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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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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汉朝的小镇她倒是不稀奇,只是坐在车厢里久了身上好不自在。没来汉朝之前她就是个多动的性格,想当初要不是为了要跑去拉萨旅游,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田地。
  罗敷本来长得标致,涂黑了的皮肤和一身男装并不能尽遮风华,在邯郸尚且如此,走在这小镇上自然是十分地扎眼。
  看路上的人都在注视罗敷这个风流公子,小厮曰:“今天跟公子一起出来可是长了脸了,你看街上的人都在看我们呢,以前何时如此风光过,就是接老爷下朝也没有现在的光景。”为怕惹来不便,罗敷拿帛扇往小厮头上一敲:“二小不得浑说!”虽然这么说,嘴上还是笑开了花。二小也陪着嘿嘿傻笑。
  找到马商,挑了两匹健壮的红马,谈好价钱,小厮从怀里拿出一些贝壳、龟甲之类的东西来给马商,看得罗敷直是目瞪口呆,这些是什么?
  那马商也不乐意了:“我的马不收贝壳龟甲,只收金银铜钱。”
  小厮道:“这也是钱,你为何不收呢?小心我去官府告你!”
  马商也不让步:“不收就是不收,就是上官府也是一样。有钱牵马,无钱走人!”说完就要走。
  小厮只得拉住他,把身上带的银子与了他才算完。
  套好车,罗敷忙不迟的去问秦韬:“爹爹,我刚才见小厮拿些破贝壳烂龟甲之类的东西换马,岂不可笑?二小是不是疯了?”
  谁知秦韬一点也不奇怪,安然捋着胡子道:“新朝以来,皇上推行新政,其中这货币改革就是一条。皇上下诏,恢复贝壳、龟甲等古币为货币,与金银和铜钱一样执行货币职能。”
  这可就奇了,真乃天下奇闻,罗敷也是略通中国历史的,可从没听说过这封建社会还有使用这些东西当货币的说法,想这王莽真是笨哉。
  伯姬一听罗敷说也是笑了。秦韬替女儿解释道:“你不知道也不稀奇,你母亲兄长何时让你买过东西?一向是什么都为你置办好了,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自然比不得伯姬这样从小就知道生活艰辛的。”
  “孩儿知错了,以后一定让爹娘长兄省些心才是。”罗敷道。
  刚出那小镇没多远是个树林。古代的树林比不得现代有科学的管理,而是长哪算哪,长什么样是什么样,树木大小不一杂乱得很。中间又多生草蔓,一眼看上去阴暗得很。罗敷心里正慎得慌,忽然从树林里窜出一众人来。
  她哪里知道,自己在镇子上已经被人盯上了。自己如此出众的长相,甭说行走在小镇上,就是在邯郸这样的城市都扎眼得很,怎么会让人盯不上?
  这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拿着斧头、锄头之类的“武器”。本来已是近七月的天气,多有光着膀子,衣衫不整的,罗敷还好,直吓得伯姬大气都不敢出。
  罗敷透过莲子偷偷看去,一共来了五个人,四人步行,中间一个骑马的一定是为首之人,罗敷看他们打扮应是附近村子的穷苦人出身,对父亲说:“爹爹,把你身上的钱都给我。再把车里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拿出来,敷儿自有用途。”说完,不顾父亲阻拦从车厢出来了。
  来到车夫旁边的位置,对车夫不动声色的一句耳语:“等会听我号令不用管后面发生什么事情,拼命赶车就是。”
  罗敷从车内出来,对来人说:“各位好汉,只要不伤我们性命,我们所有的东西都是好汉的。”说完把手中的银子使劲往远处路边一扔。
  那些人哪想到她有如此举动,余下四人都放下手中“武器”(不如说更像“工具”)去捡银子去了,倒是慌了那领头人,喊道:“不许捡!不许捡!”不过还有谁听他的?
