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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大唐-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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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州领军的是一名叫做陈永祖的原剑南军将领。方州领军的也是原剑南军将领名叫卢元贵。这两人在同吐蕃作战中表现出色,之后王源便将他们提拔上来,任命两人为巴州和方州太守,驻守两城并领兵御敌。
  此次两人各率两万兵马驻守在通州上下两城,当王源大军抵达通州后,两人原准备率军来汇合,然而却接到了王源的命令,要他二人领军进山,在啼猿谷伏击叛军。两人虽然有些疑惑,但跟在王源身边数年,早已习惯了服从命令而不问缘由,故而领军直接去了啼猿谷等待。结果,还真的张了大鱼落网,再一次重创的叛军。
  王源带着众将笑眯眯的在城外迎接两位将领。陈卢二人见了王源忙滚鞍下马上前跪拜行礼。王源笑着扶起二人道:“二位将军辛苦了,率军入山是个苦差事,你们的战报我已知悉,干的不错,值得褒奖。”
  陈永祖羞愧道:“卑职等辜负了大帅,只伤敌五六千人,实在愧对大帅栽培。”
  卢元贵也连声自责,在他们两人看来,率三万兵马伏击败退的叛军,叛军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应该战果更加的辉煌些。可是只歼灭了五六千叛军,未免太说不过去。
  王源哈哈笑道:“五六千还少?要知道你们面对的可是十余万叛军呢。我原本以为你们最多只能杀敌两三千,你们已经大大的超出我的意料了。”
  陈永祖和卢元贵连叫惭愧。周围众将除了少数核心之人知晓这个计划外,连杜甫在内的很多将领都是现在才知道原来王源还在叛军的撤退路上下了个套,这一下又歼灭了六千多叛军。
  杜甫看着王源的眼光除了惊愕之外已经近乎崇拜了。这王源原来胸有成竹,居然早就料定叛军必败,从而在后方设了埋伏,这该是有多么大的自信心才敢这么干。前日的大战险象环生,王源不知有多么大的心脏才能泰然处之,此人当真胆子大手段高,当世恐绝无仅有了。
  “难怪昨日你说统计的战果还不完全,原来是留着这个后手,杜某真的服了。”杜甫喃喃道。
  王源微笑道:“好了,现在杜兄可以在清单上加上六千歼敌之数,咱们也可以写正式的公文,向陛下和朝廷报捷了。”


第791章 弹压
  通州大捷的消息于五月初三日抵达成都,朝廷上下,成都全城军民乃至全剑南道的军民对这场大战都极为关注。特别是玄宗,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因为这次迎击叛军的作战太重要了,若败了便什么都完了。
  当王源率军大破十八万叛军,歼敌近七万余的捷报传来,玄宗激动的都喘不过气来。他火急火燎的从卧房中奔出来,冲到了散花楼前的空地上,双手朝天,跪倒在地。
  众臣大惊,也慌忙跟着跪在他身旁,但见玄宗朝天拱手,伏地磕头,涕泪横流,口中颤声叫道:“天佑我大唐,多谢老天爷。列祖列宗在上,多谢你们庇佑。此战终于胜了,终于胜了。河山收复有望。”
  群臣也跟着磕头大叫,感谢天之庇佑,感谢大唐先祖的在天之灵。但他们却好像是忘了该感激王源,连王源的名字都没有提。
  回到殿中,玄宗才想起来要褒奖王源,于是命房琯执笔拟旨嘉奖王源以及手下的将领。
  “欣闻捷报,朕喜难自禁。我大唐危难之际,幸有砥柱撑天,良将护国,此乃朕之幸,大唐之幸。”玄宗口述道。
  房琯皱眉悬笔,低声道:“陛下,这么写太过了吧。此战王源虽居功至伟,但也是陛下洪福齐天,祖宗英灵佐佑。岂能说是王源一柱撑天,大唐之幸?”
  玄宗想了想道:“好像是有些过了,那么你认为怎么写?”
