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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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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杯极其滚烫的水,泼在她脸上,她迅速捂住双目,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叫,紧接着她跌坐在了地上,趴在地下撕心裂肺的叫喊了出来。
  我将手上的杯子往她身旁狠狠一砸,她的叫喊声瞬间停了下来,她只是跌坐在地下,用手覆盖着迅速红了的面容。
  她知道我这杯茶意味着什么,她一向很聪明,不然怎么会想到随随便便,用一个丫鬟,引我上钩,连消带打成功把我踢出穆家。
  她无言的坐在地下,很快哼笑了两声,极其之小声说:“小姐的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未曾变过。”
  很快她将手从脸上挪了下来,那张红肿得触目惊心的脸便彻底出现在我面前,她还是如往常一般跪在地下,捡起那只被我砸碎的茶杯,她正要退出去时,我冷笑说:“我不是当初的陆清野,你也不是当初的王淑仪。”
  她低着眸说:“我知道。”
  我说:“从这杯茶开始,你我过去的情谊,从此一笔勾销。”
  王淑仪嘴角勾着一丝笑,她没说话,捧着那些碎片,从我帐内退了出去。
  是我天真了,对她本来还留存着几分以前的念想,如今才不得不承认。她不是以前的王淑仪,而我又怎么可能还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陆家二小姐呢。
  之后穆镜迟狩猎回来后,对于王淑仪脸上的伤未发一言,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便从袁成军那里要了个好医生,替她治疗脸上的烫伤。
  我们并未在这边待多久,我和袁霖甚至都未单独打过照面,穆镜迟手上有伤,我身子也不适,于是第二天便从北关飞了回去。
  袁家这边战事还未完全妥当,大约还需得停留一个多月,所以没有同我们一起回去。
  到达家里后,周妈在得知穆镜迟北关被人行刺之事,吓得脸色发白,好几次都来问我,事发当时我是否有在现场,是否知道行刺之人是谁,我都没有回答她。
  我在家休息了差不多两天,第二天晚上便被穆镜迟唤到了书房,因为从北关回来后,我身子还没好透,所以当仆人来唤我时,我刚从噩梦中惊醒,在听到仆人的话后,我问仆人;“先生可有说过是为何事?”
  那仆人摇头说:“不曾,只是让您过去一趟。”
  此时我浑身湿透,身体虚弱极了,不过我没有耽误时间,迅速换下身上的睡衣,便去了穆镜迟的书房,到达那里时,王淑仪正在桌边奉茶,她脸上的伤还没好,依旧涂着药,看上去并不是很美观。
  我看向穆镜迟问:“姐夫,你唤我过来是有事吗?”
  他放下手上的笔,然后抬眸看向我,见我脸色有些苍白,便问我:“感冒还没好?”
  我说:“只剩有点咳嗽。”
  穆镜迟嗯了一声,便问:“谭西岩是你外公?”
  我说:“对,是我外公。”我想了想,又说:“不过我外公早就不在人世好多年。”
  穆镜迟说:“是吗?”
  我说:“是的。”
  他听了没说话,只是过了一会儿,又说:“你身子不适,早点歇息吧。”
  我说:“你怎么突然问起我外公了?”
  他笑了笑说:“没事,只是随口问问。”他说完,过了一会儿,接过王淑仪递过来的毛笔,在纸张上写着些什么,似是无意的呢喃了句:“也就是说,这世上只剩下你跟你表哥两人了。”
  我还想说什么,他已经不再看我,又再次说了句:“下去休息吧。”
  我握紧拳头,好半晌,才松开说:“好,那我去休息了。”
  他未抬眸,只是嗯了声。
  我没想到穆镜迟将我喊进书房,竟然只是问这两句话,可是我回到房间后,只觉得浑身发抖,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想抽烟,可是搜来搜去,却发现竟然一支烟都没有,我在窗户口站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袁太太打来电话,说想邀请我去家里玩。
  当时我正坐在餐厅吃着饭,是仆人接了电话,来传达的消息,我有些提不起劲,刚想让仆人去替我回绝掉。
  坐在那儿看报纸的穆镜迟说:“袁太太既然邀约,便让周妈陪同你去,正好你也出门走动走动,看你这几天脸色似乎都不是很好。”
  我看了他一眼,便只能说了个好字。
  用完早餐后,周妈便陪同我去袁太太家,没有别的事,袁太太为的,依旧是胞妹的事情,她是在牌桌上和我谈的这件事情,我有些不在状态,所以输得一塌糊涂,对于袁太太拜托的事,我也只是随口答应着。
  一直到下午两点左右,我起身问袁太太:“家里可有电话?”
