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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上位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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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城如今有灾情,圣上早就下旨赈灾,由当时的珍贵妃带头,率先减少了开支用度,捐出银两给郭城。
  这近三月,天气欲暖,完全无需这般浪费地烧地龙。
  傅昀脸色平静,完全没把这点事放在心上:
  “太医说你之前因落水一事,身子些寒。”
  摆炭盆不是不可,但烧炭火总会有烟,她如今身子不适,傅昀不放心。
  周韫听他这般说,也就噤了声,不再提这件事。
  她没必要为了做给旁人看,委屈了自己。
  她素来是这般的性子。
  周韫安妥地躺回床榻上,时秋端着药碗进来:“主子。”
  周韫接过,忽地想起什么,动作稍顿。
  傅昀看见:“怎么了?”
  周韫稍稍抬头:“听闻王妃之前不慎落水,妾身这身子欠妥,不得去探望,也不知王妃姐姐如何了?”
  这话一出,傅昀不着痕迹地拧了下眉。
  他回长安城后,就得知周韫险些小产,一门心思皆在她身上。
  遂后,又是贵妃一事压着,他本就把贵妃当母妃看待,他自然甚是忙碌。
  但即使如此,他也回府看过庄宜穗。
  毕竟,那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只不过,在他问及庄宜穗身子状况时,她只道不过生了寒,多养几日即可。
  周韫见傅昀沉默,她眸子中不动声色闪过一丝暗色,须臾,她才又问:“爷怎得不说话?”
  傅昀回神,摇头:
  “无甚,养些日子即可。”
  周韫听了这话,情不自禁地觑了他一眼,心中摇了摇头。
  爷终究是男子,对后院女子的心思了解不深。
  等傅昀离开后,周韫才将时秋叫过来:
  “近日,王妃可有什么动静?”
  她对王妃出手一事,只有时秋和茯苓知晓,就连时春都不知晓。
  不是不信任时春,反而可以说,几个贴身伺候的人中,周韫最信任的,就是时春。
  只不过,有时候不知实情反而能起更大的作用。
  时秋听这话,也生了纳闷:
  “奴婢打探了几日,王妃除了让人查那日的凶手外,什么动静都没有。”
  周韫拧了拧眉。
  王妃没有动静,反而是最大的不对劲。
  但凡她当真无碍,以她的性子,早就该求着爷查出那日凶手,将此事闹大。
  她不仅没有这般做,反而恨不得旁人都不提及此事般。
  周韫轻挑了挑眉,冷眯起眸子:
  “查,本妃要知晓,王妃落水后还发生了什么!”
  时秋心中也知晓不对劲,当即点了点头。
  不过她没急着去查,而是扶着周韫躺下,将被子掖好,才担忧地说:“主子还是先养好身子再说旁事,这还在养身子中,就费这般多心神,如何好得了?”
  周韫稍仰着头,轻抚着小腹,似又想起那日刻入骨的疼。
  她半阖着眸子,声音很轻地说:
  “逼本妃至此的,可不止王妃一人。”
  时秋知晓她在说谁。
  周韫的话还再继续:“宫中一行,本妃险些小产,王妃不慎落水,可洛秋时却何事都没有,安安稳稳地,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半晌,她轻讽呵一声。
  她和庄宜穗、洛秋时不对付那么多年,对庄宜穗的性情也有几分了解。
  庄宜穗本就不是什么果断之人,敢在爷一离府,就那么快下了决心对付她,必然是洛秋时在背后怂恿。
  周韫脑海中浮起洛秋时往日软媚的模样,她嫌恶地拧了拧眉。
  时春就是这时走进来,她手中端着些酸枣,掀开帘子后,就是一句:“主子,您可别忘了,如今后院中,还有一人值得您注意。”
  说着话,她视线轻轻扫过周韫的小腹。
  周韫倏地细眉稍蹙。
  时春轻叹了声,将酸枣放在一旁案桌上,低声说:“主子记得了,如今后院有孕的,可不止主子一人。”
  “孟良娣比主子可要早查出有孕来,可主子却替她挡住了所有的视线,让她在背后乐得逍遥。”
  这件事,堵在时春心中已经很久了,说出来时,她语气皆是不忿。
  时春不提,周韫险些真的要将孟安攸忘了去。
  她和时春对视一眼,拧眉问:
  “她最近可有消息?”
