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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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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了。一面是东方龄问也不问自己是谁就要杀她;另一面是夜听潮意外出手相救,不护着自己人,反而怕别人伤了她。罗敷想:夜听潮,既然你有心救我,又何必搞出让我为奴为婢的事来?如果你真是不在意我的,现在这表现又是给谁看呢?
  东方龄虽然命在别人手里捏着,却语气仍然是不卑不亢:“龄儿知错,请公子赎罪。”
  夜听潮这才放下手来,淡淡道:“敷儿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罗敷赶忙讲:“不用了,不用了,既然你是神医,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我刚才只是过于担心朋友的病了。”
  东方龄却并不领情,曰:“手术前我会封住她的血脉,减少流血。手术后再以草药敷之,自然没事;至于罗敷‘公子’说的麻药,东方龄并不知道是什么,只是用米囊花之果入药,以酒冲服,可以让病人产生积极的生理状态帮助顺利通过手术。”
  那个年代还没有华佗神医的“麻沸散”,麻药一词说出口罗敷倒觉得自己“深奥”了,但没想到这个年代东方龄竟然领会她的意思,看来她的神医之名并不会只是虚名。
  米囊花是什么?罗敷想开口问,可是看室内气氛如此诡异,还是少开口为妙。既然选择了让东方龄帮助伯姬治病,那么除了相信她,罗敷想不出其他的办法。而且听起来不像是不靠谱的。
  罗敷道:“如此,我带朋友多谢东方神医了。”说完与一众人走出了房间,只留东方龄和医童在屋内给伯姬治病。

  十四、罂粟

  出了房间,罗敷在大司空府的花园里随便逛着,稍稍侧头看到夜听潮正跟在她的后面。她头也不回道:“让我在大司空府为婢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即使我受你威胁答应了你,我爹爹也不会答应的。”
  夜听潮笑曰:“第一,我没有威胁你,我们有的只是交易;第二,你爹爹只是一介文官,你觉得我会把他放眼里吗?”
  “你!”罗敷气结,果然不出她所料,夜听潮的眼里爹爹根本算不得什么大的障碍。
  夜听潮逼近她的脸,戏谑道:“等伯姬病好,我会安排你‘失踪’的,到时除了我,你不再属于任何人!。”
  罗敷不再理他,只“专心”看着风景,心里想着今后要如何摆脱他。越往深处走,大司空府的布局却是越趋向开阔,如果说前院是“小桥流水”的小巧雅致,那后院简直可以用蔚为壮观来形容。
  这种布置格局让罗敷好生奇怪:“夜听潮,谁为你设计的这座院落?没想到是内有乾坤啊。为什么前院反而简约,后院却如此奢华啊?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懂得土木之道。”
  夜听潮含笑不答,却星目一转,曰:“这也许是你最后一次直呼我的姓名了,今后……”
  罗敷怒曰:“今后怎样!”
  “哈哈,今后你恐怕要称我为‘爷’。”说完仰天长笑。
  罗敷懒得理他,径直走到一片花海旁边。这花好生特别,明明是一种花,却有大红、桃红、红紫、纯紫、纯白等诸多颜色,花瓣羸弱,却异样妖冶。“这花叫什么?”
  夜听潮道:“这就是米囊花,也叫御米花。”
  罗敷轻笑两声:“你知道它这么多名字,难道不知道它还叫罂粟?!”没想到东方龄要用罂粟为伯姬入药,不会上瘾的吗?
  夜听潮见怪不怪地说:“它确实有个名叫罂粟。其果入药,可让人心神宁静。”
  罗敷猛然想起夜听潮身上亦有异香,难道……“你身上熏什么香?”
  夜听潮:“我从不熏香。”
  罗敷:“不对!你身体虽然会散发异香,但香味甚微。你偶尔也会熏香的,像我们在来仪阁相遇那日,你就熏了香。”罗敷变得十分肯定,因为她想起夜听潮送她回去的路上,她在马车里闻到一种特别的香味,让她很容易就睡着了。
  夜听潮哈哈一笑,又逼近她道:“你知道我身上会散发异香?”
