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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繁花[综红楼]-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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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山万岁山(艮山)设有数十个大洞,洞中藏雄黄和卢甘石,雄黄据说可以驱避蛇虫,卢甘石则能发散阴气、聚集云雾,使空气濛郁如深山幽谷。艮帲е杏薪傻母魇礁餮娜嗽焐健
  扈三娘对林冲耳语,“你好好看看,我准备把艮帲袅恕!
  “卖了?为何?”林冲太吃惊了。
  “筹银子北征啊。”
  扈三娘的神气理所当然,“户部空虚,缺少军资是其一。”
  “其二呢?”
  林冲知道京畿几路土改的事情,服从朝廷重新分田的,还能保留浮财。一些敢对抗朝廷王田的,如曾头市等涉及了人命的地方豪强,不仅被刑部逐一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浮财也俱都收归朝廷。大量的客户脱离了主家成为主户,又没了祭田免税、朝臣、进士等免税,今年这几路的秋收已经让户部宽裕很多了。
  所以户部空虚,缺少军资只是女帝的借口,重点在其二。
  “其二啊,”扈三娘领林冲走到万岁山最高的介亭,随伺的宫女子和小黄门都被扈三娘留在山脚。介亭左右各有二亭,左为极目、萧森,右为丽云、半山。俩人站在左侧的极目,俯瞰景龙江,从这里可以望见景龙江旁的高阳酒肆及清澌阁。景龙江的北岸,江水支流流向山庄,称为回溪……
  秋风微拂,吹起了扈三娘鬓边的散发,林冲觉得脸颊的痒一直痒到了心底。他伸臂揽住扈三娘,拥着她转了半个身子,为她挡住背后袭来的秋风。
  “该带着披风的。”
  宫女子很仔细地带了御寒的披风,奈何扈三娘不肯用,等俩人登上了山顶,林冲后悔自己该坚持的。只说了这么一句,林冲就不再多说,扈三娘的手干燥温和,与自己不遑多让。他暗笑自己忘记扈三娘是武功高强的了,默默看着扈三娘等她解说其二。
  “其二是要迁都。开封太偏了。不能从容控制北方大片的疆域。”扈三娘慢慢说出心里的打算。
  “所以官家要卖艮帲В炕使惨袅耍俊
  “艮帲бㄐ┬乃疾藕寐舫鋈ィ铱赡芤挚寺簟U庑┢婊ㄒ觳荨⑸角菟瘢遣宦舾龈呒矍级圆黄鹫再ピ浜佣锨牛傺卟鹫ⅲ冻龅娜斯つ亍!
  “官家可想好了往那里搬迁了吗?”
  “还没有。三年五年还搬不了。怎么也要十年二十年才能最终搬成吧。”
  林冲顿时哽住了,最少还要十年才能搬成的,现在就要卖了艮帲В亢冒桑衷谡怍迬'属于扈家的,扈三娘爱卖就卖吧。
  俩人在艮帲ё轿缡蹦怕只氐搅宋跄睢
  作者有话要说:  林冲这个官二代吧,感兴趣的亲可以去搜搜水浒里的女人。
  有一篇文章:林冲被陷害后:他的妻子最终下场是什么?把林冲的心思路程剖析的很透彻。 。


第637章 637、第 637 章
  三天的婚假; 眨眼就过去。扈三娘和林冲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去做各自必须得做的事情,那都是容不得半点疏忽和懈怠的。
  转眼就到了每月一次的大朝会。林冲仍旧身穿大都督的官服; 而没有穿着睿王的服饰,站在属于他的五军大都督的位置上; 武官里的第一位。而本朝的第一个王爷的位置,那个专属于他的位置,非常显眼地空在那里。
  跟在林冲身后的武将; 看着林冲一板一眼与既往一样对座上的女帝行礼; 恭敬的态度、谦逊的行礼,让他们忍不住为他唏嘘。
  谁与自家娘子这般行礼?!
