表情却是快乐,倔强如罗敷,这样的女子总是让他又爱又气、欲罢不能。快乐,这是他此刻的心情。他夜听潮竟然因为这个女子而有了如此单纯的感受。想到这里,他突然邪魅地放声大笑,惹得正在哭泣的她一阵粉拳。
  眼前的真的是夜听潮?他复生了?这是不是梦?不管是事实还是梦,她都不要醒来,她环绕在他腰际的手也不要放开!永远不要!即使是梦,这一刻她也是快乐得永世难忘。就让它是梦又如何,她在他怀中不是吗?哪怕只有片刻,对她来说已是永恒。
  听潮,就让我这样抱着你永远不要松开。不要。就让你陪我永远梦下去吧。
  “夜公子,早膳准备好了。”小童的声音打断了罗敷的思维,这是善若居的林儿在说话!她惊喜地回顾四周,这布置并不是赤眉大营的军帐,而是善若居她此住过的房间!——这一切竟然是真的?那么她昨日并不是被樊崇所辱,而是被夜听潮……罗敷脸上飘过一层红晕。
  背对着门口的夜听潮身上染了一身霞光,如天神一般恩泽着她的心。“去吧。”夜听潮简单利落地打发走林儿。他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炽热与感动,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又从榻上扯下一方干净素纱盖在她身上,转身出了寝房。
  罗敷随夜听潮踏绿飞花一般出了善若居,他的武功何时恢复的?罗敷忍不住开口:“你的武功……”他轻笑,俯下身来,将她的话含在吻里。罗敷闭眼,一颗泪已温柔滚落。就这样享受他的甘甜,依偎在他怀里,没有任何地方比此处更温暖。
  大堡山原是钟灵神秀的幽静之所,两人飞行在山林间更如神仙一般悠然自在。山上有地下活水,出口形成一幽潭。如今本是深秋,但此处四周竟是绿色如璧。泉水时有水汽升腾,衬托得山色更是如化境一般。罗敷被身畔良人、眼前佳境迷醉,只感觉忘了今夕何夕。
  夜听潮伸手扯下她身上的素纱,惹得罗敷一声惊唤:“听潮。”一脸娇羞令万物迷醉。
  夜听潮只笑不语,只将她放入水中。罗敷搂着他的脖子只是不松手:“敷儿……不会水的。”说完又将头深埋在他的怀中,夜听潮只得与她一同下水。罗敷将自己拦在他身上,试探性将脚往下伸,幸而,竟是温泉!不光温度适中,连深度也只是到她胸部,刚刚好的样子。
  罗敷站稳了身子,背对着夜听潮,只趴在潭边的绿壁上,道:“这四周为何都是干净树叶?什么叶子如此碧绿肥厚?”这些叶子难道是他一片一片为她收集,又一片一片为她洗净摆放在了这里?
  夜听潮仰天长笑:“多日不见,你真要跟我讨论这些吗?”
  罗敷微微侧头,如今自己与他赤身站在这温泉里,她是避无所避,逃无可逃,让她可以跟他说什么?一颗清泪滴在温泉里,将此处的幽静细细搅乱,让她心如撞鹿般无法平静。罗敷道:“不讨论这个还讨论什么?讨论你为何一声不响丢下我母子去了水榭小筑?讨论你为何只身来到这大堡山上?讨论你为何‘临死’都不肯给我们的爱一个机会?讨论我对你的爱为何每每如此绝望?还是讨论我几次差点成为他人妇……”她的委屈他可知晓?她不求他知晓,只怪他为何弃她而去。
  夜听潮从后面将她抱入怀中,声音充满疼痛:“敷儿,你知我不舍,知我不忍,知我心痛……”他吻她,将数月来的疏离都用吻去化解,将数月来的渴望都用吻来诠释。“敷儿……”他轻声唤她:“你可知……为了此时此刻,你的听潮……亦是忍世人所不能忍,为世人所不能为。”
  他从来不是一个擅于表达自己的人,他的掠夺性亦让他不必费心去表达自己。可是此刻,他正在用他曾经最不屑的方式表达对她的爱。
  她不知道他为了此刻的“复生”,为了与她再续情缘而付出的努力,但此刻她坚信他做了,为了她。而且他称自己是“你的听潮”!罗敷猛然转身,对上他如火的眼眸,那里面除了爱,就是狂热——全部属于她。罗敷不由迎上自己的唇,顾不得娇羞,只知道自己内心是多么渴望此刻的相拥。一个深爱着的女子愿天地为证,她愿意用生命去呵护与他的爱,他也亦然。两人此刻忘了世外的纷争,只深切他期望此刻的感受可以如四季如春的大堡山一样,没有凋谢的时候。
  两人再回善若居时天已正午。端木善若等人善解人意地不去打扰他们。不管现在外面是怎样的混乱,不管面临的是如何严峻的形势,他们都愿意用尽全力为两人带来半日的闲暇。因为他们每一个人,端木善若、夜戈、东方龄,甚至夜无忧、夜无忌,都是他们爱情的见证者,都知道他们为了此刻的相聚付出了多少努力和泪水,都理解他们爱得辛苦。
  罗敷躺在榻上,不敢看身前的夜听潮。怕自己一个“不当”的眼神又换来他无尽的索求。他的武功已恢复,他对她的需要似乎又胜于往日,自是一副不知疲倦的样子。
  夜听潮笑:“怎么,对你的夫婿如此冷落?”罗敷喊冤枉:“怎会冷落了你?恐怕是你打扰了我呢。”
  夜听潮握着她的柔夷,仍然不忘品尝她胸前的香甜。看着她身上渐现的青紫,倒是几分自责,轻声问道:“可疼痛难忍?”手下的动作已放得很轻。罗敷温柔安慰他道:“疼是疼些,哪里会难忍呢?”
