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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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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作者说:从本章开始就修改狠多了,建议从头观看
第3章 灯下
四月,谢徐谦来内地为新片宣传。
行程安排不算紧张,还有时间约朋友喝茶吃饭、或再找些别的消遣。他近来对演电影已有些兴致缺缺,觉得太辛苦又难有上升空间,观众早把他同《鬼神差》里的“林子明”划上等号,即便再搏命突破,也不见得有人买单 。
谢徐谦入行初衷自然是喜欢演戏,图的却是开心。他并不执着于要达到多高境界的成就,也不认为自己演到了多高境界,不过是运气太好,观众厚爱。这两年他接戏越来越少,如非剧本角色十分吸引他,就大都是在还人情。
目前来讲他真正想做的,是自己当导演拍些东西,比如美食类的纪录片。谢徐谦是圈中老饕,爱吃、会吃、更有一手好厨艺,题材上他很熟悉,资金团队更加不是问题,就算拍不好也没所谓。
反正有好东西吃就不算亏,反正也不缺钱。
一天的行程跑完已是晚上11点,谢徐谦放经纪人和助理回酒店休息,自己开车去朋友推荐的餐馆吃宵夜。途中经过剧院,居然在海报上看到张熟悉的面孔——飞快晃过就将人视线抓牢,连姓名都还来不及记起、就已放缓速度转到路边熄火下车。
谢徐谦走近到那张海报前,端详着画面中并不在领衔位置的那个人物——玉冠华服神情淡漠,嘴角似是噙着点儿笑意,更透着股难以琢磨的阴鹜、侵略性十足。
是他?
谢徐谦恍然如梦醒般的,又将目光挪到海报底端、演员名单中的两个汉字:商岳。
距离在英国时的那场偶遇已过去半年之久,谢徐谦偶尔还会想起些情节画面,倒也不是多牵肠挂肚,只的确觉得商岳很特别。
他和舞台上看到的不一样,和想象的不一样,和他以往所经历的都不一样。他身上有种很不显眼的、却十足勾人的艳色风情,像杯烈酒,却裹着白水的伪装。
谢徐谦想起分别时商岳看他的眼神,傲慢,轻蔑,仿佛在看一个笑话,让人很不舒服。
——是我误会了吗?
——是我误会了。
他留下了名片,他却没来联络。
谢徐谦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弄错了,让好好一段浪漫故事,被世俗心肠煞了风景,甚至还有伤了人心的可能。他点燃一支烟,继续看着海报上的人物,他觉得有些可惜——他们应该有更好的道别,或许,也不止是道别。
路灯把这个赢尽万千宠爱的巨星映照出几分不真实的孤寂色彩,斜长阴影落在地面,便又额外添了一笔迷茫。春寒犹未褪尽的夜幕中,沉默无语的剧院前,寂寥昏黄的灯晖下。他仰望着画中人,直至那画中人出现在他身旁。
商岳照常最后一个从排练室离开,他从另一各方向路过时看见了站在海报前的身影,他出于警惕和好奇走近来看,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谢徐谦。
“……”
“……”
他们四目相对,无话可讲。
隐有些焦灼、或还有些胶着的僵持着。
谢徐谦察觉到自己的心跳竟快了一些,却是维持着从容风采同他微笑Say hi。
商岳微微皱起眉头,懒得搭话,转身就走。
谢徐谦措手不及怔在当场,慌忙的开口挽留,“要不要去吃宵夜?”
“?”
商岳迟疑着回过头来,神情疑惑、更多则是戏谑。
谢徐谦缓了口气,做足坦荡宽厚,“上次的事我向你道歉。”
“……”
“请你吃宵夜啊,就当赔罪。”
很难能有人对他说不的,撇开那些所谓的传奇色彩、明星光环,单凭这身皮囊与气度也足以勾起人心贪恋。谢徐谦对此早已习惯、也对此有绝对信心。
商岳却只冷笑,“不用。”
谢徐谦头痛起来,“Hey……”
商岳耸了耸肩径自离开,走出几步忽然又停下。
谢徐谦松了口气,不禁心生欢喜。
商岳转回身,露出可谓明媚的笑容,“那张名片,我帮你冲马桶处理掉了。像你这样的大人物,建议还是谨慎点好,万一被‘有心人’捡去,换号码不是很麻烦吗?”