  他就是喜欢这样居高临下地贴近了别人看,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但是罗敷这一次并不生气,因为她突然有了脱身之计。
  夜听潮得意地说:“我确实偶尔熏香。其香有名,曰之‘凤舞’,佳人在侧兮,如怨如慕。”
  罗敷心理偷笑,什么“凤舞”不“凤舞”的,这香里确实有罂粟的味道。那时的人哪里知道罂粟会上瘾的?长期使用对身体可谓伤害极深。又是谁让他用的这种香?
  “大胆!哪里来的毛小子,行为如此不端?”罗敷的动作被一个甜腻腻的女子声音打断。能把这样的话说出让人麻酥酥的感觉,此女子果然有功力。
  罗敷一看来人,身穿黄色曲裾丝绸刺绣长袍,袖子是汉朝上层人士着装流行的琵琶袖。外罩同色褙子。虽然汉朝是以黑色为尊,但黄色的权威此时已经开始体现出来,是一般的富贵人家不敢穿出来的。穿成这样,罗敷几乎可以肯定来人一定是有名有号的。
  再看她身上珠环玉绕,坠马髻楚楚动人,金步摇随风而动。罗敷更能肯定来人身份不俗。只是这人本身俗了而已。
  此人嘴里的“行为不端”也许是指她和夜听潮离得太近,但这也不是她乐意的,罗敷一脸的不以为然。
  夜听潮看到来人,从罗敷身边退后一步,换了一副温柔的表情,甚至平日的邪气与慵懒都不见了。他道:“夫人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没有让翠珠她们伺候吗?”
  罗敷一惊,他有妻室了?其实这也不奇怪,以他的年纪在汉代有妻子并不算什么,就是有儿子也正常。可是既然他已有妻子,那之前他对自己的诸多羞辱又算什么?还搞出让她入府为婢的事。罗敷突然感觉若有所失。她发现她错了。夜听潮也许就是夜听潮,这些都是他真实的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被掩藏的华丽的心。
  被称为夫人的女子盈盈一拜,嘴里却酸溜溜地曰:“相公好兴致,与这俊俏小童在做什么?”
  夜听潮走到那夫人面前,把她拥入怀里,眼睛却漂到罗敷身上,脸上又是平日的戏谑:“她可不是什么俊俏小童,她是我从邯郸带来的侍妾,名叫罗敷!”说完邪气看着罗敷,丝毫不忌讳自己的眼光。
  他怀中的夫人却没有他的好心情,心里的愤怒即可泄露在她眼里,狠狠地看向罗敷,嘴里却道:“那如风要恭喜相公了。如风突然想起有事,先下去了。”
  说完又是一拜。却在走到罗敷身边时稍稍停顿了步子,罗敷可以清楚感觉到来自她身上的恨意,如此入骨。这,仅仅因为夜听潮一句话。他想干什么?在自己面前演戏吗?她可没兴趣在其中充当任何角色。
  晚上在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罗敷披衣起身在大司空府的院子里随便走走。伯姬那里是不能去的。东方龄正在为她医治,她一定不会让自己见伯姬。真没想到自己来大司空府仅仅一天,什么也没做就得罪了这里地位特殊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大名鼎鼎的神医,一个是夜听潮的夫人,那个叫如风的妖艳女人。
  还有日前她发现夜听潮身上就然熏有含着罂粟成分的香,这又是谁在他身上使心思?
  远方高处有一小亭,虽然是黑夜,里面却灯火通明。罗敷好奇地往前行,看到小亭四周都用竹帘隔着,里面白纱轻飘,影影绰绰,仿若仙境。罗敷信步拾阶而上,却听到里面有人的说话声音。
  “相公为何弄个什么邯郸美女来气妾身?”声音温柔甜腻,听得罗敷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想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日前有过冲突的如风。
  “哈哈,如风是在吃醋吗?”这个声音正是夜听潮的,他声音里的邪气,还有隐藏很好的霸气。
  罗敷意识到自己出现在这里非常的错误,想要赶快离开,但想到之前偷听夜听潮说话被他发现,这个人武功了得,自己一点细微动作都可以让他听到。想到这一层,罗敷只好只是轻轻挪动着步子。
  “既然相公没有厌倦如风,那就让如风伺候您吧。”
  罗敷一听这句话,差点一头扎下去。这也太过分了,这个是野外啊?再是你家的花园,也会有人经过的。在外面做那事,这古代的女子也忒豪放了吧?