  房琯思索道:“臣认为,写几句嘉勉之语便可,王源功劳再大,也是他为臣子的本分。”
  玄宗点头道:“说的是,那便这样写:朕闻通州大捷,心甚喜之。王源及众将不负朕之所期,朕心甚慰。然此战虽胜,但叛军主力未灭,期尔等勿要自傲,需更进一步,平叛为要。王源及军中将领均需努力自律,勤勉自省,长安洛阳尚在敌手,叛军未灭,逆贼尚逍遥在外,不可自满自大,此为甚要之事。”
  房琯连连点头不已。玄宗微笑道:“可使得么?”
  房琯道:“陛下,很是使得。”
  玄宗又问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韦见素道:“韦爱卿,可使得么?”
  韦见素顾左右而言他道:“陛下,该下旨通告全城这个好消息,让全城军民都在知晓才是。臣这便去办如何?”
  玄宗笑道:“说的是,如此大好消息,焉能不通告天下,提振人心。韦爱卿去办吧。”
  韦见素忙逃也般的退下了。
  成都城中沸腾了,通州大捷大大提振了人心,在此之前,几乎人人关注这场大战。因为这关乎到所有人的生死和利益,一旦叛军胜利,成都必失去,而全城百万多人便要颠沛流离的逃亡。所以,当得知通州城下叛军大军压境,和王元帅的兵马对峙时,百姓们这几日都无心做事,竖着耳朵等着消息。
  城中街巷中锣鼓喧天,百姓们兴高采烈的在街上庆祝大捷。原本两日后才是五月初五的端午节,人们本来已经没有心思去过节,但当捷报传来,百姓们的心立刻放到了肚子里。于是各色的舞龙灯斗狮子的队伍都快速的涌现,在城中各大广场和街道上开始欢庆胜利。虽然朝廷发出的告示上并没有提及王源的名字,但百姓们的口中说的频率最高的一个名字便是王源。
  王源府中也沸腾了,黄三在街上打探了消息回家宣布,顿时留守的兰心惠,高墨颜以及上下人等都喜极而泣。所有人都为这场战役捏了一把汗,或者说是为了王源捏了一把汗,而王源终于没让他们失望,以一场大胜让她们安心,怎能不激动落泪。
  午后时分,房琯从散花楼回府,在大街上看到了欢庆的人群。拥堵的百姓将他的车马堵的难以行动。房琯眉头紧锁,耐着性子等了半天,终于实在忍不住了,命随从人员开始驱散挡在路上的百姓,用鞭子打散了人群。
  房琯倒不是因为百姓们的庆祝而不开心,通州大捷他也是很高兴的。但他受不了的是百姓们口中高声呼喊的那个人的名字。这些百姓边欢庆还边叫着王源的名字,仿佛在他们心目中王源就是他们的救星一般,这让房琯很是不开心。
  房琯是个记仇的人,即便一开始他对王源还是挺有好感的,但这段时间来,他对王源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好感。自从那日在散花楼被王源痛斥之后,房琯的自尊心遭受了极大的打击,他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这个相国在王源的眼里什么都不是,这让他极为愤怒。
  之后,虽然表面上和王源一团和气,但那是不得已而为之。此刻街上的这些百姓高喊着王源的名字,让他觉得极为刺耳。
  手下的随从驱赶走了拦路庆贺的百姓们之后,房琯却不想回府了,他命车辆掉头,径直赶往东城门外神策军的东军营。神策军在成都四城都有军营,现在三处无兵,只有东城军营尚有兵马驻守,那是王源留守的两万兵马,负责成都的守卫和治安之责的。领军的是从姚州调回来的南川总督李宓。
  房琯径直命车驾来到东城军营之外,下车之后阔步往里走。门前营门守兵忙上前拦阻。房琯身旁的随从喝道:“这是当今房相国,还不退下。”士兵们赶忙退到一旁。
  房琯阔步往里走,边走便高声叫道:“李宓呢?他在何处?”
