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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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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宫后,温亭晚将从宫外买的物件送去给了景姝,景姝很是喜欢,尤其是那个面人,简直爱不释手,她还特地从房中挑了些小玩意儿命人送过来,作为回礼。
  至于那株并蒂牡丹,温亭晚寻了一个青瓷瓶儿,用水将养着,竟也娇艳欲滴了好些日子。不待花出现凋零的迹象,温亭晚便将花取下来,倒挂在干燥处晾晒处理,制成了完整的干花复又插在瓶中。
  午后蝉鸣欲燥,迎面拂来的微风也不再清爽怡人,转眼便到了立夏时节。
  每年立夏,皇帝都会率百官举行迎夏仪式,在城郊祭坛祭祀炎帝,以求良田丰产,百姓安居乐业。
  宫中也没闲着,皇后不仅赐冰于后宫诸嫔,且召众命妇在宫中举办立夏宴。
  昔日这种宴,众命妇多是不会围在温亭晚身侧的,可这回却不一样,也不知是谁将太子亲自将太子妃接回宫的事透了出去,如今满宫皆知太子妃受宠,殷勤讨好她的便如晨时扰人清梦的鸟雀一般叽叽喳喳个不停。
  温亭晚强忍着心中烦躁,应付得得体,微一抬眸,便见坐在皇后身侧的沈云霓面色极其难看。
  自那一回二人在东宫外发生纠纷以来,温亭晚去励正殿请安,沈云霓再没刻意刁难过她,安分得令温亭晚觉得不正常。
  明明那日仗着太子的偏爱那么放肆,怎突然不作妖了,好似被谁敲打了一番。
  温亭晚想到了太子,立刻摇了摇头,太子那么护着沈云霓,又怎么舍得为了她对沈云霓说重话呢。
  沈云霓感受到温亭晚投来的视线,眸中妒恨之意更甚。
  如今温亭晚这待遇,昔日都是她的,纵然没有名分,可从前宫里宫外,谁不把她视作未来的太子妃,哪里有温亭晚得意的机会。
  似乎察觉到沈云霓的忿忿,皇后悄悄在她手上拍了一下提醒她。
  沈云霓强行将目光收回来,心底却怨极了皇后。
  皇后只会教她忍,说太子表面虽宠着温亭晚,还不是至今未与她圆房,说不定只是因温家权势日增,虚与委蛇罢了。
  先不论那圆未圆房的事,沈云霓私心觉得,温亭晚在太子心中多少是有些不一样的,不然那一日,她太子表哥也不会为了一个温亭晚,那么斥责警告她。
  更何况,她不是没看见温亭晚归宁那几日太子颇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她不能忍,也忍不起,等不起。
  如是想着,沈云霓握拳的力道加大,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宴后,几位年纪小的皇子公主便聚在一块儿,仿着民间习俗斗蛋。温亭晚私下给景姝透了秘诀,尽量拣着小个的,蛋壳颜色红的蛋,以尖头去碰,照着她的话去做的景姝简直所向披靡,将素来好胜的三公主和四公主气得不轻。
  随后,皇后又命御膳房端来红枣、豌豆、干笋等煮成的立夏粥分给众人吃,这节气便也算是过了。
  稍晚些时候,趁天色还未暗下来,皇后挥退众人,放命妇们出宫。温亭晚出了殿门,正要往东宫去,却有一小太监上前拦了她。
  “太子妃娘娘,五公主殿下在御花园等您。”
  温亭晚四下望了望,确实没看见景姝,“五公主找本宫有何事?”
