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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煮酒妖娆戏红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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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老人家觉得人家一个小姑娘千里迢迢的来帝京不容易,又闹了这么大动静险些把命都搭上了,是对谢家有大恩的人,要好生待她。
  谢珩觉着自己倒还好,就是谢玹心眼忒小。
  这事闹的,简直不知所谓。
  温酒“哦”了一声,逐渐恢复了面色。
  实在有些不太习惯说这种话的谢珩,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阎王被鬼上身了。
  她原先想说的话都被这个小插曲闹的忘到了天边。
  侍女跑来附到温酒耳边小声说:“温姑娘,北街那边有个不错的铺面要卖,听说是因为掌柜的……”
  “嗯。”
  温酒点头,转身道:“长兄,我有事要出府一趟,你若是有空……还是算了,反正三哥那脾气,不想说话就别说话吧。”
  一众小厮侍女:“……”
  可住口吧,温姑娘。
  你这话要是被三公子听到,可不得气成内伤啊!
  谢珩轻咳了一声,“那什么……”
  温酒原本转身要走,听到少年开口,连忙停了下来,转身看去。
  “阿酒。”
  谢珩不紧不慢的走到她面前,低声问她:“你是不是和谢玹有仇?”
  这少年忽然低头同她耳语,姿态随意,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之间。
  温酒不由得扬了扬眸,“长兄,此话怎讲?”
  不得不说,谢珩这直觉也实在太准了一点。
  难道是因为她表现的太明显了?
  谢珩尾音微扬:“你确定要我说?”
  温酒:“……”
  她沉默了片刻。
  少年低声道:“你悄悄告诉长兄,若真是他不对,我便把他绑了,让你打一顿。”
  温酒:“……”
  谢珩挑了挑眉。
  这温姑娘怎么还和谢玹一样不闷声了?
  难道矫情这毛病还会传染?
  少年刚要开口,温酒连忙道:“别,我这、自己来就好。”
  把谢玹绑了打一顿……
  这话也就只有谢珩敢说了,温酒倒是想,可扛不住谢三公子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啊!
  若是真这样做了,谢玹非得扒了她皮不可。
  温酒极力扭转少年的思想,“大金的使臣还在帝京,太子和瑞王已经派人来我们府上好几回。长兄,你还是多想想这些家国大事吧。”
  谢珩正色道:“你在我这才是大事。”


第57章 借刀杀人
  “我……”
  温酒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止。
  耳边只剩下少年那一句“你在我这才是大事。”在不断的回荡着。
  明明只是不经意间的言语,从他口中说出,却无端的让人觉得弥足珍贵。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这还好,长兄还是去看看三哥吧。”
  这话说完,温酒转身朝另一边走去,“我出府办事去了,回见啊,长兄。”
  少女如同背后有猛兽狂追一般匆匆而去,飞扬的裙角带着随风飘落的梅花瓣,转眼就穿过了拱门。
  随行的侍女反应慢了半拍,连忙跑着追了上去。
  谢珩摸了摸下巴:他刚才也没说什么吧?
  难不成是因为哄谢玹太难了,给吓得?
  得。
  还得他去。
  谢珩去了隐竹苑,远远就听见萧声。
  小厮侍女们都是一副无比忙碌的模样去了别处。
  他进入院子的时候,随手捏来一片飞叶,直接就把谢玹手里的洞箫打落。
  眨眼间的功夫,他到了那人眼前,接住了马上要落地的洞箫,往半空上一抛,“行了,三公子,别矫情了。”
  谢玹皱眉,“敢情她卖的不是你!”
  “啧。”
  谢珩接住了紫竹洞箫,把玩在手里,转的飞起,“难不成你还想让她把我也卖了?”
  少年微微扬眸,身上自带一股凌人之势。
  谢玹闷不吭声。
  谢珩拿洞箫敲在他肩头,力道不轻。
  “温酒如今才多大?别人家的姑娘现在还是父母掌心捧着的娇娇儿,你看看你这个做三哥的,像样吗?”