  罗敷一看时机来了,冲车夫说:“快走!”一声令下,车夫也不管什么了,拼了命地往前赶车,仍然横在路中间的匪首吓得慌忙让路。
  后面的匪徒似乎反映过来上当了,一阵狂追。罗敷又把车内的食物扔在了路上,那四个小喽啰捡来便吃,哪还有追的心?为首之人也觉得没劲就没再追来。
  一直把车赶出那林子又走出好远去,罗敷才让车夫慢行,查看各人,都是惊出一身冷汗来。幸亏车子垫得厚,又走的是稍微平坦的管道,不然如此颠簸真怕伯姬吃不消。这些人也真够大胆,在官道也敢抢劫。
  秦韬道:“敷儿刚才吓死为父了,怎的如此大胆啊?”
  罗敷轻快地说:“难道敷儿做得不好吗?”
  秦韬道:“好是好哉,太冒险了。”
  伯姬道:“伯父不要责怪罗敷姐姐了,她岂不是救了我们所有人的性命吗?”
  秦韬听此言也倒是不再责怪罗敷,只问道:“敷儿是怎么想到舍金银食物而保性命的?”
  罗敷道:“父亲看来人个个衣衫褴褛,一定就是附近的刁民,而不是什么成气候的匪徒。这样的人多是穷苦出身,吃不饱穿不暖的,某种程度上讲,他们也是可怜人。刚才与小厮下去买马,我发现这镇子上乞丐极多,看来是发生了饥荒。我想他们打劫也只是为了温饱,这种人如果给他们金银食物,他们是绝走不动路的。”
  秦韬笑曰:“好!我以前只道你温婉纯良,没想到我敷儿倒是有些小聪明。为父以前倒是看低你了。”
  罗敷心想哪里是爹爹看错她了,分明是自己是另一个人。想到这里心里竟有几分愧疚,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代真正的罗敷好好孝敬她的父母。
  “前面有个茶寮,我看此处僻静,乡风淳朴,我们下来歇歇吧,也补充些食物。”又走了大半日,罗敷说道。
  秦韬道:“就依敷儿。”
  这茶寮里本也没什么人,罗敷和小厮、车夫三人下来,只把伯姬留在车里。拣了两张桌子坐下,小厮与马夫一起,罗敷和父亲一起。向老板要了茶和食物,又拿给了车里的伯姬。
  正说笑间,一陌生人不请自来坐在了罗敷他们的桌子上,向罗敷说:“小哥刚才好生聪明,在下佩服。不知可否做个朋友?”
  罗敷看来人不到四十岁,身穿一套利落的灰色无缘直身,一看就是电视上行走江湖的侠士打扮。长相也有几分体面,但怎么看都是不好惹的,单就他那胡子都够有气势,说白了就俩字:武夫。
  罗敷道:“这位大侠说笑了,我们没做什么事,也经不起大侠的称赞。”
  那人一阵仰天长笑,吓得瘦弱的伯姬一个哆嗦。那人道:“你就怎知我是大侠?小哥好眼力啊!王凤佩服。”
  罗敷一看人家把家门都报了,再不说话就显得做作了:“在下秦罗敷,既然与大哥有缘,希望以后山高水远还有与大哥相见的时候。”
  王凤道:“好!贤弟后会有期!”说完驭马而去。
  好一个怪人!秦韬曰:“与这样的人还是少来往为妙。”罗敷称喏。
  又行了几十里,只见前面七八个人团团把一骑围住,这不是又遇到匪徒了吧?怎么今天就跟这些人结下了不解之缘呢?罗敷让车夫把马车先立在一边,且看前面情形如何再做计策也不迟。哎,那被围之人怎么好像哪里见过?不是刚才过来搭讪的王凤又是何人呢?罗敷想要不要过去帮忙呢?毕竟有一面之缘啊。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自己车上除了女子和老人就是一个小厮一个车夫,都是顶不上用的,过去了只是白白送死。眼下情形还是逃命要紧。
  谁知刚要命车夫掉头,前面的情形已经发生了变化,也许那王凤不一定输。只见不一会功夫,王凤剑未出鞘,那七八个人竟都躺在地上呼爹喊娘啦。罗敷让车夫赶车,待走近了,本想跟那王凤打个招呼,只听到他对那帮匪徒说道:“知道我是谁你们就敢劫,我是绿林军大将军王凤,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
