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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都是误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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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丛澈:……?
  璇珠等不及他开口了,拉起他的胳膊就四处寻地儿藏。
  这阵容,颇有偷偷带男朋友回家妈妈突然回家的既视感。
  “我与你清清白白,何必这般慌张?这弄得……”
  她当然知道他们之间清清白白,但是江秀娘不知道啊!
  江秀娘上来见到有个男的,一时怒火攻心,这气头上的人完全不听解释,保不齐会冲去伙房拿菜刀了。
  想到此处,璇珠毫不留情将他打断:“不行你不能让我阿娘见到,你快躲床底下去!”
  沈丛澈闻言一怔,琥珀色的眼眸下意识地往床底一瞟,黑漆漆的床底又矮又逼仄,他怎么可能藏得住?
  就算他趴着爬进去,他这身量,也会露一截腿在外头啊。
  更何况他堂堂西厂督主,怎么可能去钻床底?!
  沈丛澈瞟她,无奈道:“这怎么能藏得住人?”
  她太过急切,还未考虑到沈丛澈的身量。
  这床底太低太窄,他爬进去能不能出来还是个问题,叫他躲床底确实不太可能。
  璇珠急得满头大汗,左瞧瞧又看看,目光落到那放置衣物的木箱上。藏在暗处被纱幔遮挡,倒是一个供人躲藏的好地方。
  沈丛澈被她拉着跑,又被她推着到拔步床侧,这小姑娘迅速打开木箱三俩下把箱里的衣物都拔了出来。紧接着又被她塞进木箱里,被她按着肩蹲下。
  她热得出汗,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可璇珠不敢有半刻停歇,急急忙忙抬起木盖要合上。沈丛澈忽觉眼前一暗,心头一跳,急忙开口:“合不上盖的!”
  可这一切都晚了,所谓急病乱投医。
  她非是不信邪,两手摁着他的双肩就往下压,“你可以的!再蹲下去点就好啦!”
  “你……”
  他话还未说完,璇珠不想同他废话。
  照这样墨迹下去一会儿江秀娘就得发现他了。
  璇珠一咬牙干脆把木盖往下一按。
  咚的一声,木盖砸到了沈丛澈脑上。
  “啊啊啊啊你还好吗?”
  脑子一阵晕眩,眼前是一张扭曲而又模糊的脸,沈丛澈忆起了当年。
  那时他正是二八的年纪,意气风发鲜衣怒马,与乱党交锋轻而易举丝毫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与土匪打斗,他稍稍使点计谋就把那贼窝一窝端去。
  如今,他只怕没法在一个毛头丫头手下活过这一晚。
  见沈丛澈不回答,璇珠更是生出几分愧意,急忙抬手替他揉揉脑袋。
  还没让他缓一口气,她又迅速拽起他一股脑地把他往屏风后推。
  拉过两旁黛蓝色的纱幔将他掩得严严实实,折腾了个半天人是藏好了,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视线往下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
  这回是正如明月高高挂,他脚还露在外头呢!
  她要裂开了!
  绣花鞋踩在木质楼梯发出的咚咚声渐近,璇珠胸腔里那颗挂起来的心也随着节奏砰砰乱跳,她的目光在房中迅速搜寻。
  这宽敞的卧房竟没有一处可供人躲藏的地方!
  循着闺房望了圈,她的目光一凝,最终推着沈丛澈塞上她温馨的小窝。
  ——床。
  这烂俗的剧情。
  “上去上去。”
  她急切地推搡他,颇有那赶鸭子上架之势。
  沈丛澈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她双眸一瞪,又迅速把他往里头推了推,紧接着躺下拉过被子把他捂得严严实实。
  厚重的被褥压在他身上,也不管他乐不乐意,这死丫头就抱着被褥往他身上堆。
  将被褥拉下一角,昏暗之中就对上她那双如小鹿般明净的眼眸,可璇珠没有心思去瞧他的眼,见他不合作又迅速拉过她堆在床尾的衣物堆在了他脸上。“你现在是一床被褥。”
  收好残余的药物和纱布,将房中两个香炉的熏香点上,她又急急忙忙地打开房里的所有窗通风。丝丝热风灌入,甘松的香气恰恰将弥留的血腥味和药味掩盖。
  最后,沈丛澈人是藏起来了,那她怎么办?
