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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都是误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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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尽量放轻了脚步,越过如意门,只见那园中观者如织,几乎座无虚席。
  “这……”
  “嘘,我们要小声点,不然其他观众会有意见的。”
  他恰要张嘴问话,那小姑娘骤然回过头来,白若葱段的食指贴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面上笑容犹如春日煦阳,莹白的脸颊漾着浅浅的梨涡。
  她寻了个较偏的座位,将他塞到实木椅上,由始至终,她就没给他表达不情愿的机会。随即,迅速从携在腰间的绣着簇簇荷花的小布包里取出一鼓鼓铛铛的油纸袋。
  油纸袋装了满满一袋的爆谷。
  回想昨夜,为了做出现代的爆米花,她足足弄了一个时辰之久。
  历经了数次失败后,璇珠终于认清自己没有天赋的事实,可正要放弃之际,她迎来希望的曙光。
  ——阮善雅到伙房找夜宵吃了。
  于是机智如她,拉着阮善雅就让帮忙。
  好在阮善雅也依她了,打着哈欠帮她做好,还寻油纸袋给她装了起来。
  入口很脆带着点甜,果然还是别人亲手做的比较香。
  沈丛澈略微头疼,这周遭都是人,熙熙攘攘,又是一道锣鼓声入耳。预示着这戏即将开场,陆陆续续有人从外头涌入。
  不一会儿,这庭院便坐满了人。
  可他只觉得吵得很,偏头去瞧坐于他左侧的人,“你为何……”
  璇珠闻言偏过脑袋来,稍稍蹙眉“啊”了声,带着疑惑的,莹白娇美的小脸上也染上几分迟疑,“你不是说你喜欢吗?”
  他何时说了?
  顷刻间,那疑惑一如潮水翻卷袭来,于脑中搜寻了半日。
  想起来了。
  那日她是问了他话,只是他没听清,但又懒得重复去问便随口答了。
  她眼中的疑惑愈发浓烈,某一瞬,有些怀疑是自己听岔了,沈丛澈一顿,继而道:“嗯,喜欢。”
  璇珠轻哼了声,微微蹙起的黛眉才舒展开来,语调也轻松了些,“看我对你好吧?我可是下了血本的。”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似未悬挂于夜间的一弯月牙。
  而月牙里又如糅入了零零碎星,眼睛亮亮的,细长的水弯眉微扬,带着几分的得意。
  心口咯噔了一下,登时乱了思绪。
  他又别开视线,将目光锁于戏台之上。
  终于,又是声声锣鼓敲响,与之响起还有二胡琵琶各种乐器。
  那人物登台的一刻,台下观众不约而同的鼓起了掌。
  沈丛澈觉着,自己脑袋都要裂开了。
  只是骤然觉得喧嚣得紧,又忍不住偏头,而眼前的小姑娘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戏台,被那戏唬的一愣一愣的,时而从手中的油纸袋中缓缓抓一把爆谷塞进嘴里。
  璇珠总觉得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灼热得叫人无法忽视。
  一扭头,果真对上双浓墨翻涌的眼。
  他不好好看戏,反倒是托着下巴盯着她瞧。
  而那双凤眸思绪不明,鸦青的羽睫垂下轻颤着。
  璇珠被他吓得一惊,是她早上吃饭时脸上沾饭粒儿没擦干净?
  想到此处,她连忙抬手用衣袖擦了把脸。
  可他不言不语,就那般直勾勾地盯着,目光阴沉沉的吓人得很。
  难不成,还是怪她吃独食?不给他分爆谷?这眼神阴恻恻的,璇珠这小心脏可受不了,不禁倒吸了口凉气,掀动唇角朝他讪讪一笑,继而将手中的爆谷送到他面前。
  带着试探性地低声问:“来……来点?”
  沈丛澈仍未答话,垂下眼帘而敛下眼中的思绪,瞧着眼前装在油纸袋里黄橙橙的爆谷,还真探手抓了一小撮送入口中。
  转瞬,他又皱起了眉头。
  于她那满含期待的目光之下,生生将口中的食物咽下。
  他绝不会再吃第二遍。
  “太甜了。”又闷声道。
  怎么会?
