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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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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推近他,热硬的两条性器就毫无遮掩的靠拢在一起。商岳禁不住顶胯去蹭,牙尖磨在口中过度灵巧的舌头上,示意他总该给人喘气的机会。
  谢徐谦体贴撤开,又被那双通红湿润的眼睛盯得心痒难耐,便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唔!”
  商岳还没喘回一口气,反而是觉得呼吸更难。一条腿被抬起来挂在人腰间,方便钻进到身体里的开拓动作。商岳无计可施的搂紧谢徐谦的脖子,挨在他耳边喘息呻吟,蓄意勾引催促,希望他跳过这些磨人的柔情过场。
  “别怕,不会像上次那样了。”谢徐谦在他耳畔落下细碎亲吻,哑声按捺着说道,“放松点儿。”
  他最终想征服他。
  商岳猛的一抖,谢徐谦的手指和话语都落在引人畏惧发狂的地方。
  他很可怕,比上回那副强势侵略的模样更加可怕。他扮成了真情的追求者,又摆明是险恶陷阱,他在教唆他任由摆布,也在引诱他自投罗网。
  商岳不禁得扭腰去躲在身后顺利进出着的、分不清几根手指,更不自知流露出讨好情绪,“出、去……我们出去……”
  谢徐谦依言收回了手,却拦腰将他翻过身来、忍得发痛的性器顶到他股间、缓慢而蛮横的插入进去。商岳慌忙的抬手撑住墙,两眼发白的失声急喘。谢徐谦没再急着动作,而是先摸到他腿间安抚取悦。
  落在脚边的花洒喷头持续有热水流淌,雾气蒸腾愈浓,熏得人头昏脑涨。两具湿漉漉、赤条条的身体交叠着契合在一起,然后起伏颠簸,纠缠不休——
  醒时两人还在同一张床上。
  酒店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隔音效果也上佳,昏暗宁静的房间让人感觉不出是到了什么时候。温度适宜惬意、床被从面料到软硬也更是没有半点可挑。商岳看着躺在他身旁仍还睡着的谢徐谦,满心都是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情绪。虽然光线不足但距离够近,便让那一张称得上颠倒众生的脸孔,就这样纤毫毕现、既无修饰也无戒备的展露在他面前。
  如果公开的资料没有掺假,谢徐谦今年就要满37岁了。
  可无论在他脸上还是身上都没有哪怕一丝的岁月痕迹,反倒是充满了风采光华,是那些除了青春正盛就再一无是处的年轻人所分毫不能比拟的。
  这才叫老天赏饭吃,这才叫天生的明星。
  商岳看过谢徐谦大部分的电影,但从不把他列为自己能够学习的目标。原因无关好恶,而是谢徐谦的演技完全没有旁人可借鉴之处,他是个天才,他演戏凭的是本能。他只要站在镜头前,他只要演,他就能成为任何人。
  未免再看下去会勾起诸如“忿忿不平”、或“自惭形秽”的念头,商岳转过头去。他伸手拿来床头柜上的手机,发现时间还早。
  是不可能再睡得着了,但还是想多躺一躺,现在要起来其实还还有些困难。身体状况比起在英国那晚已经轻松了许多,但他宁可像先前那样,至少简单清楚,绝无多余负担。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一阵,忽然想起件事来,迟疑着怔了片刻才稍微转头、重新朝谢徐谦看去。
  他下唇上的牙印十分明显,已经结了血痂,稍微还有些发肿。
  “……”
  商岳坐起身来,觉得应该立刻起床走人。
  “morning。”
  但,谢徐谦醒了。他微笑着来拖住他的手,简直是一副在同情人撒娇的模样。
  商岳忽然不知道是该挣开,还是该下床,还是该也同他说句早安。
  “几点了?”
