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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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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劝过了,是娘娘自己不愿,生怕小公子有什么意外。”
  景詹走近,细细看去,果见温亭晚虽闭着眼,却虚虚握着孙旭的手不肯放。
  看到眼前这幅场景,景詹心下一动。
  若是他和温亭晚有了孩子。。。。。。
  他俯身轻轻去松温亭晚的手,她便警觉地睁开眼睛,抬眸紧张地看向孙旭。见孙旭安然无恙的躺在榻上,她才安心下来,将目光转向景詹。
  “殿下。。。。。。”劳累加睡意朦胧,温亭晚的声儿都有些沙哑。
  景詹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了小榻上。一沾上舒适的榻面,温亭晚翻了个身便睡了过去。
  景詹替她掖好被角,沉默着看了她半晌,眸光温柔似三月春风和煦。
  方毓秀醒来后,匆匆从偏殿赶过来,恰恰看见了这一幕。她惊诧之后,抿唇带了些别的心绪。
  其后几日,为了能让孙旭更好地养病,温亭晚将他留在了鸾和宫照顾。方毓秀则一大早进宫,待临近下钥时候再离开。
  两人没说什么掏心窝子的话,也没闹一出抱头痛哭的戏码,与从前无数次闹别扭的时候一样,心照不宣地抛却了往事,和好了,
  孙旭恢复得倒快,恹恹地过了两日,便又活泼起来,咿呀咿呀地挥舞着小手,尤其喜欢翻身,得时时注意着,防止他一个不小心翻下榻去。
  温亭晚虽寻了个乳娘照顾孙旭,但还是不放心他住在偏殿,夜间便同他睡在一块儿。
  景詹头回来时,见孙旭占了属于他的位置,颇有些不待见他,但架不住温亭晚央求,只能憋着气回励正殿去。
  后面再来时,便干脆不管孙旭的存在,反正床榻也不小,便任由孙旭睡在他和温亭晚中间。
  夜里孙旭饿醒了,还未哭上两声,景詹便将他抱起来交给乳娘,喂完了再重新放回榻上。
  温亭晚一夜好梦,醒来还觉得奇怪,问了宫人才得知此事。
  多了个孩子,原本冷冷清清的殿内都热闹了许多。孙旭待了近十日,走的那天,温亭晚还颇有些舍不得。
  方毓秀笑道:“我若再不将旭儿带回去,我家相公都快要急疯了。”
  温亭晚想起孙昶那迂腐刻板的性子,实在想象不出他疼爱孩子的模样。
  “我还以为,孙昶以后大抵是个将家法时时挂在嘴上的严父。”
  “他呀,就是嘴硬心软,旭儿病得最重的时候,我看他还偷着掉了两滴眼泪呢。”
  方毓秀看向温亭晚,旋即默了默,转而道:“晚儿,你也别嫌我多嘴,你入东宫也一年多了,有些事总得为自己考虑着。太子总有一日会继承大统,届时后宫充实,太子对您的荣宠或许也……”
  温亭晚垂眸不言,她不能告诉方毓秀不仅仅是将来,就算是现在,太子对她的荣宠也是假的。
  不必等到太子登基,很快,等易情术解开,她便会彻底失宠,也许会落到比以往更凄惨的境地。
  方毓秀以为温亭晚难过,安慰道:“我也只是假设,我瞧太子看你的眼神都和旁人不同,对你定也是真心的。”
  温亭晚苦笑了一下。
  是啊,真心的,只是这份真心是她的!
  “你说的没错。”温亭晚拿起手鼓逗了逗孙旭,“我确实该趁着现在,为自己做一番打算。”
  是夜,景詹走进鸾和宫时,眼前一亮。
  温亭晚已梳洗罢,坐在榻上,蔷薇红的纱衣衬得她肤白如雪,一头青丝如瀑垂落在手边,她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眸看过来,点了口脂的朱唇若樱桃般鲜艳,诱人采撷。
  景詹呼吸沉了沉。
  “太子妃今日怎梳洗地这么早?”
