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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竹马为何那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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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宜这日在浮云宫里吃完一串葡萄,想着去外面走走活动活动身子,也就没有唤侍女; 而是自己起身去了小厨房。
  浮云宫没什么规矩; 那些侍女们平日就会找些没人的屋子待着歇歇。元宜端着个盘子正想进去拿葡萄; 却听见屋子里面的说话声。
  小厨房里有人在聊天。
  “你们说; 那个传言是不是真的啊?”
  “什么传言啊?”这句带着些明知故问的意思。
  声音压低了些:“就、就关于这位和陛下的事儿,还有妖女的事儿啊。”
  “唔……这个啊……”
  “小翠; 你别卖关子!你不是经常服侍娘娘吗; 有什么发现吗?”
  被叫做小翠的那人清了清嗓子; 而后神秘兮兮说道:“我觉得,倒是有几分真。”
  “快!快同我好好说说!”
  “太妃娘娘,这些日子去御书房去得……有些勤。”小翠支支吾吾说了一句,转过头看同伴的反应。
  同伴没什么反应:“陛下处理政务劳累得很; 又帮娘娘免去了元府牵连之灾,娘娘关心和感谢陛下,去给送些东西不是很正常吗?”
  “再说了,杨公公也天天呆在陛下身边呢。”
  “……”
  大姐,那能一样吗。
  小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钢铁直女吗?
  “这不一样啊,杨公公是……哎呀反正就是不一样!”
  “而且太妃娘娘不止去得勤,而且在里面呆的时间也长啊!哪有一去去好几个时辰的!怎么说太妃年纪也不大,而又生得那样好看 ,加上天天在一起……”
  “你是说,陛下看娘娘好看,就喜欢上了?”
  “哎呦你快闭上嘴吧!”小翠飞快凑过去捂住同伴的嘴巴,小心翼翼看了看周围,低骂一句:“你是想死吗!”
  “若是让别人听去了,我们这小命可就没有了!”
  “我以后可不再同你说着些了,晦气!”
  小翠恹恹地把头扭到一边,不再说话了。
  小厨房的窃窃私语终于消失,重新恢复安静。
  可元宜已经不想吃葡萄了。
  屋里面的人虽然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或者定论,但字句中的语气早已说明了一切。谢钧辞登基以来早把宫里的人换了大半,而且对其管束甚严。
  但如今仍有人议论,而且是在她的浮云宫。
  浮云宫都这样了,那别的宫里,别的地方,还有皇宫外面……
  那会成什么样子。
  手在门上停了好久,终究慢慢垂下。
  元宜提着气缩回手,而后蹑手蹑脚地回了屋子,没有惊扰到小厨房里的两人。
  元宜这晚没有去御书房,她缩在被子里,满脑子晃着在小厨房外面听到的话。
  她翻了个身捏紧手里的被子,眉头紧皱。
  可阿辞不是这样同她说的啊。
  她之前听过苏子和捎过来的一些关于这件事的传言,还特意跑去问了问谢钧辞。
  可男人只是笑着咬了一口她手上的桂花酥,又用帕子细致地为她擦掉手指上的食物碎屑。
  “别瞎想。”
  “一切有我。”
  元宜红着耳朵把手缩回来,轻轻点了点头。
  是啊,怕什么。
  还有他。
  两日后她再去御书房的时候就听见让她心安的消息。谢钧辞把一摞批好的折子挪到一边,轻描淡写道:“传言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姐姐不要在担心了。”
  他起身站到元宜身后,俯下身子缓缓搂住她的腰:“姐姐,我想你了。”
  元宜:“……”
  就两天,有什么想的。
  男人委委屈屈的声音却又响在耳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我一日不见姐姐,却好似隔了三十个春秋。”
  “姐姐若是再不来,我可就要变成个老头子了。”
  这谁顶得住啊。
  元宜被撩得哭笑不得,转过头捏捏谢钧辞的脸,闷了两天的脸终于重新有了笑意。
  真好。
  心结已经放下,她也不再关心其他,以为万事安稳,又开始每日往御书房里跑。
  可谁知谢钧辞瞒了她。
  传言泛滥,似乎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怕是他处理过,但仍是没有止住这谣言吧。
  可 是为何天子亲自下令处理,却依旧是这个情况?