  罗敷一听就傻了,这绿林军是啥啊?是南方一带的农民起义军,后世流传的“绿林好汉”不就是来在这吗?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个人物?得,这招呼也甭打了,赶快走吧,这位也不是什么能惹的主。
  倒是王凤看见罗敷坐在车厢的门口,出来也不是进去也不是的,着实可笑。便冲她一抱拳,一笑,便驭马扬尘而去了。
  这样的人物也奔长安的方向而去,他去做什么?杀皇帝吗?这要是让王莽的人逮着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刚才看他在那样的情形下也敢表明身份,不得不说是个光明磊落和有胆魄的人,罗敷对他倒开始有了几分好感。

  十三、神医

  经过几日长途奔波终于到达了长安,罗敷安排伯姬在爹爹的大司徒府住下。说是大司徒府,其实也就是一个小院落,三两个佣人。秦韬邯郸的府邸与他大司徒的身份已经很不相称了,没想到这京城的住处连那邯郸的三分之一也抵不了。他这个父亲也真是当得起这“廉洁”二字。
  安排好伯姬,罗敷一刻也不敢耽搁,径直让小厮带着去了大司空府。
  “这是我家秦罗敷秦公子,求见夜大人。”小厮向开门的人说。
  开门之人道:“秦公子请进,我家公子恭候多时了。”
  罗敷随开门之人进去,小厮却被挡在门外:“对不起,我们公子只请了秦公子一人。”
  罗敷对小厮道:“你在门外等着。”
  大司空府,开门见翠,曲径通幽。倒是个雅致的地方,符合夜听潮的气质。罗敷一直觉得他这样的人应该是凌驾于世间一切凡尘俗事之上的。虽然他之前对自己有诸多过分之举,但罗敷仍然不相信他是大恶之人,相信他怪诞的行为之下隐藏着与超凡的容貌与气质一般华丽的心。罗敷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想,并不仅仅因为他帮过自己,只是出于下意识的信任。
  “公子请顺着回廊前行,走到一个亭子,我们公子就在那里等着了。小的告退。”
  罗敷点头说好,如那人所说一直顺着那回廊走出百十米去。回廊建在河塘之上,水中种的全是碧绿的荷花。如今夏天正盛,满塘的荷花或竞相开放,如水中仙子飞天而舞;或含苞而立,如红粉佳人娇艳含羞。真是秀色可餐!不说别的,只这一湖的碧荷就可以让人忽略了门外的凡尘。
  “你为我而来?”夜听潮面对满塘秀色负手而立,背后是那只罗敷上次见过的长箫。
  “你知道我会来长安。你知道我所为何事。”罗敷答曰。
  夜听潮转身来到她身边:“说来听听。”
  罗敷:“伯姬伤了骨头,听家父说只有府上的东方神医可医此病。”
  “然后呢?”夜听潮饶有趣味地听她讲完。
  “然后?然后什么?”罗敷一脸茫然。
  夜听潮:“我之前说过的报酬你可想好了?”
  罗敷装糊涂道:“你倒问住我了。我身上哪里有你想要的?”
  夜听潮长笑一声:“你身上自有我想要的,”他转身,含笑,环顾湖面风光:“——我要你留在我大司空府为婢。你可愿意?”夜听潮靠近直视罗敷,两人的距离只有五公分,夜听潮眼中的暧昧和胜利感深深伤害着她的自尊。
  罗敷道:“你好无礼!我堂堂大司徒的女儿,岂会沦落到为你当丫鬟?”
  夜听潮一甩长袖:“你会同意的。送客。”声音阴柔清冷。罗敷知道他是认真的,而且她早就知道这个男子认真起来一定可怕得吓人,果然。
  “公子请!”一小童对罗敷做了个送客的姿势。她只得转身离开,涨红的小脸昭示着她此时的愤怒和无可奈何。只好回去再想办法。
  “有件事要提醒你,”夜听潮在她转身的瞬间说道:“她的伤在路上已经耽误数日,如果再耽误下去恐怕神仙也救不了了。可惜豆蔻年华,却要变成一个瘸子!——听说,她可是文叔公子的妹妹。哈哈……”说完扬长而去。
  罗敷站着原地,看他嚣张的样子,心里好不气愤。夜听潮,亦正亦邪,永远让人摸不透他想做什么,难道真的希望自己做奴做婢才开心?
