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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玩基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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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来想去,余渊掌门决定拟信一封,送去巽天。
  巽天是远近最大的宗门之一,在修真界也有些名号。门下弟子高手如云,遍布四海,比余渊要厉害得多。若是有他们的人前来坐镇,想必风不夜也会忌惮三分。
  何况,风不夜定然害怕自己堕落魔修的事实暴露,他若敢轻举妄动,还可以以此威胁。
  余渊掌门斟酌用词,在信中写道,近日在余渊附近发现一名魔修,身上携有珍奇法宝,只是身手过人,他们无法降伏,希望巽天能派人帮忙围剿。
  写完后,他将笔摆在旁边,对着纸张吹了口气。
  淡黄色的方纸折叠成小块,轻飘飘地飞进信函。
  余渊掌门封好信口,感觉心里踏实了不少。他问道:“对了,朝闻可有什么宝贝面世?风不夜那奸人逃离朴风山,身上一定带了不少好东西。”
  几位长老回道:“这知道的还真是不大清楚。我只听门下弟子提过,说朝闻有个水桶特别厉害。”
  “我也听徒弟提过这个。可水桶能厉害到哪里去?”
  “前往朝闻,还需注意他们养的那只鸡。”
  “他们既然能养一只,就能养两只,千万要让弟子确认清楚,朝闻如今是个什么状况,莫踩了别人的陷阱。”
  余渊掌门端坐在桌后,单手按着信封,沉吟道:“嗯……那应该,派谁前往呢?”
  ·
  这两天逐晨一直在练习巩固新学的两门功法,顺便督促荒地的开拓进度。
  新的房屋沿着主道,鳞次栉比地盖起来,俨然已经有了小城镇的雏形。农田的规模也扩大了两三倍,虽然目前大部分的地方都没有东西种。
  规模扩大,花销自然也变大了,逐晨开始烦恼起国民经济的问题。
  目前他们全是产出,还没有收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一个足够稳定的支柱产业?
  要不卖水成吗?天下神木出品,童叟无欺。甘甜可口,还美容养颜。
  可惜众人不是非常买账,纷纷表示自己宁愿渴死,每天喝泥坑里舀出来的水,也不会花钱去买水喝。连风不夜听她讲完,都觉得她是在开玩笑。
  逐晨不生气。这不是她的想法不现实,只是朝闻上下全是一脉相承的贫穷罢了。
  不过对于逐晨来说,这两天变化最大的,是风不夜都改晚上出门了。
  逐晨以为他是在吸收日月精华,毕竟他每晚都会捎带着风长吟跟施鸿词等人过去一起熏陶。看着队友全都开始了熬夜学习,逐晨也好学地增加了夜间修炼的流程。
  这天晚上,当她正在修炼的时候,瀚虚剑莫名开始不断躁动。
  逐晨夜里会将瀚虚剑悬在屋顶上,毕竟这样的杀器放在床头睡觉,感觉怪阴冷的。而此时瀚虚剑正一闪一闪地放着光明。
  逐晨赶紧将它压下,想看看外面的人要做什么。
  没多久,数道人影相继潜入朝闻,仔细一数,有十多条。
  逐晨站在窗户后面,猫着腰往外看。
  那十几人身法很是灵动,夜里出行,还晓得敬业地换身黑色的衣服。但依旧是清高的,不蒙面是他们最后的倔强。
  逐晨一眼认出人来,不就是余渊宗掌门和他的长老们吗?
  哇……逐晨当即感慨。
  他们余渊的,干小偷小摸居然都是领导层亲自出动,难怪会比她富有。比不过啊这!
  ·
  余渊内部早已四分五裂。在混乱的管理制度下,这个宗派内部本身就没有多大的凝聚力。朝闻出现之后,团队间的裂缝便越发加剧了。
  一部分是以余渊掌门为首的利益相关者,一部分是事不关己浑水摸鱼的庸碌旁观者。还有一部分,就是像施鸿词这些与朝闻关系较为亲近,期待能互相合作的年轻修士。
  放心不下啊,根本没有可用之人,要么不能打,要么不能信,所以余渊掌门思来想去,还是亲自上阵了。
  他按照从弟子那里辗转打听出来的情报,走到中间的空地上一看,傻眼了。
  这地上怎么那么多水桶?