  那就是有人暗中推波助澜,不想让这件事平息了。而且看目前的情况……怕是能耐还不小,不能轻易处置。
  难怪这院子外的守卫又多了好几个。
  难怪这几天他眼下的乌青重了些。
  难怪……他这几天这么粘人,似乎想要时时刻刻把她放在御书房,放在他身边。
  原来是这样。
  元宜又翻了个身,眼睛睁得大大,手指攥得很紧。
  她全都想明白了。
  原来她这些天,满脑子的情情爱爱,竟变得这样傻。
  实是不该。


第65章 无解命题
  这偌大的京城; 早已不是一开始的样子。谣言四起,暗流涌动。而这话题正中的两个人,正是她与谢钧辞。
  大楚向来注重所谓礼节纲常; 而且如今朝中老臣居多; 大多保守迂腐。先前就因为纳妃之事显出不少乱子,再加上今日这愈演愈烈的谣言……
  她完全可以想象到; 这些天谢钧辞在朝中会承受多大的压力。
  因为她而来的压力。
  元宜把被子拉过头顶,注视着眼前的黑暗,侧过身子,慢慢把自己缩成一个圆球。
  “娘娘,您睡了吗?”
  突然;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阿丽在门外低声问道:“陛下来了。”
  元宜有些慌忙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抬眼看见床边的灯案,袖子一挥将烛火熄灭。昏黄的寝殿瞬间变得一片漆黑。
  “夜已深,我已然睡下; 让陛下回去吧。”她轻咳两声; 声音里面带着浓重的睡意; 含含糊糊地回复道。
  阿丽听她声音也没有怀疑; 应答一声后利落地走了。元宜看见门外的影子消失不见,揪着被子缓缓吐出一口气。
  谢钧辞在御书房等了元宜一天也没见到人影; 好不容易处理完朝堂的那些糟心事; 即刻马不停蹄地跑来了浮云宫。
  结果他一进院门; 就看见阿丽急急迎上前,带来了元宜已经睡觉让他离开的消息。
  男人双眉紧皱:“睡了?”
  他暗自思忖着现在的时辰——戌时而已,以往这时候她从来都闹得正欢,怎么今天睡得这样早?
  “回陛下; 娘娘确实是睡了。”阿丽敛眉垂眼,淡声应答,身子确实不着痕迹地挡住了进去的路。
  谢钧辞右眉微挑,倒也没有强行进去,只饶有兴趣地说道:“你如今倒是忠心。”
  “阿丽如今是娘娘的奴婢,自然要对娘娘忠心。”
  “如此自然最好”,谢钧辞垂头扫过她手臂上的淡红胎记,冷声道:“不过若是你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朕绝不会留情。”
  “那件事,不需朕多说吧。”
  “奴婢谨记,绝不敢忘。”阿丽头又往下垂了垂,双手举过头顶,声音恭敬。
  “很好。”
  说罢,他收回冷冽目光,深深看了一眼面前漆黑的寝殿,驻足片刻,而后转身离开。
  阿丽静静注视其背影许久,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秋夜的风有些大,将宽大的袖口吹开,露出没做过遮盖处理的小臂。血凤印记在肌肤上呈现出淡淡的红色,在夜色里极为鲜明突兀。
  手指轻轻抚过血凤的翅羽,最后点在那双凤眼之上。袖子被往下拉了拉,终于又将其全部遮盖。
  阿丽把袖子整理好,缓缓转身回到浮云宫。
  她吹熄烛火,在床上慢慢躺下。
  床上的人呼吸渐渐平稳,可被子外手臂上的胎记却渐渐发出诡异的红光。
  愈来愈亮。
  *
  往后的两天,元宜依旧没有再去找谢钧辞。她心思乱的很,同时又算准了谢钧辞这几天忙得要命没有时间找她,连像样的理都没有找,每晚都以“太累了”,“已经睡了”这样的理由搪塞过去。
  连阿丽都有些看不过去,婉转暗示元宜编些好点的理由。
  元宜却是胡乱地摆了摆手,而后又重新把脑袋转回去,在桌案面前捣鼓些什么。
  阿丽心里默默叹气,从中午就开始担心晚上与谢钧辞的会面。
  这可怎么办,这理由如此草率,她今晚定是不能体体面面了。
  她都感觉出来了,陛下能不感觉出来吗?