  “……快7点半。”
  “你有工作?”谢徐谦松开手翻身起来,“我送你。”
  “还早,我……”
  商岳看见谢徐谦背上好些鲜红的抓痕,当即哑口无话,并开始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谢徐谦见他脸色不对,关怀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商岳皱紧眉头避开注视目光,“抱歉……”
  谢徐谦稍想了想、明白过来,不禁心口发软,伸手揉了把商岳的头发,“这不值得抱歉。”他顺势凑近在他唇上亲了亲,“我把这理解成你有沉浸其中在享受。”
  商岳愣了愣。
  这种亲昵姿态,比昨晚的柔情款款更令人难以招架,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但他清楚这绝不是能用所谓的“赔罪”来解释的。
  谢徐谦退开些距离,“或者我应该再正式的为之前的误会和上次的'不风度',向你道歉。Jason,我很认真的希望你原谅我,也很认真的、希望我们以后还能保持联络。”
  “……什么?”
  商岳听懂了,却本能的在假装不懂。
  “我说过的,我被你迷住了。我想跟你上床,但不止是昨晚。”
  他想打断他的话,又不知如何打断。因为他的笑容、他的眼神、他的语调、乃至是音色,都对他有无限诱惑。或许这就是神话故事里,凡人总会痴迷于神仙的缘故?因为人性的本能,就是会去追逐自己所没有的东西,也最容易听信这追逐途中的蛊惑说辞。
  “我很健康,也不是外面写的那种下半身动物。重要的是我觉得我们很合拍,你觉得呢?”
  谢徐谦注意到商岳发红的耳尖,也看出他神情里的迷茫和为难。所以他没等他回答,也没觉得他会这么快回答。
  “这不是求婚,不用立刻回答我。”他转身下床去往浴室方向,“我先去收拾一下,如果你时间不赶就一起吃早餐。这家酒店的早餐不错,选择也很多。”
  “谢徐谦。”
  商岳叫住他。谢徐谦回过身来。两人四目相对,无声沉默良久。
  “只上床。”商岳说道。
  不用一起吃早餐,不用送他回去,不用做任何无关事。都不用,也都不必。
  这不是理想答案,但也算意外之喜。
  “OK。”谢徐谦欣然应下。
  ——TBC
  作者说:床伴关系达成
  飞速靠近&远离


第6章 浪子
  【前文大修过,重新看,乖】
  商岳原以为谢徐谦那句“推掉工作甩开经纪人专程飞来赔罪”,只是风流公子的信口开河。岂知在临走时候,谢徐谦就接到兴师问罪的电话。他一副早有预料也毫不在意的姿态,只是把手机在桌上按下接听,就继续悠然自得的喝着刚送来的咖啡。
  不是免提状态也没站得很近,奈何是房间内一片清静,电话里语速惊人的区域性脏话就还算清楚的传进商岳耳里。他基本都听不明白,只是从某些“流传广泛的常见词汇”里猜了个大概。商岳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只能从这样能与影帝满口爆粗的状况判断,一定是与谢徐谦有不错交情的,大约是经纪人之类的。
  谢徐谦半句都没搭理,还朝商岳投来笑容。商岳心情微妙,只绷着脸同他挥手示意先走。谢徐谦举手到耳边做了个电话联系的动作,商岳犹豫了下还是没问他是怎么拿到他的号码。
  这对谢徐谦来讲太简单了,他有无数途径可寻。
  商岳穿好鞋走出房间,关门前一刻才余光瞥见谢徐谦终于拿起电话。
  “嘘——take a breath……”
  语气浮夸轻佻,毫无悔改之意。
  商岳这才想起历来就有关于谢徐谦“任性耍大牌”的八卦,其中最著名一条,就是他刚成名时在某老牌综艺上、中途翻脸走人。
  那是当年香港娱乐圈收视最高的节目,能参与录制的不是“天王天后”就是“当下最红”,主持兼制作、则是香港娱乐圈一位颇有份量的老前辈,甚至有传闻说他身后是某“江湖势力”在支持。