  因为人多了,逐晨又多打了几个水井,那工具自然也多了。井边上零零总总放了几十个水桶,全是统一制式的木桶。
  余渊掌门想着既然是法宝,定然与众不同,哪怕是味道都有别样的芬芳。与身边的几位马仔交换了眼神,一个个寻找过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张识文等人很宝贝那个水桶,毕竟是朝闻最值钱的东西,不敢像逐晨一样粗糙地放在露天,夜里都会收进屋里,第二天早上再拿出来。
  因此余渊掌门仔细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哪个木桶散发着法宝的光芒。
  夜里偷窃的羞愧加上一无所获的急躁,将他们激得恼火起来。
  “卑鄙!”余渊掌门低声骂道,“竟故意将那么多东西摆在一起来迷惑我们!”
  逐晨:“??”你们自己脑子有问题关她什么事?
  竟然还想来偷她的梧桐木,过于不要脸。那可是她未来国民经济的发展重点。
  何况他们余渊缺水吗?连水桶都偷。它已经努力长得很不值钱了。
  几位老头儿凑在一起细谈。
  “会不会是她故意将法宝做成这个样子?”
  “既然辨识不出,要不都带走吧?明日他们起来发现没了水桶,想必也会害怕。”
  “行,都带上。”
  逐晨不想夜里吵闹扰了众人休息,没有阻止。
  而她更想知道这帮余渊领袖,第二天发现自己成功夜袭朝闻,却只偷了几十个普通水桶时,会是一种什么心情。
  应该是挺刺激的。
  十来人将水桶装进随身的储物袋里,却没有离去,而是继续环顾四周。
  逐晨趴在窗户边上,换了一个姿势。
  他们要是还想偷别的东西,那她就要不高兴了。
  建议他们还是赶紧走吧,毕竟瀚虚剑她快压不住了,想必风不夜马上就要回来,到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们。
  那边余渊掌门语带嫌恶道:“这地方怎么那么穷?连个稍稍值钱的东西都看不见?”
  “是啊。”
  “罢了,先这样吧。”
  几人拂袖,转身离去。逐晨放心,也准备回去睡觉。
  结果余渊掌门出了结界,突然发难,抬手一掌,无情朝着左侧房屋轰去。
  逐晨这两天刚学会【固风】的中级,顺手为附近的房子加固了一遍。加上余渊掌门对这些粗制滥造的木屋本没放在心上,出手只用了三成法力。
  木屋受强压影响晃动了下,强撑住了没倒。
  “靠!”逐晨目眦欲裂,骂出声来,“瀚虚!”
  她勃然大怒,瀚虚感受到她的杀气,一剑而出,直冲黑影杀去。
  瀚虚剑中有风不夜的一分元神,自身又是天下神兵,就算不是风不夜驱使,那杀伤力也绝非常人能挡。
  余渊掌门还在震惊于这木屋的坚固,未察觉危险在侧,等发现剑意近身,想躲已是来不及,只能唤出法宝硬抗。
  “锵”得一声,瀚虚剑与他法宝相撞,再从他头顶掠过。
  “啊……”身后长老们惊恐叫道,“掌门!”
  夜里光色太暗,余渊掌门看不清。
  他伸手拂了下长剑的剑身,指尖触感略微粗糙,一时不知是自己太过紧张下的错觉,还是本命法宝上真的多出了一道裂缝。
  “哎呀!”
  余渊掌门也是大怒,一股凉意直冲脑门,感觉有阵阵阴风在头顶上盘旋。
  他看着从窗口跃出的逐晨,如临大敌,持剑退了一步,示意长老们警惕。
  逐晨没理他们,直接跳到木屋边上查看。
  虚惊一场,固风护住了根本,房子外墙上只多出了几道细小裂缝,影响不大。
  好在他们打的不是在建的屋子,那片地方她还没加固过。
  百姓被这阵动静吵醒了,纷纷爬起来点灯查看。没有蒙面的余渊掌门等人,就这样暴露在众人视野之中。
  他们明知这屋里住着人,还敢大胆出手,摆明了是没将朝闻放在眼里。看来是特意挑着风不夜不在的时间过来惹事。
  “你这是找——”
  逐晨召过瀚虚,杀气腾腾地转过身,在看见余渊掌门的时候,尚未出口的狠话卡了下。
  余渊掌门同样怒目而视,用了好长的时间才反应过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触之下陡然崩溃。
  ……他头发呢?