  那小太监答:“五公主殿下说是秘密,许是她想给您一个惊喜呢。”
  惊喜?景姝那小丫头又要搞什么花样。
  想起方才景姝赢了斗蛋时高兴的样儿,温亭晚猜测或是想感谢她,遂命小太监带路,小太监却不动,犹豫地看了看她身后跟着的宫人。
  “娘娘,公主殿下希望您独自前去。”
  习语不放心,开口欲阻,温亭晚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无妨,不过是去见见姝儿,你们先回鸾和宫吧,我去坐坐便回来。”
  习语道了声“是”,站在原处直到看不见温亭晚了,才转身回东宫。
  温亭晚跟着那小太监走了一阵,弯弯绕绕间,却觉得愈发不对劲,不由得将步子慢下来。
  “本宫怎么记得,去御花园并非这条路。”
  小太监的神色飘忽了一瞬,答得却快:“娘娘不知道,走这条路也可去御花园,且更快一些。”
  温亭晚秀眉微蹙,起了戒心,方才因听到是景姝喊自己去,她并未防备,此时再看,才觉蹊跷,她分明没在景姝身边见过此人。
  她试探道:“听闻你家主子前几日跑出去的小狸奴寻回来了,也不知是在哪儿寻着的?”
  听到问话,小太监有些怔忪,少顷才回:“不是奴才去寻的,奴才也不晓得,好像听他们说起,是在重华殿附近寻到的吧。”
  温亭晚佯装诧异:“重华殿?没想到这小狸奴竟跑了这么远。”
  小太监笑容满面跟着附和,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然跟在身后的温亭晚却敛了面上的笑意,悄悄从发髻上取下一支金簪握在手心。
  这人的回答虽谨慎,可却从头到尾错得离谱。
  景姝的狸奴跑去了何处并不重要,因景姝压根就没有养狸奴。既是景姝身边的宫人,又怎会不知自家主子有没有养小宠。
  周遭一个人都见不着,温亭晚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先静观其变。
  可眼见被带去的地方逐渐荒僻,天色也暗下来,温亭晚愈发惴惴不安,趁小太监从一个转角弯过去时,倏然停下步子往回跑。
  宫装繁冗,温亭晚提着裙摆仍时不时被绊住脚,身后追赶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里清晰不已,且越来越近。
  恰在此时,迎面走来一人。
  温亭晚心下一喜,正要呼喊,却见那人快步靠近她,不容她作反应,猛然用丝帕捂住她的口鼻。
  竟是同伙!
  丝帕中似掺了迷药,温亭晚只觉眼前发黑,呜咽声被瞬间吞没在夜色里。
  彻底昏过去前她只恨从前没听哥哥的话,好好学上几手防身的招数。


第24章 情感交换中24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东宫这厢,景詹从御书房回到励正殿,便听守门的小太监说,沈三姑娘来了。
  景詹不由得剑眉微蹙,身后的高裕也心生疑惑。
  这沈三姑娘怎不知避嫌,这么晚来寻太子殿下,也不怕毁了自个儿的清誉。
  景詹思量片刻,大步跨进殿去,却没在外殿看见人。他眸色愈沉,继而转向内殿,透过轻薄的纱帐,果然见一个曼妙的身影站在里头。
  景詹蓦地在纱幔几步之遥外停下来。
  “出去!”他声音低沉,似淬着寒冰。
  高裕闻言下意识往殿外退,还未迈开步子,却听太子又一声:“出去!”
  帐中人似有所觉,娇声哀求:“表哥。。。。。。”
  景詹丝毫不为所动:“云霓,你今日若乖乖出去,孤看在母后的面子上,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负手,正欲转身离去,纱幔被猛然一掀,沈云霓冲出来试图从身后抱住他,却被景詹侧身轻飘飘地躲过了。
  高裕抬眼见当下场景,心中大骇。
  这沈三姑娘浑身装束,岂一个清凉了得,薄透的上衫微敞,里头绣着莲花的抹胸若隐若现,还依稀能瞧出内在轮廓来。
  这番作派,可比御花园那夜的张良媛不堪多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高裕忙瞥过眼去。
  “云霓,你是世家贵女,这些年的礼仪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你可知自己如今在做什么?”景詹开口,怒气不掩。
  被这一声厉斥所吓,沈云霓眸中攒泪看向景詹:“表哥,云霓心悦于你,你怎就不肯多看云霓一眼。云霓愿意的,为了表哥,云霓什么都愿意做。”
  说罢,她又要将身子往上贴,景詹朝后猛退几步,看向沈云霓的眼中不仅没有丝毫情动,反带着几分嫌弃,他凉声对高裕吩咐道:“送沈三姑娘回去。”
  高裕领命,见沈云霓的样子仍不死心,正想上前劝上两句,却听励正殿外倏然嘈杂起来。
  一个小宫女不顾阻拦跌跌撞撞跑进来,他细细一辨,不是太子妃身边的习语是谁。
  习语乍一见到太子,哭哭啼啼地扑跪在他脚下。
  “殿下,求您救救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她不见了!”