  时秋堪堪摇头:“没。”
  就如时春所说那般,主子有孕的消息传出来后,满府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锦和苑,谁还记得什么绥合院的孟良娣。
  周韫脸色稍青,不忿地偏过头。
  可她心中也明白,这是没办法的事,如果换成庄宜穗和孟安攸同时有孕,她也只会关注庄宜穗。
  而被周韫主仆几人提起的孟安攸,如今正倚在绥合院的软榻上,脸上透着些薄怒。
  她如今有孕,厨房不敢怠慢她,案桌上皆摆着她爱吃的糕点。
  自听到周韫回府后,她脸色就不太好看,手中捏的糕点碎掉,她冷声呸了句:“真是没用!”
  爷不在府,贵妃去世,都逼进宫去了,竟还能叫周韫平安回来。
  孟安攸拧眉,抚了抚小腹。
  她和锦和苑那位同时有孕,可爷待锦和苑那位的态度,明显和对她不同。
  周韫没事,她这腹中的孩子必然不会多得王爷重视!
  孟安攸咬了咬唇,心中惋惜。
  周韫怎得就平安回来了呢?


第71章 帮?
  周韫养病期间,郭城消息不断传回来。
  傅昀在郭城的一段时间,忙碌非常,也显有效果,他本身就是威慑,如今郭城灾情渐有好转。
  近三月末,圣上传旨,召裴时回长安。
  贤王府中。
  周韫被时秋扶着,不紧不慢地朝锦和苑走去,刘良娣走在另一侧,脸上带着娇笑:“前些日子,姐姐在院子中养病,这府中可甚是热闹。”
  自然热闹。
  周韫虽养着病,但府中的大大小小事,她却知晓得一清二楚。
  她和庄宜穗皆卧病在床,原先的请安一事自然不了了之。
  高位的主子,几乎除了一个洛秋时皆不能侍寝,府中怎么可能不热闹?
  今儿个西苑的给前院送汤水,明日就有旁的侍妾在后花园偶遇傅昀。
  就连绥合院的都插了一脚。
  刘良娣口中的热闹,指得也就是绥合院的孟安攸。
  周韫轻抬手,抚了抚耳边的青丝,轻挑眉:
  “怎么,我们这位孟良娣身子还未好?”
  她这话一出,刘良娣险些没忍住笑出来。
  这些日子,傅昀除了偶尔去了一趟锦和苑看望周韫外,根本没往后院去。
  后院女子怎么可能不着急?
  同是有孕,这过分差别待遇,孟安攸终究还是没能忍下去。
  前些日子,傅昀从刑部回府,绥合院忽然传出消息,孟良娣身子不适,欲请太医。
  不管傅昀对孟安攸厌恶与否,她腹中皆怀着他的孩子,于情于理,傅昀都该去看一番。
  傅昀去了。
  太医说,孟良娣许是动了胎气,养几日就好。
  这个“许”字用得甚妙,当时去绥合院探望的几人皆低了低头,刘良娣当时也在场,就见爷的脸色顿时沉下来。
  明明事不关己,可她心中都替孟安攸感到尴尬。
  爷当时恐还想待人走后,和她说两句话,谁知晓孟安攸一句:“爷,妾身吩咐厨房煲好了汤水,爷可要留下用些?”
  将自己的心思暴露得明明白白。
  傅昀当时脸色稍青,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就离开了绥合院。
  刘良娣捏起帕子,抵着唇角轻笑:
  “姐姐怎得这般会埋汰人。”
  可不是埋汰?