  虽说是录播节目还有挽回余地,可此等行径恶劣,尤其在最爱“论资排辈”的香港娱乐圈,简直是重罪大过,若换了旁人多半要被“封杀”处理。
  可谢徐谦只在各家头版挨了几天骂, 没有任何一方、给他任何实质性的惩罚。他从那之后就再没参演过综艺,却不是因为无人邀约,而是他自己不屑接单。
  通常来讲,“耍大牌”的人就两种,真正是大牌或自认是大牌。
  谢徐谦是第三种,确切来讲他那不是在“耍大牌”,而是在“耍脾气”,还耍的是少爷脾气。
  因为谢徐谦姓谢,谢氏集团那个谢。
  娱乐行对人的宽容度其实是很低的。
  如果一块屏幕里同时站十个人,看得清脸的至多能有五,给特写的二三,大部分关注就只会投给其中一人。而这块屏幕外、单是最近一圈内就会有不止一百人,一圈又一圈,能够一直从拍摄现场围到千家万户的电视、电脑之前。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心怀明星梦的人,能唱会跳会作会演的比比皆是,即便是什么都不会,只要撞对时运也能获得万千追捧。
  观众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幕后各方又还能花样百出的让你后天爱另一个。
  并没有一定要迁就追捧谁的道理,因为多的是备选资源。
  谢徐谦各方面条件都是得天独厚,也的确有影迷万千宠爱,但真正给他肆意妄为资本的,就是他名字前面的这个“谢”字。
  当下全港最红的两大商圈都由谢氏打造,旗下“谢氏影业”每年投入在行内的资金都有增加。谢徐谦是谢氏的长子嫡孙,当演员不过是打风流工。
  夸张点来讲,在香港娱乐圈混,同谢徐谦为难就等同于跟钱过不去。
  谁会跟钱过不去?
  想到此,商岳忽然笑起来。
  和谢徐谦这样的人说“只上床”,不就摆明了在跟钱过不去吗?何止是钱,兴许还有戏约、主角、影迷、知名度……上次那张名片应该也不是在看不起人,而是觉得他真的就有这个需要。
  毕竟对大部分人来讲,平坦的路途就是最佳路途,如果上个床睡几觉就能得到苦心追逐多年都不能得的一切,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很划算。
  商岳越想越觉得好笑,以至要低下头捂住嘴、未免引人注目。
  看来是又错了。也不知在清高些什么,又没想跟他交心谈情,为什么不趁机捞点好处?他不是说被迷住了吗?那至少在“被迷住”的期间内,是能够要到点什么的。
  那,要点什么呢?
  要点投资怎么样?
  老胡他们不是想把小尧留下的剧本拍出来吗?
  等他们找到投资方得到什么时候,不如试试眼前这个现成捷径?
  就只睡了这两回大概不够,多睡几次应该就好商量了。
  哦,不对。
  说好只上床的。
  可惜了。
  ——
  翌日,《回头不是岸》首场公演。
  谢徐谦早有买好戏票,却在要飞来的前一日改道折回家中为“谢氏”40周年庆典站台。
  这种“盛事典礼”他最不愿去,可明蕙特意将老头子60大寿提前到与集团40周年一同庆祝,又专程打电话来哄了半天,实在是不能不答应。
  眀蕙是谢家第三任女主人,港姐出身,拍过一年戏,加上年龄相差不大、闲暇喜好都相近,从最初见面起就和谢徐谦谢很谈得来。尤其她的脾气秉性、举止神情,都极微妙的与谢徐谦的母亲相似。这似乎就是谢老爷子爱她的地方,眀蕙对此也算心知肚明。
  某种程度上,谢徐谦觉得这个后妈是很可怜的。所以他愿意站在她这边支持她,相对的,他也得到了真诚温情的回报。
  十年间,明蕙是整个谢家同谢徐谦最亲的一个人,也几乎是唯一一个人。谢徐谦和父亲的关系只比仇人稍要好些,此外就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另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谢氏的生意很早就由两个弟弟各自在帮忙打理,最小的妹妹、也就是眀蕙的女儿则还在国外念大学。未免兄弟间将来为钱翻脸,谢徐谦几乎都不在家里出现。遇到非回去不可的时候,就全凭眀蕙这个“外人”从中缓和周旋。