  阿丽在衣袖上擦了擦掌心的汗,又皱着眉头捏了捏印着胎记的部分。
  奇怪,为什么越来越痛了。
  不过眼前胎记事小,脑袋事大。为了保住脑袋,她还是好好想一想晚上怎么应对那为陛下吧。
  如阿丽所料,今晚的会面果然不体面。
  “又睡了?”谢钧辞看了一眼如前几日一样漆黑一片的宫殿,长眉一挑:“这话你信吗?”
  阿丽:不信不信。
  不过肯定不能这么说啊!
  她努力忽视掉面前人释放出来的威压,却发现只是忽视了个寂寞。
  双腿越来越软,身子也要支撑不住,甚至胸前沉闷,喉头泛上淡淡的腥甜。她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不管了,保命要紧。
  阿丽认清现实,然后极其自然地怂了。
  她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努力保持声音平稳:“回陛下,奴婢……不信。但娘娘这样——”
  “巧了,朕也不信。”
  谢 钧辞直接打断她,懒得听她后面的话,长腿一迈,直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杨有才跟着他走了两步,然后想到什么,又默默把脚步缩了回去。
  他在阿丽身边默默站好,挥着拂尘驱逐身边飞来的蚊虫。
  阿丽与杨有才两人一个跪着一个站着,在秋夜的寒风中面面相觑,瑟瑟发抖。
  阿丽悄咪咪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庭院,默默咽了咽口水:娘娘,对不住了。
  元宜像往常一样吹熄烛火,而后在被窝里睁着眼睛发呆。
  思绪放空时,其余的感官不免迟钝了些。待元宜意识到有人推门进来,那脚步早已近到了床前。
  元宜翻了个身,把脑袋扭到墙的那一边,声音闷闷:“阿丽,你怎么进来了?陛下走了吗?”
  “陛下没走,不仅没走,还闯进了寝殿。”男人声音凉凉,清晰地响在她的脑顶上方。
  元宜猛地从被子里跳出来,迅速缩到墙角,整个人像一只受惊了的豚鼠。
  这什么情况,这人怎么进来了!
  “你、你怎么进来了,我都已经睡着了!你、你赶紧走吧,别吵到我睡觉!”元宜用被子遮住脑袋,结结巴巴喊道。
  听上去像是驱逐的话语,不过……自然是毫无威慑力。
  “元宜,你到底怎么了?”谢钧辞只当没听见这句话,并不像之前一样点到为止,而是直接倾身上前,把元宜从被子里掏了出来。
  元宜一张脸被憋得通红,额头湿漉漉,被谢钧辞牢牢抓住肩膀,挣脱无果。
  元宜垂头不敢看他,死鸭子嘴硬:“我没怎么呀,我好得很,就是这几天比较疲乏,喜欢睡觉罢了!怎么,不可以吗!”
  谢钧辞伸手理了理元宜额前被汗浸湿的碎发,面上的冷意淡了些,不过依旧是不太好看:“是吗。”
  “既然你这么喜欢睡觉,不如我陪你一起睡。你睡觉不老实,我还能帮你盖盖被子。”他说完就直接掀起被子,作势要在床上躺下。
  元宜吓得声音都飘了,使出浑身力气上前按住男人的手,整个人都要压在他身上:“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男人反问得理直气壮,满脸的理所当然:“你之前在御书房困得时候,不也是在我身边睡觉?不仅睡还非要抱着我睡,怎今日就不行了?”
  “啊你不要说了!”元宜饿狼扑食一般扑上前,迅速捂住他的嘴巴,一脸惊慌地看着窗外:“若是让别人听见了,那可就废了!”