  他说的对,伯姬是文叔的妹妹,一面是文叔为她之心万死难报,一面是自己的的羞辱。这让她如何抉择?
  回到司徒府秦韬就问女儿道。“神医可答应了?”
  罗敷木然道:“没有。我连神医的面都没见着。”
  秦韬叹气曰:“这可如何是好?”
  罗敷看爹爹叹气,问道:“伯姬的病加深了吗?”
  秦韬曰:“再不动手术就没有机会了。到时即使没有再做什么也是徒劳。”
  罗敷此时的心乱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夜听潮不靠谱的条件让她心乱如麻。夜听潮,他好像一切都算好了一般,算好了她要去求他,算好了跟她开条件,算好了所有的账让她一起还。想当初为了刘氏兄妹让他帮忙,他答应得那般痛快,他等的不就是今天?罗敷相信,即使没有伯姬一事,他依然会想出其他的事情让她再向他提要求,那便是他“收获”的时候。
  罗敷心如刀绞,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去求这个人。聪明如她,又怎会不懂得天下没有白送的午餐?此之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罗敷啊罗敷,你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是不同的,岂不知他早下了套在这里等着你了。
  “三哥,此时你可顺利逃开了王邑?是否已到了南阳?可看到了敷儿给你的信,知道了我带伯姬来京城的事情?你睡得可好?”此时,她特别想念刘秀,想他英俊的脸,挺拔的身材,想他融化万物的笑。
  她知道此一入大司空府,想与刘秀再相见在“来仪阁”把酒言欢,已经是奢望了,更不用说有朝一日两情相悦,过上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罗敷一咬牙,拳头狠狠打在书案上:“夜听潮,我倒是给你机会让你见识我罗敷!让你知道我罗敷玩得起!”
  第二天罗敷让人把伯姬载了,同她一起去了大司空府。罗敷道:“夜听潮,你说的我答应你,你快请出东方神医为伯姬治病吧。”
  夜听潮没有抬眼看眼前一席人,轻轻抬手,已有小童会意而去。
  没过一会,随小童一同进来两人人,一个拿着药箱医童打扮,另外一个竟是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女子。此人动如初春之水,冰凌可见;静如寒冬之冰,冷气逼人。那多人在场,她单单朝夜听潮和一身男装的罗敷扫了一眼。只一眼,罗敷就感觉有说不出的不自在,好一个冷美人!堂堂神医竟然是个二十几岁的女人!
  东方龄略微查看伯姬伤势,对医童道:“取刀”
  罗敷一听取刀,忙问:“东方先生将如何为伯姬医治?据我所知,伯姬的伤需要将其皮肉划开医治,那样你要用什么方法为其止血呢?如果没有善法,岂不会因失血过多丢了性命?”
  夜听潮微微一笑,是嘲笑还是好笑,罗敷不得而知。
  东方龄冷冷道:“不懂医术,妄论医道!”
  罗敷一怔,这女子好像对自己有敌意:“我只是就是论事。还有你用什么办法为她实行麻痹?如果没有麻痹的话,她可能顶不住疼痛而……”罗敷本想说怕她顶不住疼痛而昏死过去。谁知此时东方龄冲她大袖一挥,罗敷潜意识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她挥了过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器?还没等到她弄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侧面的夜听潮已经拿起手边的一只木简也朝她飞了过来。木简落地,罗敷捡起来一看,上面是几根针,整齐地扎进木简里。银针比普通针长,倒像是后世的给人针灸用的针,只是又稍短些。
  罗敷刚想问东方龄“我也没说什么,你为何下此毒手?”谁知夜听潮已经抢先一步飞到东方龄前面,右手捏住她的颈项,狠狠道:“如果你敢伤害她,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乱了。一面是东方龄问也不问自己是谁就要杀她;另一面是夜听潮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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