“……”
“走了,不耽误你吃宵夜。”
——
谢徐谦遭遇打击,没有再去吃宵夜的心情。
他回到酒店,闷在房间镜前左顾右盼,既想不明白也无法接受,自己竟会被一个小男生无视奚落。
是不够靓吗?还是不够型?难道就这么没吸引力?
谢徐谦委屈窝火辗转难眠,最后换了衣服直奔酒店内的VIP健身区。时间已超过零点,整场内就他一个在发神经,直至跑完5公里路程才稍微顺回一口气来。旁边器械区内不知何时来了个臀翘腿长的金发boy,正奋勇展现身姿、频频投来热切目光。谢徐谦心领神会,大方脱掉被汗水湿透的t恤搭在一旁,配速不减维持奔跑。
26层高楼的落地窗前,背靠着漆黑夜幕的玻璃镜片,映出明亮室内的人影面目,任何方面都能惹人痴心沉醉、昏头追逐。
注视目光愈是火辣,近乎是要烧到背脊腰线。谢徐谦却想起商岳躺在他身下的样子,嘴唇被磨得艳红,两眼也蕴着水光,他抬起手到他身上摸索,摆明就是喜欢,甚至还流露出嫉妒。
——你跟银幕上的样子也很不一样。
他这样对他说道,却没有回答他到底钟意哪个。大约是因为自己先说了差不多的话,也同样没给出答案。
谢徐谦暗暗好笑,脑子里蹦出个成语:眦睚必报。
转而又想到剧院前的对峙情形,他好像比上回见到的样子要瘦了些,气势态度也截然不同,确切来说是和第一晚不同。
或许第二天的不欢而散与今晚的冷淡傲慢才是商岳的“真性情”?那样一张脸,即便笑起来也不够欢快,实在不像个开朗的人。
“嗨,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金发boy靠近过来,直截了当的勾引开场,中文讲得不错,台词就太老套。
谢徐谦不动声色的跑过十多秒,才降下速度。翘首等在跑步机旁的年轻人殷勤递来毛巾,谢徐谦居高临下看去一眼,同样直截了当的询问,“想跟我上床?”
“像你这么有魅力的人,谁会不想跟你上床?”
谢徐谦稍打量了他一下,莫名好胜心起问道,“成年了吗孩子?”
对方笑着凑近,“要去我房间查看护照吗?还是说,你喜欢玩这类的游戏?”
谢徐谦从跑步机上走下来,刚好撇开对方的接触企图,“不太巧,我今天没心情。”他满脑子都还是商岳的样子,就半点没意愿去抱他人。
“或许我能让你有不一样的心情?”
