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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同人)独夫之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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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燕丹起初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看了一会儿,突然福至心临,察觉到了一点异样。
  “这些鸟儿盘旋多久了?”
  赵政严肃道:“总有三盏茶的时间了。树上有人,而且,不少。”
  夏无且惊慌起来,小小的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那怎么办啊!我们……会有危险吧!”
  燕丹听出了夏无且的害怕,转头向他安抚地微微一笑:“既然带了你出来,我自然要将你安安稳稳地带回去,给你师傅一个交代。”
  燕丹显然也是紧张的,但是却奇异地与赵政一样并没有失措。赵政与燕丹虽然年纪稍长,毕竟还是孩子,之所以如此镇定,显然与两人的坎坷经历有关。
  夏无且想,他们以前是不是遇到过这样的事呢。
  夏无且看着燕丹安抚的微笑,内心稍微安定下来。
  就在两人说话的几息之间,赵政隔着小小的缝隙对车夫不知道说了什么,只听车夫大声对侍卫吼道:“两位公子很乏了,你们先回城通报一声,叫侍女们备好热水让两位公子沐浴!”
  “是!”两位侍从领命而去。两匹快马向前疾奔而去,扬起一阵烟尘。
  与此同时,马车的速度微微慢了下来。
  “为何如此?”燕丹不解。“顶多再有半盏茶时间就行到那里了,若是惊动了他们,提早攻击我们呢?”
  “应是不会。”赵政摇摇头。“他们若是伏击,目标自然是我和燕丹,求的就是让我们措手不及。我已悄声提醒了侍卫们前方有埋伏,让那两人回城报信,车夫喊的话是给前哨听的,希望能消除他们的疑心……”
  “如今形势危急,即使侍卫安然回城,援兵也不可能及时到达。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我们只有这几名侍卫……”
  “没关系,大家团结一心,共同度过苦难便是。”燕丹坚定地说。”我们会安然无恙的。更危险的事情也不是没有遭遇过。我想你也是一样,对吗,政?”
  “嗯。”赵政笑着点头。他打开马车中的暗格,拿出了几把匕首和一把长剑。
  “丹,你拿着这把匕首,再把自己的小弓带上。”
  燕丹接过匕首。他虽然已经开始学剑,毕竟技艺低微,人小体弱,拿剑恐怕反倒添了累赘,这匕首更适合他。
  “无且,你也拿一把匕首吧。”
  夏无且颤抖着拿过匕首,紧紧攥着,说话时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公子丹……公子政……我害怕!”
  “侍卫们和我会保护你们的。”赵政说。“希望你们不会用到匕首。”
  匕首,是近身的兵器啊。
  马车一点一点向前行驶,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车轮每转过一度,几人心中的弦就更紧一分。
  “你们先留在车中。”赵政留下这句话,突然掀开帘子,站到了车夫旁边。
  马车缓缓停下。侍卫们悄无声息的将马车拱卫在中央。
  赵政一手拿弓,一手按着剑柄,迎面的风将他的衣袍吹得飘荡起来。此时他稍显单薄的背影在燕丹和夏无且的眼中格外挺拔和伟岸。
  “将士们,一场苦战就要来临了。你们怕么?”
  赵政的声音还很稚嫩,他却努力把声线压下去。严肃的神情让他初显威严。
  “不怕!!!”寥寥几人的侍卫们吼声震动了头顶上的枝叶,簌簌作响。
  突然之间,马车就被包围了。那些人身着一身黑衣,黑布蒙面,沉默地摆出攻击的起式。一双双凌厉的眼睛盯着包围圈正中央的赵政,杀意肆虐,空气凝重。
  燕丹轻声对夏无且说:“保护好自己。”接着就要走出车厢。
  “公子!”夏无且含着泪,拉住了夏无且的衣袖。
  “没事。如果实在危险我立刻回来。”
  燕丹一边安慰着夏无且,一边毅然扯回自己的衣袖,与赵政站在了一起。
  赵政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握了一下燕丹的手。
  看到燕丹,刺客们的目光更兴奋了。对于他们来说,从寥寥几个护卫的保护下取得两个孩子的性命再简单不过。爵位、金银,唾手可得。
  杀!