  坐床边?显得太刻意。
  站门口?可这太奇怪。
  坐桌前?这又太突兀。
  咚咚咚的脚步声于夜里格外清晰。
  璇珠急忙躺下将被褥盖在身上,恰恰就是这时,江秀娘已然举着烛台上楼来了。紧闭的格扇门被江秀娘从外头踢开,红杉雕花格扇门撞于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第06章 恩将仇报
  //06//
  江秀娘眉头微皱,美眸循着房间扫了圈,最终落在卧在床榻上的璇珠身上,“你在做什么?”
  若璇珠能瞧见自己的表情,就能见到自己此时的神情有多狰狞。
  她咧嘴温婉一笑,轻声回道:“阿娘,我在睡觉呀!”
  “大热天你捂个被作何?捂痱子吗?”
  面对江秀娘的质疑,璇珠心脏一个咯噔。
  隐隐的,她似乎感觉到身旁伪装成一大团被褥的沈丛澈抻了抻身子。
  反观江秀娘的神情,面上只染着几分怒气,大抵是没有瞧见。
  他这般不配合,只能迅速忽悠走江秀娘才是。
  再不让他出来透气,不闷死都要热中暑了。
  这时候,璇珠乌眸咕噜一转,充分发挥了自己所擅长的独门手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在,蒸桑拿呀!我前些日子见到个老者,他和我说,当你身体劳累时就钻被窝捂出一身很汗就会舒服很多的!我现在感觉非常好。”
  好在,原身也是这种不着调让人摸不清行径的,倒没有显得多反常。
  加之都以为她真的受了惊吓性情大变,江秀娘朝她投来个看傻子一般的眼神,“你不热吗?”
  不热才怪,大热天时她捂个棉被人都要热化了。
  纵然如此她还是不能表现半分。
  仍是笑如春风,轻轻地答:“不热呀,阿娘要一起吗?”
  江秀娘举烛台举得胳膊发酸,眼皮子困得打  架。
  心底无奈,她翻了个白眼,抬脚转身准备回头继续睡。璇珠正要松口气,不料刚要调头出去的江秀娘又转过了身,“那你方才鬼吼鬼叫什么?”
  方才顾着问话,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璇珠扯着唇角笑笑,轻笑着:“我刚才见到了只小强,拇指那么大,还会往人身上飞!”
  “那蜚蠊呢?”
  “跑了。”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痴傻丫头。”
  她这闺女本来就不太机灵,自昨夜碰上那匪徒之后就更痴傻了。
  江秀娘没眼看,举着烛台调头要走,璇珠见状急忙冲着她背影喊:“阿娘顺道把门带上!”
  “就知道使唤人,再叫我听见你鬼喊鬼叫吵着人,我就剥了你的皮!”江秀娘白她一眼,口头抱怨着,退出去时却还是顺道带上了门,干事是如她人一般的风风火火。
  门关上的一刹带来重重的关门声,生生把璇珠吓了个激灵。
  这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叫人无比的煎熬,见江秀娘走了,她才拍着胸脯松了口气,一脚踢开盖在身上的被褥。
  沈丛澈终于忍无可忍,掀开被褥迅速坐起。
  可万万没想到,刚走的人忽的又杀了个回马枪。
  映在格扇门上的人影格外醒目,璇珠头一回这般反应迅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沈丛澈推倒,抓起扔在床头的衣物和被褥劈头盖脸地重新盖到他身上。
  吱呀一声,可这回是阮善添。
  阮善添睡醒了一觉,一脸倦意睡眼朦胧,他身着寝衣立在门口忧心道:“珠儿,阿爹听你娘说了,这大晚上的是身子不舒服吗?”
  您要是困就快些回去睡吧!里头那个人快要闷死了。
  璇珠心虚,她又不敢催,便讪讪地笑着:“没有只是有些累而已啦!”
  “我时常与你娘说要再请个杂役她总是舍不得钱,老叫你做些粗重活,姑娘家家的怎么受得了,你娘就是不听。”
  江秀娘耳朵非常好使。
  阮善添此话出口入了江秀娘的耳,她下了一小半的楼梯又迅速折返回来,揪着阮善添的耳朵就往外拉,“姓阮的!你银子很多吗?请杂役?客栈都有两个杂役了,米饭钱工钱哪来?”