  文臣中也有不少人觑着林冲的动作; 从太学考回来的几位御史; 更是早早把目光盯在林冲身上。若是他穿睿王服饰、以皇夫的身份参加朝会,就等着他们的弹劾吧。若是以大都督的身份参加大朝会,却不以臣子之礼行事,等待林冲的也是弹劾。
  谁也没想到林冲会谨慎地、恭敬地行臣子之礼,不见丝毫的轻忽。
  扈三娘在御座上与林冲对视一眼; 眼神里闪烁的是对林冲的肯定和赞扬。看吧; 虽然林冲在心性上有他的不足; 但梁山还真的只有他能够分得清楚场合、界限; 明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蒋敬把京畿路、京东东路、西路、西南路、西北路的所有耕地改革为王田后,户部增加的税收情况在大朝会报了出来。裴宣把这几路在实施王田过程中侦查出来的、豪强侵占普通百姓的田地; 当地官员与地方豪强勾结在一起,二者狼狈为奸、甚至出现官员为豪强草菅人命的事情,挑着恶劣的在大朝会上也报了一部分。
  最后; 裴宣向扈三娘提议,核查大元余下的所有十九路的民情,看看其它诸路有没有类似的情况。
  家族占据了大量良田的官员,恨不能立即上前去掐死裴宣,这哪里是要查有没有侵占土地、草菅人命的事情,分明是要在大元全面地实施王田啊。
  走正常渠道上折子反对?
  官家是压下不理。
  在小朝会上提出来王田不合礼制,却给扈三娘以你们儒生推崇周公,难道周公的王田制有什么不好的?让天下人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寒者有其衣,老有所养幼有所依,不正是读书人标榜要追求的天下大统吗?
  最最可恶的是柴进,有时候居然梗着脖子在小朝会上喊:“你与我讲礼?讲分寸?你个前宋的旧臣,赵家的先人丧尽天良、欺辱孤儿寡母,你们还为他的子孙效劳呢。廉耻呢?礼呢?你们的良心呢?”
  逼得满朝的文臣再不敢以前朝的士大夫共治天下来说事,也不敢与柴进讲什么仁义礼制。
  惹得柴进情绪激动了,他还喊:“我就是贼匪,爷爷的拳头厉害、刀枪厉害,你们要命呢还是听话呢?听是不听?”
  被女帝罚了几次俸禄之后,柴进这个礼部尚书在小朝会上略消停了一些。他才不在乎什么罚俸,每次罚俸后官家随后给夫人的赏赐,比官俸多太多了。让他不再这么嚣张地讲话容易,他换了阴阳怪气去噎人。
  “衍圣公府为什么可以占有一府的良田?他是你们儒家子弟的尊崇,那你们这些心中有敬意的读书人出祭祀的银子啊。为什么要朝廷出银子祭祀呢?这不是那朝廷的银子去买衍圣公府的好?”
  再不就是“你祭奠的是自己家的祖宗,难道不应该是自己出祭品?要是用免了的税收银子去祭奠自家的祖宗,那是官家替你们祭祀祖宗啊。这样对没有祭田的人家,岂不是太不不公平了?”
  “都是官家的子民,有的人家尚未有寸土,有的阡陌相连,跨府连州。怎么有的子民的祖宗,就矜贵的要官家出大笔银子祭祀,有的自己连果腹之食都没有?不公。要么就所有人都没有祭田的免税,要么就人人都有一份祭田。”
  怎么可能人人都有一份祭田?反正与礼部尚书是没法讲道理。
  御史憋着劲想找柴进的茬子,弹劾柴进柴尚书,最后都颓然败下阵、白瞎了琢磨他的功夫。柴进的夫人在女帝的书房担纲中书舍人,又统管这女帝的内宫事务,夫妻俩每天同进同出,柴进居然是家无半亩良田的人。
  前宋赐给周世宗后世子孙的田地,在柴进上梁山以后,就全被朝廷收回了。
  啊呸,赵佶这事儿干的也太不地道了。那柴进是周世宗的嫡系子孙,手里有太/祖赐下的铁券丹书。太/祖巧取豪夺了孤儿寡母的家业,最后连人家的祖宗祭祀都断绝了,难怪被女帝那么轻易地从皇位上赶下去了。
  唉,人在做天在看,天道循环,不会饶过谁。
  所言不虚啊!