  没有人说一个字,刺客们默契地在同一时间点地而起化为一道道残影,袭向马车!
  赵政和燕丹瞳孔一缩,同时行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半章是新电脑打的哦~

  ☆、第五章

  公元前二二七年夏,秦国,咸阳。
  咸阳其实并不算是一座城池。
  大国崛起,招贤纳士,踌躇满志的士人纷至杳来。人烟密集之处,自然也是商人频频往来之地。几世几年之间,以秦王的宫殿为中心,外来者纷纷定居下来,随着秦国日渐强大,这圈子也像浓墨遇水,日渐扩散开去。而这圈子的最尽头,并没有限制人们进出的那一道城墙。
  秦国的心脏,所依仗的其实只有函谷关和武关,乍看之下,易攻难守,岌岌可危。
  但是百年来,没有哪个王会让他国威胁到秦国的心脏。
  卯正刚过,鸣锣开市。街道两侧的店家纷纷开门迎客,小商小贩也摆下摊位吆喝起来,酒舍边酒香醉人,食肆中白气袅袅,铁铺中炉火正红,屠户家刀声铿锵。沉睡了一夜的咸阳,开始慢慢苏醒。
  今日是夏无且例行的休沐。天光一亮,他就早早地起身梳洗,用过了早饭。按捺住自己想去等宫门开的心情,他在案边捧着医术枯坐了半个时辰,才装作睡了个好觉、想出宫消遣的样子晃出了侧门。
  当夏无且走到集市上时,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展眼望去一片繁荣。他今日换下了医官青色的官服,穿上庶民的衣饰,行走在街市上,恍惚觉得自己也是这强大国家的沧海一滴,虽小,却与有荣焉。
  夏无且东看看西瞧瞧,慢悠悠地拐进小巷,最后停在了一间药肆前。药肆的主人正打着哈欠卸下门板。
  “怎么开门的时间越来越晚了?六师兄,你真的在认真做生意吗?”
  “本来就没认真做生意啊,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哪有客人?”公孙季功瞥一眼严肃的小师弟,漫不经心地说道,“反正有人给薪米。我不贪心,不像你,还拿双份儿。”
  夏无且失笑。
  两人进屋,到里屋相对坐下。这里与外间只隔了一层竹帘,若有客人进来也能及时听见。
  “你个没良心的,好久没来看师兄我了。”公孙季功给夏无且倒水,语气里尽是埋怨。“这鬼地方就我一个人,太无趣了。”
  “要不找两个小童吧。”夏无且半开玩笑道。“既能给你解闷儿,又能将师父的医术传下去。”
  “这种一年也没几个人上门的药肆,谁会把孩子送来?再说了,外人在这,我也不放心啊。”
  “呃……”夏无且讪讪一笑,低头喝水。半晌才说道:“今日原是……特意来看师兄的,顺道……传一点消息……”
  “什么!?”公孙季功哀嚎。“我还当你只是来看我的!”
  “确实该来看师兄了,只是最近正好有一些情况。”夏无且不忍看师兄委屈的表情,尽管他知道那是装的。
  公孙季功又控诉了几句,抹了一把脸,擦掉并不存在的两行清泪,终于正色道:“这么些年了都风平浪静,会有什么情况?”
  “我的身份,似乎……已经暴露了。”夏无且叹息。
  公孙季功瞪着双眼,惊愕了。
  “怎么会?你这么低调。”公孙季功皱眉纠结。“几年前那些事都没让你暴露,怎么现在突然就……”
  “不是我的问题。谁知道同僚会突然向王上举荐我呢……”
  “欸!还是你医术太好,想低调都不行!”公孙季功恨恨地砸了下桌案,看着夏无且,一脸恨铁不成钢。
  ……这到底是夸赞还是批驳?