  毕竟明眼人皆知,绥合院的那位没事,不过拿腹中的胎儿搏恩宠罢了。
  可惜,画虎不成反类犬。
  不是什么人都可有孕后,就能在爷心中有侧妃这般位置的。
  快到锦和苑时,周韫回头,觑了刘良娣一眼,爷离府的日子中,刘良娣给她送了不少消息,其中心意,她皆记着。
  如今,也没有忘记提点一句,周韫稍稍偏头:
  “妹妹可常来陪本妃说说话,爷近日烦心,就莫要叨扰他了。”
  她说完,堪堪颔首:
  “好了,时间不早了,妹妹早些回去,本妃就不留你了。”
  刘良娣眸子轻闪,点头笑着应下:
  “好,那妾身就先告退了。”
  待周韫进了锦和苑后,刘良娣才转身离开,待过了小径,秋寒没忍住拧眉,低声不解地问:“主子,侧妃这是何意?”
  让主子不要叨扰王爷,岂不就是让主子去争宠?
  刘良娣脸上的笑淡了些,觑了她一眼,才说:
  “侧妃不是那种人。”
  以侧妃如今的恩宠,她根本无需怕别人分了她的宠爱。
  这句话,刘良娣相信,更多的恐是在提醒她。
  刘良娣拧眉,细细想了想近段时间府中的事情,似乎反应过来些什么。
  她拍了下脑袋,立即道:
  “之前我吩咐你送去前院的汤水,莫要再送去了。”
  她派人送汤水去前院,倒不是争那几分宠爱,而是想叫王爷莫要忘了她这个人。
  可如今侧妃一句话的提醒,却叫她想起来,这些日子送汤水去前院的人,没一个请到爷的。
  不仅如此,爷似乎这段时间根本没在后院留宿过。
  虽常去锦和苑看望侧妃,但却的的确确一次都没留宿过。
  秋寒不解地抬头:“主子,这是为何?”
  刘良娣缓缓叹了口气:
  “近日府中太平,叫我这脑子也生了迟钝。”
  贵妃不过才去了一月余,以爷待贵妃娘娘那般敬重,怎么可能在贵妃去世后的这三个月内招人侍寝?
  先不说爷,不管何人,若是在这个月中,被查出府中有何喜事,恐都讨不得好。
  刘良娣想到这里时,忽然心中一顿。
  她堪堪眯起眸子,回头朝皇宫的方向看了一眼,须臾,她才回神,拍了拍脑袋,轻声呢喃:“不可能,许是我想多了。”
  贵妃去世也不是她所愿,怎么可能事事皆算到?
  用自身去世,叫侧妃多几月安稳时间,这未免算得太细了些。
  只不过是巧合罢了。
  但是,刘良娣不得不承认,贵妃去世的时机太巧合了些,几乎为侧妃皆铺好路。
  如今侧妃身子已过了三个月,待贵妃孝期结束后,届时,若小心些,侧妃也不是不得侍寝。
  而且……那时,恐是侧妃也欲要生产。
  秋寒没听清她说什么,迷茫地问:“主子,您在说什么?”
  刘良娣瞥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侧妃有这般一个姑姑,真好。”
  秋寒也点头,可不是?
  满长安城的世家女子,谁不羡慕侧妃有贵妃这样一个身份贵重的姑姑?
  刘良娣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却没作多解释。
  她羡慕侧妃,是因贵妃对侧妃的用心。
  若真羡慕身份,她不如直接羡慕自家王爷,他生父还是当今天子呢!
  刘良娣难得地撇了撇嘴,懒得多说什么,转身回了裘芳园。
  周韫回到锦和苑,刚是用膳的时候,她用了几口,就放下了木着。
  她如今孕期反应越发明显,用膳越发少,只稍几口,就连连想要作呕。
  时春端上酸枣:“主子,快用些。”
  周韫本身就爱吃酸,如今怀了身子,却见这酸枣似能止她呕吐,不禁越发喜欢。
  这酸枣还是当初钱氏送来的。
  周韫止住反应后,就停了手,时秋拿帕子替她细细擦了手,待几人进了内室后,周韫才堪堪抬头,问:“怎么样?”
  这几日刘良娣常来陪她说话,昨日时,刘良娣提了一句,自恢复请安后,每次去正院都不得劲。
  周韫心思稍动,多问了一句:
  “为何?”