  温亭晚将纤手勾在他的腰带上,嗓音娇柔婉转:“臣妾想要谢谢殿下。”
  “谢孤什么?”景詹顺势揽住她的腰,说话的声儿都带着几分隐忍。
  “旭儿住在臣妾宫里的那几日,多谢殿下夜间体恤,才能让臣妾睡上好觉。”
  景詹看着温亭晚言语间开合的朱唇,喉结上下滚了滚。
  除了中毒无可奈何的那一回,他从未见过温亭晚主动的模样,甚至平日在榻上都对他有几分抗拒。
  他不是什么君子,面对温亭晚更是克制不了自己。
  他擒住她的下颌便吻上去,吻得又重又急,似要攫取她口中的所有空气。
  直到将温亭晚吻得双腿发软,瘫在他的怀里,他才将她抱上榻,用低沉磁性的声儿在她耳畔道。
  “晚儿,为孤生一个孩子。”
  温亭晚以轻喘回应。
  她当然是得要一个孩子的。不仅是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温家。
  即使之后她会失宠,但在子嗣为重的皇家,有个孩子,也算有个依靠。再者,能有个陪着自己的人,她在宫中的漫漫岁月想来也不会太难熬。
  感受到佳人将一双藕臂缠上他的脖颈,景詹满意地俯下身去。
  温亭晚那么爱慕他,能拥有他的孩子,定觉得万分荣幸和幸福吧。


第35章 换回准备时8   她与太子殿下的孽缘,正……
  夏季闷热; 尤其是三伏天的日头,只消在底下站上一刻钟,便能活脱脱晒下一层皮来。
  许是这天儿让人生了倦怠; 皇后竟破天荒没找她麻烦; 让温亭晚过了好一阵儿的太平日子。
  不过,在去皇后宫中请安时; 她倒是偶尔能见到那位安国公府的五姑娘沈云嫣。
  她给人的感觉与沈云霓全然不同,整个人恬淡宁静,没什么锋芒,或因不是嫡女,眉眼中总带着几分拘谨与怯意,莫名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大抵是接不过皇后给的重任的。
  而温亭若自从被温亭晚清早送出了宫够,倒是闹了个大的。
  温亭若到底胆子小,又藏不住心思。整日惊魂未定; 提心吊胆的; 难免不惹庞氏怀疑。
  庞氏一再询问,可温亭若记着温亭晚的话,终究是不敢说。庞氏便疑心是温亭晚在宫中欺负了温亭若。
  恰在此时,温留长上门,提起给温亭若说亲的事,庞氏自然不应。温留长转而寻求温亭若的意见,温亭若却是犹豫着松了口,说是人家合适,倒也可嫁。
  庞氏闻言大发雷霆,句句直指温留长忘恩负义,温亭晚逼迫威胁温亭若,才导致她不得不从。
  她疯了一般跑到温府门口; 泼妇般坐在地上,将温留长欠他们家的桩桩件件一一道来,引得行人驻足,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温留长到底是个读书人,虽看着这一幕面色发黑,可到底做不出破口大骂的举止,只能沉着脸在一旁站着,反让过路的人以为温尚书心虚愧疚才不敢反驳。
  林氏从外头赶回来,她本念着大伯的恩,一忍再忍,现下看此情形,哪还需留什么情面。她拉过贴身婢女,将庞氏偷窃她首饰的事讲了出来。
  庞氏还狡辩,说那头面她是当着婢女的面拿的,不过是借去戴两天,算什么偷。
  林氏都替她臊得慌,亏她也说得出这种话,不问自取,不算偷算什么。
  没一会儿,温亭泽也带人赶来,那人是庞氏和温亭若在义阳宅院的管家,他将庞氏母女这些年拿着温留长的钱大肆挥霍的事全数道来,还指出庞氏常借着温留长的名头狐假虎威,欺压下人,赊欠钱银。
  庞氏不肯承认,说是温亭泽伙同管家污蔑于她。
  管家这些年教庞氏欺压地狠了,自然不可能不留下证据,他将账本和欠条甩在庞氏面前。铁证如山,庞氏不认也难。
  而且这些事,就算庞氏想赖也赖不掉,只消去义阳一打听,是不是污蔑一清二楚。
