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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都是误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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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他却忽地抄起一旁桌上的茶杯就往璇珠这  方向砸。
  璇珠瞧见这茶杯朝着自己飞来的一刹心忽的一紧,本能的将身子一歪往左侧一偏,毫不费劲儿的躲过了去。却不料这茶杯直直砸向阿明,阿明倒没这般幸运了,事发突然避之不及,这碧绿的茶杯一下击中他的额头。
  那唤作阿明的小伙子捂着脑袋“嗷”了一声直板板地倒下,白眼一翻就厥过去了。
  咚一声倒地不起,登时周遭鸦雀无声。
  青衫男子和光头没了话语,互瞪着对方眼神交流着。
  “啊!”
  璇珠瞳孔地震,掩嘴发出一声尖叫。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倒地的阿明,那茶杯将他额头砸得鲜血直流,那簇簇殷红汩汩往外冒着。这声叫喊无疑叫到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光头的心也随着一颤,忙问:“你鬼叫什么?”
  她提着裙摆疾步奔到阿明身侧,蹲下身伸手指去探阿明的鼻息。
  众人的视线追随她去,连心也随着她的动作提起。
  璇珠乌眸蓦地睁圆迅速抽回了手,那张莹白小脸刷的就白了。身子猛地一颤一下跌坐在地面上,洁白的小手不断地哆嗦着。就连光头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壮着胆喊道:“别装神弄鬼的,到底怎么了?”
  她那双圆圆的杏眸氤氲起一层雾气,徐徐望向肇事者,掐着兰花指指着他,哽咽道:“是你,是你!你砸死了我家伙计!”
  “死人了?”
  光头大惊失色,腿脚一软往后退了两步。
  阿成脚下一个踉跄,脸色骤的一白,“阿明真的……”
  璇珠皙白的小拇指高高翘着,轻轻掩鼻又抬手拭泪,哭得极其悲恸。朱唇张合翕动,缓缓吐出一句:“断气了……”
  这话无疑是一锤砸在众人心头。
  放眼看去,一众市井混混皆是面无血色。
  大都是欺软怕硬的,听说死了人无一不慌了神。
  青衫男子已经做好跑路的准备。
  他悄悄起身准备往外溜。
  而恰好就在这时,一道粗犷的男声自门口响起。
  “都干什么呢?”
  京中近来出了几起入室抢劫的案子,官府的官差恰巧巡逻至此。
  五个衙役打扮的男子把着剑大步入屋,身材高大皆生得凶神恶煞。
  青衫男子被堵了去路,他拱手作揖,赔着笑:“官爷,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这会儿来客栈帮阮老板看店呢!”
  光头的梁哥就立在他身侧,也随着他一同拱手,讪讪地笑着附和,“对对对!看店看店!”
  领头的官差视线从两人身后跟着的一众小弟面上扫过,最终又回到两人身上,冷声问:“那这一群,又是干什么的?”
  迎着官差犀利的眸光,光头又扭头瞥身后的小厮一眼,笑嘻嘻地回道:“这不是怕这阮老板不在客栈遇上歹人么!特地带多了几个弟兄来,给他们看场子呢!”
  语毕,那些小弟便是纷纷连忙点头附和。
  也不知这官差是真信了还是不想多事。
  还真没再多言,眼见就要放人走了。
  璇珠酝酿了下情  绪,提着裙摆急忙上前,双膝一曲轻盈扑倒在地,一把抱住领头官差的裤腿,捏着兰花指哭诉道:“差大哥不要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啊,方才那个光头大叔砸死了我家伙计,这是肇事逃逸呀!”
  她好做作啊。
  小美人哭得梨花带雨。
  瞧得人都要动恻隐之心了。
  官差刚要放人,听了这话两道浓黑的剑眉一皱,又望向肇事者。
  光头挠着光秃秃的脑门嘿嘿一笑,偏头狠狠瞪了璇珠一眼,又向官差抱了抱拳,“这小娘子跟您开玩笑呢,平日我们都爱这样开玩笑,这时辰不早了,母老虎等着小的回家烧饭呢,小的就先告辞了。”
  言罢他就似脚底抹了油,迅速绕过官差跑了。
  青衫男子紧跟其上,只丢下一句:“小的回家陪伴八十岁老母,也先走了。”
  阿成叹了口气,开始慢慢收拾残局。
  璇珠也不想继续演了,这才抬袖胡乱擦去脸上的泪痕从地上站起。
  那“死去”的阿明也腾地爬起,退到一旁处理额上伤口去了。
  领头的官差瞥了眼龙精虎猛的灰袍小伙,带着狐疑的目光又定在璇珠身上,不等她开口,后头的一名官差又转眸瞄她一眼:“你家伙计不是没死吗?”