  果然。
  试探成功。
  谢钧辞眼神微动,当即确认了元宜这几日反常的 缘由——怕是有些不知死活的人乱嚼舌根,将那些胡乱的疯话传到了她的面前。
  周身气压顿时低了起来,戾气慢慢滋生,眼底也渐渐蔓上猩红杀意。
  看来有些人,是不想活了。
  身前的人今日似乎少见的迟钝,之前没有察觉他的脚步,现在也像什么没有感觉到一样,依旧只是牢牢捂住他的嘴巴——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挂在他身上。
  手臂慢慢拢上元宜的腰肢,另一只手却是在元宜额头上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把她脑袋推得远了一些。
  元宜被迫往后退了退,不过手仍是不松,依旧稳稳挂在男人嘴上。
  然后她就感觉掌心一痒,潮湿酥麻的感觉顺着每个神经末梢爬满全身。她愣了一秒,而后飞一样把手扯下来,满脸写满不可置信。
  他竟然舔、舔她!!!
  元宜想钻回被子里,可腰早已被人抓住,动弹不得。
  她急急抬头,却旋即看见男人洞察一切的目光。
  “元宜,是不是听见什么不好的东西了。”温热手掌安抚性地摸了摸元宜的后脑,元宜身子先是一僵,然后却是软软地卸了力气。
  他全然知晓了。
  这些天攒的一口闷气似乎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元宜觉得眼睛酸涩得很,定定注视着男人,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后她就落入温暖的、泛着冷香的怀抱里。
  “对不起。”
  自责无奈的呢喃响在耳边,轻柔得好似羽毛。
  他在道歉。
  可他道什么歉呢,这根本不是他的错啊。
  道歉的是她才对。
  可他依旧在道歉。
  一声一声,清晰地闯进她的耳朵里。
  元宜紧紧抱住谢钧辞,嗓子干涩得要命,只不停地摇着头。
  谢钧辞手臂也紧了紧,两个人在黑暗里紧紧相拥,仿佛两颗缠绕在一起的树,似乎什么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他垂头怜惜地吻了吻元宜的额头,手掌轻抚她脸颊,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元宜,不要哭了。”
  元宜胡乱地擦了擦脸,红着眼睛,依旧嘴硬:“谁哭了,我才没哭!”
  男人轻笑,却也没有拆穿她:“好,没哭。这个样子,和平日一样好看,怎么样都好看。”
  一场情绪的宣泄最后以男人的情话轻哄收场,元宜脸上又有些发红,不过却不是被憋的了。
  元宜擦干净脸,平复好情绪,仰头认真地看着谢钧辞,轻声说道:“阿辞,外面的事,我都知道了。”
  “嗯。”男人依旧没有放手,手臂紧了紧,把头埋在 元宜的侧颈:“是我处理不周,让你听到这些风言风语。”
  “对不起。”
  “你不要道歉了”,元宜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拖长尾音柔柔抱怨:“这又不是你的错。”
  “可是阿辞……以后要怎么办?”
  谢钧辞没有马上回答。
  过了半晌,元宜才听见男人迟来的回应。
  “你不用担心,我会将一切,全部处理好。”
  “元宜,我定不会教你,再受委屈。”
  谢钧辞抬起头,两人的额头紧紧抵在一起。元宜伸手抚过他的眉眼,看见他眼底无尽的冷肃,和掩饰不住的柔意。
  元宜微微敛眉,而后也没有再追问,只轻轻点了点头。
  他依旧在给她保证,可……还是没有告诉她他准备怎么做。
  因为这本就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传言杀人于无形,更何况,他们本就不是传言,而是事实。
  所以,对立的双方只有一方永远消失,才能让这件事真正结束。
  元宜知道,他要动手了。
  杀。


第66章 出事了
  心知肚明的两人在夜色里紧紧相拥; 一个不说一个不问,似是陷于气压最低的涡旋之中,任由汹涌的潮水将自己湮没。
  像是最后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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