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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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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两人在温泉和房内耽误时间太多。罗敷羞赧低头,夜听潮却脸色不变,罗敷直佩服他的好脸皮!
  两人在夜无忧身旁坐下。夜听潮道:“夜戈、东方龄,你们也入座吧。”
  两人一愣。夜戈脸上迅速闪过一丝感动,看到夜听潮眼中难得的柔和和罗敷给出的鼓励,他拉着东方龄在夜听潮两人身下坐了。东方龄虽然依旧淡薄如昨,但也微微对两人点了点头。
  夜戈和东方龄本为夜氏的管家和门客,这样的场合都是没有资格与主人入座用餐的。罗敷侧头看了一眼夜听潮,他的这个小小的举动足可以证明经历了生死的他已懂得珍惜身边人。他的言语不多,但他的心意她已懂。
  正如端木善若所讲,几人边吃边聊。夜听潮讲起了张平为何也来了陇南。他道:“不光张平,就连你的三哥也一同来了。”他特意加重(石桥整理购买)“三哥”两字的语音,其意图不言而喻。
  罗敷问道:“什么?三哥也来了陇南?那他现在在哪里?”不曾想言语中对刘秀的上心又一次刺激了敏感的夜听潮。

  九十四、上计

  罗敷一听刘秀也一同来到了地处偏远的陇南,颇为惊奇,忙问他为何而来,现在哪里。谁知罗敷对刘秀的关心又让敏感的夜听潮醋意大发,直让罗敷哭笑不得。
  原来当日攻占长安之时,罗敷刚刚被樊崇送出皇宫,刘秀和张平便进去救人,可惜终是迟了一步。刘秀料定罗敷被樊崇带在了赤眉军中,于是两人扮作赤眉兵士一路跟到了陇南。由于樊崇对罗敷的行踪保密得很严,所以两人一直不知道她住在哪个军帐。后来罗敷借故去仇池山逃脱,樊崇四处带人搜索。刘秀和张平跟踪他们进了善若居,见他们被困进了端木善若的阵法。两人不敢贸进,只好在善若居外守着,却意外看见罗敷与端木善若在一起。两人忙追了过去,却眼见两人的影子一闪消失了踪迹,再去找寻已是徒然。两人本想再回善若居外守着,却被前来寻找樊崇的赤眉军看到,只得先行回到赤眉大营中。
  后来在赤眉军中两人意外发现了夜无忌和夜无忧被关押的地点。刘秀终是觉得大堡山事有蹊跷,于是决定自己留下来监视动向寻机而动,令张平偷偷潜回大堡山探听情况。此时的罗敷已不在大堡山上,而是又回到了大营中。
  如此三番几人在大堡山和赤眉军中往往返返,却是屡屡失之交臂不得相见,也可谓造化弄人。
  幸而张平再回善若居,意外见到了夜戈等人,知道了公子夜听潮已由端木善若救醒。而此时,刘秀也在犒劳宴上见到了罗敷。两边人马联系起来,商量营救罗敷和夜无忧两人之策。终于让他们在樊崇与罗敷的婚礼上寻到了机会,成功救出他们。这次营救他们三人如此成功,除了计划周详之外,刘秀的内应工作也是极其重要。而正当三人被救之后,刘秀未求去见罗敷一面,而是匆匆离开了汉中。
  罗敷未免有些失落,三哥啊三哥,你如今已贵为一国君主,万金之躯,为救敷儿竟一路来到陇南,潜伏在樊崇军中数十日。如今敷儿得救你却为何连见上一面都没有,便要离开呢?你是怕听潮误会让敷儿为难吗?刘秀的善解人意总是让她无法不感激。
  罗敷问道:“公公和伯父身上所中卢风扬的七香毒可解了?”夜听潮笑曰:“不光父亲和伯父身上的毒,还有你身上的也解了。卢风扬所仗者,从端木世伯处所学耳。世伯在此,此毒安能不解?”端木善若呵呵一笑:“卢风扬用毒之术突飞猛进,已今时不同往日。此次可以顺利将七香毒解了,一是凭借我对他昔日的了解,再者多亏了龄儿的相助。”端木善若言语间对自己新收的徒弟非常满意。
  罗敷又问曰:“我们被救出,恐怕樊崇会派人大肆搜索,到时如何应对?”夜听潮眼中一寒:“夜氏之兵已全数到了陇南,现在就屯在这大堡山下,就怕他樊崇不来!”
