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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玩基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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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渊掌门脸色大变,手肘撑着半坐起来:“你想做什么?风不夜,你是一个魔修,你若敢轻举妄动,我就昭告天下!我已通知巽天……”
  逐晨心想,此人求死之心极为强烈。
  风不夜不待他说完,最后睨他一眼,拂袖起身而去。
  逐晨施展御风,飞上瀚虚前不忘叮嘱道:“师弟,你留在这里看着他们!我跟着师父看会儿热闹!”
  风长吟哀怨大喊:“啊——为什么!”


第33章 霸占
  逐晨飞得没有风不夜快,对方眨眼就不见了踪迹。夜深路暗,她看什么都是阴影重重,索性放慢速度,悠悠往余渊赶去。
  等她从余渊宗的山门上飘过时,里头早已是灯火通明。
  一众修士穿着睡衣,外头随意披了件宽袍,守在青石路边,抬头仰望殿门的方向。
  灯火照亮了层层而上的石阶,逐晨在光影浮动的殿门前,看见了背身而立的风不夜。
  对方分明是孤影一个,却有万夫难当的气势。
  “师父!”
  逐晨穿过人群跑上去,就见地上躺了几个四仰八叉的修士,正捂着腿嗷嗷叫疼。
  她绕开几人,走到风不夜前面,后者抬手一指,所指处分明是余渊宗祠堂前的牌匾。
  她手中的瀚虚剑跟着颤动起来,随后高抬,亦是清晰指向那块鎏金书写的木匾,带着不容置疑的剑意。
  逐晨心道,好狠,但又真的好绝、
  这就是他们朴风山的处事之道吗?霸道里带着那么一点强势的贴心,从根本上解决了问题,避免了余渊掌门再有后顾之忧。
  风不夜说:“从今往后,余渊宗就是你的了。”
  余渊一众修士闻言,噤若寒蝉,不敢置词。
  ……也是,有反对意见的,现在都在地上滚着呢。
  逐晨转头,扫见了几个熟面孔,都是先前在朝闻打白工的修士。
  他们面上有错愕,有茫然,显然还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听见风不夜的宣言之后,一致将目光投向了逐晨。
  逐晨环视一圈,最后再次看向风不夜。对方那双望不见尽头的深邃眼睛流露出一丝温柔,鼓励地点了点头。
  逐晨面向众人,清了清嗓子,肃然道:“今日,余渊掌门携门下长老夜袭我朝闻。我不愿伤人性命,姑且宽恕他们一次。然余渊辱我朝闻至此,有违我派门训,不可轻易罢休。既余渊掌门疑我有豺狐之心,我不能白白受人冤害,今夜便攻下余渊,更名朝闻。罪不连坐,诚心归顺者,我朝闻不予追究,意欲离去的,我朝闻也不强留,你们自行决定。”
  逐晨铿锵有力道:“但是,今日之后,再无反悔余地,莫说我没有提醒。”
  众人尚在恍惚,来不及思考她话中的意思,逐晨已经箭步上前,将瀚虚剑朝着大门上方投掷过去。
  剑身划出一道金色剑气,直直刺中牌匾。
  那块实木制作的厚重木牌,就那么生生断做两半,砸落在地。木屑飞溅出去,徒留一地狼藉。
  余渊众人屏住呼吸,虚虚望着地面,眼神游离。
  他们日日尊崇、仰视、跪拜的信仰,就这样被废弃了,仅化作两块破烂的木头。可盘旋在他们心头,最强烈的情绪,竟不是悲伤,也不是愤怒,而是迷茫。
  大约是因为他们对余渊的感情,并不维系在掌门和长老,或者是一个宗派名字上。
  也大约是因为他们的情感太过迟钝,还未来得及反应。
  总归一切发生得十分平静。
  站在一侧的施鸿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很快又释然,选择沉默。
  他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冷静,因为他心底知道,这结果对余渊百姓或者是他的师兄弟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朝闻既不会为难他们,也不会苛待他们,还与他们从外人变成了自己人,让他们占了大便宜。要知道,新掌门背后站着的,可是天下剑修之首,绝无第二。
  冒出与他相同想法的修士不在少数,所以周围气氛逐渐尴尬起来,一点也不像门派被踢现场,反而有一点难以言说的喜气。
  风不夜何其敏锐?