  袁太太见我如此问,当即便笑着答:“有的,有的。”她说完,又问:“你要打电话?”
  我说:“对,要借用袁太太家的电话用一用。”
  她便立马招来家里的仆人说:“带小姐去大厅。”
  那仆人便走了过来,引着我,周妈想跟我一起过去,我随口说了句:“你在这陪远太太们。”
  周妈也只能作罢。
  那仆人把我领到袁太太家的客厅后,那仆人便在一旁候着,大约是想等我打完电话,又领我回去,我笑着对她说了句:“你先去,我打完电话,自会过去。”
  仆人一听,便说了声是,低头从房间客厅离开了。
  那仆人一走,我拿起了电话,熟练的摇了一个号,电话被接通后,里面传来宋醇的一句:“哪位?”
  我说:“是我,宋醇。”
  他一听是我,便问:“你从北关回来了?”
  他这话一出,我便知道在北关刺杀穆镜迟的人,是我们的人。
  宋醇又说:“我有事找你。”
  我也说:“正好我有事找你。”我想了想:“不过我们不方便见面,就在电话里说。”
  宋醇说:“那我先说?”
  我说:“嗯,你先说。”
  这边的桌上有一包烟,我随手抽了一根烟,给自己点燃。
  宋醇在电话内,直接明了的说出自己的目的:“外公要知道穆镜迟赠送给袁成军的一批军火,是从哪个码头进入。”
  我想都没想说:“好,你说完了,该我说了,北关的人是不是你们派过去的?”
  宋醇说了个是字。
  我说:“穆镜迟昨天晚上将我唤去了书房,问了我一些外公的事情,他可能察觉到了外公还活着。”
  宋醇说:“那人刺杀失败,我们就已经料到他会察觉。”
  我说:“我劝你们近期不要有动作,穆镜迟这个人很多疑。”
  宋醇说:“我们会有分寸。”
  这个时候。仆人又来客厅,站在我不远处笑着说:“小姐,太太问您,好了没有。”
  我指尖夹着烟,回头看了那仆人一眼说:“好,我这就来。”
  仆人听了,便又转身去回话。
  我快速对宋醇说:“你们近期小心,我还有事,先挂了。”
  宋醇说:“好。”
  很快,我放下了手上那通电话。
  我在那坐了一会儿,将手上的烟掐灭在了桌上的烟灰缸内,起身便从客厅离开。
  到达棋牌室,袁太太笑着问:“哎呀,清野,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让我和乔太太她们等了如此之久。”
  我笑得无比抱歉说:“我刚才有点事,不过现在解决了,真是抱歉,让大家等如此之久。”
  我再次坐回牌桌上,袁太太笑着问我此次去北关是否好玩,我喝着水说:“那边与我们这边不同,厚厚一层雪,半层人高,风大得不行。”我指着自己脸说:“您瞧,我从那回来一趟。皮都糙了。”
  乔太太扔着牌,大惊小怪说:“喔唷,要我过去,也受不了那里的天气,糙得要死。”接着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袁太太瞧了一眼乔太太说:“反正咱们女人啊,还是安心待在家里享点清福吧。”
  过了一会儿,乔太太忽然想起什么,问:“对了,袁太太,你家九爷那仗得什么时候打完啊?”