  谁知夜听潮倒是乐的受用,竟真让那女子“伺候”起来。亭子里娇吟频频,粗喘连连,真是暧昧无限。罗敷意识到里面的人正在嘿咻嘿咻,此时的夜听潮应该是警惕性相对较低的吧?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心一急切,步子就紊乱起来,罗敷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响起来了:“谁在外面?”也许因为□的原因,夜听潮的声音有几分湿润的性感,让她想起来那次两人在司徒府的湖心小岛,虽然她不愿承认,但他的声音就是如今的性感感觉。心不由紧了一下子。
  看来又让他发现了,罗敷尴尬地说:“是我。”
  夜听潮听出是她的声音,却是稍稍的一愣。那女子的声音却响起来了:“爷,杀了她!别扫了我们的兴。”
  没想到这女子面如桃花,心却如蛇蝎。开口就要杀人。夜听潮真会听她的话杀了自己吗?几秒的沉默让气愤变得极其诡异。夜听潮开口:“去!”一个字,随着那字的是一阵劲风,罗敷一下子被那风卷出几米开外,狠狠地落在地面上。性命虽然无碍,口中却大大地吐出一口血来。
  此刻的自己无论如何装不出平静,眼泪如雨一般落下来。她的眼睛落着泪,心里也是。虽然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对夜听潮失望,可是这却是最厉害的一次。他真忍心伤自己如此深,他真忍心!她开始对他没有丝毫的期望。他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商人吗?那么以后他们之间只有利益关系,不会再有任何感情。
  亭子里的娇吟声、喘气声依然没有自己这支小插曲而停止,听在罗敷耳朵里却是别样的刺耳。她不是妒忌,不是心酸,而是恨。平生第一次,她感觉到“恨”这个字的意义。罗敷告诫自己,一定要记得夜听潮这一掌,一定要!

  十五、闹剧

  第二天一早伯姬的药力已退,骨头也被接好。罗敷顶着剧痛去看伯姬,夜听潮随后也过来了。看到他进来,罗敷忍着痛把背挺得更直了些,她决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表现丁点的怯懦。夜听潮此刻看她的表情竟有些许的不忍,可这些已经完全不是罗敷想去计较的了,他对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经过昨日事情,胸腔受创的她当场就呕出了血。一晚上没人医治,此刻又暗暗与夜听潮计较,内伤似乎更厉害了。罗敷感觉口腔一股腥甜,她紧闭牙关不让自己在他面前丢脸,但嘴角终还是渗出血来。一股气流猛然上升,她忍不住一个咳嗽,生生喷出一口血来,溅出一米多远。
  “罗敷姐姐!”伯姬一看如此情形,早已忘了自己的伤口,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忍着腿上的疼痛要去看罗敷,可哪里起得来?伯姬眼泪如断线一般流了出来。她不知道罗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但经过这许多日的相处,她对自己诸多的照顾,她已经把罗敷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更何况其中还有三哥的原因,让她感觉罗敷受伤比自己身上的伤更重要。
  罗敷强忍着伤痛想给伯姬一个安慰的微笑,可肌肉却如何也不听自己的使唤,头一下子扎了下去,再也起不来了。
  夜听潮赶忙一个健步跑到她身边接住她倒下的身子。罗敷想用最后一点意识拒绝他的“好意”,可是身子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支配,只能由他接住自己,抱起自己,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敷儿!”夜听潮呼唤出声,此刻他忘了自己惯有的自我,他眼里只有这个受伤的女子,这个让自己亲手打伤的女子。她竟然倔强如此!他的声音里有疼痛,有自责,也有歉意。可是罗敷什么也听不到了。
  东方龄看着完全陌生的夜听潮,这个泰山崩于前亦面不改色的男子,竟然因为这个被他叫做敷儿的女人方寸大乱。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他不应该有这样痛苦的表情。刚才亲耳听伯姬叫罗敷“姐姐”,她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她果然是一名女子。第一次见她,东方龄已经感觉出她是女子,感觉出夜听潮看她的眼神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罗敷姐姐!你们赶快救我罗敷姐姐啊!”伯姬此刻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在喊,她不能看着罗敷出事,不然自己可如何向三哥交待?