  刘良娣摇头:“许是王妃病尚未好透,院子中总泛着些药汁的苦涩味。”
  这番对话,被周韫记在了心里。
  她年前也落过水,那时正是最冷的时候,湖水冰凉,是以,她格外清楚,若真的只是落水,只简单地喝几日药驱寒就可,后来不过静养回些元气罢了。
  王妃怎得需要喝这么久的药?
  周韫心中起了狐疑,自然也就派时秋去查了。
  直接查原因,未必容易,是以周韫吩咐的是,让时秋找到王妃用过的药渣。
  时秋对她点头:
  “拿到了。”
  时秋顿了下,才低低地说:“奴婢找人检查过了,皆说那药是有助子嗣的药。”
  后院女子对“子嗣”二字皆格外敏感。
  周韫也不例外,一听清这几个字,她立刻坐直了身子,眯起眸子,吩咐:“去将太医请来!”
  邱太医进来后,就见侧妃倚在软榻上,丝毫没有什么不适的模样。
  他惊讶,有些奇怪不解,但走近,看见案桌上的那方手帕上残余的药渣后,他顿时就知晓了侧妃寻他何意。
  邱太医苦笑,埋首低头:“给侧妃请安。”
  周韫稍抬头,态度很是随意,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地,她说:“想必邱太医也知道,本妃找你来是何意。”
  邱太医颇有些为难。
  周韫觑了他一眼,平淡地说:
  “邱太医只需要告诉本妃,王妃究竟如何了即可。”
  “你本就只是太医,”她手抚着额头,低浅道:“莫要忘了,你为何会进王府!”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稍有厉色,邱太医顿时变了脸色。
  当初圣上赐王府太医,他会进贤王府,自有贵妃在背后作推手。
  可他进府后,侧妃一直未有寻过他,他原以为,贵妃做的事,侧妃并不知晓。
  而如今看来,并非侧妃不知,而是之前侧妃根本没用得到他。
  当初贵妃娘娘对他有恩,他也没有必要替王妃隐瞒。
  邱太医堪堪垂首:
  “当初王妃落水,受了些,日后与子嗣恐有难。”
  他低叹了声:“这事微臣本就该说,拖到现在,本就是臣不妥,臣明日就会禀告给——”
  “停!”
  周韫还没从他说的话回过神,就听他说要将这事告诉傅昀,立刻回神打断了他。
  周韫眯起眸子,她冷眼看向邱太医:
  “今日是本妃身子不适,才请太医过来。”
  她倏地压低声音:“王妃一事,本妃不想叫王爷知晓,太医可明白?”
  邱太医一惊,有些不懂她是何意。
  他之前是糊涂了,差些忘了他进府的本意,如今反应过来,却依旧不解,怎得侧妃的要求和王妃一样?
  周韫没和他多解释,说完这句话,她只冷淡觑向邱太医:“你回去吧,只是你记得,隐瞒病情一事,本妃不想出现第二次。”
  邱太医心惊,忙低头应声。
  在后宫,珍贵妃数十年恩宠,如今在王府,侧妃也得王爷偏宠,他本就欠贵妃恩情,如何站队,对他来说,并不难。
  太医走后,周韫才彻底消化王妃子嗣有碍这个消息。
  时秋不解地问:“主子,我们为何要帮王妃将这事瞒着王爷?”
  “帮?”,周韫似有些惊诧,反问了一句后,没忍住笑:“是,我们当然要帮王妃姐姐瞒着这件事。”
  一个不能有孕且有身份贵重的王妃,对她来说,是顶大的好事。
  叫不得有孕的庄宜穗占着王妃的位置,有何不好?
  她为何要说出去?


第72章 摔倒
  四月初时,郭城传来消息,裴时请旨留守郭城月余。
  消息一传回长安城,满朝震惊。
  谁都知晓,裴时掌管皇城禁军,可堪说是圣上最信任的心腹。
  先前郭城灾情,裴时会被派去郭城,已然叫众人意外,如今郭城事完,裴时竟还不回长安城?
  有人想到如今长安城的状况,似猜到了什么,不禁摇了摇头。
  心道裴时真会看清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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