  璇珠腾地跳下床,装模作样地冲着门外喊了声:“爹爹阿娘早睡!”
  只见到楼梯那两道笼于昏暗中的身影,夫妻俩还在争吵,大抵是不会听她说话了,她迅速将门关上,将喧吵关在了门外。
  沈丛澈已经坐起来了,坐在床边盯着她瞧。
  那目光阴恻恻的,渗人得很。
  他热得满头大汗,加之伤口扯得疼,他本就肤白,丝丝缕缕痛意如火舌侵蚀,痛得他脸色愈发的苍白。璇珠刚松了口气,转身对上他那双阴冷的眼不禁心头一跳,“你有没有闻见一股血腥味?”
  沈丛澈差点内出血,捂住胸口瞪着她,“你还好意思问?”
  璇珠一顿,目光下移,这才瞧见他那才处理好没久的伤口又渗出了血来。
  所以窗牖有风入屋  ,才将那血腥味吹到她这来了。
  他低垂着眼眸眉头紧紧拧起,因为疼痛,朱唇翕动倚着床栏轻喘着气,到底还是把人折腾成这模样了。
  细细想来也是。
  一个伤者,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啊。
  她心底反倒生出了几分的愧疚之意,忙道:“包在我身上我替你解决。”
  沈丛澈闻言抬眸,恰恰与她视线相撞,眼中的怀疑和疑惑正正被璇珠收入了眼底,她嘿嘿一笑,一拍胸脯,“我办事你放心。”
  如今,她办事他才不放心!
  要是他手底下的厂卫是像她这般,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立马踢出西厂。
  她眼眸华光闪烁,如同碎入了星辰。
  而现今,于沈丛澈眼里这丫头就像一头凶猛的老虎!
  他略感头疼,忙摆手拒绝:“不用。”
  璇珠黛眉一凝,大步朝他步近,“你太客气啦,我帮你嘛。”
  沈丛澈大惊,眼中的惊慌升腾而起甚至染上眉梢,他剑眉紧蹙迅速拢好衣襟往后一躲,“你可别碰我。”
  不是吧,阿sir!
  这反应可是不是过于夸张?难不成还怕她手持刀刃趁他病要他命不成?
  荒唐!她阮璇珠是这样的人吗?
  她双臂举过脑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有些无辜地望向他,“我手头没有凶器。”
  沈丛澈都对她产生恐惧感了。
  怒瞪着她喊:“别过来,离我三尺远。”
  可她不过也是好心罢了。
  到底还是他自己生得太过高大,这能怪她吗?
  璇珠努努嘴嘴,只好搬过桌前的绣墩一屁股坐下,与他隔桌相望干瞪眼,“你说你没事长这么高干嘛呀,藏都不好藏。”
  沈丛澈那狭长的凤眸波光流转,冷冷瞥她一眼,“难不成像你?生得跟个小矮瓜似的。”
  “你……你。”璇珠气结,瞪着那张清俊的脸你了个半天,一股气卡在喉间那说不出半个字,“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啊。”
  “走了。”
  沈丛澈歇了一会儿,昏沉的头脑才悠悠清明了些。
  他将绣春刀纳入掌中,一拂衣摆起身,璇珠见状急忙冲上前挡在他跟前,生怕他跑路还展开双臂拦着,“你不能走正门,不然被瞧见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深深地望她一眼。
  沈丛澈无话可说了,这时她又开口:“但是你可以走后门。”
  “不必了。”想也不想,他一口回绝。
  这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待了。
  他踱步窗前,长臂撑着窗框跃身而下,于璇珠的瞩目下他突然从窗口跳了下去。这好好的人忽的从眼前跳了楼,璇珠人傻了。
  急忙奔到窗前探身去寻,边寻还边喊着:“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
  “……开啊。”
  那句还未说完整的话语调骤降,只见那人稳稳落地。
  头也不回地抬脚就走,随后迅速的隐入无边夜色里寻不着半点踪迹。
  好的,到底还是她多虑了。
  不过走了也好,省得麻烦她。
  收拾完杂乱的衣物叠好了被褥,她往床榻上一倒,一瞬单薄的背脊就如同  咯到了石子。背脊下一块硬物,咯得生痛。
  玉珠迅速从床上爬起,才瞧见静静躺在床上的一块玉牌。
  …
  玉牌是白玉质地的,边角圆润细滑。
  两指的宽度拇指的长短,四四方方的一块,上头只有顶部雕刻繁复花纹。
  顶部饰有串着白玉珠的红绳,尾部则是一条丝线制成明红色的穗子,上头串三颗大小不同的玉珠。
  质地光滑温润,泛着幽幽冷光,该是上好的玉。
  是何时落在她房里的?