  不见了!
  景詹心一提,“太子妃出何事了?”
  习语抽抽噎噎,几句话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温亭晚跟着那太监走了以后,习语在回东宫的路上却意外遇见了景姝,景姝说自己从未派人去寻过温亭晚。习语大惊,慌忙去御花园找人,可哪里见温亭晚的身影。
  她意识到出了事,心急如焚之下,才不管不顾跑来励正殿向太子求助。
  听习语说完,站在里侧的沈云霓暗暗一笑,知是手下人得逞了。
  可现在去寻人哪里还来得及,恐怕等他们在这个偌大的宫中寻着温亭晚,这东宫也该变天了。
  未等她得意完,习语的目光却忽得投过来,电光火石间,习语杏目微张,霍地指向沈云霓。
  “奴婢想起来了,带走我们主子那人,奴婢好似在沈三姑娘身边见过。”
  沈云霓被这话打得猝不及防,一时慌乱间,抬脚就要去踢人,“狗奴才,胡扯些什么,敢往本姑娘身上泼脏水。”
  景詹跨步挡在前头,面目沉冷,双眸死死盯着沈云霓,质问道:“云霓,你把孤的太子妃带到哪里去了?”
  “表哥,你怎也信了这死丫头的话。”沈云霓吸了吸鼻子,强挤出两滴眼泪,旋即恍然大悟道,“云霓知道了,什么不见了,根本就是太子妃借机报复,她们主仆串通一气,欲诬陷于我,表哥万万不可信啊。”
  沈云霓不知她这番模样落在景詹眼中有多虚伪丑陋,他冷笑一声,忽得大步跨进内殿。
  站在原地的沈云霓竭力稳住自己发颤的双手。
  习语空口无凭,她坚信只要自己死咬着不认,谁也奈何不了她。纵然她今日没能勾得太子,她也要定要看着温亭晚滚落地狱,生不如死。
  当沈云霓在心中盘算得正好时,却忽觉脖颈处一凉,霎时吓得花容失色。
  她惊恐地抬眸,只见景詹将一柄闪着寒芒的利剑架在她的脖子上,眸光森然可怖,浑身散发出的杀意使他像极了自炼狱中走出的修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寒凉似冰:“说,温亭晚在哪儿?”


第25章 情感交换中25   温亭晚,这次,是你自……
  沈云霓认得这把剑; 是景詹十六岁生辰时,陛下赐给他的。此剑纯钢打就,削铁如泥; 景詹爱极; 平日养护也不假手于人。
  可她没想到,有一日她的太子表哥会为了一个女人将此剑指向她。
  震惊之外; 是源源不绝的失望。她曾以为,自己在景詹的心中大抵是不一样的,毕竟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从她懂事起,父亲和姑母便告诉她,她以后是要嫁给表哥的,她始终这么认为,从未怀疑过,直到温亭晚的出现。
  “表哥; 为什么?”沈云霓难以置信地看向景詹; “就为了一个温亭晚吗,她凭什么!”
  景詹理所当然道:“因为她是孤的太子妃。”
  “太子妃?不,她不是。”沈云霓嗤笑一声,疯狂摇头,旋即指了指自己,“我才是,我才应该是你的太子妃,是她温亭晚占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
  沈云霓红着一双眼嘶吼着,连带画着娇艳妆容的面孔都扭曲了。
  景詹颦眉看着她,并没时间同她周旋,长剑逼近一寸,听似平静的语气里藏着几分焦躁; “温亭晚究竟在哪儿?”