谢徐谦忍不住笑起来,丢掉毛巾拿上衣服挥手离去,却在走出小段距离后回头。他想起商岳对他讲起“名片去向”时的笑容,一时恶趣味发作的模仿起来。
“你又不是我喜欢的型。”
不用看镜子谢徐谦也知道自己学得不对,更加清楚的意识一件事情:他得再找机会去跟商岳解释。
因为他是他喜欢的类型,还是最喜欢的那一型。
——TBC
作者说:风骚影帝,在线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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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无意
《回头不是岸》公演在即,商岳的状态却十分不好。
上周他接了通电话就匆匆离去,破天荒缺席了排练,还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好几天。团长亲自来说明是他家里有急事请假几天,虽没说是什么“急事”,可从商岳惯有的“戏痴”作派,再到他回来后的消沉低迷,就谁都知道这个“急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大多时候商岳都脾气不错,在剧团里也颇有人缘,可除了团长是他大学时的老师、师生情谊深厚之外,就再想不出有谁真正与他亲近。本来是不乏人担忧牵挂,却无人敢多事关怀,除了祁乐。
先前的告白失败并未将他吓退,即便商岳直言讲明了“不可能”,祁乐也笃定主意不动摇——现在不可能又怎么样?现在不可能不代表将来不可能。他多的是时间等、也舍得去为他等。
这些天商岳比以往把更多时间耗在排练厅,祁乐就等其他人都走了才偷摸过去。
他提前点了热咖啡和蛋糕,等待途中还去便利店买了啤酒,最后又什么都没拿。他站在虚掩着的门外踟躇徘徊,苦想了无数开场陈词,却听见商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有事?”他刚好抽烟回来,远远就瞧见门外这“鬼祟”身影。
祁乐浑身一僵,但立刻转身过去,毫无回避退缩。他知道自己决不能露怯,否则就会被当成不成熟没担当的小孩子,那样的话就真是半点机会也没了。
“嗯,有事。”
商岳猜到祁乐的来意,但他不想谈,谁问都不想谈。
〃我很担心你。”祁乐说道。
“不用担心,我自己调整得了。”商岳回。
“没看出来。”祁乐捏紧拳头,学他拒绝人时的不留情面,“可能我帮不上什么忙,但也可能帮得上。最起码说出来会舒服点儿,好过你现在这样闷在心里跟自己过不去。”
商岳微叹了口气,话锋一转,“你喜欢我什么?我已经拒绝你了,打算怎么办?”
“……”这种台词并不新鲜,祁乐差不多都能猜到他紧接着就要讲“你并不了解我,我们不合适”。
却听商岳说道,“你有你的自由,我管不了。”
祁乐心揪起来,觉得这话还不如说他不了解、说他们不合适。
商岳推门走进排练厅把灯都关上,然后站在昏黑阴影里跳会原本的话题。
“你觉得说出来会舒服点儿是吗?”
隔着一道墙壁,祁乐忽然不敢答话。
“我……一个认识十多年的好朋友,死了。”
“……”
“你觉得我现在舒服点儿了吗?”
商岳走出门来,看也没看一眼就转身走了。
留下祁乐愣住原地,半步都不能上前。
——
在“恋爱”这件事上,商岳从来只抱着一种可有可无、不咸不淡的态度。从16岁时模棱两可的初恋,到签约经济公司前结束的感情,他既没有体会到多少悸动惊奇、也没有经历多大的悲喜煎熬。像是天生就缺乏对爱情的基本期待,又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
直到两年前。
商岳应好友相邀去拍一部同志题材的电影《星火烟尘》,和一个既无专业背景、表演经验也约等于无的学生搭档演情侣,他演前程似锦的青年钢琴家肖楚寻,那个学生演钢琴天赋过人的孤独症少年陈星。
那是商岳被经纪公司解约、沦落到无戏可拍的第二年,《星火烟尘》自然就是他“电影梦想”的最后一搏。可笑的是,在这样“生死攸关”的阶段,他却像个无知的门外汉一样,做着假戏,却动了真感情。
起初,商岳分不清是自己太过投入角色而深陷其中,还是被角色之外那个活生生的人所吸引?等到明确了心意,就又掉入到更加难以消解的煎熬之中:一方面是对如剧本所讲的那样、恨不得为他人倾尽所有的强烈情感感到惶恐,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清楚对方绝无与他相似的感触。
他看他的眼神、他说话的语气、哪怕在戏中的亲密姿态都没有丝毫情意可寻。剧组里好几个眼尖的都看出端倪,唯独是当事人浑然不觉、表现得既是无心更加无意。
商岳奋力想把自己拉扯出来,便刻意去冷淡疏远,不断对自我压制,反而激起了人类“越是不得、就越渴求”的劣根性。说“爱”也许太重,可确是疯了一样的喜欢,简直鬼迷心窍,无可自拔。
《星火烟尘》拍完到现在,商岳只无意中看过一些他的照片和电影。当初对他“有灵气、肯奉献但实在谈不上演技”的印象并无改观,甚至觉得他应该转行去做模特,好过这样白费光阴去当花瓶。除此之外,就还听说过他和一个摄影师的“恋爱传闻”。是好友胡氓、也就是《星火烟尘》的导演,特意讲给商岳听的,大意是嘲讽他有心无胆、提不起还放不下。
某种程度来讲,现在的祁乐就站在当时商岳的位置上。不同的是祁乐英勇坦荡,商岳却连试探举动都未曾有过。商岳很佩服祁乐,但不喜欢。
他不是只想跟他上个床而已,所以即便伤人也得把话讲明——你有你的自由,我管不了。但我不喜欢你。随你等还是追,都不可能。
商岳当然知道还有其他更温和的方式来处理,最低限度也不该像刚才那样不给人余地。可他的心情实在太坏了,偏偏他说的又都是些“天真得惹人生恨”的关怀。
什么叫也可能帮得上?什么叫说出来就会舒服点儿?