  罗敷仍然担心:“敌众我寡,恐不是对手。”夜无忧开口道:“敷儿不用担心。我已与你端木世伯共同改进了这善若居内和听潮之前墓室的阵法,他们恐怕不能轻易攻破。即使攻破,我们也有足够时间撤离到墓室去。”罗敷微微点头,但心中仍然有所不安。
  如今的赤眉仍然号称有百万大军,但经过与刘秀长安一役,又长途来到陇南,已剩下不足八十万。这些兵士在陇南修养数十日,衣丰粮足,正是如狼似虎的状态,攻占大堡山他们看来恐怕是活动筋骨一般轻松,甚至“愉快”的事情。
  罗敷愁眉紧缩,听众人商议只是不语。夜无忧道:“敷儿有何想法?”罗敷这才抬头道:“公公,为何要与他们打呢?樊崇要大堡山给他就是了。他要陇南也全数给他。来到这里许多时日,敷儿也想家了呢。”这句“想家”虽然说得玩笑,但意义却非同凡响。与樊崇硬碰并非良策,敌众我寡,此时走才是上计。但夜听潮生性狂傲,这种“上计”在他看来无疑是侮辱。罗敷与夜听潮不同,她知道留下来不一定输,但一定不可能赢。她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能拿自己人的性命做赌注。依汉朝的社会关系,手下人就是奴才,如同会活动的工具一般,可是罗敷的思想接受不了将人当做草芥的思想。
  众人沉默,夜听潮亦然。罗敷看来,夜听潮的沉默才来得最不易,最可贵,这说明他似乎为之所动了。
  罗敷对众人道:“陇南弹丸之地,樊崇想找到大堡山来不过一日的工夫。我们如果准备走,就要快点行动了。”见夜听潮仍是不说话,而众人的眼光多停留在他身上等待他的意见,无形中夜听潮已经是这个团体的领导者。夜听潮的魅力注定他不管走到哪里都将是一锤定音的那个人,他习惯了众人的信服,众人也习惯了对他的仰仗。罗敷知道这是种天然的东西,说不定自己哪一天和他呆得久了,也会对他慢慢依赖起来。
  罗敷道:“俗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相公如果想取樊崇的性命,为何不去长安取?樊崇一心想去长安称帝,我们先行离开陇南去那里等他岂不更好?到了长安,夜氏的地盘,我们岂不更是大有所为?即使樊崇没有再入长安,他身边有赤眉军跟随,行踪随时暴露,我们还怕找不到他吗?
  许久,夜听潮终于道:“哼,樊崇如果真的喜欢陇南,那么我就让他永远呆在这里!”他的脸色忽明忽暗,让人看不透摸不着的。罗敷心里也是疑惑,以现在这种力量对比,夜听潮恐怕没有能力左右樊崇的去向。但听他同意迅速离开陇南回到中原,罗敷心里还是放心很多。一顿饭吃下来倒是尽如她的心意。
  众人话说离开,便立即行动。罗敷与山下张平见面,指挥众军立即着手撤退的事,选择的路线也不得已“舍近取远”,为的便是尽量避开樊崇。期间夜听潮一直与夜戈在房内谈话,如此这般地吩咐半日。罗敷心内疑惑,忙去询问,直觉告诉她夜听潮在陇南仍有未尽之事。
  罗敷见房内已无他人身影,问道:“听潮是让夜戈去了赤眉军中?”夜听潮一笑,将她拉到身边,抱到腿上:“我知瞒不过敷儿。”罗敷:“那就跟敷儿说说。”
  夜听潮这才讲出事情原委:“我今日召见夜戈目的有二,确实都与赤眉有关。第一,樊崇可以让他留在陇南,但一个人的性命必须先取了!”罗敷道:“你要杀卢风扬?!”夜听潮点头。罗敷本就应该猜到夜听潮不会轻易放过卢风扬,不提他事,单说他用计擒了夜无忧和夜无忌,让两人受尽苦头,夜听潮就不可能饶他。可是卢风扬深得端木善若真传,夜戈怎会是他的对手?