  她还觉得不够甜呢。
  璇珠继而抓起一把塞嘴里,嚼了嚼,还是觉得不够甜,“不会啊,我觉得还好啊。”
  “嗯。”
  璇珠:?
  沈丛澈今天是不是发烧了?
  还是他伤势恶化,神志不清了?
  不对劲儿。
  他不对劲儿!
  “公公你是不是发烧了?”
  不应该啊。
  着实不应该。
  她蹙眉,细细观察沈丛澈的脸色,他是生得白了些,但瞧着也不像生病了。
  说着,她朝右侧偏去往他靠近了些许,继伸手将手背贴上他的额头,霎时漾开一阵温热,丝丝缕缕于额上蔓延,见她眼中带着忧色。
  沈丛澈:“……”
  拨开她扬起的手,他仍是两个字往外蹦:“没有。”
  璇珠启唇正要追问,“锵锵”敲锣声于同时折断她的思绪。
  戏台上越演越烈,正巧到了转折部分。
  她被那两声打断一时忘了话语,愣了老半天都未能想  起,便寻思着不纠结了,回过头继续专心看戏。
  毕竟钱花了,这钱她不能白花!
  …
  今天演的戏是甜得很。
  台下看客拍掌连连叫好。
  沈丛澈长呼了口气,他着实没瞧出好在哪。
  观戏时,后头的观客正低声议讨。
  大抵是言这戏背后的故事,无意之间璇珠也听见了些,大概是讲,这出戏歌颂的是百年前西齐千娇百宠的长公主可和驸马的爱情。
  公主生来骄纵,却在驸马一家遭受诬陷时不离不弃,不愿与其和离。
  于政德殿前长跪为夫家求情。
  戏里,男女主人公几经波折跨越一切阻碍最终修成正果,二人相拥那一刻,周遭的人皆是由心底生起的激动。沈丛澈不喜欢看这种情情爱爱的戏,靠着椅背几经昏睡过去。
  若不是耳边乐声萦绕,他大抵真会睡着。
  “嗷嗷嗷嗷嗷!”
  就在他快瞌睡时,忽的被身侧的人捉住了手掌。
  目光所落,那只手几乎比他手要小上一倍,阵阵温热传递漾开,连着他这泛凉的手也被染得灼热起来。
  与之不同的,她手心没有茧子。
  温润而柔软。
  但,他应该把手抽走才对。
  想到此处,目光又落到眼前人脸上,停留不到吐息的功夫又再度回到她手上。激动时手还在收紧,继而放松再次收紧,周而复始。
  情绪被那场戏带动,处于紧张时,连指甲都陷进他掌心的软肉里。
  这丫头手下是一点也不留情。
  气愤时还捏着拳头锤他。
  沈丛澈:“……”
  于是,他默默将手收走。
  可又见到那葱白的手在桌上摸索了一会儿,沈丛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重新把手放回桌面,又被她锤了两下。
  …
  璇珠激动得很。
  心情澎湃时,隐隐想起,她的初衷是让沈丛澈改变一下想法的来着,但这是其一。其二是,沈丛澈喜欢。
  于是,她试图调动沈丛澈情绪,万分激动地推了推他的手,“公公快看啊!在一起了在一起了!”
  阳光透过枝叶,于桌面投下树影。
  他脑上落着细碎的光,那零星光点斑驳,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他眼中带着几分的睡意。纤长而浓密的鸦睫轻颤,于眼下投落淡淡的剪影。
  顷刻间,目光落到她脸上来,迟疑了会儿,轻掀薄唇缓缓吐出一个单音节:“嗯……”
  他未免过于冷淡了些。
  看着似乎不太感兴趣的样子,璇珠面上笑容一敛,蹙着眉放轻了语调,小心翼翼地开口:“不好看吗?”