  “她在哪儿?”沈云霓嗤笑了一声,“云霓怎会知道,此事与云霓毫无关系。”
  沈云霓全然是有恃无恐的模样,她料定景詹不敢动她,对她刀剑相向也不过只是恐吓。她是皇后的亲外甥女,是安国公府的嫡姑娘。如今安国公府是景詹最大的倚仗,他怎敢真对她做出什么。
  景詹似看出她的心思,漆黑的双眸染上阴鸷,手腕微转。
  下一刻,在沈云霓尖锐的痛呼声中,利刃划破脖颈,血珠涌出,染红了薄透的衣襟。
  沈云霓腿一软,捂住伤口,吓得瘫倒在地。
  “殿下!”高裕碎步上前,相拦却又不敢拦。
  他和习语都没料到景詹真的会动手,俱是大惊失色。
  景詹低眸睥睨着瘫在地上的人,就像看一只不值一提的蝼蚁。
  “沈云霓,你别忘了,温亭晚是父皇钦点的太子妃,她若真出了事,温家岂会罢休。不但安国公保不了你,你还可能连累整个安国公府,届时你觉得母后还会再向着你吗?”
  听到这一席话,沈云霓如浑身血液逆流般冰冷入骨,方才有多得意洋洋,多有恃无恐,现下就有多恐慌害怕。
  手臂绝望地垂落下来,她终于松口道:“熹泰殿。。。。。。在熹泰殿。”
  熹泰殿!
  景詹眸光震动,一把将沾了血的剑丢落在地,跨出励正殿的步伐急切而凌乱。
  温亭晚醒来时,入眼是黛色的床幔,以及帐幔外陌生的布置陈设。
  想是那帕中迷香的作用,她试图动了动,只觉头疼欲裂,整个人昏昏沉沉,一点气力也使不上。她转了转眼睛,观察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她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可看如此精巧雅致的布置,她大抵还在宫中。
  她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费周折地想害她,将她带到这里又是要做什么。
  困惑不安之际,门外传来细微的动静,温亭晚不由得绷紧了身子。
  “殿下,陛下还未来,可要奴才陪您一起?”
  “不必了,你先下去吧。”
  殿下?
  温亭晚只觉其中一人的说话声有些耳熟,还未来得及细想,只听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而入,她拼命控制着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教人发现。
  那人在外殿坐下,径自饮起了茶,因离得远,加上透过床幔看到的模样影影绰绰,并不能辨。
  温亭晚咬着下唇,却发觉身子开始出现异常,像被人点了把火,以燎原之势逐渐滚烫起来,一股难言的滋味从隐秘处升起,愈发强烈,她忍得满头大汗,微微启唇想喘口气时,一声不由自主的娇吟从嘴边漏出。
  这声动静说大不大,可在空旷的殿中格外清晰。
  外殿的人将目光投来,少顷站起身,几步跨到了床榻旁。
  当看到掀帘的是一只纤瘦苍白的手时,温亭晚已认出了这人,随着黛色的绣花床幔彻底撩开,她果然看见了三皇子景彦的脸。
  景彦似也有些诧异,愣了半瞬,“你为何会在这儿?”
  温亭晚开口想说什么,可一出声就是那羞人的音调,她只能咬着下唇,无助地望着他。
  见温亭晚双颊一片不自然的酡红,景彦意识到不对劲,背手想去触摸温亭晚的额头,却被温亭晚抗拒地避开了。
  景彦的手尴尬地在半空中停滞了一瞬,低声安慰道:“别怕,并非我想害你。”
  纵然景彦眸光真挚,温亭晚依旧将信将疑,她正是因疏于防备才沦于这般境地,哪还敢再轻信于人,更何况她现下这般,若景彦真要对她做什么,她根本反抗不了。
  似被温亭晚眸中的警惕所伤,景彦心口疼了一下,面上显露一丝悲伤,竟忍不住开口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这话是何意?
  温亭晚蹙眉疑惑了一瞬,她与三皇子几面之缘而已,并不相熟啊。
  她没心情去深究景彦的话,因那股陌生的感受如潮水般一阵一阵,不受控制地袭来,她忍不住想将双腿夹紧,可触及身侧景彦的目光,她只觉漫天的羞耻涌上心头,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额间的汗濡湿了她的碎发,她不知她此时面色潮红,眼眸含春的模样对男人来说有多致命。
  景彦看向温亭晚的目光逐渐变得炙热,喉结上下滚动,竟忍不住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去。
  “太。。。。。。”
  恰在此时,只听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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