  “还愣着干嘛?赶快帮她医治!如果敷儿有事,我让你们全都陪葬!”夜听潮看着发愣的东方龄,声音几乎要杀人。这样的夜听潮让东方龄不知所措,更让她心寒。自己在大司空府做清客已然两年有余,夜听潮从来没有用正眼看过她。而现在,竟然为了一个有求于他的女子而几次三番威胁要自己的命。夜听潮对自己何其薄性!
  “将她放到床上,七儿,拿我的针来。”东方指挥着众人,自己快步上前为罗敷诊脉。然后让人把罗敷扶坐起来,接过那个叫“七儿”的医药小童递过来的针,在罗敷头上、背上连扎数针,终于看到罗敷的意识缓缓回来。
  东方龄收起针,又接过小童递过来的湿帕擦了擦手才对众人道:“罗敷姑娘是被人震伤了心脉。我已经施针将她救醒,不过她仍然很虚弱,需要静心疗养。七儿,取笔墨过来。”写好方子,东方龄又说:“按此方买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每天三副,十日后应无大碍。”
  此时的伯姬已经哭成了泪人,经不过她的苦苦相求,两名侍女把她架到了罗敷身边,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罗敷的手臂上。
  夜听潮吩咐道:“心儿、碧儿伺候伯姬姑娘好好躺下。吉祥,去‘听音阁’。”几个侍女一听命令马上行动起来。夜听潮一把抱起来罗敷向外走去。罗敷紧闭双眼不愿看他。
  “丫头,我知道你能听得见。我知道你怪我。但你相信我也是有苦衷的。我夜听潮日后自会还你一个说法。”夜听潮一面行,一面在罗敷耳边说话。苦衷?他能有什么苦衷?
  不知为什么罗敷竟流出一滴泪来。她说不出自己为何流泪,只是心痛得要命。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声音却微弱地要命。
  夜听潮把耳朵往她嘴边凑了凑:“丫头,你想说什么。”
  罗敷使劲张张嘴:“三哥。”说着眼泪一滴一滴不住地流了出来。她多么希望此刻拥她入怀的是刘秀,可惜却是伤她至深的夜听潮,是她永远捉摸不透的夜听潮。
  一言惹得夜听潮眼中似乎喷出了火:“我知道你心中有他,在‘来仪阁’我就知道。但你记住,你此生都会是我的。”说完把她放到床上,吩咐侍女好生伺候就甩袖离开了。
  罗敷在“听音阁”一趟就是数日。期间秦韬也派人来过大司空府要接她回去,都让夜听潮用各种理由打发过去了。自从送她进来这里,夜听潮便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来看过她。伯姬也因为行动不便被侍女阻止过来。她们只能通过几个侍女传达一些彼此的消息,也是这样她知道了父亲曾经派人来过,但又被打发走了。
  第六日罗敷感觉好了很多,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吉祥,你去帮我把衣服拿来,我要起来去看看伯姬。”
  吉祥道:“小姐身体未大好,公子吩咐万不可让你下床。”
  一提夜听潮罗敷气就不打一处出,他把自己伤成这样,又假惺惺地装作关心自己。“我知道夜听潮是你们的主人,但别忘了,他不是我的!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罗敷说着就要挣扎下床,吓得吉祥连同其他侍女跪了一地。
  “是谁在这里欺负我们吉祥啊?”人未道,声先至。罗敷听出说话之人正是如月。罗敷使劲咬了咬牙,看着进来的如月,恨不得一个箭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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