  璇珠清眸循着客栈转了圈,目光落到正往脑上缠纱布的阿明身上。
  少年脑上洁白的纱布格外刺目,她想也不想朝其奔去迅速拉过阿明,“虽然我家伙计没死,但是被他那么砸了一下估计也会变得痴痴傻傻的了。”
  言罢,阿明眼珠子咕噜一转,瞪起个斗鸡眼,歪着脑袋傻笑起来:“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他演的真像,就连璇珠都开始怀疑他是真傻了。
  但似乎有些用力过猛了。
  哈喇子顺着唇角流下,官差略嫌弃地将身子往后倾了倾。
  “这事啊——”官差朝二人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左手托着手肘右手轻轻摩挲着下巴,模样凝重的思忖了番。
  璇珠等得焦急,领头的官差才长舒了口气:“这不好办事啊。”
  此言一出二人还懵了下,官差拇指与食指交叉指腹间摩擦,又是一副苦恼的模样。
  那些官差反倒明里暗里暗示客栈上点好酒好菜,阮善雅才从外头回来,忙里忙外地做了些菜招呼。官差临走前,阮善雅还给他们塞了一巴掌大鼓鼓当当的银袋,说是给他们喝茶。
  他们也不是收的那般爽快的,还象征性地推拒几下。
  最后才“勉为其难”的收下了那银子,说着会替客栈解决问题。
  …
  将盆中的水泼往树脚。
  璇珠垂头望着被洗碗水洇湿的黑泥,此时吹过的风都是热的。手中端着的杉木制成的木盆略有些沉重,粗糙而未打磨平滑的表面磨着她细嫩的手心和指腹。
  天已经黑下来了,夜幕深沉,闻见不远处草丛与林间传来的簌簌虫鸣。
  璇珠长叹了口气,掉过头就往回走。忽的瞧见客栈门前一抹亮红的影,那红影靠着  门前的红梁柱而坐,一动不动的,可天有些暗了,纵然她将眼眸眯了又眯还是瞧不清那红影究竟为何物。
  略有些不安的,她心脏咯噔了一下。
  转手将木盆抱紧护在腰侧,微微地弓着身子,放轻了脚步向着红影靠近。
  脚下步子不停,边走边想。
  远远看着像消防栓,或是雪糕筒?
  可细细一想,这古代何来的消防栓和雪糕筒?
  或是便宜阿娘晒得红床单?
  可谁家红床单这样晒?
  难不成?是条披了红衣的大型犬?
  脚踩着地上的砂石发出细微的声响,随着靠近,璇珠护木盆的动作也换成了高举随时准备进攻的姿势。
  探步往前而小心谨慎,进可攻退可守,跑起路来还容易。
  离近了才瞧清,这不是消防栓不是路障,更不是挂起的红床单。
  哪是披了红衣的狗啊!这是一个人!
  沈丛澈就一动不动地瘫靠在那,身侧还躺着他的绣春刀。
  一阵热风拂过,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沁入鼻腔来。璇珠不禁皱眉,连脑袋都往旁偏了偏,视线落在他身上细细查看,这才瞧见他那身大红飞鱼服左胸的位置被鲜血渗得黑红。
  死人了?璇珠高举木盆的手才缓缓放下,双腿有些发软,移动着步子往他凑近想要探探他的鼻息。
  璇珠没有见过尸体,步子有些僵硬有些想调头拔腿就跑。
  可腿不听使唤,纵然脑中已有调头跑的想法,她还是迈着腿朝那抹红影靠近。
  当她以为这他死了的时候,沈丛澈合起的眼皮稍稍动了动。
  鸦羽轻轻颤了颤,发出低低的轻咳。
  吓得她登时往后一退,鞋底踩着地里的小石一滑险些跌倒。
  待缓过神来,瘫靠在那的人又不动了。
  顷刻间,璇珠甚想帮他一把。
  甚至都已向他步进了些,弯身想去拍他肩膀了,可忽的又是动作一顿。她想起,小姑是叫她莫要多管闲事的。
  若是这人死了,那不是赖到她头上来了吗?
