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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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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成军她们虽是骑马来接的我们,不过为了就我们,后来改换了汽车。
车子从北方的草原开过去,广阔的疆土一眼望不到边,到处均是一片白雪皑皑,时不时有牛羊成群的从草原路过,倒是说不出的惬意。
车子行驶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到达一处军队驻扎营帐,我和穆镜迟下了车,袁成军便引着我们进帐。
帐内果然比外面暖和多了,燃烧着柴火,里面很多人,大约是袁成军的部下,还有一些穿着艳丽衣服的女人在账内唱歌跳舞,说不出的酣畅淋漓。
我们还没坐下,便有个女人载歌载舞的端着一杯酒来到了穆镜迟身边,嘴里唱着祝酒的歌词,穆镜迟倒是笑了笑。很温文尔雅接过了那女人手上那杯酒,一饮而尽。
那女人脸色微红,一直围着他唱了许久,这才又跳着舞来到我面前,刚把酒递给我,我正要喝,穆镜迟便伸出手微微一挡,对那女人笑着说:“她喝不了酒。”
那女人脸上闪过丝失望,倒也没再纠缠去了别的地方。
其实我还挺想喝那杯酒的,穆镜迟似乎是看出我心内所想,便派谢东过来守着我,防止我喝酒。
我瞧他一眼,有点生气,便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他也没时间管我,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个小孩子,大人们自然有大人们要聊的事情。
我选了个角落,开始吃吃喝喝,不过全部都是肉,我吃了两口觉得没意思,便喝着桌上那些味道怪怪的奶茶。
谢东依旧跟个木头人一般站在我身后,这个时候我瞧见袁霖朝我走了过来,一瞧见他走了过来,我起身就想走,不过还没走几步,袁霖便在我身后唤了声:“陆小姐。”
我停了下来,知道自己躲不过,便转身看向他,笑着唤了句:“袁二爷。”
袁霖端着杯酒,手上拿着一只酒杯,走到我面前问:“我敬你一杯?”
我正要去接,可谁知道我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射了过来,才发现不远处的穆镜迟瞥了我一眼,我拿酒杯的手停了停,便对袁霖笑着说:“抱歉,我喝不了酒。”
袁霖听后,笑了笑说:“倒是忘了,陆小姐是江南女子。”他又说:“那我敬你杯茶?”
我说:“好啊。”然后随手拿起了一碗奶茶,袁霖和我碰了碰杯子。
我们两人都喝了半杯后,袁霖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想,他到底想干嘛,正当我想着该找个什么理由把他甩远点时,袁霖却非常识趣,没再和我多说什么,便去了别的地方,似乎是义务跟打招呼一般。
他一走,我觉得空气都顺畅不少,便又再次坐了下来。
他们还在谈事,我一个女人坐在这里,只觉无聊,这个时候有个丫鬟走了上来,对我说带我去我房间休息。
我也没有再停留,便跟着她离开了这里,回了自己的账内。
我一进帐,发现里面竟然挂着一套少数民族服,和那丫鬟身上的款式一样,只是花色不同,便立马让那丫鬟告诉我怎么穿,那丫鬟是草原女子,便很是乐意告诉我穿着。
等我穿好,外加让那丫鬟替我梳好头发,便已经是半个小时,外面有是不是有说话声,想来穆镜迟大约是散席,我便问那丫鬟穆镜迟的帐在哪里。
那丫鬟放下梳子,领着我走了出去,把我带到一处帐前说:“这就是穆先生的帐。”
我朝她说了句:“多谢。”
她笑了笑并未在意,便替我将帐子撩开。
我走了进去,发现里面除了有个丫鬟在收拾东西以外,倒没看到穆镜迟人。
我问那丫鬟那边是否散了席。
正在整理屋子的丫鬟对我说,这边席一般要十一点才散。
我最后想了想,还是决定坐在账内等他,不知道等了多久,有些昏昏欲睡,便干脆脱了鞋,上了穆镜迟的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感觉有人拍着我脸时,我缓缓睁开了眼,穆镜迟的脸就在我上方,我揉着眼睛,有些睡意未醒问:“你怎么才回来。”
他似乎喝了很多酒,脸色平时的苍白不一样,此时带着点浅红,他看向我的头发还有衣服问:“怎么穿成这副样子?”
我说:“是那丫鬟给我穿上的,好看吗?”