  一名神策军士兵指着后方的一座房舍道:“李老将军在那边军营公房中。”
  房琯大踏步穿过校场,来到了公房之前,不待人禀报便上了台阶闯了进去。宽大的公房正厅里,李宓正坐在案后,面前的桌案上摆着几碟酒菜,手中端着一杯酒正要往嘴里送。忽见房琯大踏步而来,不禁一愣,放下酒杯起身拱手道:“房相国,什么风儿将你给吹来了。”
  房琯面色不善,气呼呼的往椅子上一座,揶揄道:“李老将军好惬意啊,军中饮酒恐怕不太合适吧。”
  李宓愣了愣,皱眉道:“我只是心中高兴,小酌几杯罢了。房相国这是来监察我们的军纪来了的么。”
  房琯哼了一声道:“本相可没那闲工夫,本相是来要你做事的。你喝酒我不管,你不作为,本相便不能不管了。”
  李宓皱眉道:“房相国此言何意?我们怎么不作为了?”
  房琯道:“你还说?我来问你,你手下两万神策军留守成都是干什么的?”
  李宓道:“护卫陛下,保证成都的治安和防御啊。”
  “亏你还知道,那为什么外边百姓闹翻了天,你们却都不管?大街上拥堵不堪吵吵闹闹,你神策军是干什么吃的?”房琯喝道。
  李宓皱眉道:“相国说的话,老朽怎么听不懂呢?城里出了什么事了么?”
  房琯怒道:“你自己去瞧瞧,城里闹哄哄的,百姓们都在街上乱跑乱走,到处拥堵,到处喧闹。你还问我出了什么事?”
  李宓愣了愣,旋即笑道:“房相国,你是说百姓欢庆通州大捷之事吧。这个有什么好管的?百姓们难得开心一回,又非是聚众闹事。此事我早已知晓,我命人不要干涉的。”
  房琯瞪眼道:“原来你早就知晓,却不闻不问在这里喝酒。城里这么乱,你神策军为何不去履责?我命令你立刻下令驱散百姓,不准吵吵闹闹的。”
  李宓缓缓从案后站起,冷目看着房琯道:“房相国,这便是你的不是了。我大唐自去年叛乱起直到今日,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百姓们压抑良久,好不容易有个欢庆胜利的机会,你却要我派兵去驱散他们?”
  房琯喝道:“一场胜利而已,百姓们起什么哄?我早说该建坊墙,行夜禁,有的人就是不听。陛下在成都,这里便是都城,岂容百姓如此喧嚷?”
  李宓呵呵笑道:“房相国,你这话不对啊。百姓们自发的庆贺,那是爱国之心。房相国,恕我不能从命啊。”
  房琯怒道:“你不能从命?你是要违抗我的命令么?”
  李宓抚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道:“房相国的命令么?恕我不能遵守了。房相国,你若是来喝酒的,我可以陪你喝一杯,你若是来下令要我驱散百姓的,那我恕难从命。”
  “你是决意要违抗我的命令了?”房琯冷声道。
  李宓笑道:“我只遵一人之命,那便是王源王元帅。王元帅临走前可没叫我去驱散百姓,镇压百姓。要不房相国去问问王元帅?只要王元帅下令,我立刻照办。”
  “大胆!你神策军是朝廷的兵,可不是王源的兵。”房琯厉声道。
  李宓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你说的对,那也不是你房琯的兵。你可莫忘了,相国只能调南衙之兵,而南衙诸卫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只有神策军,神策军可不是你南衙的兵马,你却来给我下命令,太荒唐了吧。”


第792章 暗流
  房琯气的浑身发抖,面色一片青白。王源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倒也罢了,毕竟王源现在的地位无人撼动。但现在连他手下的一名小小的总督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这个相国当的当真无味。
  “这便是你说的话是么?你记住你的话。”房琯怒道。
  李宓呵呵冷笑道:“我李宓说过的话可从不赖账,你想干什么便冲我来。真是不太明白你们这些人,百姓欢庆胜利你也不准,还要我去派兵镇压驱赶,当真是岂有此理。”
  房琯跺脚道:“好,好,你们现在都一个个无法无天,看看有没有人能治得了你们。我大唐还有尊卑上下之分,还有规矩可言么?”