  夜听潮邪气地笑:“也是,想给开儿添个弟弟妹妹,自然是要他母亲受些苦的。”罗敷给他一个白眼:“生孩子哪里像玩一样了?一个开儿你都不曾带过一天,还想再要一个让我再劳累一番吗?那可要看我乐不乐意。”
  夜听潮:“你这是还在怪我了?不过……”说着又开始在她身上坏坏地摸索:“乐不乐意此刻可不是你说了算!”罗敷正要躲闪,这一日被他要了许多次,莫非要将自己吃掉不成?她可吃不消!
  正当此时,门外林儿来传话:“公子,午膳好了。”
  夜听潮一阵好恼!怒气道:“下去!”又道:“这不通事理的林儿,早晚要教训一番才识些大体!如果不是端木世伯的人,我早就代为管教了!”
  看着他生气的样子,罗敷一阵好笑,发出咯咯的声音。按他的说法,被“管教”出来的人将会是什么样子?趁他扫兴,罗敷顺势从他身下逃脱,起身穿上衣服。自己昏迷前着了喜服早已被夜听潮扯下扔掉,如今房内为她准备的衣服竟是她以前的旧服。——是他一直带在身边的。罗敷又是一阵失神。
  与夜听潮一同来到善若居的正堂,一则用午膳,二则议论下一步的计划。罗敷一踏进大堂,发现除了端木善若和一旁站立的夜戈夫妇(如今夜听潮已醒,知道罗敷为夜戈、东方龄两人牵红线之事后,已令他们成婚,允诺等事后再择日补办一场隆重的婚礼。)之外,竟然还有夜无忧和夜无忌!两人虽然在赤眉深受重伤,但并无性命之忧,如今两人分别由小童侍候着坐在堂内。
  罗敷冲进堂内,深切道:‘“公公!伯父!你们都平安!”说完已激动落泪。夜无忧两人亦是感叹,夜无忧道:“敷儿,为了我们夜家,让你受苦了!”她一个女子为了保证夜听潮顺利续命,为了救他们两人,而深入虎穴,差点坏了自己的清白之身。有这样的媳妇,他们还有什么所求呢?
  夜听潮走到罗敷身边,将她轻柔纳入怀中。如今他已回到她的身边,他发誓,他决不会让她再独自承担!
  其实夜听潮从未放弃自己,更未放弃过两人的爱。他知自己武功尽废性命难保,才准备去水榭小筑了却余生。在那里,他一面期待她可以寻他,一面又怕她到来。他已是不全之人,而她仍然是世间珍宝,他如何能忍下心来拖累与她?于是每日只在水榭小筑消极度日,最快乐的事也就是临江吹箫重温关于她的记忆。她的一切都在他最低落时温暖着他的心。
  那时,他突然想到父亲夜无忧有好友端木善若隐居在陇南大堡山上,此人有通天地之能,定能帮助自己,于是立即决定起身。谁知东方龄同时诊断出了他已命不久矣。但为了对她的爱,为了最后一丝希望,他还是决定立即动身陇南。临行前,他怕自己一去不返,于是交待吉祥将水榭小筑的密室钥匙留给罗敷,里面尽留金银珠宝,以免她母子日后受苦。
  夜听潮怀着一丝希望护住身上最后一口真气,终是见到了端木善若。但他以为以自己的状况,就连连大罗神仙也难以医治,这才交代端木善若去长安一趟,误导罗敷,以求她永远不要找到自己。
  受夜听潮“临终”所托,端木善若一面令人为夜听潮建起墓室,布置墓前阵法,一面亲自赶往长安与罗敷相会……
  夜听潮续命成功之后,立即安排张平尽调夜氏之兵前来陇南。
  罗敷忙问:“张平大哥?他怎么也来了陇南?我当日被樊崇软禁在椒房殿中,派他去三哥军中求兵以攻长安,听潮是怎么联系到他的?”听到罗敷口中的“三哥”刘秀,夜听潮的脸色有几分不好看,搂着她的手不由暗暗用力。罗敷吃痛不过,差点呻吟出声。不过这次她可不会再像以前一般默默承受,而是以牙还牙,伸手在夜听潮小臂上使劲拧了一下。
  罗敷没有呻吟出声,这次换成夜听潮了。被罗敷突然拧住,他忍不住大呼:“啊!”佯怒地看着罗敷:“你想谋害亲夫吗?!”
  夜听潮这一叫一“骂”逗得在场的人无不哈哈大笑,特别是夜氏的两位长者。
  端木善若道:“好了,潮儿、敷儿也不好光站着了,快坐下让林儿准备上菜吧。我们一边吃一边聊。”端木善若说着狡黠一笑:“我们为了等你们两人,可是饿坏了。”言外之意两人在温泉和房内耽误时间太多。罗敷羞赧低头,夜听潮却脸色不变,罗敷直佩服他的好脸皮!
  两人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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