  ……他现在觉得余渊整个门派都极为与众不同。
  逐晨还沉浸在劈门匾的快乐中,她感觉自己方才的姿势堪称霸气侧漏,再用力一分都可能显得油腻。
  她将瀚虚剑召回来,小声说了句:“赵故台还说,余渊宗的大殿门口放了我师父的石像。石像在哪里?他不是为了套近乎现编的吧?”
  一众余渊修士:“……”杀人诛心,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风不夜提醒说:“去下界碑吧。”
  逐晨:“好。”
  风不夜去到城门口,将余渊的界碑直接拔起,让逐晨投石。
  逐晨同先前一样,用血在空中刻下“朝闻道”三个字,将碑石立在城门。
  夜空亮如白昼时,系统中的版图随之出现变化,原先“余渊城”的位置,彻底被她的绿色光环所覆盖,成为了她的领土。
  界碑落下时的瑰丽光色,也将城中百姓给照醒了过来。
  众人出门查探,仰望着天空中飘散的金色光华,面露疑惑,以为是余渊宗的界碑又被谁被拆了,正在重新修复。随后得知朝闻的仙君直接将这座城池给打下来了,不由大喜若狂。
  他们原先还犹豫着要不要移居去朝闻,正是因为不舍故土,如今这样的烦恼没有了,可不是天下的喜讯?!
  百姓们精神亢奋,敲打着锅碗瓢盆在街上行走,欢呼雀跃,拥抱呐喊,颇有种普天同庆的架势。那万人空巷的盛况,把余渊的一众修士给生生震住了。
  当真有这么高兴吗?他们中许多人又没见过逐晨,也未在朝闻住过,怎么就知道,朝闻必然比余渊要好?
  不是他们不喜朝闻,而是现实着实有点难受。好像那些人敲锣打鼓的,就是为了送走他们。
  “这就叫不得人心。”逐晨乐呵呵地说,“懂吗?在他们眼里,哪怕是随便从街上拉个人上去,也比你们余渊宗的人要好。他们高兴的不是我做了城主,而是你们余渊的统治终于结束了。”
  施鸿词百感交集,低声呢喃道:“……我们其实也没做什么,大多时间都是在修炼啊。”
  逐晨:“该做事的人却不做事,放任着一帮败类在前头狐假虎威,这还不糟糕吗?为虎作伥就不是杀人刀了吗?”
  施鸿词被她问得愣住,难以辩驳。
  事已至此,前路明朗。想走的走,想留的留,来去自由。
  实际上,根本没有人选择离开。
  余渊一众修士都等在大殿门口,以为逐晨会回来说两句话,训诫他们一番,立立威风。
  结果逐晨下完界碑就拍拍屁股回朝闻去了,彻底忘了来管他们。最后是施鸿词出面,疏散了师弟们,叫众人先去休息,明日再去请教。
  逐晨回到朝闻时,余渊掌门……当是前掌门了,已经被五花大绑了。
  十几人被一根粗绳捆成一团,围坐在中间的空地上。边上是一群夜里睡不着觉,还在兴奋看热闹的无聊百姓。
  小师弟见二人出现,挥了挥手,咧嘴大笑:“师姐,你下界碑了?这回的好看!可惜我没看清。余渊那座城,以后就是我们的了?”
  前掌门气得发须颤抖、双目猩红,一见着他们就咆哮道:“你——你们怎敢!”
  逐晨嗤笑道:“敢不敢都做了,怎么,你现在还能跳起来打我?”
  逐晨在他对面坐下,嘲讽道:“你的那些弟子们,没一个愿意替你出头的,城中百姓更是击鼓相庆。你这掌门做得真是有够失败。”
  前掌门正要开骂,风不夜的衣角飘了过来,老者自知对方没有好脾气,硬生生将话头咽了下去。
  风长吟歪头问:“师姐,这几人要怎么处置?”