  其实,他  压根就没看。
  目光于她脸上游走之际,脑中想法倒是明晰,还是觉得不直接说为好。
  若说了怕是又不高兴。
  稍作思忖,沈丛澈又答她:“好看。”
  …
  戏终落幕,总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她又激动得拉着他分享喜悦,那沉寂的少女心复苏,说到关键时就嗷嗷叫唤,堪称返祖现象。沈丛澈便一直保持着单手托着脑袋的姿势,双眸定在眼前的小姑娘脸上,时不时点头应和两声。
  空出的左手,则是在她瞧不见的暗处,搭在左腿上纤细的食指不断画圈。
  午后的阳光有些灼人,哪怕刮的风也是燥热的。
  戏终散场,但庭院中还有不少观客留在园中,围成圈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今天演的戏。
  璇珠选的座位一旁,恰好栽着棵长青树,风过时枝叶轻晃,片片枯叶随着风沙沙落下,但知了鸣叫时却是格外的吵闹。
  而沈丛澈只听着她说,由始至终没有半句话出口。
  就连回答也是单个字往外蹦的,而于此时热风拂过脸颊耳畔,蝉鸣络络不绝。
  于璇珠说的激动时,沈丛澈脖子有些累了,这才动动脖子换了个姿势,不过也只是换成了左手托着脑袋,右手画圈罢了。
  因着沈丛澈附和,璇珠便以为沈丛澈真在听了。
  停顿了会儿,正要继续,蓦然,他神情蓦地一冷,忽冲着她厉声道:“别动!”
  璇珠:“?”
  骤时,心口咯噔了下,僵坐在竹椅上,心中疑惑升腾但又没敢问缘故。
  乌眸定定地盯着眼前人瞧,见他神色肃穆,翻涌墨色的眼眸却也尽带几分冷意,缓缓朝她靠近。
  那张清隽的面容于眼前逐渐放大,甚至,快要瞧见她于那双凤眸里的倒影。
  他靠得实在太近,灼热的气息不断呼在面颊上,分不清是他的气息还是天气热的,面颊和耳廓有些发热,心头一跳,随之而来的是那如敲鼓一般的心跳。
  一下接连一下,好似在心间安了锣鼓,她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动作,身子也往后倾了倾,“干……干啥啊?”
  “你这丫头,都叫你别动。”
  她面颊染上薄红,朱唇掀动,最终才小声吐出句:“怎……怎么了吗?”
  沈丛澈未答话,继而凑近,又与其相错。能感觉到他的耳廓带着凉意擦过脸颊,还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墨香,璇珠不禁绷直腰杆坐得僵硬,紧咬着唇瓣,彼时心潮起伏,心跳不定  随着鼓点升起又落下。
  呼出的气息,呼在颈间,酥酥痒痒。
  难耐得很。
  脑上乌阳又过,此处落下阴影倒多了几分阴凉。
  璇珠等得煞是煎熬,骤时觉得双手无处安放,手心甚至沁出一层薄汗。他是不是太过磨叽了?就连着呼吸都不太自然了,她咽下一口唾液,悄悄偏过脑袋。
  入目是他如雪耳洁白的耳朵,近得能瞧见耳上的细细的绒毛。


第35章 让我瞅瞅
  //35//
  午后时; 他总会犯困。
  此时也是目光飘浮,落在哪都不对,乌阳倾下时她身后好似有些反光。
  是因着有些微的刺眼,沈丛澈才被那光刺得困意荡然无存。
  而后云过挡去了乌阳的光芒; 他只能凑近些去; 阳光再度落于此处; 散落于她后颈和身上; 仿若为其镀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光晕。
  后领又开始反光了。
  光太过刺目; 凤眸微微眯起; 探手想将那不明物取下。
  而气息呼在脖颈上有些痒; 而璇珠僵坐着整个人都不自然得很; 没忍住稍稍往后倾去些; 再次开口:“公公你干啥啊?”
  因着她方才躲避; 他身子往前倾去太多,又恰恰没个依仗; 那软糯清甜嗓音钻入耳中的一霎,险些没稳住身子; 往前扑时迅速伸手按住她身后的椅背。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前; 如今已然不能再后退了,再退两个人都要倒地上了。
  沈丛澈支起身,想叫她别动。
  对上那对水润润的乌眸,眸光流转间却不知道想说什么了。
  距离近得她鼻间呼出的灼热是扑在他脸颊上,能看清根根分明的鸦睫,还能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
  只需要往前靠些,任意一方只需往前些,二人就能唇瓣相贴了。
  顷刻间,他心尖一颤; 而后胸腔里就好似揣了只兔子,扑腾乱跳,扰人思绪。
  见她莹白的小脸飘上红霞,耳朵也染着薄红,她那双抵在他胸膛前的手蓦地攥紧了他的衣襟,朱唇轻掀,细声道:“你……离我好近啊。”
  脸颊不受控地一热,就连耳尖染上薄红。
  转瞬,他迅速敛下眼眸,压下那一汪不明的躁意,勉强稳住身躯,将她后领上的银针取下后,继而退回坐直了身子,“你后领有枚针。”
  “啊?”