  袁太太看了一会儿牌,笑着答:“听说还有十几天就要归了。”
  乔太太瞟了我一眼,暧昧的笑了笑问:“那岂不是要开始操办婚事了?”
  提到这事上,袁太太满嘴的笑说:“是的,是的,等老爷和霖儿回来,婚事自该准备准备了。”
  我坐在那没有说话,只是专注的盯着手上的牌。
  几个人打到下午四点,其余太太都要回家陪丈夫用餐,自然不能再继续,我不过是被袁太太们拉来凑人数的,她们一走,自然我也得走,我刚起身,袁太太便拉住我问:“在家里吃个晚饭再走?”
  我笑着说:“不了,我今天身子有点不舒服,要不改天再陪您?”
  她见我脸色确实苍白的很,便说:“好好好,既然你身子不舒服,便早点回去休息,到家记得给我电话。”
  我微笑了下,之后袁太太便将我送出了家门,我坐上家里的车子,便从袁家离开了。
  到达家里,已经是开饭时间,周妈接过我的外套,我便朝着客厅走去,到达那儿,穆镜迟正坐在餐桌边等我,见我回来,便笑着问:“和袁太太今天相处的怎样?”
  我揉了揉脖子,抱怨说:“打了一圈牌,累死了。”
  穆镜迟笑着说:“袁太太这个人爱好不多,牌算是她的最爱。”
  我坐了下来,仆人将饭菜端上桌,穆镜迟递了筷子给我,我吃了几口说:“袁太太又和我说了她胞妹的事情。”
  穆镜迟一听,便问:“你怎么回的。”
  我说:“我还能说什么?不都应承吗?”我想了想,又说:“哎,姐夫,话说,我觉得袁太太胞妹是真的不错,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他替我夹着菜说:“你不是不让我再娶吗?”他笑出了声,又说:“怎的?改变主意了?”
  我说:“等我嫁了,这个家就你一个人了,怪孤单。”
  穆镜迟见我竟然有这样的觉悟,他笑着说:“似乎懂事了不少?”
  我说:“你真不考虑?”
  穆镜迟抬头敲了敲我脑袋说:“先用餐。”
  我朝着他身后的王淑仪,我无声冷笑了一声。
  我低头继续扒着饭。
  这顿饭很快便结束了,到达晚上,周妈正要给穆镜迟端药上楼,我立马从沙发上起来,对周妈说:“把药给我,我送上去。”
  周妈有些讶异了,没想到我今天会这么懂事。
  我没有理她,几乎是从她手上把药夺下来的。
  等到穆镜迟书房,他果然在里面处理公事,我清了清嗓音,然后缓慢朝他走了过去,学着仆人轻轻把那碗药放在了他手边,他没发现是我,朝我伸出了手,我愣了几秒,以为他是要我拿药。我便赶忙把药碗放入他碗内,谁知道下一秒他却说:“账本。”
  原来弄错了,我又迅速把药碗从他手上拿下来,手忙脚乱在他书桌上翻着,便随手拿起了一个和账本相似的东西,刚要递给他,穆镜迟头都未抬下,说了两个字:“错了,那是收据税单。”
  我望了一眼桌上乱糟糟的文件,焦急的问:“那哪个账本啊?”
  我刚问出来,突然发现自我暴露了,便立马用手捂住了唇,瞪大眼睛看向他。
  他像是早就发现我进来了一般,斜斜靠在椅子上瞧着我说:“连账本和税单都分不清楚,竟还来当我丫鬟。”
  见他认出来,我把手从嘴巴上拿了下来,有点生气说:“原来你认出了我!”
  他抬手捏住我脸:“以后走路轻点,就认不出了。”
  我说:“我已经够轻了!”
  他哼笑了一声,似乎是有点累,便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眸说:“替我揉揉。”
  我便很听话的伸出手替他揉着肩膀,他舒服的轻叹了声。
  一时间,屋内都没有人说话。
  我小声问了句:“你伤好了吗?”