  谢玹蹙着眉头,却没反驳什么。
  谢珩叹了一口气,“温酒说,她会一辈子留在谢家。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她没同我说过。”
  谢玹愣了一下,眼眸里全然都是难以置信。
  他一直都觉得温酒迟早是要走的。
  “现在知道了。”
  谢珩把洞箫扔给他,“她才十五岁,许多时候做事欠考量,你同她计较那些,不是自己找罪受么?怪谁?”
  以前在谢府的时候,都没人搭理谢玹。
  那时候,可不见三公子脾气这般大。
  “十五岁。”
  谢玹低声把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她真是那样说的?”
  “我骗你作甚!”
  谢珩理了理袖子,颇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谢玹坐到一旁的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屋里有些安静。
  素衣少年的眉头却渐渐的舒展开来。
  谢珩坐到他对面,屈指敲了敲桌面:“想明白没?”
  这人要是敢比温姑娘还麻烦,他就只能上手揍了。
  揍完,肯定就能想明白。
  谢玹抬眸,面色有些不太好看,“长兄还有何事?”
  一副“没事你就赶紧走”的表情。
  “想通了就出去办事。”
  谢珩道:“男子汉大丈夫,成天矫情的跟个娘们似的,阿酒都比你大气!”
  “谢珩!”
  谢玹怒而起身。
  他是不爱说话,却也不是完全没有脾气的人。
  谢珩不咸不淡道:“老子没聋。”
  谢玹面色发青,“你是谁老子?”
  “你瞧你。这是重点吗?”
  谢珩揉了揉眉心,“人家姑娘都知道家国大事理应在前,你再看看你自己。”
  上了几天朝才知道,那些高官王爵吵起口水仗来和街头卖菜的大爷大妈没什么区别。
  因为大金使臣想要带走那两个皇子公主的事情连续吵了好几天,谢珩脑袋都被他们吵疼了。
  这事还是没有定论。
  谢玹面无表情道:“家国大事自有该操劳的人操劳。”
  这人一副甩手不干的架势,谢珩横眉,“你去不去?”
  少年威逼的模样,让谢玹越发不悦,“不去。”
  “当我没问。”
  谢珩打了个响指,转眼间,几个青衣卫瞬间从屋檐窗花各种地方翻了进来,围在谢玹身侧。
  少年微微笑道:“带他去该去的地方。”
  几个青衣卫应了声“是”,上手便去抬谢玹,后者自个儿站了起来,“长兄!”
  “不喊谢珩了?”
  少年微微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好像完全没看见谢玹已经面色微怒,不紧不慢道:“我想了想,送完颜凌云和她那个孬种哥哥出城的事儿,由你去做再合适不过。”
  谢玹闻言,面色微变:“满朝的文武大臣都主杀,你却要在这个时候放?”
  谢珩不屑:“那群老糊涂做了半辈子的软脚虾,如今好不容易硬气一回,却是连脑子都不要了。”
  若是要杀。
  他早在长宁江就结果了他们的性命,何必把人弄到了帝京这么麻烦。
  谢玹道:“你这个正三品的上将军才做了几天?”
  “管他几天。”
  谢珩毫不在意,继续道:“完颜峪刚死,大金国内乱刚开始,大金使臣刚来帝京的时候,只字不提完颜烈和完颜凌云,却在完全处于下风的时候提这一处,你说是为什么?”