  庆典晚宴上,谢徐谦听凭安排尽责配合,老头子也难得没同他争锋相对。两个弟弟与谢徐谦都是没什么亲近话可讲的,倒是小妹被妈妈关照陪在谢徐谦身边,还不忘帮同学讨要签名。谢徐谦心情并不算好,除小妹之外,其余寻来要签名合影的都悉数推脱。最终只待了半场时间不到,就在小妹的掩护着下不告而别。
  跑路途中,谢徐谦收到眀蕙的信息:其实你老豆都好挂住你(其实你爸爸很想念你)。
  他想起些陈年往事,没有回信过去。
  他亲眼目睹母亲的死,永远也无法原谅。
  未将实情告诉弟弟就已是他最大的度量。因为死者不能复活,没必要再拖一个人来这种至亲仇怨里煎熬。
  谢徐谦停车靠边,席地坐下摸出根烟来抽。
  车身将他完全遮掩起来,过往就毫无察觉正有位巨星在路旁。
  不多久,冯禾打来电话。
  几天前,冯禾约谢徐谦饮茶,谈《鬼神差7》的拍摄。中途说起《鬼神差》的续作故事已写了大半,他大抵是要拍的。可没有“林子明”这个票房保证,选角就成了大难题。
  谢徐谦顺口问说新主人公是什么类型,冯禾只顺口两句答得云山雾罩,还问他有否合适人选。谢徐谦心想正好要去飞去看商岳的新戏,就邀冯禾同行,合不合适等他自己去看。
  免不了提到是如何认识,当然是跳过了私密隐情。不过冯禾与谢徐谦相交多年,个中未表之事自然也心照不宣。
  谢徐谦缓了好几口气才提起精神接听,那边应正是好戏散场,隐约能听到周遭嘈杂。谢徐谦问说大导演可还看得尽兴,有否看到中意人选。
  冯禾却跳过正事不答,打趣道,“左右系有睇到你中意嘅人选。”(倒是有看到你中意的人选)
  谢徐谦接招回道应,“中意有乜用,又还搞唔定。”(中意有什么用,又还搞不定。)
  冯禾不知老友正在为“父子仇怨”烦心,只听出他语气里的颓丧低沉,便以为是要“浪子回头”。不禁愣了两秒失笑问道,“喂你当真啊?当自己十八岁学人搞纯情?”
  谢徐谦也听得一愣,哑口半晌后骂道,“痴线!”(神经)
  ——TBC
  作者说:文中一切均与现实无关,更无原型人物或事件


第7章 妒忌
  谢徐谦重新买了戏票,刚好是《回头不是岸》首轮演出的最后一场。虽说之后还有全国范围的巡演,但他很快就要进组拍戏,多半是再对不上时间。
  未免影帝一时兴起再闹失踪,经纪人“以死相逼”让他带上助理阿Line同行,看着共事十数年的搭档如此苦情辛酸,谢徐谦照单全收,只在进场前半真半假的交代,“散场后我有约,你自己消失。”
  阿Line亦是老臣,笑眯眯回话问道,“不如我帮你订酒店?”
  谢徐谦干笑两声懒得搭理。
  来之前谢徐谦看了两篇这部戏的报道,关注度固然有限,不过评价颇高,上座率超过八成。没有明星演员,不是知名大剧院,又还是冷门故事,已算得上难得的好成绩。
  本着“只上床”的协议精神,谢徐谦此来并未知会商岳;他向来就爱进剧场,满世界找戏看亦是常事,便也不算特意来捧商岳的场;又为了不暴露行踪而惹人生气误会,就还难得认真的乔装打扮。除了基础的帽子眼镜,还弄了副八字胡来贴,颇一副老派的英伦风范,仍旧是潇洒有型引人侧目。
  毕竟扮丑是不可能扮丑的,死也不可能。
  坐等开场的时间里,谢徐谦回想起昨天冯禾在电话里讲的、他挖到的商岳的履历——全国第一的专业成绩考入电影学院,18岁担纲主演了第一部 电影《春茶》,还拿了个小奖,起点也算不低。但那之后就再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最终被经纪公司解约,然后才去了话剧团。前两年接到一部电影演主角,好像是跟朋友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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