  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温亭若不想庞氏居然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她唯恐这事传到太子耳里,又想起她私穿太子妃冠服的大罪,忙哭着上前劝庞氏。
  此时的庞氏已经疯了,非要闹个鱼死网破,温亭若见状,只得悄悄附耳将她这些日子失魂落魄的原因告诉她。
  庞氏不想事实的真相竟是这样,霎时怔愣在原地,片刻后便拉着温留长求原谅,说自己只是一时叫鬼迷了心窍,才会如此。
  温留长对庞氏母女二人仁至义尽,他忍了十余年,早已受够了。他将庞氏带到祠堂,当着众人的面,对着祖宗牌位磕了三个响头,发誓自此与庞氏母女一刀两断。之后他会在族中寻一个孩子,过继在他兄长名下。
  无论庞氏如何哭闹,温留长都很坚决。
  他了解他的兄长,若是他兄长在世,怕是早已休弃这等恶妇,也不至于让温亭若被她养成这般样子。
  温留长给了庞氏母女三天的时间,搬出温府。庞氏死赖着不走,始终不信温留长真这么狠心。三日一过,温留长还未下逐客令,府中被庞氏母女欺负过的家仆在温亭泽的示意下,将她们的东西统统丢了出去。
  庞氏母女无奈,只能拿着行李在附近的客栈住了几日,其间也上门来求过,可温家始终闭门不见。又过了几日,眼见身上的银两越来越少,庞氏只好先带着温亭若启程回义阳。
  温亭晚收到这个消息时,深深为温留长松了一口气。这十几年来,大伯父的事始终像一块巨石压在温留长的背上,令他怀着愧疚,在庞氏和温亭若面前直不起腰,也使得这对母女一再得寸进尺。
  对温亭若的婚事,温留长已尽心尽力。若庞氏懂得知足,下半生跟着温亭若定也能享享清福。可她在温府门口这么一闹,不仅消磨掉了温留长最后一丝愧意,也毁了温亭若的一辈子。
  京城里听闻庞氏恶名,谁还愿意娶温亭若,她只能回义阳去。可若庞氏依旧死性不改,嫌贫爱富,只怕等温亭若成了明日黄花,也还嫁不出去。
  反正不管如何,庞氏母女的事便算是了了。
  一桩事虽罢,可温亭晚的心中却被另一件更重要的事牵绊着。
  老道的事,她派习语去打听过几次,可都回复说没在那附近看到过他的身影。
  温亭晚实在奇怪,若他还在京城,没道理连门都不出。
  “主子,那老道不会真去云游了吧?”
  温亭晚揉了揉眉心,颇有些头疼,这一日日拖下去到底不是个事儿。
  要不是她在宫中出不去,她都想亲自□□进老道的院子,看他在不在。
  “且继续盯着吧。”
  这一盯却是几个月,立秋过后,天气渐凉,宫中也着手准备起秋狩的事。
  去年因江南水患,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陛下为此取消了秋狩,开放国库赈灾。
  因去年的秋狩没有办成,今年的秋狩便办得更隆重一些。
  乍一听说秋狩的事,温亭晚恍惚了一瞬。
  说来,她与太子殿下的孽缘,正是始于她十五岁那年的皇家秋狩上。
  皇家秋狩除了振奋士气外,多为娱乐之用,故而也允许部分重臣携带家眷。前几年,温留长都是带着温亭泽前往,可那一年,温亭晚央了温留长好一阵,才使得他同意带她去。
  夜间,温亭晚本乖乖呆在帐中,可见月色正好,也不知怎的便生了去外头赏月的心思。
  她沿着山脚走了一阵,待察觉到周遭没了人声,才慌乱起来。正欲回返,便听及腰高的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隐隐约约从中露出来,森然可怖。
  温亭晚吓得倒吸一口气,她不曾想皇家围场附近竟会有狼!