  谢玹不吭声。
  他猜到了个缘由,却不想顺着谢珩给的那根线继续往下走。
  感觉有些不妙,很不妙。
  其中一个青衣卫跳出来,说道:“大金使臣此时提出这样的要求,必然是清楚这么做会适得其反。”
  另一个道:“所以,他们是为了……”
  众人齐声道:“借刀杀人。”
  谢玹一张俊脸瞬间黑的彻底。
  这一帮人跟唱戏似得,直接把所有话都在他面前讲明了。
  即便是他不开口,这事也在面前摆着。
  谢珩连完颜峪都杀了,自然也不差他几个儿女的性命。
  只是这时候杀,不痛不痒的,也没什么用处。
  大金使臣想借刀杀人,必然是背后那人的意思,完颜峪那几个儿子想上位也不是闹着玩的,再把帝京的这两个放过去,那争起来才真真是一场好戏。
  可议政殿那群大臣也不知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人用银子砸昏了头,非要在这时候把人杀了。
  谢玹一直看着谢玹,眸色如星。
  过了片刻,后者实在受不住了,开口问道:“为何非要我去”
  手底下还有这么多青衣卫,养着唱双簧玩么?
  谢珩微微笑道:“那就要问我们三公子,到底是怎么做到,让那个大金公主在天牢里骂三天三夜都不停歇的?”


第58章 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谢玹不语,脸色越发的难看。
  其中一个青衣卫接话道:“据说这段时间天牢那些狱卒每天都去医馆里看耳疾,三公子真乃神人也。”
  整个帝京城的人都在谈论着新晋的上将军,天牢里那些狱卒们却每天都念叨着谢家的三公子到底是何许人?
  谢玹冷声道:“闲成这样,青衣卫都没事做了?”
  屋里一众青衣卫躺枪,纷纷闭口不言。
  “现在有了。”
  谢珩不咸不淡道:“把三公子弄到他该去的地方。”
  谢玹怒道:“谢……”
  “你我之间,就不必言谢了,三弟。”
  少年转身,衣袂飞扬的出门而去。
  谢玹气得面色发青,几个青衣卫悄无声息的为了上来,“三公子,请吧。”
  公子的意思十分明显:反正你去也得去。
  不去,那就只能他们抬着去了。
  ……
  北街。
  帝京城寸土寸金,北街这一带的商铺又是其中之最,温酒上辈子就果断的把全部身家都押了上去买了个铺面才开始做生意发家的。
  重来一回,她对满是交易气息的北街充满了熟悉感。
  “姑娘,就是这儿!”
  侍女带着温酒进了茶馆,两个小二正在打瞌睡,掌柜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看到有人进来,抬手便敲了旁边的小二一个爆栗,“没看见有客人吗?快去招呼着。”
  掌柜的一抬头,对着温酒和侍女笑脸相迎,“两位姑娘想喝什么茶?”
  “龙井。”
  温酒只说了两个字,便朝楼上走去。
  “姑娘……”
  侍女小声喊她:“咱们不是来买店铺的……”
  温酒走上楼梯转角的时候,递了一个眼神过去,后者立马就闭了嘴。
  找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刚好可以看见底下行人来来往往,不多时,纷杂的丝竹声便传到了耳边。
  掌柜端了茶送上来,问了声,“姑娘可还需要些什么?”
  温酒看着底下的行人,漫不经心的说:“随意来几样点心吧。”
  “好勒。”
  掌柜的连忙道:“姑娘稍等。”
  一壶茶,三盘点心,温酒在茶馆坐了一下午,随行的侍女好几次欲言又止,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温姑娘该不是每天在府里闷坏了吧?在茶馆一坐就能枯坐这么久。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茶馆里没生暖炉,渐渐的有些寒气入骨。
  底下打了一下午算盘的掌柜忍不住跑了上来,“姑娘,茶馆快打烊了……你看?”
  “你这铺子打算出多少银子”
  温酒直接一句话就甩了过去。
  张掌柜愣了一下,随即喜笑颜开道:“姑娘要买我这茶馆?按照北街这一带铺子的行情,我这茶馆至少也值三万两,只是我急着回老家抱孙子,这样吧,两万两!就当买半送了!”