穆镜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如水一样温柔,似乎又带了点不一样,我说不出那种不一样是什么。
良久,他叹了口气,抚摸着我织满辫子的脑袋说:“我送你回帐。”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可是没有动,只是伸着手搂着他脖子。
他笑了笑,便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不过他才刚抱起,我身上那铃铛就叮叮当当响了起来,他一瞧,大约是觉得这样出去不妥,便将我身上的铃铛伸手拽掉。
到达我屋内时,帐篷内没有灯,他刚想去点,不过一时半会找不到地方,便凭着感觉带着朝床前走,当他将我放在床上那一刻,压在我身上的身体却并未动。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呼吸若有似无的扫在我耳边。
好半晌,他在黑暗里沙哑着声音唤了句:“囡囡。”
我嗯了一声。
他说:“松开我。”
我却没有动,圈住他腰的手,一点一点往上移。
当手即将钻入他胸口,他一把将我的手给摁住,他还有理智,掐住我手腕说:“放肆。”
他忽然将我往床上狠狠一推,瞬间把我推出了好远。
当我感觉他转身想走时,我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说:“从我醒来睁开眼看到你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想要我。”
这一次,他没有再动,也没有再推开我,任由我缠着。
我双腿如一条蛇一般,从后面缠紧着他,我吻着他的颈脖,他的耳垂,他的脸颊,当我即将寻到他的唇时,我噗嗤一笑,刚想松开他。
他忽然冷笑一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忽然拽住我头发,将我整个身体往床上一甩,紧接着他身子随之覆盖在我身上,一把掐住我下巴问:“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人了,嗯?”
我没想到他当真了,我被他掐得很不舒服,脸下意识别了两下,可我下巴又再次被他掐住,他铁青着脸,冷声说:“听着,我不喜欢你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你把这种事情当作弄人的把戏,可你知对于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吗?”
我睁着眼睛不是很明白看向他,他冷笑一声说:“意味着他会把你撕裂。”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和穆镜迟玩这种游戏了,可没有哪一次,他是用如此严肃的语气来警告我。
我见他真的生气了,便小声说:“以后我不逗你就是了。”
他松开了我下巴。眼里的情绪这次硬生生被他熄灭下去。
我刚想去牵他手,他沉声呵斥:“老实坐着!”
我撇了撇嘴,便老实坐在那儿。
第032章 恶心
穆镜迟大约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我和他说话都是不咸不淡的回应着我,不过我除了早上去了一趟他帐内,之后的一上午,外加一下午都未再见到他,说是九爷请他去边关镇守的军营了。
我有些无聊,睁着眼睛看向头顶的帐子,在床上翻了又翻。
照顾我的丫鬟,端着吃的进来,见我无聊成这般,便笑着问我要不要骑马。
我对马这种生物向来不感兴趣,便拒绝了她的好意,她也没有再打扰我。
又过了两个小时,丫鬟再次进来,我问:“九爷他们可回来了?”
可话才问出来,丫鬟慌慌张张指着帐子外说:“九、九爷他们回来了,不过,穆先生好像受了点伤。”
我立马从床上下来,皱眉问:“你说什么?”
我也没有等丫鬟回话,揭开帘子便往外跑,等跑到穆镜迟的帐前时,帐外果然围满了一堆的人,有丫鬟从里面端着一盆一盆水出来,盆子内装的竟然是血水。
我知大事不好,便冲了进去,可才到帐内,一眼就看到正蹲在穆镜迟的床边,替他处理着手臂上伤口的王淑仪。
屋内也围满了好一些人,有袁成军,有袁霖,还有一些认识的或不认识的。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帐内人太多,没人发现我的突然闯入。
王淑仪替穆镜迟将伤包扎好后,便悄悄退去了一旁,袁成军走上前,担忧询问他:“是否要请医生?”
穆镜迟合衣坐了起来,笑着说:“无碍,只是一点小伤。”
袁成军似乎这才松了口气,他说:“是我疏忽了,没想到在军营里竟然还有人刺杀。”
这个时候,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是袁家的军,他到达袁成军面前,便行了个军礼说:“督军,刺杀之人已被活擒。”
袁成军一听,当即便厉声问:“人如今在哪?”
“正押在外头,等督军审问。”
袁成军正要走,穆镜迟忽然在他身后说了句:“九爷,且慢。”
袁成军看向他。
穆镜迟从床上下来。站在袁成军面前说:“九爷能否将此人交于我审问?”
袁成军对穆镜迟说:“可是你身子?”
穆镜迟微微一笑说:“无事。”
见他如此说,袁成军倒也没再多说什么,很快便让人把那行刺之人押了上来。
那人身上穿着袁家兵的兵服,他低垂着脑袋,让人看不见他脸,穆镜迟走了上去,轻轻抬起那人的脸,只是一眼,他冷笑了一声,未说话。
袁成军见穆镜迟脸色,便问:“镜迟,可认识此人?”