  她努力稳住心神,她听温亭泽说过,若在野外遇到狼,切记不可露出一丝怯意,你越害怕,就越容易被狼趁势攻击。
  她直视着狼的眼睛,微微弯下腰,期望在草丛中寻到一个石头或是树枝也好。可令她绝望的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温亭晚的手心泛出冷汗,她一边与狼对峙着,一边向后退。退了一阵,她明显觉得那头狼从喉间发出低吼,已对她没了耐心。
  温亭晚咬了咬牙,反正左右都是死,她还不如孤注一掷拼一拼。
  她猛然低喝一声,在狼被她吓住的一瞬,拔腿就往围场的方向跑。
  可她哪里跑得过行动敏捷的狼,很快,她便听到身后草木摩擦发出的声响,且越来越近,她甚至能感受到野兽贪婪的喘气声在耳边萦绕。
  在即将被饿狼扑倒的千钧一发之际,温亭晚脑中一片空白。
  她没来不及哭上一声,便听身后饿狼一声凄惨的尖叫。
  她疑惑地抬起头,看见一人骑在枣红色的骏马上,气势凌然。他身着狩服,缓缓放下手中的弓剑。
  清冷月光勾勒出那人优越的脸部轮廓,他锐利的目光投来,凉声道:“敢一人在这野兽横行的地方独走,你也真不怕死!”
  温亭晚垂在袖中的双手都在发颤,艰难道:“多谢太子殿下救命之恩。”
  白日狩猎时,她远远见过太子的身影,着的便是这身衣裳。
  “知道与狼对峙,而不是吓得当场就跑,你倒还不算太傻。”太子轻嗤了一声,“回去吧。”
  温亭晚点点头,忍不住往身后看了一眼,顿时吓得面色惨白如纸。
  方才那狼隐在草丛中看不清楚,此时再看,那被羽箭射穿心脏的狼高大壮硕,爪牙锋利,若真让它追上,怕不是尸骨无存。
  温亭晚不免有些后怕,腿软到连步子都迈不动了。刚往前踏了一步,便狼狈地瘫软在地。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眼前却突然出现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
  “上来。”
  温亭晚缓缓将手放在上面,太子轻轻一拉,便将她拉到了身后。
  他在营地附近将她放下,不待她再次道谢,马鞭一扬,很快便消失地没了踪影。
  回到帐内的温亭晚免不了被温留长一顿斥责,她虽没道出遇狼的事,可被梦魇折磨了一夜,翌日便发起了高烧,送回了京城。
  自此之后,她的梦中便多了一个骑在骏马上,英姿飒爽的男人。
  温亭晚突然发现,她的经历与那话本中的巫女像极了,都是遭遇狼袭后,爱上了相救之人。
  她甚至有些好奇,也不知那巫女最后怎么样了。
  秋狩那日,浩浩荡荡的皇帝仪仗在前,太子,众臣,后妃等紧跟其后。
  温亭晚与太子坐在一辆车中,看到马车一路出了京城,前往皇家围场。
  景詹看出温亭晚这几日闷闷不乐,揽过她的肩,关切道:“怎么了?”
  温亭晚犹豫半晌,终于问出了她这些年来最想问的问题。
  “殿下可还记得,前年的秋狩上,您救过一位遇狼袭的女子?”


第36章 换回准备时9   她分明宠幸不断,腹中却……
  景詹微微蹙眉; 回想了片刻。
  他每日要处理的事务太多,对于一些不重要的事,他向来不会特意去记住; 更何况是前年的事了。
  “孤并没有印象。”景詹道; “太子妃问这个做什么?”
  倒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看来这些年从来只是她一厢情愿,看着那副画; 独自守着这段回忆罢了。
  “没什么。”温亭晚轻笑了一下,“臣妾还在家时,听说过无数关于殿下的传闻,其中便有这个,臣妾好奇,便想与殿下确认真假。”
  她自觉这慌撒得不着痕迹,可景詹却没有错过她听到答案时一瞬间的怔愣。
  若她真的只是确认传闻,听到他不记得; 大抵是会开心; 不该是这样的反应才对。更何况,如果只是传闻,她为何会那么清楚细节。
  除非。。。。。。她就是那个遇狼袭的女子。
  那救她的那个男人又是谁呢?
  景詹只觉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闷得难受。联想到温亭晚这几日的郁郁,不免生出可怕的猜想。
  莫非,温亭晚一直将他当做是那晚救他的人,才对他生出爱慕之情。
  那她如今知道了真相。。。。。。
  景詹揽在温亭晚肩上的力道重了几分,仿佛一松手,温亭晚就会消失一样。
  感受到太子异样的温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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