  罗敷脸色甚是严肃,忙出口反对:“不行!夜戈大哥如果有事,让龄儿姐姐如何能活?听潮,此事万万不可。”夜听潮一脸漫不经心,完全无视她的愤怒,直气得罗敷不知如何是好。
  夜听潮翻身将罗敷放到榻上,自己的身子一下压了过来:“在敷儿眼中,你的夫君就如此没用,非要靠牺牲手下人的性命才能达到目的?”罗敷自知理亏,夜听潮何时来说也不是个没有计谋的人。可是,这也不能作为他压在自己身上“蹂躏”自己的理由啊!罗敷道:“你……那个,我……错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身上?”
  夜听潮哈哈大笑,她语气中的无辜让他甚为开心。敷儿啊敷儿,你是怎样的女子?如今也为人妻,甚至为人母,但身上少女一般的纯真香甜却一点也没有减少,反而一天比一天浓厚,怎让我去控制对你的爱?
  夜听潮的呼吸迅速变得粗重,手开始不由地在自己身上摸索,探求。□的硬物如坚石一般抵住了她。感觉到夜听潮身体上的变化,罗敷深感不安。不会吧?非要选在现在这种时候吗?如果再让端木世伯知道,不知又要拿自己取笑多久!罗敷嘿嘿干笑两声:“听潮,你的话好像还没有讲完哎。”
  罗敷想得单纯,以为用其他的话题将他的注意力岔开就可以让他停止对自己的动作。可是罗敷万事料定,只错了一个前提——她要面对的人乃是夜听潮。他哪里会在乎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哪里会理会现在是什么情形?别说樊崇还没有找到大堡山,就是他已到了山下,他夜听潮想去做的事还是会做。
  夜听潮道:“敷儿……你是喜欢听我讲话,还是……看我干别的?”说话间手下动作依然没有停止,熟练地解开罗敷身上曲裾的窄腰带、宽腰带、一根根带子、中衣……
  罗敷忙回答:“嘿嘿,听潮,我还是喜欢听你讲话。”谁知夜听潮稍稍停顿一下,睁大凤眼认真道:“好啊。那我们在榻上好好交流一下。”他分明是在耍赖!罗敷直有想晕死的感觉,他这样的人也会开玩笑了哎,而且开起来就如此……“无耻”。罗敷想想,自己也打不过他,那个,还是……从了吧。
  正当此时,窗外又传来林儿的声音:“公子,准备好出发了。”罗敷刚看到些希望,谁知夜听潮这此却没有被林儿打扰,更没停止对罗敷的索求,而是顺手从榻边的矮几上抄起一片竹简,看也不看就向身后扔去。竹简穿破屏风,穿破纱窗,不偏不倚正打到窗外林儿的头上!林儿吃痛不过,大叫一声:“哎呀!”便没了动静。罗敷心想,林儿这次惨了。他也真是,为何每次都来招惹夜听潮?
  夜听潮在她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使劲一咬,在她耳边轻语:“和我在一起专心点!”看破了她的担心,他坏坏一笑道:“放心,他死不了的!”罗敷只好认命地闭眼,任他与自己无尽地缠绵。

  九十五、吃醋

  被夜听潮缠着只是脱不了身,罗敷庆幸好在终于没有耽误了大家的行程。众人都是知情者,见罗敷一脸歉意和羞赧地出现在夜听潮身边,都是捂嘴而笑。端木善若仍然是爱拿人开刷的脾气,对自己的小童林儿道:“林儿啊林儿,那只竹简也没有打屈你,谁让你擅作主张去请公子,简直是不挑时候啊!哈哈哈哈。”
  林儿懵然地摸摸头,道:“我是怕公子误了行程。”有端木善若这样的主子,他成天懒散惯了哪会想许多?如果真是机灵过人也倒怪了。
  夜无忧对夜听潮和罗敷道:“如此甚好,早些为开儿添个弟弟妹妹也免得他孤单。”
  罗敷一看这长辈不像长辈,晚辈也别讲什么规矩了。干咳两声,从夜听潮身边走开,拉着东方龄就要上马车。谁知走到车旁又被夜听潮揪住:“和我一起!”罗敷反驳道:“不!我要和龄儿姐姐一起!你,你,你放开我啦!”为时已晚,不听话的后果是被夜听潮一下横抱起来,轻飘飘地扔到另一辆马车的软榻上,又是招来后面那一众人的大笑。
  罗敷道:“夜听潮,你让我好丢脸哦!人家怎么出去见人?!快把帘子放下啦,不要让他们看到我!”夜听潮这次倒是乖乖照她说的去做,谁知罗敷临时改变主意,急忙道:“还是别放了!”放下帘子自己更不安全,那样他想做什么就更是没遮没掩的了。
  夜听潮笑曰:“到底是放还是不放?”罗敷:“不放!!”坚决中的坚决。夜听潮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一个吻将她的情绪全掩盖了去。直吻得罗敷忘了面红耳赤才放开手,在她脸上仔细审视一番,认真道:“好,不放。”
  想到之前没有讲完的话题,罗敷问道:“夜戈大哥不跟我们一起出发吗?你之前讲让他只身去杀卢风扬,这会不会有危险?”