  “啊——”男人凄厉的尖叫响彻夜空。
  逐晨冷下心肠,嗤笑一声。
  ……就算是同一个世界的秃子,她也不能原谅啊!


第32章 补更
  逐晨手持瀚虚,根本没在怕的。
  瀚虚剑能自动战斗,战力袭承自风不夜,足够叫他们头疼。逐晨的破风也可以上阵,等于是两个战力。
  而几位余渊长老只关心瀚虚剑,以为她掐诀是在御使长剑,还惊骇于她御剑术的精巧绝妙。可是很快,他们发现不对了,身上时不时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击中影响发挥,仿佛是见了鬼。
  看不见兵器啊,也没发现有谁在暗算,这风不夜还没回来呢,那能是哪位高人?
  修士们一面要警惕瀚虚剑气,一面要闪避不知从何处出现的风刃,生怕自己的脑袋跟掌门一样被削秃了,心下万分急躁,疲于四处逃窜,自然顾不上逐晨。
  修士大多皮糙肉厚,逐晨也不敢真杀了他们,小心控制着破风的力道,想好好教训他们一下。
  可他们这一跑起来,逐晨的准头就瞄不对了。于是画风逐渐变得奇怪。
  风刃割裂了他们的衣服,打散了他们的发冠,还将一位修士的腰带给割断了。
  她是无心的,但是受害者本人显然不这么认为,周围的百姓也跟着瞎凑热闹,在一旁乱喊起哄。逐晨被他们干扰,下手就更没个轻重了。
  不多时,几位长老和掌门的衣服已经被风刃割得破破烂烂,难以蔽体,披头散发,好一副被狠狠摧残过的可怜模样。
  “哎哟——”
  张识文等人捂住眼睛,笑嘻嘻地奚落道:“怎么这般孟浪?”
  “你们余渊的修士,大半夜来我朝闻脱衣服做什么?”
  “这不是余渊宗的掌门吗?怎么也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
  “仙君切勿伤了他们,可不是寻常的小偷,他们可是余渊宗的人。拿去换点银子也是好的!”
  长老从最初的恼怒,到后来的羞愤,在感觉屁股一阵发凉的时候,捂住自己的裤子跳脚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其余几人也忍不住了,跟着大骂道:
  “这是何其无赖的剑法!”
  “这招式竟如此不检点!”
  “你们朝闻未免太过卑鄙了!”
  逐晨:“……”搞得她都不敢出手了,好像她有多猥琐似的。
  逐晨恹恹收了手,将战场留给瀚虚剑。
  她是真没想到破风用出来会是这么个效果。
  系统上给的描述多么霸气?“大风号怒天上来”,结果用起来居然那么不正经。整成了宽衣解带剑。
  究竟是她的问题,还是余渊宗修士的问题?
  逐晨停手之后,余渊宗几人还是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们一双手既要提裤子又要捂胸口,还要时不时举剑意思两下,总归是半点恋战的心都没有了,得了机会就想溜。
  余渊掌门正在与瀚虚剑艰难缠斗,他身后几位长老却一步两步地悄悄后退。掌门察觉,焦急喊道:“何长老,助我一臂之力!”
  被他喊中的修士不甘愿地上前,出手替他分担了一部分火力。可他仍旧心有余悸,动作间很是忌讳,怕那猥琐的招式再次出现。他不顾颜面,劝道:“掌门,且战且退!”
  十几个大老爷们儿,对战一个年龄可能还不到他们三分之一的女修,竟然输成这个样子,说出来实在难堪。也怪对方太下流。
  命丢了就罢了,若死得那般没有尊严,他们是万不能接受的。
  逐晨不知道这些人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回,她见人即将逃走,紧紧跟上,犹豫着要不要再突破下限猥琐一把。
  来都来了,不留层皮再走,岂不是太可惜?