  李宓冷声道:“你可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这是我李宓说的话,你口中的你们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事便冲我来,我李宓担着便是。”
  “哼,无人给你撑腰,你会有这么嚣张跋扈?你要担,怕是你担不起。”房琯怒喝道。
  李宓冷冷道:“房相国,这里是军营,可不是市井菜场。我可不想和你吵架。房相国若无别事,便请离去。”
  房琯吹胡子瞪眼,刚要再说几句狠话,旁边神策军士兵上前来道:“请相国大人移步出营吧。”
  房琯狠狠的啐了口吐沫,转身拔脚便走。身后传来李宓的高声喝骂声:“将营门值守兵将一并捆绑送来,每人打三十军棍以示惩戒。军营重地,居然随便放人进来,甚至都不向我通禀一声,这便是失职。照他们这么干,随便什么阿猫阿狗也能进来了不成?”
  “你……!”房琯转身指着李宓怒喝,李宓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端起酒杯,滋儿一声喝光了杯中酒。
  “哎!”房琯重重一跺脚,转身急匆匆离去。
  出了军营,房琯心中的怒气难消。进大车的时候一不小心头碰了车门,疼得他龇牙咧嘴,于是将车夫和为他开车门的随从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过这一撞,倒是让房琯冷静了下来。坐着车中细细一想,这李宓虽然跋扈骄横,但说的话倒也并非没有道理。
  按照大唐的军制,相国对南衙十六卫兵马有命令调度之权。但现在南北衙禁军名存实亡,成都城中只有神策军。这神策军按照以前的规制属于北衙禁军,自己确实没有资格去命令他们。而且其实即便是以陛下的名义去调动这些兵马,恐怕也是难以奏效的,因为这些兵马的前身是剑南军和陇右军,他们都是王源的兵马。
  一个很切实的问题摆在眼前,也是房琯一直想要做的一件事,那便是重建南北衙禁军,摆脱神策军一家独恐的现状。这件事其实非常的重要,房琯已经意识到,在剑南和陇右两道,神策军兼管着一切防卫之事,从御敌到护卫圣驾都是神策军一手抓。这固然是因为特殊情形所致,但这样一来,王源便几乎控制着一切,甚至是陛下的生死。这是极其危险的。
  倒不是说王源会做什么,但是将陛下和朝廷的一切安危都系于一人之身,这明显是极为不妥的。万一出什么变故,那便毫无还手之力。而且王源掌握着全部的兵权,这也是他跋扈嚣张的原因,也是那日陛下不愿开罪他的原因,也是自己受辱的原因。若是能重建南北衙禁军,那情形便大不相同了。关键时候,手头也有可用之兵,便不用受制于王源一人了。
  这个想法房琯其实早就有了,经过今日此事,房琯意识到这件事已经迫在眉睫。神策军连一名将领都敢不听相国的命令,都敢如此无礼奚落,这说明神策军其实已经脱离的朝廷的掌控,而只听命于王源一人。他们敢这么做无非是仗着王源的势,王源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们自然也就不放在眼里。
  然而,房琯深知,单凭自己一己之力是无法做成此事的,且不说自己刚刚座上相国的位置才不到两个月,根基太浅,声望太低。朝中的官员们其实对自己也缺少了一种尊重,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当年李林甫为相,谁敢有半分不敬?就算是杨国忠,他当相国的时候,朝臣也是趋之若鹜,见到他也是恭恭敬敬的。可自己这个相国,几乎便被人无视。特别是在和王源闹翻,被王源训斥之后不得不道歉的那件事之后,自己在其他人的眼里几乎就是个笑话了。
  鉴于此,此事也或许将是自己的一个转折点。一旦自己重建南北衙禁军,其结果将大大不同。禁军重建成功之日,便是自己声望水涨船高之时。到时候自己手握禁军,谁还敢对自己不敬?
  然而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如何才能完成这个雄心勃勃的计划,自己单枪匹马肯定是不成的,需要拉个得力的帮手才成。
  韦见素是不行的,这个人太过圆滑,两头讨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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