  夜听潮:“我说要杀卢风扬,但不是让夜戈只身前去。现在他还更重要的事去办。”罗敷问曰:“这就是你召见他的第二个目的?”
  夜听潮点头:“其实这两件事可以合二为一,我所想要的,是既可以阻止赤眉大军,又要取卢风扬的性命。”看到罗敷眼中疑惑与担忧,他道:“敷儿不用担心,我自有这个力量才会说这番话。——你可知陇地还有一股势力?”
  罗敷点点头。此处为陇南,陇西原有一名大将,姓隗名嚣。此人乃陇右望族出身,刘玄之时因攻打王莽有功被封为右将军。此人与樊崇虽不是一路,但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一个陇西一个陇南,他会相助夜氏跑去攻打樊崇吗?
  夜听潮接着说:“敷儿只知隗嚣,却不知他亦是我夜氏的一支力量。我早已密令他调兵陇南,来阻击樊崇。当然,隗嚣的力量与修养了数日的八十万赤眉军相比还是有所不及。不过赤眉军权虽然在樊崇手里,但还有至少半数之众是心向夜氏,此次夜戈再入赤眉便是联络这些人。到时里应外合,还不把樊崇困死在这陇地!!”
  这就是夜听潮,绝不做没把握的事。罗敷本以为自己已有三分聪明,但在他面前,她的智慧似乎永远不够用。怪不得赤眉经过了昨日一夜,今天半日仍然没有追来的动向,恐怕他们现在已经觉察到了隗嚣的兵马动向,自顾况且不及。也难怪夜听潮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这样的计划原不是如她所料单纯的逃跑,而是绝对有准备的撤走。如此一招,即使樊崇不困死在陇地,也会元气大伤吧。原还怕夜听潮觉得逃跑不光彩安慰他,可他哪里会委屈了自己?
  有了夜听潮的这些准备,他们撤回的路线也没有按照罗敷先前与张平商定的,而是大摇大摆走在去长安最近的官道上。罗敷道:“I服了U!害我白操心,还以为你很不舒服安慰你呢。我真是自作聪明了。”
  夜听潮眉头轻轻索了一下,脸上回归几分肃静,只是片刻又将罗敷纳入怀中,在她耳边道:“有时间我倒是想知道你的这些新奇言语,还是那些闻所未闻的招数都是从哪里学的?”
  罗敷心内一阵慌乱,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哪里有什么招数了?”
  夜听潮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摆正她的脸:“还说没有?——你倒是说,这世间还有谁会玩楹联这种把戏?谁会弹你弹的那支曲子?谁会做那四色美人菜?谁知道用纸鸢攻城?谁知道将“黑水”用于火攻?谁会用女子做布庄的伙计?谁会做那些样式新颖的华服?谁……”
  罗敷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她如何解释这许多的疑问?据实相告吗?他能接受得了吗?他会不会把自己当做异类而不再爱她?罗敷(石桥整理购买)怔怔地看着夜听潮那张绝尘的脸,他对她的吸引原是如此致命!她应不应该因为一个真相而冒失去他的危险?
  罗敷道:“听潮,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时机,等到了长安,我自会将实情相告。”该来的总归会来,她不可能隐瞒他一辈子。
  见罗敷脸色开始不好,夜听潮开始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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