  本以为是普通的绣花针,当瞧见到那枚于阳光之下闪闪发光的针时,璇珠不禁倒吸了  口凉气。
  瞧着这银针,璇珠愣了下:“哪来的呀?”
  这银针要比普通的绣花针粗了一倍,可她浑然不记得,自己房中有这样的针。
  沈丛澈都要笑了,他怎么会知道?但他仍是答她:“从你衣领□□的。”
  璇珠扯动唇角,有些无言以对。
  “你出门的时候,可有什么人接近过你?”他又问。
  璇珠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嗯……”
  费劲儿地去回忆,到底还是没有想起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也没想起有谁接近过自己。
  见着她这一脸苦恼的模样,沈丛澈也没对她抱有多大期盼。果不其然,她皱着眉朝他摇了摇脑袋,“我不知道啊,我没什么印象啊。”
  “那,这个人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沈丛澈冷嗤一声,垂眸从怀中掏出方素白绢子,缓缓将银针裹起又随手纳入袖中去,没好气道:“小孩子过家家的小伎俩,杀得了谁?”
  …
  继上回阮善雅相亲事件后,阮善添两夫妇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这一次又准备了新一轮的相亲,璇珠没能逃过被江秀娘捉了去陪阮善雅,二人一早出了门,抵达街市后。
  街市人头攒动,刚拐了弯身,她回头去瞧一同上街的人。
  而回头一瞧,哪还有阮善雅的身影。
  就在方才,她就趁乱溜了!
  长宁街地段繁杂,街道两边商铺小巷弯弯绕绕,好家伙,这可一点也不仗义啊,一会儿回去可又得挨批了。
  “让开让开!”
  五六个身着素色飞鱼服的男子从一家杂粮铺出来,而后头跟了一行瞧来二十岁上下着灰布麻衣的伙计,那嚎叫声入耳,简直是震耳欲聋。
  杂粮铺被迫关门上板,打上暗黄色的封条。
  路上街坊百姓被挤上两侧,避让或是偷偷地侧头窥看。
  这杂粮铺到底是做了什么?
  只见那伙计抱着领头番役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官爷!求您放我们一马吧,我们也是替陈老板打工,若是封铺了我们这些做工的定会被降罪呀!”
  领头番役不曾有半分动容,随即抽回被抱住的右腿,反而一脚将那伙计踹开,“有没有问题西厂说了算!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那涉事的掌柜被捉了起来,被两个番役押着手臂,全然动弹不得。
  只是唇间不断溢出求饶叫冤的话语,领头的番役冷  冷一瞥,继而朝后头的人打了个手势,“到牢里叫冤吧。”
  …
  陈胖子一路风风火火。
  听闻自家铺子被封了几间后连懒床的心思都没了,马车一路横冲直撞,不知掀翻了多少的摊子。
  百姓怨声连连,听见这抱怨声陈胖子心里更加恼火。
  从窗口探出头去,瞪着外头的路人就骂:“怎么?一大早赶着去投胎啊?还是爹妈死了赶着回家奔丧?这路是你们家的?”
  “你……”
  陈胖子哼了声,退回马车里,转而冲着车夫怒道:“谁不让道的直接撞!本大爷有的是钱!”
  车夫犹豫了会儿,马车里头的陈胖子就已然不耐烦了。
  他正着急去截封铺的人,这完全耽搁不得,想到此处就愈发恼怒,抬脚朝着车夫的腰便是一脚,“耳朵聋了?叫你继续!你在陈家也有好几年了,也不想妻儿饿死街头吧?”
  “是、是!”
  车夫抬袖拭去额角的薄汗,不敢不从,连声应和着,继而攥紧了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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