  这时,瀚虚剑的剑意突然开始沸腾,攻势也越发加快。逐晨看见一缕金光自天际而来,牵引在剑身上,使得瀚虚剑瞬间“活”了过来。
  逐晨仰头,惊喜叫道:“师父!”
  余渊众人却是眼前一黑,暗道不妙,感觉一条通往西方极乐的大路正铺展在眼前。
  确实也是。
  风不夜出手,从来没有客气的。他人还未到,瀚虚剑已受他指引开始了杀招。余渊掌门几乎抵挡不住两招杀意,人直接被打飞出去。
  眼看剑尖要刺入他的胸口,逐晨急得又叫了一声:“师父!”
  瀚虚剑堪堪停在半道,剑锋一转,指向另外几人。
  几位长老顿时不敢动了,流着冷汗杵在原地,等待风不夜的到来。
  月华高照,风不夜如月下仙人踏风而来,表情冷得发寒,好似结了层霜。
  他停在逐晨身侧,抓住她的手腕,本想用灵力在她身上扫视一圈,又记起自己如今是个魔修,心下不悦,声音温和,询问道:“可有受伤?”
  逐晨摇头:“没有。”
  风不夜这才将眼神施舍给前面几人,眉头皱起,训斥道:“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逐晨:“……”
  余渊众人:“……”他们不敢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总归是挺冤的。
  “师父!”逐晨先行告状,堵住他们的嘴,“他们趁着你不在,偷走了我们的水桶,还打了我们的房子!”
  风不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合时宜的迷惑:“偷我们水桶?做什么?”
  张识文等人反应过来,朝井边一看,发现果然是空空荡荡的。
  “小贼!我们的二十八个水桶!”
  他们对水桶是有感情了的,毕竟它们和梧桐木水桶长得颇为相像,还都是本家。
  张识文等人不再惧怕地跑出来,将几位余渊宗修士围在中间,随手抄过武器以示威胁。
  掌门:“还……还给你们!”
  张识文:“哪是还就可以了的?呵,你们好恶毒的心!今日偷水桶,明日不知还要偷些什么!”
  风不夜觉得这帮人脑子有病,但不妨碍他生气。
  风长吟御剑在后方急追,将将来迟。他刹车不及,险些栽到地里,一阵忙乱地停下来,立即喊道:“师姐,你没事吧?”
  逐晨回头看他一眼,示意他过来。
  风长吟跑近了,才发现地上一帮老男人正衣衫半解地躺着,形容煞是狼狈。
  “天呐!他们竟敢半夜来朝闻轻薄你?”
  余渊掌门忍无可忍,朝他吼道:“黄毛小儿,休要几番污我!这分明是你们打的!”
  逐晨说:“……这事儿能不能先过去?重要的是他们夜袭朝闻,不怀好意,意欲打塌我们的房子。此事不能就此作罢!”
  这些房子可都是众人的心血,为此,风长吟还委屈地跟师父睡了好几个晚上,日日噩梦,不堪回首。余渊竟来揭他疮疤,用心实属阴毒。
  若是房子都塌了,他岂不是又得住回竹屋里去?
  风长吟周身气压低沉,武杀道的灵气,化作无形的长剑,不停撞击对方数人的灵台。
  风不夜冷冷吐出两个字:“为何?”
  余渊长老们齐齐望向掌门。
  余渊掌门嘴唇翕动,生硬道:“若非你们抢我余渊百姓,妄图蚕食我余渊,我何必出此下策?”
  小师弟:“啊?”
  逐晨两手合十,为他们哀悼:“R。I。P。”
  “我若想要攻取余渊,何必蚕食?”风不夜冷笑两声,“看来余渊尚在,你们便患得患失。早知如此,我当日就不该留你们侥幸。不过现在,也为时不晚。”
  余渊掌门脸色大变,手肘撑着半坐起来:“你想做什么?风不夜,你是一个魔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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