  还是上回,那人躲藏时掉了,方才她翻天覆地的翻找把这玉牌翻了出来。
  璇珠丝毫不意外,毕竟此物的主人瞧着就是非富即贵之人。
  只是有些头疼,她上哪去蹲那人将玉牌归还?
  她将玉牌置于手心把玩着,丝丝凉意漾开,指腹细细摩挲上头的花纹,将玉牌翻转,只见上头镌刻着三个字。
  “沈寒斐?”
  而于此时,一把红木椅子朝着柜台飞来。
  “嘭”一声巨响,木椅重重砸中柜台应声断裂,惹得柜台上的算盘和酒罐子都颤了颤。
  璇珠被吓得一激灵,心猛地咯噔了下,连手中的玉牌都险些没拿稳。
  匆忙放眼瞧去,只见一个生得贼眉鼠眼的年轻男子领着一众灰袍小厮踱步而来,“了不起啊小丫头,竟然报官啊。”
  一身墨色衣袍,轻摇着折扇,眼中尽带不善之色。
  尚未来得及细想,又有阵阵脚步声从外头响起。
  由远及近,紧接着便是属于男子咯咯的笑声。
  还未见人先闻其声。
  光头着一竹青色衣袍,衣襟大喇喇的敞开着,领着几个小厮大摇大摆从门口进来。
  他手底下的小厮个个生得一脸凶相,有食客从门口出去时还特地去刁难人,吓得外头的食客都不敢进门来了。
  对于这两人。
  他们化灰了她都认得。
  璇珠慌忙将玉牌纳入袖口藏好,攥紧了衣袖。
  依照这群人的品性,说不准还会勒索。
  若是真遭这些混子抢了去,这玉牌的主人发现丢了东西回头寻,她又拿不出来那怕是真的完了。
  贼眉鼠眼的男子于柜台前站定,枯瘦而粗粝的食指轻轻敲击这台面。
  皆说相由心生,这男子生得就不像正派之人,眼细长而上翘,其目光晦暗不明直勾勾地盯着她。那道视线盯得人浑身不自在,过于锋利叫人无法忽视。
  见璇珠不搭理他,男子长叹了口气反倒笑了,他身子往前探来,“怎么不理人啊?是见了我不好意思了?”


第07章 打击报复
  //07//
  他真是好大的脸面。
  璇珠心下不禁一阵恶寒,真要被他的厚脸皮折服了。
  不禁有些埋怨起官府那边。
  报官后一直没个动静,璇珠上衙门去催,结果不仅没讨到说法还被衙役赶了出来,也终于有些确信,京郊的官差不干实事的事实。
  这些地儿鱼蛇混杂,市井混子颇多。
  可因为管理松散,加之衙门的官差往往是收钱办事。
  这些混子就是越发猖獗,慢慢也  造就了一种风气,市井上的混子总爱欺压他们这些没权的百姓。
  客栈众人对此敢怒不敢言,也尝试过反抗。
  可他们没权没势,报官非但没用,还会遭到混混的伺机报复,于是慢慢的也就开始默默忍受着了。而这种现象不仅是存在于上安客栈,周围的商铺长期受到市井混子的欺压不比他们少。
  天子不知民间事,上报石沉大海,百姓便有冤无路诉。
  璇珠故作镇定,抱起台面上的账本叠好一并放回抽屉,“你们毁坏客栈的财物还有砸伤我家的伙计,理应赔偿损失和伙计的汤药费。”
  “若是我不赔呢?”墨色衣袍的男子说着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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