  想到此处璇珠身子一僵,又迅速将要搭把手的想法收回。
  依照发生的那些事情和小姑的提醒来看,不多管闲事确实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璇珠长舒了口气,目光又再度落到沈丛澈身上。
  但是人死在家门口总是有些晦气的,她良心也不太过意的去,不过倒是可以同那便宜爹爹商量商量,报个官或是寻个大夫来替他瞅瞅。
  她脸色有些微的发白,葱白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木盆边沿,天气略有些燥热她指节反倒发起凉了。思忖一番还是觉得报官更为靠谱,在心底分析完利弊,璇珠便更坚定了想法,抱着木盆掉过头去要走。
  忽的,肩膀一沉,丝丝冰凉紧贴上她修长的脖颈。
  稍稍侧头,才见到一把擦拭得亮澈的刀横在了她肩上。
  而刀的那一头,立着沈丛澈。
  骨节修长的手握着剑柄,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浓黑的剑眉轻轻扬着,正歪着皙白的脖子垂着眼睑瞧她,“小丫头这是  要去哪啊?”


第05章 躲躲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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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做做做什么?”
  璇珠僵在原处不敢动弹,沈丛澈眼眸一眯,顺手将手中的绣春刀纳回刀鞘,又一个跨步到她身侧长臂一伸便将手臂搭在了她肩头,“帮我一回重重有赏。”
  不仅如此,被冷汗浸湿的手掌还被他塞入把绣春刀。
  璇珠本能地接过他硬塞来的刀,刀鞘冰冰凉凉,上手又沉。
  她身子一颤又不敢偏头,杏眸微微朝身侧瞟,“赏……赏什么?”
  可这回没人回应她。
  沈丛澈把话说完脑袋一耷拉便昏过去了。
  就刚才那一下子,如今璇珠额上冷汗直流。
  她哪敢不帮啊?万一这人又忽地醒来对着她脖子来一刀,那她上哪叫冤去?
  生怕被江秀娘和阮善添瞧见,璇珠不敢走正门。又是拖又是拽,还要腾手来拿他的刀和木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沈丛澈这么大个人从后面挪回了她的闺房。
  累得满头大汗,把人往拔步床上一推,她便也被带着一同倒了下去。
  谁料这一倒正正砸在他胸口之上,那昏迷的人眉头一皱,怕是伤得更重了。
  不知是谁给他的胆量,叫他去相信她。
  璇珠干事是出了名的不靠谱,不论古今。
  房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璇珠也没有半刻拖延,迅速地打来了一盆热水,又寻来了干净的棉布。
  她也是头一回做这种事情,说不慌乱是假。
  璇珠额角直冒冷汗,颤抖着手去解沈丛澈腰带,不料方才还在昏迷状态的沈丛澈倏地睁开了眼,在她指尖要触及腰带时先一步擒住她的手腕,厉声问道:“你作甚?”
  大抵是常年使用兵器的,他的手心与指腹有粗粝的茧子,温热的手紧紧攥着她的皓腕,一下掌心传递的灼热于手腕上漾开。
  璇珠被他吓得一惊,一张小脸登时刷的白了,嗫嗫道:“我……我帮你处理伤口,来来来着……”
  沈丛澈也还未觉得自己有何不妥。
  她一张小脸惨白,就连说话都结巴了。
  沈丛澈俊脸冷如寒玉,睁着一双凤眸直勾勾地盯着璇珠瞧。
  他不尽信,可还是松开了桎梏人的大掌,手臂枕在脑后倚着床榻瘫坐着任由着她摆弄。
  可那带着几分厉色的视线还是直直落在她身上,带着狐疑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
  缓了会儿璇珠本已经不紧张了,被他这般盯着,为他清理伤口的小手反倒抖起来了,连额角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不说,指节都泛凉了,“你……能不能别盯着我了。”
  沈丛澈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经此一言才稍稍动了动压得有些发麻的臂膊,一双凤眸浓墨翻涌,更为饶有兴味地轻轻吐出一句:“怎么?心虚?”