  可是那些御史不知道,柴进夫妻俩可不是单靠官俸度日的。出身梁山的将领们每年还有一笔大小不等分红和数目不等的奖金。
  扈三娘不才管朝臣心里怎么扒拉自己的小算盘,王田改革势在必行,不然失去土地的流民,会成为这立足不稳的初立王朝的脓疮。
  敷衍着管,失去土地的流民,一处安抚或镇压了,另一处又起。不仅会消耗王朝已经捉襟见肘的有限财力、兵力,也会慢慢地动摇王朝的根基。而那些流民如果被有心人裹挟了,把生机勃勃的王朝都能拖向衰弱,也是史书有记载的。
  这时候如果有了外患,靖康年间的教训、崇祯吊死煤山的旧事,就是前车之鉴。
  不下根除产生流民的重药,不把土地收回,不能保证耕者有其田,就免不了重蹈覆辙的危险。
  扈三娘意志坚定地要实行王田,朝中大臣出现致仕以及挂冠求去的要挟者。逼得扈三娘对非暴力不合作的行为在大朝会表态:不想为新朝出力,想致仕的立即全批准。冗官那么多,官位却有限,不怕没人愿意做事。
  但是不到七十岁就喊致仕的,朝廷是不发退养金,一文的退养金都没有。要是返回刚刚分了王田的家乡,对不起,下次分田在十年后。想要耕地,可以参与到北面的移民中。
  同时她还吩咐李纲,把这样的人记为永不录用。要是一个家族出现三个以上这样的官员,该家族打上谨慎使用的标签。
  想再起复,做梦去吧。
  这样的心性,不能纵容也不能姑息,不予强硬的高压手段,这些人就会变成官场的搅屎棍,败坏朝廷的名声,影响政令的顺利执行。
  扈三娘虽然在朝堂上态度坚决强硬,到了具体实施的时候,还是采取偏稳妥的行事手段。再次选择了五路实行王田制,让裴宣负责这几路官员,先自纠自查,有没有为地方豪强做保护/伞、侵占百姓良田之事。同时派了都察院的官员,去查看各地的实情。
  有柴进的胡搅蛮缠、有裴宣的步步逼近、有女帝的温水煮蛙,都察院新一批查看王田实施的队伍,再一次派去选中的五路。
  鲁智深这回也要独领一队下去的。可妻子才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娇妻幼子,他万般不舍得离开京师的。可晁盖的妻子要生产了,没的让晁盖再去带队的道理。
  快到下衙的时辰了,他抱了一坛美酒来找林冲,想与林冲共谋一醉。
  “唉,我这一走就要大半年或者一年的,你嫂子那里你得空就过去照料点儿。官家说了要把淮南东路都跑遍,差了哪一府漏掉哪个县,就到裴宣那里领军棍。我倒不怕军棍,可打完了还要再下去补缺漏。”
  这些离京公干的官员,同领兵在外的将领一样,其家眷都会被接到内宫照顾。当然不愿意进宫也可以。可宫里的条件更好,家家都有小孩子,有太医院守着,还没谁拒绝呢。
  “师兄放心,嫂子和侄儿那里,我会每日都派小黄门过去看望的。”
  林冲向鲁智深保证会关照嫂子和侄儿。鲁智深对他有救命之恩,这样的事情就是不来说,他也会放在心上的。
  虽然他住的熙宁殿虽也属于内宫,但他早吩咐小黄门锁死了通往福宁殿的后门。即使福宁殿、坤宁殿现在都空置着呢,他也从来不往后面去。瓜田李下的事情,他懂得很。略略疏忽了一点儿,可能就会引来数不清的麻烦,最后会让扈三娘和自己都很为难的。
  鲁智深看着林冲,叹道:“你行事愈发地谨慎了。我还真不愿看你顾及这么多的模样,你累不累啊。”
  林冲浅笑,那笑容才到嘴角就消散。
  “师兄如今行事前不也要斟酌再三吗?谁能毫无顾忌地活着呢。我们能如今这般堂皇地成为朝廷重臣,已经是托官家之福、再好没有的事情了。”
  林冲坦然地表示自己很适应目前的状态,然后把那坛美酒往鲁智深那边推了推。
  “师兄,这酒我不能陪你喝了。官家说在有小儿郎之前,我不能饮酒,免得生出傻孩子。且我也不好再像未成亲的那时候一般,留师兄在大都督府宴饮,我得回去熙宁殿用晚膳。”
  鲁智深像受到一万点的暴击——林冲变了,与自己隔膜了。如今居然不想与自己开怀畅饮、抵足同眠了。
  “怎么饮酒就生傻孩子了?我也没少喝……”
  “师兄,非是兄弟我不肯陪你喝酒。实在是官家举的例子骇人。你知道唐朝的那李太白就是爱酒之人,最后生了仨儿子:大儿傻、二儿痴、三儿愚的。”
  “算啦,你不喝就不喝了,别说那些愚啊傻的来吓唬我。我从娶亲就被没收了钱袋,你嫂子也是拿那番话逼得我不敢沾一滴酒。要不是官家和你成亲摆酒宴,我是捞不到半滴酒尝味道。唉,这坛子酒还是你侄子做百岁,你哥哥我费尽心机藏起来的。你不喝我自己喝了。”
  林冲看着鲁智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嘟囔了。而他落寞受伤的眼神,落在林冲的眼里,让林冲顿觉惭愧。
  不对,师兄这是在卖惨?