现实面前,谁不是只有挨打的份,谁又能真的帮得了谁?
说不说又有什么差别?说不说都一样。
因早前酗酒出过事故,商岳被吊销了驾照。未免等车时再碰上祁乐相互尴尬,商岳就往反方向走出一公里多才站定喊车。时间太晚,剧院的位置又远离商圈,等了20来分钟才有人接单,又很快就打来电话。
商岳以为是司机要爽约,接通后竟听到一句,“hello,我是谢徐谦。”
“……”
“拜托别挂电话。”
商岳暗骂见鬼,毫无心情同这位大人物闲扯“旧怨”,“有何贵干?”
“在等车?”
“?”
“要去哪儿?我送你。”
商岳立刻左右看去,见到马路对边不远停着一辆豪车,正打着双闪同他示意。
“你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便传来叹息声调,“大概是中邪了吧,不然怎么会推掉工作甩开经纪人专程飞来跟人赔罪?”
商岳看着对面的车子发动,一时语塞无话,不知作何感想。
“我调头过来,你别走。”
有其他电话打进来的提示音,应该是接单的司机,商岳置若罔闻。
“然后呢?”
他听见自己问。
〃Jason,我被你迷住了,想跟你上床。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他听见他说。
——TBC
作者说:论,小孩儿与大人的区别(或,菜鸟与老手的操作)
第5章 引火
任何人都首先是人。
人的本质并不与这世上的任何兽类有多大区别,不过是自以为复杂,却未见得真正高贵。
因此越出自于本能的吸引与追求,才越是难得的褒奖。
无关立场见解,无需思考辨别,也难以约束压抑。
视线、呼吸、气味、温度,交织着勾起本性深处的孤独,使人渴望依偎、渴望触摸、渴望拥抱和亲吻、渴望赤裸交合。
他首先想亲吻他。
此前那一晚,谢徐谦并未有机会好好同商岳接吻。商岳躲开了,表示该直接一点。虽说直接也不错,但也难免是个遗憾。那应该是相当愉悦的部分,尤其对象如此。虽然不像八卦小报里写的那样浪荡,谢徐谦也的确“阅历丰富”。商岳那副无所谓的玩乐姿态,在他看来就像是小男生故作老练的把戏。不论手段技巧还是心机眼光,他都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现在,谢徐谦把商岳抵在浴室墙边亲吻,极尽柔情挑逗之能事,蛊惑着人丢盔弃甲、渐渐将手臂搭上他肩头,只昏昏沉沉的发出呜咽闷声。他嘴里很舒服,不止是含着他的时候,也包括此刻。他的嘴唇、舌头、牙齿,躲闪或抵抗,纠缠和较量,皆是惹火撩人。
光裸湿滑的背脊贴在冷硬墙面,腰后缝隙还垫着一只恶劣作怪的手。商岳已有些呼吸不过来,恍惚的微张开眼,居然发现谢徐谦眼尾处还长着很小一颗红痣,此种情景下就尤其显得艳色骇人。身后的手渐渐摸到下方、揉弄着将他更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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