  他闭着眼,简短回答:“差不多了。”
  我点了点头。
  他忽然抓着我手放在他太阳穴的位置说:“这儿。”
  我说:“头疼吗?”
  他嗯了声说:“有点。”他靠在那假寐了一会儿。
  当我感觉他呼吸平稳了好长时间后,我停下了手上动作。小声在他耳边唤了句:“姐夫。”
  他没有回应,我又凑近他脸,唤了句:“姐夫……”还是没反应。
  我觉得手有点累,便从他太阳穴处放了下来,搬了条椅子在他身边坐下,随手从他桌上拿了本书,靠着他无聊的翻了翻。
  这个时候,王淑仪从外面推门进来,她手上端着一杯茶,她见我在,微微愣了几秒,随即,便低眉走了上来,刚把茶放在桌上,我随手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说:“你可以出去了。”
  她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不过就算是好了不少,可难免还是会有疤痕,疤痕并不大,只是一小块红。
  她说了声:“是。”便轻轻退了出去。
  王淑仪一走,我立马把手上的书往桌上一放,便拿起桌上的毛笔,做贼似的在穆镜迟脸上画着东西。
  他脸本就白皙,黑的一沾上。我捂着唇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过我忍了忍,继续一笔一划在他脸上作画,画了好几只乌龟后,我悄悄把毛笔放下,刚猫着腰要走,一股力道拽住了我,等我回头去看,我手便被穆镜迟给抓住了,他却并未睁开眼,也没有说话。
  正当我拿捏不住他是醒着,还是没醒的时候,一股力道忽然将我一拉,我整个人便落在他怀里。
  还不等我惊呼出来,他便捏着我脸说:“竟然敢作弄我,嗯?”
  他手上拿着毛笔,便直直往我脸上来,我大惊,当即捂着脸激动大叫着说:“我错了,我错了,姐夫我错了!”
  可他哪里肯理我,控制住我扭动的身体,拿着毛笔便在我脸上落笔。
  那鼻尖冰凉凉,扫在我脸上让人觉得痒痒的,我笑得越发不能自己,嘴里却是哭着求饶说:“痒,姐夫,你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可是我话才求饶没多久,他干脆一把捏住我下巴,摁住我要去抓脸的手说:“别动。”
  我脑袋被他控制住了,没办法躲,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拿笔在我脸上作画,我眼睛随着他毛笔鼻尖转啊转啊。
  也不知道被他画了多久,他的笔忽然停了下来,我以为他是要手下留情,可谁知道他又顺手在我鼻尖下方添了几笔胡子。
  我瞪着他,狠狠瞪着他,瞪了他好久,瞬间我就哭了出来,狠狠捶了他一下说:“你是个坏人!”
  说完也不理他,从他怀里爬起来就跑。
  在走廊上正好遇见家里几个仆人,她们一看到我脸上的东西,一开始是一错愕,忽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见状,捂住脸又是大哭大叫,飞奔进了房间。
  后来周妈来见我房间敲门。我也不理她,只是哭,然后骂穆镜迟。
  周妈在门外说:“哎呀是你先作弄在先,怎的现在哭成这副样子。”
  我哭得理直气壮说:“我是个女孩子,我这张脸被他化成这样,还被人瞧见了,我快丢脸死了,以后还让我怎么见人!”
  周妈在房间外大笑说:“先生也被丫鬟瞧见了,他也丢脸,您就开门吧,没事的。”
  我说:“我不开,你走开!”
  到第二天早上,我才从楼上下来,也不理穆镜迟,他坐在桌边看着报纸,笑着问:“还生气呢?”
  我哼了声,不理他,吃着东西。
  他笑着翻报纸说:“难怪人人都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我继续哼了声。
  这个时候,客厅内的电话响了,接着仆人走了进来说:“小姐,袁太太刚才来电话问您今天有没有空,去她家玩。”
  我说:“又是让我去打牌吗?”
  仆人说:“是的,乔太太他们也在。”
  我看了一眼穆镜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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