  不能杀,关着又浪费粮食,还能怎么办?
  逐晨努努下巴,示意他把人给放了。风长吟依言照办,用剑在打结的位置一挑,把绳索解开。
  几位修士将信将疑地起身,用手紧紧拽住褴褛的衣袍。
  逐晨看他们这小媳妇的模样有点好笑,板着脸说:“这次可以放你们离开,只是余渊嘛,你们是回不去了,如今那里是我的地盘,我不欢迎你们。离开后,记得滚远些,下次见到,我不会再这么客气。”
  长老们都很识时务,怨恨全埋在心里,面上只装哑巴。得到赦令后,裹紧衣服,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前掌门被风不夜打出内伤,走路一瘸一拐,落到了最后面。
  他这人不大安生,已经走出几十米远了,还回头骂了声:“魔修,必然为天下人所不齿!”说完便落荒而逃,连头也不敢回。
  逐晨不屑一笑:“呵。”
  单从这句话就可以听出他不是个合格的反派,合格反派这种时候说的一般都是:我一定会回来的!
  ·
  “我一定会回来的!”前掌门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地上,不停地骂骂咧咧道:“此事绝难罢休!”
  边上几位长老神色皆是萎靡,不欲搭腔。
  前掌门问:“巽天的回信呢?何时能到?我定要将风不夜入魔的事传扬出去,让他们不得安宁!”
  一人苦涩回道:“余渊如今已被他们夺走,巽天若知道是风不夜在此坐镇,恐也不敢替我们出头。悔不该当初啊!”
  前掌门气得牙痒。此时若是退却,都对不住他脑袋上的一片光亮。他压着声音道:“巽天不敢,那朴风宗呢?朴风宗是天下第一宗门,素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岂能容忍门下弟子入魔?风不夜会逃至此处,就说明朴风宗容不下他!我们只要写信,揭发他的罪行,号召朴风宗与天下义士前来围剿,纵然是风不夜,又能翻出什么花来?届时风平浪静,余渊还是我们的!”
  几人一想,觉得有理。
  风不夜是魔修,便是他们最大的倚仗。
  “先去与巽天的修士会合,我们商讨一番。”前掌门阴恻恻地笑道,“那帮黄毛小儿,以为能敌得过我?痴心妄想!”


第34章 信物
  翌日清晨,施鸿词大早就带人过来了。逐晨观他脸色,觉得他应该是整晚没睡。
  这年轻人夜生活很丰富啊。
  施鸿词朝她恭敬作揖,问道:“掌门的居所已经打扫干净,道友……道友准备何时入住?”
  “我入住?”逐晨说,“我不住余渊啊,我就住朝闻。”
  开玩笑吧,风不夜如今是魔修,在魔界边缘才能住得舒服一点,否则她何必搬到这里来?
  去余渊岂不是多此一举?
  施鸿词等人皆是呆了:“那……那余渊怎么办?”
  逐晨想了想,笑说:“施道友,我见你心性不错,又是余渊大师兄,可以服众。不如你就代领掌门职位,负责管理余渊宗门的大小事务,怎么样?”
  “我?”施鸿词指着自己,震惊不已道,“我不行!”
  他虽然是门派大师兄,但上头还顶着好几位长老呢。就算是他师父,平日也不常让他理事。何况,如今他本命法宝已废,修为恐怕还比不上门中其他弟子。哪里有脸面代管宗门?
  逐晨不以为然,摆手道:“怎么就不行?余渊长老跟掌门如今都已经跑了,你是同辈大师兄,理当是你出来执掌门面。今日不就是你出面来同我交涉的吗?我想你门派中,也找不出几个像你一样道心坚定的人了,若是连你都不行,还有谁能行?”
  年纪轻轻,就敢毫不犹豫自废本命法宝的修士,哪怕是在朴风宗里也找不出几个。
  施鸿词这人看着是孤冷了些,其实还挺有责任心的。品行也端正,没有私利心。面对大起大落依旧沉稳,可谓宠辱不惊。
  施鸿词被她夸懵了,忙道:“在下惶恐!”