  “师兄,你要理解我,官家大度让我保有大都督府,还掌五军兵马。可是我做事也要顾及官家的,她说过不准我饮酒,我做臣子的怎么好抗旨。再说了哪有入宫的人得我现在这般自在的。”
  鲁智深在五军都督衙门滞留到过了下衙时辰,看林冲毫不动摇地要回宫与扈三娘同用晚膳,只好自己抱着酒坛回府。一路上想着武松和杨志都不在,连个喝酒的人都找不到,不免怏怏不乐起来。
  回到府里,使女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酒坛,悄声说道:“夫人知道大人带了酒坛离家的,很是恼火的。大郎又闹了很久也不肯午睡,夫人还在生气呢。”
  鲁智深所有的恹恹之气立即消失不见了,三步两步奔去浴室沐浴更衣,然后匆匆奔回上房要先哄了儿子睡觉、再哄娘子开心,神马好兄弟不陪自己喝酒的郁闷都抛到脑后了。
  林冲坚持要赶回熙宁殿用晚膳,是因为有几次他在军营拖沓的太久,错过了晚膳时间。等他回到熙宁殿才知道,女帝已经在晚膳时候来过了,然后带着要批阅的折子回去了紫宸殿。还留话说去紫宸殿、还是留在熙宁殿安歇都随他。
  扈三娘走了就留宿在紫宸殿了。
  自己要是去紫宸殿住,扈三娘也留他。可去过了一次,他就感觉不如在自己熙宁殿舒服。那些小黄门每次都恨不能把他搓掉几层皮的对待,有了大婚时候的第一次,他是再不想经历第二次了。还有,在女帝的寝殿里,他总是能感觉到莫名的压力,并让他隐隐地有力不从心的焦虑。
  还是在自己的熙宁殿好。
  俩人一起用了晚膳,然后可以走走说说话儿,听扈三娘给自己讲解兵书的要点,与扈三娘讨论一点儿军营的事情。哪怕是扈三娘要批阅折子呢,也只有她带到熙宁殿的有数的那么些。要是去紫宸殿用晚膳了、留在紫宸殿的书房里,扈三娘会有做不完的事情的。
  况且在熙宁殿,若是折子批的顺利,还能与扈三娘再练练拳脚,出身热汗,一起冲洗沐浴……
  他才不想错过在熙宁殿的晚膳,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说说话儿的。
  坤泰元年没开恩科,扈三娘以冗官、户部无多余的银米搪塞了过去。坤泰二年即将来临,扈三娘仍是不吐口春闱之事。
  李纲着急,可他身为宰相,又不能因为女帝回避科举就不声不响啊。
  “官家,明年的春闱点谁做主考呢?”
  要是正常的科举,主考官通常是在考试的前几天才确定。李纲这么问就是隐晦地提醒扈三娘明年春闱是定局要开的了。
  扈三娘迟疑着说:“朕看尚有好多进士没得到过实职,而朕需要的则是一些女官。”
  “官家说的是。可这个……”
  李纲承认扈三娘说的是实际的问题。
  “可是女官,既往都是在内廷的。难不成……”
  他心里冒出一个很不好的感觉,下一瞬间,扈三娘的话证实他的感觉是多么地敏锐了。
  “若是明年春闱,朕将只开女子科。朝廷缺女官。”
  “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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