  温酒笑而不语。
  少女不过十五六岁模样,打扮素净,眸色墨色流转,却叫人看不出深浅来,莫名的有些心虚。
  张掌柜说:“不是我说,在北街,这样大的铺面,两万银子已经算是很便宜的了,今天还有两个来要来看铺面的呢。我是瞧姑娘面善,想借个善缘。”
  温酒说:“八千两。”
  “姑娘,你开什么玩笑?”
  张掌柜面色都变了,“你出去打听打听,这可是在帝京,你这八千两……可别逗!这样吧,咱们给个诚心价,最低一万九千两。”
  “你这后面是永乐坊。”
  温酒不紧不慢道:“每日都有各种嘈杂之声,喜欢喝茶的人都喜欢清静,你这茶馆至少冷清了大半年了吧,这陈茶放的太久,早已失了香味。”
  她用的是平述句。
  帝京城是这两年才盛行男风,永乐坊原先只做姑娘们的生意,后来才兼带着小倌,真正做大也就是今年的事。
  这茶馆的生意就是从今年开始萧条的。
  “姑娘,你说这种话就……”
  掌柜试图反驳。
  温酒继续道:“你这茶馆今年一共亏损了三千六百七十二两。”
  少女微微含笑,容颜明艳夺目。
  她坐在楼上,听了一下午的算盘珠子啪啦响,这时间可不是白耗的。
  张掌柜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只是不声不响的在楼上坐了一上午,竟然连他的老底都知道了,连他家婆娘都不知道茶馆损失了多少钱。
  “八千两。”
  温酒道:“这是两千两定金,剩下的六千两,我每个月给你五百两,一年内付清。”
  “你这……”
  张掌柜一下子有些为难。
  这姑娘说话做事的方式也着实太过凌厉,完全就不给人商量的机会。
  “不卖?”
  温酒扬眉。
  “你容我想想……你这个价着实太……”
  张掌柜还在纠结,温酒却转身就走,“走,去下一家。”
  侍女跟着匆匆下楼,满肚子的疑惑,哪还有下一家啊?
  这北街的铺子都贵的离谱,这家茶馆生意不好,开的价已经是最便宜的了,没曾想温姑娘出的这个价还不到人家的一半。
  还一言不合就走人。
  这谢家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相处的。
  片刻间,温酒就下了楼,眼见要抬脚出门,身后张掌柜气喘吁吁的追了下来,“姑娘!姑娘……咱们价钱好商量啊!”
  “没什么可商量的。”
  温酒道:“就我说的这个价,成就立字为据,不成就算了。”
  原本做生意就是要看这铺子的地理位置,和客人的数量,这茶馆占得位置极好,可惜平时的生意实在太差,即便是有人相中了这个铺子,也会因为这个原因放弃。
  所以才会一直无人问津。
  “成!”
  张掌柜咬牙道:“姑娘是个爽快人,我也不同你多说了,就八千两,收你两千定金,后面的六千辆你得在三个月之内付清。一年太久了……”
  “成。”
  温酒只说了一个字。
  简单又干脆。
  张掌柜喊了小二拿了笔墨,当下就便历下了字据,双方刚签下姓名,纸上的墨迹都还没干,一架四驾并驱的马车停在了茶馆门前。
  七八个小厮鱼贯而入,侍女扶着锦衣罗裙的女子下了马车,入门而来。
  “这茶馆本小姐要了!”


第59章 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温酒从桌案上把字据抽了出来,轻轻一吹,纸上字迹刚刚干透,她收进袖中,转身看向来人。
  十六七的姑娘锦衣罗裙,金钗云鬓,气势也颇是凌人,一看就知道是出身不俗的千金小姐。
  温酒仔细的回想了片刻。
  终于从记忆中找到了这个人,工部尚书之女杨沁。
  这人是家中幼女,极为受宠,运道也不错,后来嫁了太子做侧妃,赵丰登基之后,她便成了四妃之一。
  是个极麻烦的人。
  “怎么都不说话?”杨沁身边的大侍女娇喝道:“没听到我家小姐说的话吗?这个铺子,我们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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