  站在他身后的几位余渊修士也是难掩惊愕,但仔细想想,又好像的确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我跟你们余渊的修士又不熟,肯定是要找个人来代管的。挑来挑去,觉得还是你最合适。”逐晨说,“你要是怕难以服众,这有什么?你不是在随我师父学习剑修心法吗?我话不敢说得太满,三个月吧,你若潜心修炼三个月,定然会是余渊宗最厉害的剑修!”
  施鸿词抬起头,面上有些许错愕,随后又觉得,朴风宗的弟子,是该有这样的豪情。
  他们本就是可以傲视天下剑修的人中龙凤,余渊的这点道行,恐不放在心上。而自己又是余渊中资质最为出众的一批,稍加指点,脱颖而出那是自然。
  被她这一说,施鸿词原先忐忑的心跟着安定下来,他抱拳道:“如此,在下也不推脱了。”
  逐晨高兴,挽起袖子说:“来,我给你整一个信物,以后你就是余渊城的负责人。谁有意见,你让他来找我,或者越级找我师父我也不介意。”
  施鸿词闻言很是紧张,又隐隐有些期待。
  余渊宗原先的掌门信物是一块灵玉石,危难之际能抵挡一击,还能用以补充灵力、治愈伤口。
  朴风宗是天下第一宗门,想必宝贝更多吧。
  逐晨道友要给他的信物,该不会也是什么法宝吧?
  随行的修士皆是羡慕,觉得他这是得了大机缘。然而机遇这样的事情,命里有无都是注定的,他们嫉妒也无用,只能暗下决心,往后好好表现,不定也能得个仙尊指点的机会。
  众人都在期待逐晨的信物,就见逐晨环顾一圈,跑到角落,从废弃的碎木料中,仔仔细细地翻出一块形状规整的木头。
  她找了个光线明亮的地方,用瀚虚剑将四个边角给削平整了,然后认真在上面刻下几个大字。
  金属在这个年代是很贵的,她又没有炼铁的工具,只能把木头削出点花来代替。
  贫民窟女孩儿的浪漫。
  不多时,那木牌就完工了。逐晨看着成品,点了点头,当着一众修士的面,郑重将它交给施鸿词,说:“若见此牌,如掌门亲临。”
  施鸿词:“……”
  他接过木牌的手有些颤抖,甚至想给自己一巴掌。
  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在朝闻都住了半月有余了,还不知道这地方的贫穷吗?
  修士们突然觉得不怎么羡慕了。花是花,但根本不香呢。
  逐晨给施鸿词下达了第一个任务:“既然如今都是自己人了,那城市建设人人有份嘛。你先给余渊的修士们排个班吧,我们采取做一休三的工制,凡门内修士,每四天里,要抽一天来这里帮忙搭建各式建筑,其余时间,他们是要修炼,还是玩耍,可自行安排,我不强制。”
  施鸿词废了好大劲才明白她的意思:“做一休三?”
  逐晨点头:“是啊,现在朝闻缺人手,所以你们暂时辛苦一点。等以后城市建设起来,大家可以轮休得久一点。”
  这还叫辛苦?!
  修士们都快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们在余渊也不是整日游手好闲。普通百姓能提供的仅是人力、粮食等,负责城市的日常维护。但修炼所需的物资,诸如灵药灵石一类,只能门派自己去搜寻。
  因此,余渊常会委派他们去绞杀妖兽,或做些护送的任务。危险不说,奖励也很稀少。门内弟子无故不可拒绝。
  与这比起来,搭房子……简直不像个正经工作。
  逐晨顿了顿,不好意思道:“哦对了,大家也知道,朝闻目前有点困难,所以大家干活是没有报酬的。不过工时我们会全部记账,不会昧了大家的。当然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也可以用铜板和你们结账。”
  修士们点了点头,并不觉得奇怪。
  朝闻的困难她就差写在脑门上了。说不定他们都比掌门有钱……
  这个还是不说出来了吧。
  施鸿词说:“……铜板就不必了。道友尽管安排就是,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
  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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