  “王上只是认出了我,有没有发觉我现在的身份还不确定。不过,被查出来是早晚的事。”夏无且愧疚地安慰道。“其实也无妨,我这个点就当废弃了吧。如今的秦宫比几年前要严格的多,再安插一个人要花点时间,但也不是很难 。”
  “只怕没时间了。”公孙季功苦恼地揪着头发。
  “什么?”惊愕的人换成了夏无且。
  “月前我收到了太子来信。”公孙季功从桌案下翻出一封写在丝帛上的信,看上去只有寥寥几行字。“太子打算派人来……”
  公孙季功竖起手刀,在自己脖子上一划。
  夏无且接过密信,仔仔细细地看完,苦笑起来:“如今秦地遍天下,燕国危急,太子日夜焦虑,此等决定也在情理之中。但怎么偏偏在这时候,我偏偏……”
  “欸,再说多少也无济于事了。你的情况,我会向太子说明的。”公孙季功摆摆手,低头不语。
  两人相对沉默。一盅茶水快要见底了,夏无且才再次开口:
  “太子打算派来的……是什么人?”
  “是荆卿。”
  看着夏无且迷茫的神色,公孙季功咋舌道:“你一直呆在秦王宫里,对燕国如今的形势不熟悉也属正常。这荆卿么,是一名叫田光的隐士举荐的;这田光么,是太子的老师鞠武所引荐的;为何要引荐这人呢,乃是因为太子收留了秦国的逃将樊於期,鞠武担心惹怒秦国,就为太子出谋划策……”
  公孙季功说了一堆,夏无且却越发迷茫了。眼见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只好出言打断道:“那荆卿呢?”
  “你别急,就说到了。”公孙季功给自己的杯子续了水,润润喉。“太子这念头也挺久的了,将荆卿留下来本就存着这个意思。听说那田光为了换取太子的信任而自刎了,太子本就是个心软的人,因心存愧疚,从那以后便对这荆卿格外礼遇。这么长时间了,车马美女任荆卿索取,那荆卿却丝毫不提起行刺的事儿……”
  “去岁秦王灭赵,威胁三晋。燕国弱小,已是危急关头了,太子恐怕也有点坐不住了吧……”
  夏无且低头沉思。
  “你说的这荆卿,可是名柯?”
  “欸!?”公孙季功喷水。“你怎地知道?”
  夏无且无奈一笑:“他十数年前曾在赵国游历过。”
  “我说呢!”公孙季功擦去衣襟上的水渍,嘿嘿一笑。“太子向来谨慎,怎会把如此重任交给一个不知根底的无名小卒,原来却是故交。”
  “也不算什么故交,但人品却是可以保证。”夏无且道。“并且荆卿可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他四方游历,专好结交侠义之士,赵国的狗屠与高渐离都是他的挚友。”
  两人闲话一番,又好好叙过了多年的同门情谊,不知不觉已是晌午。公孙季功还未尽兴,坚持到食肆去请夏无且吃饭。两人是从小的交情,便是夏无且这样内向的人也没有与他客气。公孙季功哼哧哼哧地装上了药肆的门板就好像真的有小偷惦记似的,与夏无且一起离开。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小巷尽头。
  一个人影从拐角之处缓缓踱出来。这小巷子偏僻逼仄,拐角之处堆了很多杂物,更是阴暗。夏无且曾再三确认无人尾随,这人应是早就潜伏在此了。
  他身着灰衣,乍一看倒像是平民,只是那身姿格外挺拔,分明是习武之人。
  秦王的偏殿中,门窗紧闭,分明是白日却燃起了烛火。阴风从门缝中钻进来,将烛焰拉得左右摇曳,平添了一份凝重。
  “无用。”嬴政冷冷皱眉。“夏无且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者,你们身为秦国的顶尖高手,居然跟不住他?”
  “王上,”跪于地上的侍卫羞愧地抬不起头,讷讷解释道。“夏医官刚出宫门时一直左绕右绕,似乎漫无目的,并且又常常折返一段路,不知有意无意。我们不敢跟得太紧……”
  “那么公孙季功的医馆呢,你们没去查看吗?”