穆镜迟从那人脸上收回手,王淑仪递给他一块干净的毛巾,他擦拭了两下,淡声说:“是个旧识了。”
袁成军瞬间恍然大悟,他说:“既是旧识,那这件事情我便不方便插手,若是镜迟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穆镜迟说了句:“多谢九爷。”
袁成军没有多呆,当即便带着帐内的人纷纷散去,剩下我站在那里,穆镜迟一下就发现了我,不过他只是投了一眼视线在我身上,没有多说话,再次坐回了床上。
王淑仪递去一杯茶给他,他接过喝了两口,很快便合上了茶杯,看向那跪着的人说:“这次该怎么处理,应该不用我多说。”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下一秒谢东便从暗处走了出来,还没等那行刺之人反应,谢东的刀,下一秒便割在了他喉咙上。
那人甚至来不及说一句话,整个人便瞪大眼睛,口吐着鲜血倒在了地下,死状极其之惨烈。
我的手在抖,一直在抖,可屋内的人却谁都没说话,仿佛极其正常一般。
穆镜迟大约是受不了那血腥味,咳嗽了几声,很快那人的尸体便被拖了下去。
这个时候他才靠在床上看向我问:“你怎么来了。”
我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眼神略微呆滞的盯着地下那团血,不过很快,连那团血,也被人收拾得一干二净,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只有空气里隐藏的血腥味,在鼻尖隐隐浮动着。
穆镜迟淡声说;“屋内血腥味重,跟丫鬟回你自己账内。”
我确实有些受不了那血腥味,我什么都没说话,捂着鼻子转身拔腿就跑,等冲到外面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捂着胸口狠狠呕吐了出来。
有丫鬟走了上来,问我是否有事,我摇了摇头,苍白着脸,紧着嗓子说了无事两字,整个人便虚脱了一般回了自己账内。
之后,丫鬟进我帐子内请我出门用餐,我都缩在床上,浑身发抖着和她说我不饿。
丫鬟没发现我的异样,她和我隔了一段距离,只当我白天吃饱了,便没再多话,从我帐门口离开。
那具被谢东杀掉的尸体,很快就被人束挂在军营的旗杆之上,那人的血从颈脖上口子处流了出来,几乎流满了一旗杆。
北边天气寒,那血不消半小时,便在旗杆上结满了鲜红的冰凌。
到第二天早上,丫鬟再次进帐请我用餐,我才发现我病了,发着高烧,全身都是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丫鬟一见状,便慌里慌张的想要跑出账内,去唤人来,我立马喊住了她说:“不用,不用惊动人,只是劳烦姑娘,给我倒点热水,寻点退烧药来即可。”
丫鬟脸上满是担忧说:“可是您烧成这样……”
我说:“没事,吃完药就会好。”
那丫鬟见我坚持,便也只能作罢,她很快便替我把药寻了过来,我吃了两粒后,又喝完一大杯水,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一点。
很快,我又换了衣服,跟着那丫鬟出了帐,去外边用餐,在经过那束旗杆时,我尽量让自己不去看那具尸体,全身冒着冷汗快速往前走,终于到达用餐的大帐后。穆镜迟正陪坐在袁成军身边用餐,我朝他走了过去在他身边缓缓坐了下来。
他正在和袁成军说话,察觉到我的到来后,便侧眸问:“生病了?昨晚怎的会没胃口?”
我说:“没有,只是白天吃的有些饱。”
我没有看穆镜迟,所以他暂时并未发现我的异样,只是用筷子替我夹了些素菜说:“这里常年冰天雪地,又加上是边关,蔬菜瓜果少的很,这些还是我今早让人挖的野菜,将就些如何?”
我嗯了一声,便随手用筷子夹了些。
穆镜迟见我乖乖吃了,便满意笑了笑。
那野菜味道有些苦,如果是平时,我一定尝了第一口,绝不会再尝第二口,今天我有些心事重重,所以也未去在意它的味道如何,只是问:“王淑仪不是遣送回了老家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穆镜迟欣赏着帐内的歌舞说:“这次多亏了她。”他端起桌上杯子,饮了一口茶说:“不然今日挂在那大旗之上的人,便是我。”
我握住筷子的手微微一紧,虽然那天我离开的很匆忙,未曾深入去了解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也听账内的丫鬟们闲聊过,原来那个刺客第一枪本就可以要了穆镜迟的命,没想到不知道何时过来的王淑仪,忽然窜了出来,将穆镜迟用力一推,那一枪堪堪擦在他手臂之上。
才让穆镜迟免于了一死。
我默不作声的用筷子戳着碗内的肉说:“看来,她现在成你救命恩人了。”
他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个刺客,你都不审问,怎么就杀了那人?难道你知道对方的底细?”
穆镜迟在听到我这话时,他侧眸看向我,我感觉到他视线,也侧眸看向他,忽然想到什么,又立马慌慌张张别过去,假装去看前方的歌舞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这边的气候我不是太适应。”
正当我心跳的厉害时,穆镜迟忽然伸出手握住我放在桌上冰凉的手说:“明日就回去。”
我莫名松了一口气,说:“好。”
不过他却并未松开我的手,我左手不方便进食,所以干脆放下筷子,一同随他望着歌舞。
早餐结束后,今日是狩猎的日子,所以众人用完早餐后,均准备随行去狩猎,我和穆镜迟告了假,说不太舒服想回去休息,穆镜迟见我脸色确实有些发红,也未挽留,便放我去了。
我回去时,王淑仪跟在我身后,大约是穆镜迟派来照顾我的,我冷冷看了她一眼,便直接进了自己帐内。
她随着我进来后,便替我烧着热水,给我温茶。
我坐在那冷眼瞧着她,她端着茶到我面前后,便刚想将茶杯递给我,我从床上起身,面无表情瞧着她,她也不后退,只是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
当我们之间的距离再无近的可能时,我接过她手上那杯茶,反手泼在了她脸上。
那是一杯极其滚烫的水,泼在她脸上,她迅速捂住双目,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叫,紧接着她跌坐在了地上,趴在地下撕心裂肺的叫喊了出来。
我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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