  语调轻而柔,其中更带着几分笑意。
  璇珠手心沁出了不少汗,抬眸小心翼翼瞟他一眼,低声回道:“不是,你盯着我,我紧张。”
  笑  话,他又不是傻子,万一这趁他不注意给他来一刀,这又是夜里,怕是死了都没人知道。目光落到那只攥着布巾皙白的小手上,那洁白的布巾已然被鲜血染红了一片,渐变的红,淡淡的腥味萦绕在空气里。
  沈丛澈轻眨眼睫:“你当做没瞧见就是了。”
  璇珠抬眸瞄他,而后又收回视线,换了盆温水继续替他清理。
  眼前的小姑娘鸦青的睫羽轻轻颤动着。
  带着屡屡温热,柔软的小手似是无意的在胸腔之上滑过,她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蜿蜒而下,瞧得他心底都跟着颤了颤。
  她神情肃穆极其认真,手稍有些发抖。
  动作还算流畅熟练,倒也不碍事。
  到了上药的环节,她取来伤药和棉布,可下一刻指甲就抠在了他伤口边缘。丝丝缕缕的疼痛蔓延,抵达四肢百骸,叫他倒吸了口凉气。
  她到底会不会?!
  怕是没有死在乱党手中,反倒先死在这小姑娘手里了。
  “你不要动哇!”
  忽的,她就冲着他喊了一句。
  沈丛澈脑子懵了懵,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可他分明没有动,是她手抖了!
  他还没嫌她手艺差,她反倒先恶人先告状了。
  “我何时动了?是你这丫头手抖。”
  璇珠又气又急,皱着眉头攥紧了手中的湿润的布巾。
  只见伤口还往外冒着血,黑红的血汩汩往外冒,指尖温度骤然退散,她哆哆嗦嗦地抬手擦了把汗,手就抖得更厉害了。
  才止住血没久,这怕不是被她抠出血了。
  沈丛澈心底无奈,瞧见她那张带着迷茫发白的脸他就心慌得紧,“罢了,我自己来。”
  言罢他迅速坐起身子,将手往她探去一把夺过布巾。
  璇珠手中的布巾一下被他抢了过去,尚未来得及回话,他又把布巾扔了回来,“我自己瞧不见。”
  璇珠牢牢接住他扔来的棉布,倒吸了口凉气,手才稳了些,“你这是怎么搞的啊,怪吓人的。”
  “遭人暗算。”沈丛澈一顿,眸中眼波流转目光又落在了她脸上,“就在你这客栈门口。”
  他难不成还想把受伤的责任推到他们客栈来不成?璇珠可不答应!她抬眸瞄他一眼,轻哼道:“那你该!谁叫你大晚上不睡觉跑这来的。”
  “阮璇珠,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嚷嚷啥?”
  忽的,一道暴躁的吼声从楼下响起。
  沈丛澈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却被那声暴吼生生打断,那到嘴边的话也随着从窗牖钻入的风一同消散去。
  江秀娘那河东狮吼,纵使隔了一层地板还是犹如在耳边一般,听到这声音璇珠顿时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慌张在心底无限放大。
  不敢想象。
  要是让江秀娘看见她房里有个男的。
  她估计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细小的开门声自楼下响起,吱呀一声,又伴随着蹬蹬的脚步声,璇珠右眼皮跳了跳。她迅速从床沿边弹起,死拉硬拽地,捉着沈丛澈的衣袖将他拉起来  ,“你快躲起来!”
  沈丛澈不明所以。
  他正负着伤还被她砸了,如今脑子昏昏沉沉,见她这般焦急更是生出满腹疑惑,“躲什么?”
  “我阿娘来了!你得找地方躲起来!”
  沈丛澈:……?
  璇珠等不及他开口了,拉起他的胳膊就四处寻地儿藏。
  这阵容,颇有偷偷带男朋友回家妈妈突然回家的既视感。
  “我与你清清白白,何必这般慌张?这弄得……”
  她当然知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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