  “属下……跟丢之后去查看了。那医馆大门敞开,尚在营业,属下只张望了一眼,外间空无一人。夏医官在不在内屋,属下也不好贸然进去查看。属下等候许久也不见夏医官出来,想必是不在此处,于是便先行回来了。”
  嬴政盯着地上的侍卫,许久不发一言。
  末了,他有些挫败地挥了挥手:“自己下去领罚吧。”
  “诺。”侍卫如释重负般地退下了。
  屋内又剩下嬴政一人。
  他轻叹一声,挺拔的脊背缓缓弯下来。手肘搁在案上,以手撑额。宽大的衣袖垂落下来,遮住了他的表情。
  “你一定要这样吗……”
  不知所谓的轻声呢喃在殿中响起。
  突然,外面传来轻微却清晰的叩门声。
  “谁?”
  “父王,是扶苏。”
  “……扶苏?”
  嬴政抬起头,长舒一口气,敛去了不应属于他的一点脆弱。
  “进来。”
  十三岁的少年推门而入。他的轮廓尚显稚嫩,举止却严肃稳重,俨然又是一个幼时的嬴政。而他此刻却显得有些兴奋。
  “何事?”面对自己这个优秀的长子,嬴政也不禁柔和下来。
  “父王可是在为了夏医官的事而疑虑?”扶苏行了礼,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你是如何得知?”嬴政先是惊讶,旋即又稍有不满。“是蒙嘉透露的?”
  “还请父王不要怪罪中庶子,是儿想要为父王分忧,向中庶子套了话。”
  “这事暂且不说。你此来是想说什么?”
  “父王,”扶苏的表情就像是急着向大人邀功的孩子。“夏医官为人一向低调,生活也是波澜不惊,唯一令人起疑的便是他师兄公孙季功的医馆……”
  “嗯?”嬴政看向长子的目光也认真起来。“此话怎讲?”
  “儿从半月前就令人埋伏在那医馆附近,一段时日下来,发现了一些蹊跷。公孙季功本人极其懒散,日上三竿方才开门迎客,在咸阳也并无什么名声,医馆因此门可罗雀。此事颇为可疑。其一,公孙季功身为夏医官的同门,医术理应不差,若是认真行医,生意岂会如此萧条?其二,这医馆收入微薄,公孙季功却不见窘迫,显然另有收入……”
  扶苏小心看了一眼嬴政,只见他面无表情,鼓起勇气继续说道:
  “昨日,探子说见着夏医官晌午前进入医馆,将到落日时分才出来……”
  嬴政的左手食指微微一动。
  “……据此儿推断,公孙季功的医馆,很有可能只是个幌子。内中隐情,还需深入探究一番。”扶苏忐忑又期待地看着父亲,想要得到夸赞。
  唉……
  嬴政暗叹。
  这一次,孤想视而不见都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要消失七天~    但是我会好好码字哒~

  ☆、第六章

  公元前二五零年春,赵国,邯郸。
  半轮腥红的夕阳斜斜藏在山后,在它的对面,弦月挂在枝头吐着清辉。邯郸城内,人们都已归家,家家户户的烟囱吐青烟,一派温馨。而荒郊野外,天地间一片寂静,似乎连时间都已荒芜。只有郊野林中还有一群群飞鸟,在无助地盘旋嘶鸣。
  俗世说,黄昏时分是鬼魂出没的时候。
  林中的打斗愈演愈烈,鲜血顺着手中剑不断滴落,染红了刚刚吐芽的绿草,有三四具尸体横陈在当地,同伴们却没有闲暇去收检。
  敌人很多,纵然嬴政和燕丹的护卫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也抵不过对方因为人数优势、财宝爵位的刺激、对胜利的胸有成竹而爆发出来的碾压式的围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侍卫们艰难地试图带着两位公子向前移动。大家都心知肚明,一旦走出了这片林子,一旦看到邯郸的城门,杀手们就绝对没有机会了,嬴政和燕丹将会逃出生天。
  越打越往前,侍卫们渐渐体力不支,敌人却游刃有余。眼见着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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